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之紫色深深 小鐵的悔恨*山崎烝的情動

作者 ︰ 紫陌寶寶

夕陽似火,櫻花燦爛。

燦爛的陽光下,殷紅的櫻花如火如荼,開的妖嬈多姿,把那青山綠水中的庭院渲染的不染塵煙。

「市村鐵之助,你還不明白嗎?你已經不配當我的朋友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少女在櫻花飛灑中,凝眸看著倔強的拉著自己的衣袖的男孩,「我已經不是你眼中的天使了,而是魔鬼,你討厭的類型」

「我不討厭你」市村鐵之助低低的出聲道。

她一愣,隨即恢復了冷漠,「那又如何?我不需要觀念與我相悖的人當伙伴,這種人最容易背叛,我賭不起」

曾經那樣責怪她的你,為什麼要來討原諒呢?

「我不會背叛你的!只要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成為新撰組的鬼之子的市村鐵之助!」

「是嗎?哧,給你那麼多次機會,你都沒有把握,機會可是不會等人的,況且,你要拿什麼來表你的決心?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嗎?」涼涼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

市村鐵之助心里好難受,他懷念那個會溫暖的關心他的天使。即使是個本質是惡魔的天使……

「我會舍下人性,請你教我!我想變強!」擲地有聲的請求卻無法撼動她淡漠的心。

「等你真正舍得下人性再說吧!想變強,可不是只有說說而已!」她冷冷的拋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市村鐵之助咬著唇站在那里,他,是不是永遠都無法取得她的原諒?

「小鐵…」市村辰之助出現在他身後,嘆息一聲,「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辰哥!」市村鐵之助埋進他的懷里痛哭出聲。市村辰之助只能心疼的拍拍他的背,他又不能幫他什麼,小鐵太執著,他的話,小鐵听不進去。

暗處看著市村鐵之助痛哭,涼木格一襲白色紗裙,清冷淡漠,不染縴塵,平靜幽深的紫眸看不到漣漪……

「這樣對他,真的好嗎?」沖田總司出現在她身邊,輕聲說道。

「有什麼不好?你心里不也支持嗎?」她幽幽的說道。

沖田總司輕笑,「小鐵是放不下仇恨的,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成為鬼之子,不過,能夠催熟他的人,最合適的就是你了吧?」

「我該榮幸嗎?」她無語的撇撇嘴。

「是他該榮幸」沖田總司調皮的眨眨眼。

「…」

涼木格和沖田總司走在小道上,看向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賽巴斯在教靈心各種招式,靈心一點基礎都沒有,現在可以說是渾身狼狽。簡直就是一匹狼在訓練一只小白兔!

「真是的,賽巴斯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好歹是他老婆啊」她不滿地瞪著賽巴斯的背影。

……好吧,她已經完全把那兩人當成夫婦了,囧!

「他們很登對」沖田總司笑眯眯的說道。這話倒不假,那兩人看起來好像是極端,一惡魔,一精靈,卻違和的相配。

「呵呵,你也覺得吧?我覺得我這次做媒婆真的很對!」她月牙般的清冷翦眸眯了起來,揚起淺淺的梨渦。

「嗯,很對」沖田總司溫柔的看著她。

「算了,我們走吧,別在這里打擾他們了,我給你舞一套劍法」

「好」沖田總司臉色柔和地看著她拉著他的手向庭院走去。

……

山崎烝按照慣例向土方歲三匯報工作,只是路過一個庭院的時候,他听到劍破長空的聲音,鬼使神差的走進去,隱匿在一棵櫻花樹背後,不由自主的被那個游龍般瀟灑的毫不遜色于男兒的剛柔並進的倩影強烈吸引著,沖田總司正在一邊專注的看著,連不遠處多了他也不知道。

她氣度從容、動作迅速完美、疾若電閃,舞完收劍,嘴角牽扯出一個令天地為之失色的絕美笑容,山崎烝手撫胸口,感受著突然加快的心跳。

這一日,風蘊春意,櫻花飄飄灑灑,所有的一切顯得格外的空靈,一如那空靈絕美的倩影。在櫻花飛灑的庭院中,沖田總司那麼溫柔,那麼專注的與她相視凝望,而他卻只是靜靜的站在櫻花樹背後,心境如同這風中的櫻花,洋洋灑灑的化成一瓣瓣撒落在心湖。

什麼時候開始,冷酷如他,冷靜如他,淡情如他,會那麼的嫉妒那個可以守在她身邊的身影?還是以前備受自己尊敬的身影…

轉身默默的離開,並不知道,自他轉身後,那個他眷戀的倩影,清幽水眸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直到山崎烝完全消失不見,涼木格才不著痕跡的問著沖田總司,「吶,阿司,山崎烝在你們眼里是個怎麼樣的人?」

沖田總司一愣,格怎麼會突然問起他?

「山崎的話,他是個不怎麼說話的人,個性冰冷,少言寡語,面部很少有表情,有忍耐力,近藤先生對他很是信賴和喜歡,執行任務雷厲風行,而且他經常化妝成阿步姐的樣子去打探情報呢,不過他只听從土方先生的命令」

「是這樣嗎?作為一個忍者,他還算不錯。」她淡淡的說道。

「他可不只是一個忍者哦!他還在新撰組里擔任醫生的工作哦!他學習了南部精一的金瘡縫合,也引進了松元顏良的應急法,是新撰組的醫者」沖田總司談起山崎烝,眼里不無贊賞。

醫者?嘛,還算不錯。她記得他是應慶四年一月十三日死的,比沖田總司還要早。

「格,你在想什麼?」沖田總司搖搖她,怎麼發起愣來了?

「嗯?」她拉回思緒,「沒事,我們走吧,去找阿左和阿新他們」

「嗯」

拐過庭院,走過幾條走廊,還沒找到兩人,就听到一個聲音︰「之前你到底去了哪里啊?你不在的時候,魔鬼副長已經佔據了這里,你還不明白啊?」

涼木格和沖田總司對看一眼,快步走過去,卻看到市村鐵之助趴在一個人的身上,神色激動的說著。

「啊,是山南先生!他回來了!」沖田總司笑眯眯的看著那個男人。

「…」涼木格無語,你是不是忽略什麼了?那個市村鐵之助又在鬧了啊。還鬧到,呃…山南敬助的身上?無語,那是跟土方歲三地位平等的副長呢。看面貌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難怪一直飽受土方歲三冷酷政策折磨的市村鐵之助這麼激動,還稱他為魔鬼副長!這兩個副長的差別讓市村鐵之助發飆了,再看到相聲三人組被市村鐵之助嚇得那抖得像篩子的模樣,當真是好笑!

一陣開門聲響起,早听到市村鐵之助的聲音的萬年好哥哥——市村辰之助驚恐的跳了出來,抓走了趴在山南敬助身上的市村鐵之助,跪趴在地,也把市村鐵之助的頭按在地上,「快為剛剛的話道歉!馬上道歉!立刻道歉!誠心誠意的道歉!」

「呵呵,那個市村辰之助真的蠻搞笑的」涼木格淡笑的看著市村辰之助,貌似他一直在為市村鐵之助擦,唔,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哥哥,這一點,她很羨慕市村鐵之助呢。她也想一個像他這樣的哥哥呢。像父親又像朋友的哥哥……

「啊,對小鐵是真心的好,是個好哥哥」沖田總司也由衷的說道。

市村鐵之助茫然不解的問,「為什麼要道歉?」這個副長看起來那麼善良,又不像某人,那麼可惡。

市村辰之助恨鐵不成鋼的在他耳邊解釋,「听著,新撰組的決策都是有近藤局長、土方副長還有這位山南副長討論決定的,懂?!」

「哦,這樣啊」市村鐵之助恍然大悟。市村辰之助急了,什麼‘哦,這樣啊’?你倒是道歉啊啊啊!

卻不料市村鐵之助自顧自,傻兮兮的說著,「只有這個人做副長就好了啊!為什麼還要有那個魔鬼副長?如果要我做近藤先生和山南先生的侍童的話,做做也無妨啊」

這丫的腦袋里天馬行空,卻看不到身邊的人被他嚇得發抖,市村辰之助也被他的話嚇得心驚肉跳!

「你…你在說什麼!!!」市村辰之助惶恐不已的看著自家的弟弟,立馬又按下他的頭,「道歉!」

「為什麼?」市村鐵之助納悶了。他又沒說錯,那是他的心聲啊。

「道歉!怎麼都好,快給我道歉!馬上道歉!立刻道歉!」市村辰之助聲音都帶著顫音,這個弟弟,一天不好好做事,不好好說話會死嗎?!

「沒關系啦!」山南敬助擺擺手,「托你的福,我也鼓起了某些勇氣,我也該去近藤局長那里露露面了,那麼,辰之助,鐵之助,待會見」

「再見」市村鐵之助明顯的對這個面目慈善的人很有好感,只是市村辰之助就虛月兌了。真是的……

山南敬助,還真是個和善的人,只是到最後是在沖田總司的逮捕後,親自監督他切月復致死的人呢。涼木格看著沖田總司的側臉,微微想道。心里在微微嘆氣,若是那一幕發生,沖田總司的心情又是怎樣的呢?痛苦是一定的吧?他好像很尊敬山南敬助。只能怪命運捉弄人啊。偏偏自己敬重的人要月兌離新撰組而逃亡,而他卻要被派去逮捕自己敬重的人,最後卻還要監督著自己敬重的人切月復致死,這種事情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

沖田總司,你心里的苦,或許會比任何人都要多呢!

沖田總司看著低頭沉思的她,最近她老是一個人在靜靜的想著什麼,目光是那麼的深沉,像是在哀悼,憐憫什麼,看得他心里好慌!心里有種直覺,她想的事情跟新撰組有關,可是他不敢去問,怕承擔不起那個答案,況且,她也未必會說。格,越來越神秘了。

「阿左、阿新」涼木格朝他們倆揮揮手。至于其他人,無視。

「啊,格!總司!」兩人也興奮的朝她和沖田總司走來。

「格,你不知道,剛剛小鐵說的幾句話好正點耶!」永倉新八興奮的轉述著剛剛的話,她無奈,她听到了呢。正點?不知死活是更好的形容才對吧?要是傳到土方歲三耳朵里,他也別想有安逸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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