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一切恢復如初,仿佛剛剛的電閃雷鳴只是人們的恐怖的想象,但是船上少了一個人說明了剛剛確實存在過。
「你們不去救你們的妻主?」鑫冉查看著自己的手指,鳳眼微微掃向已經嚇的不輕的三位男子。
三位男子瞬間回過神來,他們不是不想動,而是腿不听使喚啊,有些委屈的看向欣然。
「那我幫你們一把吧。」微微動了動手指頭,三位男子皆是向後仰翻下船去。
「娘子,礙眼的都沒有了,你該怎麼獎勵我。」小嘴嘟噥著,一張妖媚的臉蛋湊到易依的面前。
靠,還獎勵,都嚇死老娘了,易依探出一只小眼楮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明顯感覺到有兩束目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抬頭一望,「oh,mygod。」
鑫冉,紀羽希和洛懿泛一眼狐疑的望向她,歐買嘎的,這是什麼意思?
易依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別在意,我自言自語呢。」抬頭望向上方一臉溫柔的紀羽希,他抱上隱拉,還不松手了,「你是不是犯病了,干嗎笑的那麼花痴?」
厥倒,剛剛還一臉溫柔的紀羽希一听這句話立刻被黑鍋底替代,濃黑的雙眼迸發出絲絲火苗,「你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察覺到火藥味的易依勉強扯出一個畜生無害的笑容,「我開玩……」
易依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語句已經全部被吞沒在紀羽希貼上來的口中,不懂情愛的他只是憑著本能將易依的兩片唇含在了嘴里,用著不是很靈活的舌尖舌忝著她的唇瓣。
「救……」剛剛得以呼吸一口氣的易依發出微乎其微的呼救聲,可是洛懿泛和鑫冉竟然沒有一個人理自己,甚至轉過頭欣賞風景去了,暈死,難不成她要成為第一個因為被狂吻而被憋死的女人嘛,不要啊,那太悲催了,但是自己好象並不討厭他吻自己啊,除了方式方法有點野蠻除外。
兩位男士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自己如此鎮定的,主要是看那小子太可憐,發一次同情心吧。
紀羽希雙臂牢牢的禁錮住不停掙扎的小女人,甚至懲罰性的輕咬著她的唇瓣,久久在門外徘徊。
暈,他還要吻多久啊,還有這技術差的實在是丟人啊,易依嘟噥著在他口中的兩瓣唇,艱難的發出‘等等’的聲音,還算好,某男听懂了,戀戀不舍的離開向往已久的唇瓣,眼神有些微燻,不解的看向易依。
只听見某女很豪邁的說了句,「姐教你接吻。」化被動為主動,雙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臉蛋呈45度斜角貼上了那個有些微厚但是自己並不討厭的嘴唇,「接吻要閉眼,那是享受,懂?」只見紀羽希微微愣了愣,隨即展開一朵傾人心田的笑顏,緩緩合上了那雙動人的眼,只是他不知,他的這一笑印進了某人的心田,迷亂了某人的心。
易依圍著紀羽希圍厚的雙唇吸允啃咬,厚厚的下唇吸在嘴里真的很讓人舒服,得到滿足之後,靈活的小舌光顧了兩排潔白的貝齒,舌尖輕輕一頂瞬間就滑入密的海洋,調戲著中間那根軟軟的物體,時兒纏繞,時兒吸允,時兒tiao逗,攝取著里面的每一分芳華,吻到最後,兩人同時睜開迷醉的雙眼看向對方一時間痴了,呆了。
「妻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洛懿泛抬著可憐巴巴的兔眼,發出惹人愛憐的溫軟語調。
「娘子,我排隊可是排好了,下一個輪到我了吧。」鑫冉也不示弱,妖嬈的鳳眼頻放電波。
易依有些尷尬的看著眼前兩位明顯在爭寵的男子,頭有點痛啊,「我嘴巴有點渴了,下次吧。」
「渴?我看你剛剛可是喝了很多口水了。」洛懿泛天真的舉著小腦袋剎有其事的說著。
暈,原來看似無害的小白兔也有月復黑的時候,「可是……」
還沒等易依說完,鑫冉就揚著他的招牌笑容,「娘子,不怕,我這里水更多,保你喝到保。」
暈,她的夫君都是些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