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之紫色深深 可憐的小狗狗這樣被忽悠

作者 ︰ 紫陌寶寶

她突然的話嚇了他一大跳!瞬間跳離她,看得她嘴角一抽一抽的,無語至極!至于那麼純情嗎?!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讓你月兌掉上衣幫你處理肩上的傷口罷了!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_-#

山崎烝身體一僵!他沒那麼想,剛剛只是條件反射而已。他怎麼會那樣想她?她是他心中的女神啊!害怕她誤會,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行了,別解釋了,先處理你的傷口吧!你流的血太多了!」她皺著眉,拿出一瓶金瘡藥,就著他打開的肩膀上的傷口涂去,「這傷涂上了這藥,大概兩個小時後就會結疤,注意不要沾水!」

「我知道了,謝謝…」山崎烝心里暖暖的,她涂藥的動作很是輕柔,讓他有種被呵護的幸福感覺!他覺得就算沒有藥,即使她只是單純的問他傷口怎麼樣,痛不痛,也許他都會無藥而愈吧!只可惜,這些幸福都只是短暫的,她永遠不會屬于自己,此時只有好好的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時光就好。即使時間再短暫,至少他,幸福過…哪怕是他的一廂情願……

「不用謝,再怎麼你也是新撰組的一員,救你是應該的」她包好金瘡藥,遞給他,「吶,送給你,以後可以拿來用,很好用的」

山崎烝接過金瘡藥,手指細細的摩擦著瓶子,心里是滿滿的甜。即使她是因為他是新撰組的人而關心他,也夠了,他不敢奢求她是因為他這個人而在意他,真的不敢…人一旦過于奢求,得到的越多,就會越貪心,越留戀,越眷念,在再也得不到的時候,就會因為貪心,卻求而不得,因而痛苦不堪,所以這樣淡淡的就夠了,他很開心…很幸福…

「山崎烝,我可以叫你阿烝嗎?」總是山崎烝這樣叫,好麻煩!

山崎烝心一緊,一股被壓抑的情愫充滿心腔,哪個男人可以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這樣親切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而無動于衷?

「可以」你喜歡就好,這是我的榮幸啊。他在心里輕輕補充道。

她和山崎烝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布滿的繁星,黑夜中看不到彼此的情緒。

「吶,阿烝,你覺得做這個搜索情報的工作辛苦嗎?會不會在受傷的時候埋怨過命運的不公?為何自己的命運要如此坎坷?會不會埋怨組織讓你做這麼危險的工作?」她空靈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听不出什麼情緒。

「從來沒有,因為那是我的職責」因為那是必須的,所以心甘情願。

「職責…真不愧是新撰組忠心耿耿的人吶…」她嘆氣。新撰組是他們每個成員的精神砥柱、信念信仰,而且還能感受到大家庭的溫暖,所以都無怨無悔吧?他們恨的、怨的估計是針對新撰組的一切不利事物,哪怕新撰組只是現在亂世的一個必然產物,但新撰組的人都覺得,那是一個那麼值得他們奉獻犧牲的組織……

山崎烝從旁邊人的簡單的話中听出了復雜、滄桑,他不禁在想,她小小年紀就那麼強,跟她以前的經歷不無關系,到底是什麼經歷讓她如此?許多人都只看得到強者身前的耀眼光芒,卻看不到強者背後的辛酸和淚水,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心,第一次那麼疼…是心疼…

涼木格看著身邊的山崎烝,心里驀地想起了自己的伙伴,黑色的夜空,前世多少個這樣的夜晚是和那些伙伴一起度過的?只是如今的她身邊沒有那些人了。

「吶,唱首歌給你听好不好…很久沒唱過了…」

「…好」

「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干/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越圓滿/越覺得孤單/擦不干回憶里的淚光/路太長/怎麼補償/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

山崎烝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晚,那晚…他自以為堅強的女孩,在訴說著她的悲傷無奈,而他,卻是那個可以聆听她的悲傷的人…

而她也無法忘記那晚,那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如此毫不掩飾的展現她的脆弱……

也許,是黑夜的那份獨特情緣和空間,讓她釋放了吧……

那晚過後,涼木格和山崎烝之間也回到了原點,即使見了面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就好像那晚之前的相處模式,就好像那晚從來都沒有過,可是彼此都知道,那晚是存在在彼此的心中的。

天氣如此美好,牆根下來個暖洋洋的陽光浴…涼木格看著靠在她身邊的平時總是身穿浴袍的柔弱美少年,現在依然一身白色浴袍,真是‘應景’…o(╯□╰)o

「啊~~~加油!小狗狗!」

牆的另一邊傳來原田左之助還有永倉新八的聲音…小狗狗…暈,他們不會又和市村鐵之助在鬧什麼笑話了吧?這幾人呆在一塊,就月兌線得不行。

「他們在對面…?」沖田總司揉揉蒙松的眼,浴袍松垮,紫發隨意的披散,有種凌亂的頹廢美感,她心里大呼妖孽!幸好她從不流鼻血,否則就要羞死人了!

……說別人,不看自己的某人。

「應該是…」涼木格轉移了目光,懶懶的站起身,躍上牆頭,看著牆的另一邊的下方的幾人,呃…

「好、好長…」市村鐵之助使勁吃女乃的力氣在拔著一把佩刀。他什麼時候有刀了???

「嗯嗯,好長…」藤堂平助敷衍的喊著,她怎麼感覺他在戲弄小孩子?原田左之助和永倉新八在為市村鐵之助加油拔刀……

「太長了…」市村鐵之助仍舊在吃力的拔著,突然潛能爆發,猛地一拔!

「乓!」佩刀…呃(☉o☉)…斷了…

「啊~啊~~~啊!!!」市村鐵之助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佩刀…居然…是個竹的…!!!!!!!!!!!

市村鐵之助傻眼了,藤堂平助無奈了,原田左之助和永倉新八石化了,涼木格和沖田總司無語了~

「呵呵,新撰組是不是太窮了?居然拿把竹的佩刀打發小孩子?嗯?」涼木格站在牆頭淡笑挑眉看向沖田總司。果然,有這幾個人在,不怕沒有笑料!

「呵呵,應該不是新撰組上面的決定,應該是…某個自作決定敷衍小孩子」沖田總司無語扶額的同時不忘為上面撇清關系。看著這相聲三人組就知道是他們在搞的…他們干過的傻事還少嗎?

涼木格跳下牆頭,拿過呆愣的市村鐵之助手上的斷竹佩刀,又忍不住的笑了!真是太好笑了!

「我說你再怎麼想要佩刀,也不用拿一把竹刀啊!至于嗎?」

「是你們給他的嗎?」沖田總司問原田左之助和永倉新八。兩人連忙搖頭,指著旁邊的藤堂平助。

「還不是他想要一把佩刀,直接鬧上土方副長那里,副長不同意,她就來找我們,說腰刀是武士的靈魂,純屬心理上的問題,那我就…」藤堂平助很是無奈的撓撓頭解釋道。

「就算是解決他心理上的問題,也沒必要這樣吧…」涼木格听到解釋簡直無語加est,看著市村鐵之助和藤堂平助,這心里的無奈和好笑是怎麼也壓抑不了。

「可是我是真的覺得,既然是心理上的問題,那竹刀應該足夠了吧?」藤堂平助努著嘴,聳聳肩,顯得很是無辜。

原田左之助模著下巴,賊兮兮的,「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從外表上看也算是把不錯的刀啦」永倉新八也笑眯眯的附和。

「而且是把竹子的,很輕啊」原田左之助模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嗯嗯,這樣不就解決了?做完好事心情還真是舒暢」藤堂平助雙手合十,眼楮眯成一條縫了,顯然好心情得不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三人突然心照不宣的猥瑣大笑起來。

「…」涼木格和沖田總司無語的看著這相聲三人組,他們都能感覺到腦後勺的汗滴都大大的實體化了。突然很是同情的看向還沒回過神的市村鐵之助,這娃,受的打擊還真是…

被三人的笑聲刺激得臉色鐵青的市村鐵之助蹦了起來,一把拿起斷的竹刀向著三人追殺而去!

「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你們給我站住!」

幾人跑過近藤勇的房間門口,近藤勇听到聲音出來,「你們在干什麼?」

而好死不死的,市村鐵之助因為腿短追不上三人,把手中的斷劍一把甩過去,而近藤勇很是悲催的沒有閃開,被一擊就中的砸在了他的額頭……

「!!!!!!!!」三人很是驚恐的停住了腳步,全身冒冷汗,看著近藤勇雙眼轉了轉蚊香眼,撲通倒地。而身後的市村鐵之助也明顯傻眼了。他不是要攻擊他的啊啊啊!

而不遠處的涼木格看著近藤勇很是狼狽的一面,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心里對近藤勇第一天的戲弄積攢的悶氣,一掃而空。小鐵!干得不錯!

「大事不妙了,向局長投擲物體可是切月復的死罪啊」沖田總司嘴里說著不妙,卻半點都沒有擔心的樣子,還是笑意盈盈的說。

「…」涼木格也不認為近藤勇會讓市村鐵之助切月復,這麼一點小事就要讓別人切月復的話,她就先切了他的月復。不過,大家也沒猜錯,近藤勇只是罰他去慶典跑跑腿,買些糖果。這懲罰…☉﹏☉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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