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離我遠點!」
狠狠地踢開了腳邊的僕人,辛安撕心裂肺的叫喊,眉根的星星胎記血血染紅,淒慘絕美︰「有本事你殺了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站在黑暗中一直未出聲的人動了動, 亮的黑皮鞋緩緩挑起女子的下巴,看著她被淚水染濕的臉龐,心里一陣陣快意閃過。
「安安。」繆易辰淡淡的挑起輕薄的嘴角,精魄的桃花眼輕輕地眯起,罪惡十足,「我說過的,你只要敢逃跑,我就敢一輩子把你囚在屋里,只能被我圈寵。」
「現在,你就乖乖待在我給你創造的城堡里,至此,至死。「
「就算我要上你,你也只能看著自己被我上!」
「不!你這個惡魔早晚會下地獄!」
繆易辰使了個眼色,站在他身後的男人鬼魅一樣的出現。
男子小心的打開握在手里的盒子走到辛安的身邊,示意兩邊的僕人將辛安兩手壓在地上背面朝上。
熟悉日本黑暗組織「靜夜」的人,不會不知道靜夜的大少爺繆易辰,曾經只手讓意大利最大的槍火交易功虧一簣的人,他是日本少有的會用蠱之人。數不清的女人因為他邪魅的長相而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有多少女人被在床上化成了錚錚白骨。
辛安悔恨惱怒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笑的一臉陰狠的男人。听到他說的話,倔強如辛安也幾不可聞的顫抖了一下,可是,還是讓眼疾手快的繆易辰抓個正著,他暗暗冷笑兩聲,看著辛安狼狽的面容。
「安安,」站的悠閑但卻目光凌厲的俯視著被按在地上的妙曼身姿,如撒旦般冷血的開口︰「乖,我這就讓你體會逸蠱的甜頭。」
辛安陡然睜大雙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伊韓手中的盒子,眼神中漸漸恐懼。
「不,繆易辰你不能這麼對我!」
「哦?在你心中,我應該怎麼對你?當初我說過的吧?嗯?你辛安這輩子也別讓我找到,不然,我定讓你體會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
「動手!」
「嘶,」背後上衣被掀起,細長的手術刀果斷地劃開了辛安的腰部的肉,入內三厘米,血隨即嘩的一下染紅了手術刀的刀面。
「不,不要!」感受到盒子里的東西被塞進了劃開的肉里,東西接觸到香甜的血液開始興奮的搖擺,快速的鑽進了辛安的肉內。在她的血液里翻滾,糾結。一個活物深入血肉的恐懼和痛苦,多少人能體會呢?
事情到了如此境地已然無法回頭,辛安恨不得馬上死掉卻無法不得不面對現實。對于生活的艱辛和絕望將她折磨的瘦弱不堪,誰可曾還記得她曾是那個靜夜二堂主漂亮的女兒。
沒有一點點的麻醉,辛安在心里將繆易辰罵了個遍,卻只能干忍著,意識清醒的無法暈過去,些許是逸蠱起了效果,辛安竟有那個精力將背後的針線數數了個確切。
混蛋,辛安無力的想到,整整十二針!
伊韓將最後一針打上結,包好傷口,額頭上密集的布著冷汗的辛安才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繆易辰細細的打量著暈過去的辛安,冷冷開口︰「繡花枕頭!」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轉身往書房走去。
繆家的家院依然是保持者日式古代的大小走廊的庭院,細細的水流交織流淌在繆家的院子里,據說是靜夜的當家人繆景培將繆家一直傳承下來的房子愛護有加,不允許任何人丟棄繆家的祖房。
狠狠地拉上了書房的門,門板在繆易辰的蹂躪下有點搖搖欲墜。
「少爺!」伊韓有些委屈的看著被險些破壞的門板,轉念想到老爺凶狠的臉,狠狠地顫抖了兩下。
明白了伊韓的意思,繆易辰感覺太陽穴砰砰砰跳得厲害,他握著拳頭努力憋氣。
「該死的,早晚有一天,我要炸了這個家,一群破爛!」
伊韓跟在繆易辰身邊的時候最長,可以說是和他從小長到大的。因此,也是最了解他的脾氣的。陰狠毒辣的繆易辰也是有幼稚的時候的。
「對了,少爺,辛小姐的蠱可以通過喂食的方法進行主體寄養的,何必這樣大費周折?」
狠狠地看了伊韓兩眼,恨鐵不成鋼。凌厲的眉頭緊皺著。
「閉嘴,你要是肯在人情世故上多花點功夫,會變得像現在白痴一樣?那個該死的女人需要我去同情垂憐她麼?整天腦子都用在醫學上,也沒見你為我多玩死過多少人,救死扶傷倒是別有一套,你當我這是收容.所?嗯?」
說完尤不解氣,一腳踢翻了伊韓身邊的板凳,「別給我整這可憐兮兮的嘴臉,伊北呢?叫他來!看你煩!」
深知繆易辰的口是心非,伊韓暗暗地笑了笑,輕聲退出門給伊北打電話。
伊北到的時候先去了辛安的屋子里,看到被手銬銬在床頭,趴著昏睡的人,臉色蒼白。
還好還好,沒死。
---------------
想了好久終于決定在這里開自己的文了,本是個懶懶散散的女漢字,現在決定鍥而不舍的碼字了,本來身材就可悲,這一趟下來,我是不是得三高了。話說,打算寫一個虐虐情深,愛愛糾結的小說,會有浪漫有寵溺,有怒火有離別。我喜歡寫一點想一點,讓文章自由發展。總之,喜歡請支持半喵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