同時,柯秋楓開始攻進國都,以無人能檔之勢朝皇宮進發!風綮胤最後還是沒有听白光護法的話,果斷朝攻打城池,步步朝國師的府邸逼近。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弋邪回去後得到消息說讓他和風綮胤去攻打國師府,本來弋邪還擔心北燧和河南義攻打皇宮勝算不大,但是皇甫芍回來告訴他柯秋楓的事情之後弋邪也放心了,于是也揮軍進城。河南義那邊的人受到河南義的鼓舞之後全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朝國都狂撲過去,一路走去所向披靡,勢不可擋!
四方幾乎同時朝國都發起攻擊,告樞國國都頓時陷入危難之中,之後幾乎沒有一點疑問的,四邊的人都順利的打開了國都的大門進去了!浩浩湯湯的雄偉之戰的戰火瞬間點滿國都的所有角落!
「國師,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群文武百官神情慌張的闖進國師的府邸,一路喊著往里面跑去,而此時國師還和畬濼寒下著那局未完的棋。
外面的騷動聲國師隱約听到了一些,他完全沒有在意,和畬濼寒繼續下棋。畬濼寒更是不著急,不緊不慢的下了一子,說到︰「國師不知道到現在看出這局棋的走向了沒有?我們下了半天,濼寒資質愚鈍,直到現在都看不出結果。」
國師真的不討厭畬濼寒,不,他甚至喜歡她,不管是把她當成寒月的替身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他是真的喜歡她,所以面對她這麼放肆的挑釁都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像是一個父親寵著自己任性的女兒一樣寬容的看著畬濼寒,說︰「濼寒姑娘如果資質愚鈍那又是誰困了我半天的呢?」說完下了一子。
畬濼寒習慣了國師的百般包容,看了一下棋局之後下了一子,慢悠悠的和國師聊天。「下了這麼久,濼寒一直有件事想問國師你呢。」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如果這場戰役是國師贏了,國師會讓濼寒做點什麼呢?」
「這件事到時候濼寒姑娘自然會知道。」
畬濼寒想起了一般人打賭時的事情,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短路,她神游般的問了一句︰「之前打賭的時候似乎忘了加一句‘你要我做的事情不能違背江湖俠義,也不能違背天地正義’。」
國師看著神游的畬濼寒。他眼前這個拿著一枚棋子棋子神游的畬濼寒,洗腿了她的冰冷,完完全全的變成另一個人。仿佛這是一個很遙遠的故事,但是又歷歷在目。坐在他對面的人,也曾經是這一副走神的傾國傾城模樣,同樣的拿著一顆棋子在那里發呆。
突然,那些大臣們闖了進來,一個個哭天搶地的說︰「國師,不好了!風綮胤他們已經打進來了!怎麼辦啊?」
畬濼寒剛才過于走神,現在被他們高分貝的哭聲一嚇,驚得手中的棋子掉到了地上。她驚醒過來看著周圍的人,眼中的溫情逐漸消失,變回她那一貫的冷艷。她渾身的氣質也一下子變得遺世**,藐視眾人。
國師在畬濼寒手中的棋子落地的那個時候表情明顯的變化了,他仿佛看到那個溫婉的美人慢慢的走遠,並不再回來。國師就這樣看著寒月徹底的變成了畬濼寒。
「國師,國師,我們該怎麼辦啊?」那群大臣還在那里苦苦求助。
國師的眉頭厭惡的皺了起來。
「國師!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啊!國師,求您了!您趕緊去把風綮胤他們殺了吧!不然他們就要殺了我了!國師,您快點啊!」
國師的眉頭越擰越深,他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風綮胤的目標又不是你們這些小嘍嘍,你怕什麼?」
「唇亡齒寒啊!」那些個大臣根本沒有意識到國師的不悅,聲音一個蓋過一個的說。爭相給國師描述這件事的危險性。
畬濼寒一直生活在與世隔絕的玄沒國,而她出玄沒國之前都是和柯秋楓在閉關之類的,就算後來出來後結識了咋咋忽忽的真藍,但是真藍說話的分貝不是很大,因此畬濼寒的世界可以說一直都是很安靜的。現在這些大臣一個個都在竭斯底里的高聲呼喊,畬濼寒听在耳朵里感到甚是刺耳,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國師看到畬濼寒的反應,臉色變得更難看。
這個時候終于有極個別人發現了國師臉色的變化,更察覺到他的臉色變化是因為對面那個白衣女子臉色的變化。他們一個對一個擠眉弄眼,之後大家全部看向畬濼寒,驚訝的發現這個白衣女子雖然長得和唐寧寧有點像,但是她不是唐寧寧啊!
這個女的為什麼不是唐寧寧?如果她不是唐寧寧的話那又是誰?國師這個時候和她在這里干什麼?
大臣們仔細的看了看這里的風景和應該培養的意境,頓時秒懂他們自己一個人很多年的國師終于破了色戒,而眼前的這個美人無疑是他的新寵!
真的很漂亮!
大家齊刷刷的得出這個結論。
但是女人很少在歷史的舞台上出現!所以在這個歷史性的時刻,他們也顧不得這個美人有多美,繼續恢復剛才和國師各種求救的戲路中。
這個世界上的弱者有兩種,一種是努力向上但是實力卻不如人意的,還有一種是沒有能力還聒噪個沒完沒了的。這群大臣無疑是第二種。他們聒噪的聲音讓畬濼寒感到心煩意亂,她的眉頭再一次擰了起來。
國師看到了,在畬濼寒發飆之前就冷冷的吩咐道︰「拖出去。」
「什麼?」那些個大臣們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萬死也沒有想到國師竟然會說這句話,他們面面相覷,看著國師,問︰「說的是我們?」
國師看向了畬濼寒,眼神中有明顯的偏袒的意味,他冷冷的反問︰「難道還能是別人嗎?」之後國師眉目清冷的說︰「你們怎麼還不動手?難道要我親自拖出去嗎?」
國師的士兵們一听就立刻上來,把那些個嚇得臉色蒼白如紙的大臣們給帶走了。那些大臣被帶走的時候看到國師看畬濼寒那異樣的眼神,一個個都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國師,你會後悔的!因為一個女的和我們反目,你一定會後悔的!風舜白,我們幫了你這麼多,為了一個女的你丟棄我們,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後悔的!」
大臣們悉數被拖了出去。
國師給畬濼寒倒了一杯茶,說︰「我教導屬下無方,讓濼寒姑娘見笑了。」
畬濼寒一句話都不說,拿起茶淺淺的喝了一口。
外面傳來大聲的咆哮︰「風舜白!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的!風舜白!那個妖女一定會害了你的!紅顏禍水,你知道嗎?」
听到「紅顏禍水」的時候畬濼寒好不容易松開的眉頭又擰了起來。這個時候一個管家之類的人走過來,低眉順眼的說道︰「國師,大臣們堵在門口,說要闖進來。」
國師听後繼續下他的棋,淡淡的說道︰「死守大門,不讓任何一個人進來。」
「要是他們硬闖呢?」
「殺了好了。」國師說得一點也不留情,連他可憐的官家都被嚇了一跳,不過他應該是特別懂他的人,沒有說一句話,應了一聲「是」就退下去了。之後外面傳來慘叫聲,再接著是各種怒罵,最後就歸于平靜,什麼也沒有了。
畬濼寒專注的下自己的棋,說︰「國師做事還真是殘忍,好一個兔死狗烹。」
國師無所謂一笑,說︰「濼寒姑娘過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確實很符合您的風格。」畬濼寒明里是夸獎國師,但是實際上卻是深刻的諷刺。
「還好吧。」國師說,看著棋盤略微沉思一會兒,下了一子,說︰「濼寒姑娘邊走邊布局的本事越來越強了呢。」
「都是國師教導有方。」畬濼寒說,看著棋盤,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落下一子。
國師看了之後想了一會兒,之後有點憂傷的放下棋子。坐在那里半天不做聲。畬濼寒抬起頭看他,問︰「怎麼,放棄了?」
「沒有,只是想放松一下。」國師說,也抬頭看著畬濼寒,他問︰「濼寒姑娘覺得現在的局勢是怎麼樣的?」
畬濼寒看起來不是很關心,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風綮胤的思想我猜不準。」
「你把所有的籌碼壓在風綮胤的身上了。」國師說,像是在提醒畬濼寒什麼一樣。
畬濼寒不動聲色的反問︰「難道還應該是其他人嗎?更何況賭博就是只賭一個王牌才好玩。」
「果然是膽大心細。」國師大為贊賞,招了一下手,一個士兵走上來,稟告到︰「啟稟國師,風綮胤他們四方軍隊已經順利攻進國都,北燧和河南義往皇宮去了,而風綮胤和弋邪朝這邊來了。」
國師點了一下頭,說︰「嗯,知道了。」那個士兵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國師招了招手,又一個人走上來,國師淡淡的吩咐道︰「讓他們都去吧。」
「是。」那個人應,快步的離開了。
國師回頭,看著畬濼寒,問︰「你覺得這個小插曲怎麼樣?」
「很好啊。」畬濼寒一點也不驚訝,或者說把驚訝給隱藏起來了。
天色慢慢的陰暗下來,那場在外圍紛紛落落的飄了很久的雨終于落到了這個皇城里面。雨就像是被風綮胤他們帶進來的一樣,隨著風綮胤他們如洪水襲擊而來,瞬間把整個國都包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下雨了。」雨絲飄進來,一絲一絲的落在畬濼寒的臉上。她抬起頭,感受這份冰涼的美好。
國師欣賞著她,就像是看一幅畫一樣。他的眼里是深深的惋惜。「可惜了呀,這幅畫看不長久了。」
外面,風綮胤和弋邪商議好兩個人兵分兩路從前後兩邊一起圍攻國師的府邸。國師自然不傻,雖然里面和畬濼寒平靜如水的聊天,但是其實他早就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弋邪和風綮胤經過剛才攻破城門的浴血奮戰之快速的往國師府邸走去,但是剛走到街口就和國師的大軍撞上了。
國師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他從一開始是就設想過如果敵人打到自己家門口了自己該怎麼辦!他同時也是一個力求安穩的人,所以從他剛開始來到告樞國之後就開始擴建街道。因為他想著就算敵人打進來了,只要自己的兵力足夠強大也不足為懼,所以打架的地方一定要夠寬!告樞國的皇城里面街道都是寬寬大大的那種,而且這個皇城本就是整個華淵里最大的一個,所以同時容納幾十萬人上演廝殺大戲完全沒有問題!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風綮胤弋邪和這回的敵軍是在大街上撞到一塊的,雖然說街道很寬,但是畢竟比不上外面山林之類的空曠場地。所以兩軍一見面就毫無疑問的打了起來!
風綮胤抱著和國師一決高下的決心在里面廝殺,有著萬夫莫當之勢!帶著隊伍步步朝前面逼去!
另一邊的弋邪做事本身就雷厲風行,武功又出眾的他毫無疑問的成了那邊廝殺的主角!
皇甫芍的武功真的是弱到讓人無法吐槽的程度,好在她用毒的功夫很好,所以走到哪兒毒到哪兒,所幸也沒有受傷。白光護法算是老一輩的佼佼者,雖然老了但是人家老當益壯,打起來還是極具殺傷力的。灰異護法雖然剛被弋邪一頓胖揍,但是關鍵時刻他的復原能力真心好啊!一路走來都是遇神誅神,遇鬼殺鬼!士氣頗盛的風綮胤和弋邪這邊在雄壯慘烈的廝殺中慢慢的朝國師府邸走過去,怎麼看都是他們處于優勢!
微雨中,下面是慘烈的廝殺聲,哭喊聲震動天地,地面的積水慢慢變成紅色,所有的人都躲在自己的家里面,把門緊緊的關了起來。
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細雨慢慢的洗滌著這座皇城,用一種叫「重生」的廝殺。
風綮胤和弋邪這邊狀況很好,相比之下北燧那邊就顯得很可憐了。
北燧本來和河南義約好說一起見面之後直接從正門攻擊的,但是可愛的河南義同學本著「遲到是風流人最應該做的事情」的原則華麗麗的遲到了。之後北燧他們就在離宮門蠻遠的地方開始遭到襲擊,一路打一路跑的終于到了皇宮的門口。可是河南義哥哥還沒有來,所以他們沒辦法攻進去,所以大軍就只好可憐巴巴的守在宮門口盼著河南義來,那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來攻打人家的,反而像是專門跑來給人家守門的。
那場景,何其蕭條……
北燧著急了,和戴著面具的柯秋楓商量,「我們要是再不攻進去的話里面一定會埋伏好等我們的!」
白禹歌懶懶的回答︰「不會。」
「為什麼?」北燧問。
白禹歌指了指宮門口,說︰「因為人家等得不耐煩已經出來了。」
「什麼?」北燧大驚,回頭,看到御林軍像是洶涌的潮水跑了出來!
「快!攻擊!」北燧著急的大喊。
柯秋楓看到北燧下了正確的命令就不再說話,沖上去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御林軍放在哪個朝代都是厲害的,所以幾千個御林軍憑借其整體出眾的武功竟能和北燧的大軍當成平手!
北燧慌了,一邊抵擋攻擊他的御林軍一邊大喊︰「這樣子下去會輸的,我們怎麼辦才好?」
白禹歌看到情況不妙,開了句玩笑︰「要不我們跑了好了?」
北燧竟然當真了,大喊︰「不行!跑了教主也會殺了我們的!」
白禹歌不說話,專心的打那些人。
突然,來了幾個人攻擊北燧,北燧一下子招架不了這麼多人,眼看就要犧牲了,柯秋楓見狀一腳踢飛剛才和自己對打的人,轉身搶了幾個御林軍手里的劍朝北燧扔過去,那些劍準確無誤的刺中圍攻北燧的人。北燧雖然得救了但是被柯秋楓的飛劍嚇個半死,破口大罵起來︰「柯秋楓,你差點殺了老子!」
「對不起啦,事出緊急。」柯秋楓說,他的口吻中可以猜測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略帶調皮的笑著的。
北燧一劍擋住攻擊上來的人,朝著柯秋楓大喊︰「原諒你了!」。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嚇得魂飛魄散,竟然有十幾個人從柯秋楓的身後沖上去攻擊他!而此時柯秋楓正對付前面的人,所以無暇顧及後面的人。
「小心!」北燧朝柯秋楓大喊。
柯秋楓感覺到了身後凌厲的殺意,一掌劈退眼前的人,回頭,發現那十幾個人已經到了跟前!
糟糕,距離太近了!
柯秋楓的身形晃了一下,很明顯的得知他慌了。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一根法杖從外圍飛進來,「啪啪啪啪!」的打在從背後襲擊柯秋楓的那十幾個人的臉上,把他們全部打蒙了,柯秋楓趁著這個空隙跳起橫掃一圈他們的前胸,把他們全部踢趴下了!
一個瀟灑的身影用調侃的語氣大喊著︰「我來了!我來了!」並飛了過來,準確的接住法杖,落到地面。柯秋楓也落了下來。
「叭!」兩只手握到一起,兩個人都笑了,俊采的笑容成了這紛雨廝殺的場景里最美麗的風景。
時光記錄下了這一刻,兩個英俊的少年終于踫到彼此,再一次並肩作戰!
「駕!」真藍皇甫軒他們騎著馬帶著自己的幾萬大軍走了過來。
「你們遲到了。」白禹歌不客氣的說。
真藍和皇甫軒立刻就尷尬了,全部看向河南義︰這是他的錯。
看到突然間來了這麼多的援軍,御林軍全部慌了,他們更是認出了河南義,大喊著︰「河南義!撤退!撤退!」全部退回皇宮里。
「走吧。」河南義說,和柯秋楓一起瀟灑的轉身走了進去!
河南義和柯秋楓帶著大軍往前走去,一路走去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短短的時間內就快攻到了皇宮的大殿!
「這活兒似乎太輕松了點啊!」河南義說。柯秋楓帶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是可以得知他現在一定是認可河南義的話所以微微的笑著。
河南義揮動著法杖瀟灑的一揮,打垮前面的那幾個人,往前沖過去。柯秋楓也打退周圍的人,跑了上去。
突然!
柯秋楓和河南義同時站住了。
他們的身後,有不一樣的氣息在那里流動,或者說是有一個充滿威脅的人站在身後不遠處。那個人的氣場過于強大,河南義和柯秋楓都沒辦法忽視掉,不,甚至說他們有些忌憚這個人。
回頭,一身修長白袍的柯秋楓站在身後不遠處。他的臉色清冷,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劍,目光準確無誤的緊盯著河南義和柯秋楓。那個人無疑是假的柯秋楓。而河南義和真的柯秋楓感受到的那種讓人頗為忌憚的殺氣,就是來自他。
白禹歌和其他的人也感受到了來自假的柯秋楓那寒凜的殺意。不知道內幕的司徒坤和趙睿將軍被這個柯秋楓嚇到了,全部都停了下來。知道內幕的真藍等人雖然知道那個戴著面具的才是真的柯秋楓,但是他們還是被這個假的柯秋楓騙得團團轉!
「完全一樣啊!」真藍險些崩潰,說︰「真的柯秋楓也有過這種表情的好嗎?」話說真藍你是什麼時候看到的?被你看到這種樣子柯秋楓竟然還讓你活著?
大家一籌莫展,沒有辦法。
現場大有一種一個假的柯秋楓就攔下了所有人的感覺。
「一起上吧!」河南義說。
柯秋楓攔住河南義,聲音冰冷沉著的說︰「他是我的。」
河南義咬了一下牙,但是還是同意了,「行吧。」之後他就向後招了一下手,大喊︰「跟我來!」就往前面去了。其他的人也都跟了上去。真藍大惑不解的追上去,問︰「我們就這麼丟下他們嗎?柯秋楓很危險的吧?」
河南義幽幽一笑︰「我可不喜歡面對那個假的柯秋楓。」
「所以說?」真藍似乎知道了點什麼。
河南義嫵媚一笑,說︰「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打算逃跑來著。」
真藍站住了,無限的鄙視河南義中。
其他不知道自己的主帥是多麼惡劣的人的人全部都跟了上去,唯河南義馬首是瞻。真藍和皇甫軒自然是看不慣這個人,但是他才是真正的老大,于是只好忍氣吞聲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