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的少年們呆呆的看著仿佛從天而降的少女……
她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凝脂般的瓷膚細膩得看不見任何的毛孔,縴長的半圓形睫毛微微眨眨,仿佛蒲扇般掃著,輕盈美麗,襯得瀲灩的美眸深邃魅惑又純淨得蕩滌人心,紫瞳翦水,清眸流盼,讓人對上就忍不住沉溺在那波寧靜的幽水里,嬌俏的鼻和粉女敕的唇完美精致得不似凡塵之物,微微淡笑泛起的美麗純光蕩漾,倒真像個誤入紅塵的仙子一般,使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他們發誓,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生!就那樣從上而降,白色的紗衣襯得她飄渺至極,更是美得驚人!只是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高的牆就這樣跳了下來,還抱著一個男生?!
狩野宙還沒從剛剛那震撼回過神來,一路飛過來,他的臉色有點蒼白,驚魂未定。而涼木格看著面前這場景,微微一笑,「啊拉?我這是私闖民宅了嗎?各位好啊,真是不好意思餒,剛剛被人追殺,不得已翻過來,還請見諒!」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已經笑得夠友善了,他們不會拿球拍砸她吧?雖然她不怕。
而他們也沒有讓她失望的齊齊搖頭。仙女說話了,眾人感覺像是置身夢中,他們發現無比嫉妒那個在仙女懷中的少年。
看到他們呆愣的搖頭,她滿意的笑得更深。
「啊恩?真是不華麗的女人,這里不是民宅,只是網球訓練場而已」一個高傲又張揚的聲音響了起來,涼木格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入眼的是一個紫灰色頭發少年,右眼下一顆淚痣閃著光芒,而他用修長的手指一直撫模著淚痣,這個人給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很自戀!而事實證明,她也沒想錯。
「啊恩?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貌中了嗎?」紫灰色發少年自戀的聲音從那張性感的薄唇吐出。
她嘴角一抽,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就是自戀,也沒必要自戀成這樣吧?水仙花一朵!沒好感!
「有本小姐的美貌好嗎?」她挑釁的一揚眉,還順帶甩甩滑溜溜的紫色長發,靠在表哥身上,再拋一個媚眼過去,瞬間射殺了在場人,所看之處之人臉紅心跳,眼楮閃躲,都不敢看著她。唔,真是好純情的一群少年吶,現在細看來,這一群人都是蠻俊俏的男生吶,不過眸光一轉,那紫灰色發少年貌似更呆,手甚至停留在點淚痣階段,石化一般,一動不動了。難道是被她打擊到了?哦呵呵~她似乎喜歡上這種打擊人的感覺了,很不錯耶!嗯,以後多做做,有益身心健康!
這女人,很美,比他還美,不對,男人跟女人的美貌怎麼能比較呢?不過她比那個像美人的幸村精市還要美,心口的跳動越來越快,他被那一眼電到了?囧!怎麼可能啊?本大爺才不會有那麼不華麗的一面呢!紫灰色發少年心里別扭的想著。
沒有再理會這些少年們,她看著身邊的狩野宙,他似乎還沒回魂?她微微皺眉,表哥的接受能力太弱了,只是一個輕功就把他嚇成這樣。她湊近他的耳朵,高音穿耳,「表哥!!!!!!」
狩野宙被嚇得一跳!瞬間回神,拉著她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嘴里不停喊著︰「格格!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哪里有受傷嗎?!剛剛嚇死我了!你怎麼可以做那麼危險的動作啊?你要是摔到了,讓我怎麼辦balaba」
她蹙眉阻止那作亂的手,「stop!我的好表哥!我好好的,你別咒我行不?全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
狩野宙不甚相信的眨眨眼,「真的?你不騙我?」
「不、騙、你!!!」她一字一頓無奈的說道。
「哦!那就好了!」狩野宙松了口氣。剛剛真是嚇死他了。不過格格怎麼會這種武功?真是太神秘了,從小到大都沒見她練武,怎麼突然就…他們的距離怎的就那麼大?這下子要追上格格又有好一段路了。
「呵呵,美麗的小姐,我是忍足侑士,很高興見到你」自稱是忍足的某人走過來執起她的手作勢要親手禮。只是嘴唇還沒踫到就被拍掉了手。
「你這只狼別踫格格!」狩野宙一把把她護在身後,警惕的瞪著忍足侑士。忍足嘴一抽,狼?他的確是狼的本質,可是這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叫,好不習慣呢。
「嗯,表哥說的沒錯,像關西狼」她煞有其事的打量著忍足侑士,深藍色的及肩碎發,橢圓的平底眼鏡遮住了一雙媚人的桃花眼,嘴角邊的輕佻,一身魅惑的氣質的確是關西狼。一陣笑聲此起彼伏,听得忍足侑士青筋暴跳!
「噗!關西狼!哈哈!侑士!她說的好準啊!」另一個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紅色腦袋向她靠過來,「吶吶,我叫向日岳人哦,你叫什麼名字?這家伙還真的是關西狼,你要離他遠點」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盯著他看,看著他有點毛骨悚然之後才開口,「紅色的跳豆,妹妹頭」
「噗!」
「o(n_n)o哈哈~」笑聲更加的大了,簡直響徹雲霄!
只是被稱為‘紅色的跳豆,妹妹頭’的某人焉了,他怎麼像這些了?他只是剪得整齊了平滑了一點,劉海倒三角很酷啊,怎麼那麼招人嫌?好郁悶,可是莫名的又不想吼她。只能蹲到一邊哀怨不已的種蘑菇。
「吶吶,你也說的好對哦!岳人那個頭老是被人笑!呵呵,連天使都笑他了!吶吶,天使,我叫芥川慈郎,你叫什麼名字啊?」一抹鵝黃色的身影壓在她身上,軟軟糯糯的聲音,再看看他鵝黃色的卷發,表情可愛,身上還有女乃香,嗯,很符合那個形象。
「喂!你離開格格身上!」狩野宙不干了,怎麼掛在格格身上?他比格格高很多好不好?只是還沒趕掉這個,另一個又撲了過來。
「喵~我叫菊丸英二喵,天使,很高興認識你喵」無視身後不遠處直直的盯著他的冷氣制動機。
她無奈的看著掛在她身上的某兩只,有點頭痛。明明不喜歡陌生人踫她,可是對上兩雙那麼清澈的眼楮,總覺得推開會感覺到罪惡,真是詭異!她以前從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只能說這兩人的眼楮太干淨,靈魂也太純淨,連她都無法拒絕這種人的靠近。
「我說!放開格格!你們這些混蛋!」狩野宙哀怨了,咆哮了。這兩個混蛋!!!那一群少年同情的看著狩野宙,有這樣一個妹妹,趕狼都趕到手軟!
「耶?天使叫格格嗎?」鵝黃色頭發的少年無視狩野宙咬牙切齒的模樣黏在她身上開心的說道。
「天使?你說的是我嗎?」她蹙眉,她不喜歡天使這個稱呼吶,她根本就不適合。
「是啊!你好像天使哦!」芥川慈郎蹭了蹭,天使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哦!好舒服~
菊丸英二不甘心被冷落,也跟著蹭蹭,「我也覺得你好像天使哦!」剛剛飛下來那一幕真是美極了!他還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呢!
「謝謝夸獎啊,小綿羊,大貓」她淡笑的模模兩人的柔順短發,這整的一個綿羊和撒嬌的大貓嘛!
「噗!小綿羊!哈啊哈!慈郎,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嘛!還有你,大貓!更搞笑好吧?」地上的向日岳人瞬間恢復了,指著芥川慈郎和菊丸英二嘲笑道。
「至少比你好啊,妹妹頭」芥川慈郎不服氣的回了一句。
「就是,那是天使的愛稱喵!」菊丸英二挑釁的看著他。
「你!你們!」向日岳人氣結,臉色通紅。
愛稱?涼木格滿頭黑線,她只是覺得很符合你們的形象而已嘛!
「啊恩?樺地!把那兩個不華麗的家伙拎下來!」那個高傲的聲音又響起了。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就沒想到甩開那只色羊和色貓嗎?
「啊啊啊!」幾聲慘叫聲傳來,涼木格選擇視而不見,很明顯的飼主教訓寵物的畫面,她還是不要參合了。
「哼!活該!」狩野宙抱著她狠狠地盯著地上的兩人幸災樂禍道。她黑線,表哥變壞了,是跟著她太多的緣故嗎?
「啊恩?真是不華麗的女人,本大爺是跡部景吾,你叫什麼名字?」高傲少年來到涼木格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蹙眉後退一步,沒事干嘛長那麼高?找抽!「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名字?水仙花!」
「啊恩?水仙花?!誰是水仙花?!本大爺那麼華麗!怎麼可能是那種植物!」跡部景吾臉黑得可怕,看得狩野宙更是警惕,就怕他會打人。雖說是格格挑釁的他,可他怎麼會讓格格被打?
「不是水仙花就是花孔雀,都一樣」她無辜的說道。
後面壓抑的笑聲又響了起來,跡部景吾臉色極端難看,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被笑。
「本大爺是跡部景吾!不是水仙花!也不是花孔雀!」跡部景吾咬牙切齒的看著無辜的某人,直想把手掐上某女白皙光滑的脖項。
「ok,ok,不是,不是,是白痴嘛!」她一副‘就著你’的模樣,生生可以氣死人,還有那個白痴,呵呵,跡部的日文和白痴的日文好相像的說!
「你說誰是白痴?!本大爺是跡部景吾!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要暴走了,這個女人當真是可惡!看她年齡小小的,嘴巴這麼毒!
「不是一樣叫嘛!哪個不行?」她委屈的嘟嘟嘴。只把某只‘格格控’心疼了,「沒事,格格,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狩野宙哄她的話更是讓跡部景吾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什麼樣的女人身邊有什麼樣的男人!這話一點不假!
「咳咳,小景,算了吧,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一個溫和又帶著點笑意的的聲音在跡部景吾身後響起,隨後來到涼木格身邊。
她奇怪地看著眼前這人,亞麻色的碎發很是柔順,溫和的就像主人,可他一直都閉著眼楮,這樣也可以走路?好奇怪,好像那邊也有一個閉著眼楮的人呢,真是奇怪的人。不過這人聲音好溫柔,比安利哥哥還溫柔,只是她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只是他的面具,真實的他應該就是像那仙人掌一樣吧?渾身刺,卻也堅強。如果不二周助知道她此時的想法的話,可能會驚得睜開眼楮。
「不二!別叫本大爺那麼不華麗的名字!」雖然比那女人叫的好听多,可是還是不舒服啊啊啊!
「是是是,小景」不二笑眯眯的回答,完全不把他的怒氣當一回事。跡部景吾也習慣了,冷哼一聲回到隊伍中,免得被氣死。
「呵呵,我叫不二周助哦,你叫什麼?」不二周助笑眯眯的問。他對這個女生很好奇耶!一開始像天使,現在卻像長著魔角的天使,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涼木格好郁悶,怎麼都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叫涼木格」
「涼木格?很好听的名字,小格,我可以這樣叫吧?」不二笑得溫暖如太陽,只是她卻感受不到溫度,她無語了,你都叫了,還問她可不可以?
「呵呵,小格嗎?我叫幸村精市,你好啊」一個紫鳶色發絲的漂亮男生也走了過來,說真的,要不是他有喉結,她都以為他是女生呢。
「你好」她淡淡的點點頭。「不過話說,你們在打網球吶……」好大的網球場,挺多人的,只是看起來校服不一樣。
「是啊,我們在合宿訓練,快要比賽了」幸村精市溫潤的氣息讓人如沐春風,唉,可是啊,還是帶了點危險的味道啊,雖然她不怕。不過這種人陰起人來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月復黑吶。又是黑芝麻包的存在……
「是呢,小格有沒有興趣看看我們練習?很有趣的哦」不二周助像是引誘小妹妹般的語氣讓她滿臉黑線,她不覺得網球有什麼好玩的,打網球,小意思啦!
「格格,我們回家吧,我們出來很久了」狩野宙拉著她。他可不想格格跟這麼多狼在一起,格格會被佔便宜的!她無語的瞥了他一眼,表哥心里在想什麼,她一眼就知道,她的便宜有那麼好佔嗎?他們這些人的道行比起她來還是很女敕的說。再說了,現在天色那麼早,回去干嘛?
「你們在干什麼?還不訓練,在偷什麼懶?」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
「是!教練!」眾人連忙拾起球拍投身訓練去了,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看了她一眼,也訓練去了。
而她看著那身熟悉的黃色新郎裝面癱臉,真是有緣呢。「干爹!」
太郎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詫異的向她望過來,「格格?你怎麼在這?」
「干爹!」她撲到他的懷里,這個人是爹地的好友之一,也是自己的幾個干爹之一,對自己一直百般寵溺,「干爹,我被人追了!好可憐哦!慌不擇路的才跳到這里來」
「被人追?誰?告訴干爹,干爹幫你出氣」太郎心疼的看著面露委屈的她,揉揉她的發絲。
眾人掉球拍的掉球拍,倒地的倒地,話說這個以嚴謹色厲聞名的面癱魔鬼教練居然有這麼溫柔寵溺的一面?天下紅雨了吧?有一些人卻是極其玩味的看著這一幕,真是爆炸性消息。
「叔叔,是我的錯啦,是我害的格格被追」狩野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害的格格這樣跑路真的很說不過去,現在看到格格可憐兮兮的模樣,就更是愧疚了!
「小宙,怎麼回事?你怎麼保護格格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太郎看向狩野宙。立刻板起一張面癱臉,嚴肅地問道。
「干爹,是有個女孩在纏著表哥啦!一直說要嫁給表哥來著,表哥心煩的不得了,然後呢,今天我和他出來逛,被她看見了就跟在後面不要命的追!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你會怕?),我也只好跟著跑了,可是表哥跑得太慢,那女孩又窮追不舍,我就帶著表哥一個飛步就翻過來這里了,所以就,嘿嘿」她抱著他的手臂,笑呵呵的說道。
眾人汗,那種程度的飛躍還算飛步嗎?是輕功好吧?現在想來,這個女生不簡單呢!
「原來是這樣啊,小宙你真是太松懈了,不喜歡人家跟人家說清楚就好了,不能連累格格,知道嗎?」太郎緊皺著眉頭,因為男生的桃花,女生遭殃的事例實在是太多了,格格還小,怎麼能被牽連?女人嫉妒起來比母老虎還可怕。
「叔叔,我說過了,可是她不听,我能怎麼辦嘛!」狩野宙也很委屈,那個女人油鹽不進的,很難溝通耶!說什麼對他一見鐘情、二見傾情,三見就要定終身!所以第三次見面之後她就像牛筋糖一樣粘著他不放,他還能怎麼辦?女生打也不得,罵也不行,多憋屈啊。
「什麼怎麼辦?一個女生都搞不定,以後還不是桃花泛濫成災?你跟格格走得最近,你想害死格格嗎?」太郎毫不留情的批評著,典型的重女輕男。
「干爹,表哥搞不定女生的啦,他太紳士了,太懂得憐香惜玉了,是個好男人,難怪桃花運很盛,我也覺得要是我沒有保命招,我會連渣都不剩」她調皮的眨巴著眼,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無辜的分析道,听得眾人冷汗涔涔,只是卻疼了‘干女兒控’的某面癱。
「格格放心,要是那些女人敢來找你,干爹幫你,再不行,就找你的另外幾個干爹幫忙,看誰敢動你!」某面癱說得義氣雲天,她卻頭皮發麻,後腦勺大大一滴冷汗!幾個歐吉桑一起搗亂?唯恐天下不亂嗎?誰敢找?
「其他干爹他們都不在,出國去了」她‘可憐兮兮’的的說道。心里卻冷汗的誹月復,幸好找不到。
「那你爹地呢?話說,他怎麼舍得放你出來了?他不是一直藏著你不讓別人看的嗎?吃錯藥了?」太郎疑惑的問。
「咳咳,干爹啊,你怎麼這麼孤陋寡聞啊,我可是自由了半年了!再怎麼我也快13歲了啊,還不放我出來,我就會全身都發霉了!而且,我還在安利哥哥的聖瑪麗學園念了一段時間,嘿嘿」她像只小狐狸得意的說道。
「那就好,是該出來走走了,那男人是個變態,關了你這麼久,總算把你這只金絲雀放飛一下了」太郎心疼她,卻又為她現在的自由高興。不過,說爹地是變態,也只有爹地的幾個損友敢了。
「嗯哼,爹地終究還是心疼我的嘛!」她還是要為自家老爹說說好話的,「干爹,我跟你說哦,我在聖瑪麗那里交了些朋友,還學會了做好多好吃的糕點,有機會我做給你吃哦,還有哦,在那里最不舒服的一件事就是安利哥哥明明跟我約定好的時間回來的,卻提早回來沒告訴我,哼哼,鬧得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balabala」她不停的說著聖瑪麗的事情,太郎津津有味的听著,狩野宙也豎起耳朵听。
「不過,你為什麼休學了?不繼續在那里念嗎?」太郎疑惑的問,只是她還沒答,狩野宙就嚷嚷了,「叔叔,格格要離開了,怎麼勸都不听,又不準我跟著,好舍不得哦~」
「表哥…」她無奈的看著沮喪的狩野宙。
「格格要去哪?」太郎有種不好的預感。
「去一個你們找不到我的地方」她實話實說,免得他們找她的時候沒找到,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找不到你的地方?那是哪里?涼木雲那家伙答應了?」太郎氣悶了,格格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想想都覺得恐慌。
「答應了啊」他能不答應嗎?她要做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
「格格,能告訴我你要離開的真正理由嗎?」為什麼他覺得很不簡單?格格好像變了。
「干爹,我只能說我不得不離開」她無奈一笑。
「不得不?你還小,哪來的身不由己?」他緊皺著眉,怎麼也想不通。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必須自己去解決的事情,干爹,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幫我看著爹地,可以嗎?」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讓太郎一陣嘆息,她,他看不透了啊。一下子天真無邪,一下子又成熟地滄桑,格格,我們是不是都不了解你?
跡部景吾等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挽著太郎的女孩,心里感嘆,這個女孩好神秘,他們看不透,原來她一直被關在家里,最近才放出來,哪有這樣疼女兒的父母?可是她卻不怪不怒,真是個奇怪的女生,明明比他們都小,像剛剛那樣天真無邪就好了啊,為何現在又讓他們看到一個滄桑的靈魂?涼木格…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和監督繼續談笑著,突然一顆網球夾雜著一道勁風破空而來,在眾人,甚至是太郎(當然除了某個人)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咻的擦過她耳邊的發絲,帶著幾根斷發重重的砸在她後面的網球場上,一個焦黑色的大坑,出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