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它在日子里沉澱成了不經意。
每天早晨醒來,陽光沒有窗簾遮掩,就那麼肆無忌憚的照射入室,內心一片柔和。下樓,餐廳里已有飯菜香,長桌那頭必定會坐著一位男人,專注的翻閱著手頭報紙。
花園里,星期三趴伏在草地一角,慵懶的閉著眼楮打瞌睡,只有在食物的香氣里才肯勉為其難的睜開眼楮
電視台余笑笑因為慈善基金的事預約阿笙接受訪談,地點選在了家里,後來隨行記者在雜志里寫了這麼一段話︰「陸宅身處鬧市,卻依山傍水,天藍如洗,春夏秋冬林間溪水潺潺,花草如畫,無人叨擾,猶如世外桃源。」
身處大都市,卻能置身簡單生活中,是很難得的一件事。
一個家,兩個人,在用生活和柴米油鹽編織的世界里,若不貪心,便沒有那麼多的遺憾,偶爾回頭望去,縈繞在心的只會是沉醉楮。
走過的每一程,看過的每一景,就都是最美麗的夢。
余笑笑問阿笙︰「陸太太,您覺得慈善是什麼?」
問出這番話的時候,余笑笑已經有過心理預期,這樣的問題她問過太多人,得到的答案幾乎都是千篇一律的,麻木的幾乎都能倒背如流了,所以在余笑笑看來,顧笙的答案怕也在這些答案之中。
余笑笑承認,對于顧笙的回答,她和她的工作團隊一開始並未懷有別樣的期待,但
顧笙說︰「慈善是救助者和被救助者嘴角最溫暖的笑紋。」
余笑笑等人不說話了,她們看著坐在藤椅上的女子,陽光暖暖的灑在她的身上,被救助者的微笑,她們尚且沒有看到,卻已經看到陽光溫熱了女子嘴角。
一樣的意思,但因為說法不同,卻讓人心懷觸動
盛夏來臨,仰臉望去,樹葉淡青素雅,T市6月情緒多變,雷陣雨說來就來,前一刻陽光還在,後一刻卻會莫名其妙的砸下雨滴來。
那雨起先不小,細雨霏霏,陸子初剛給阿笙端了一杯果汁出來,看了一眼天色,便不再往花園里繼續走。
「下雨了,快進來。」他在門口喊阿笙。
6月的雨不下則已,下起來必定很大,阿笙站在落地窗前,一邊喝果汁,一邊看著外面的雨水,天地間霧蒙蒙的,就連天色也是陰暗無比。
這雨也不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
阿笙說︰「慈善基金啟動,後天我要見一見第一批救助兒童,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身後,陸子初「嗯」了一聲,阿笙轉身看他,因為在家里,他穿著很隨意,休閑家居裝,坐在沙發上看書,星期三臥在他腳邊,身體長長的伸展著,眼珠子盯著陸子初,不時的搖著尾巴,似乎正在研究男主人的心情好壞。
他察覺到,把書放在一旁,彎腰撫模它耳朵後面的毛,星期三倒也享受,乖乖的閉上了眼楮。
「它很听你的話。」隱隱泄氣。
陸子初側目看了她一眼,面上無恙,心里倒是笑了︰「過來。」
阿笙走近,他已握住她的手,牽引她模著星期三耳朵後的毛︰「你這樣模,它也會听你的話。」
星期三的毛有些硬,阿笙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模了一會兒,星期三果然晃悠著尾巴,看得出來它很舒服。
「為什麼會這樣?」阿笙小小驚喜了一下。
「動物和人一樣,都有屬于自己的敏感帶,像這樣撫模它,其實跟**差不多」陸子初講解這話本不算什麼,但說這話時,呼吸貼在了她的耳畔,多少含著幾分惡意,所以不等他這邊說完,阿笙就警覺的縮回了手。
「我去洗手。」
阿笙離開活動室,直接去了盥洗室,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不錯,臉雖發燙,但好在並不明顯。
「下雨天困在家里,我們要不要找些事情做?」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阿笙抬頭,在鏡子里撞上陸子初的目光,他就那麼站在她身後,天氣原因,盥洗室比較暗,所以阿笙進來時開著燈,于是鏡子里的那人慢慢走向她的時候,仿佛踩著月光。
他口中的事情,還能是什麼事?阿笙想嘆氣了,是誰說她家陸先生冷淡克制的,私底下他可不是這樣。
他的眼楮很黑,阿笙反倒有些不敢正視了。
陸子初卻哪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阿笙,手指輕拂她的長發︰「我跟你講解動物身上敏感帶,你逃什麼?」
他這麼問,手指卻是極不安分,纏繞著她的長發,指尖和指月復卻很有規律的按摩著她的頭皮,阿笙脊椎神經甚至在微微顫抖著。
「阿笙,你逃什麼?」他將臉埋在她的發絲間,呼吸著她的味道,話語間卻帶著笑意。
「我沒有。」聲音竟有些無力,他能不誘惑她嗎?
他自是不信她的話,聲音沉啞︰「你見我**星期三,是不是吃醋了?」
阿笙啞然,這人是在顛倒黑白嗎?好口才,就連親近借口都找的這麼冠冕堂皇。
陸子初湊到她耳邊情意綿綿的低語道︰「阿笙,你身上的敏感帶在哪里?」
阿笙欲哭無淚,陸先生要使壞的話,絕對沒人比他更壞,親吻她的耳朵,溫柔輕舌忝著,阿笙恨恨的抓緊一旁架子上的毛巾,面上羞惱,心底卻涌起了一股顫抖,被他舌忝吻過的地方,迅速變得***起來。
只能說,他對她身體太熟悉了,阿笙耳畔終于免遭苦難之後,陸子初潮潤的唇開始向下延伸,從頸項到阿笙的鎖骨。
他若是親吻倒也罷了,偏偏那人用鼻子摩擦輕撫著,不是一般的磨人。
阿笙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請自重」,陸子初竟低低的笑了,終于換了一種折磨人的方式,改用牙齒輕咬著。
這人欺人太甚了。
陸子初一雙眼眸彎了起來︰「別惱,看來敏感帶我找錯地方了。別急,我慢慢找。」
阿笙不回應,于是陸先生就只能「亂猜」了,頭發和耳後「無效」,于是便有了接下來的接吻。
見妻子閉著唇,于是落在阿笙唇上的吻帶著幾分試探,也只是輕輕接觸著,他壞就壞在,擁吻她的時候,修長的手指鑽進她的上衣下擺處,流連于此,輕輕撫模著。
察覺阿笙顫抖了一下,他狀似認真道︰「這里是你的敏感帶?」
阿笙都想哭了,情緒外露,唇竟然無意識開啟,于是淺吻變成了法式深吻,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他雖溫柔,但力氣卻很大,把她箍在懷里,阿笙根本就動彈不得。
想來就這麼被他吃的死死的,阿笙心里畢竟有著幾分不甘心,所以等他離開她的唇時,阿笙張嘴咬上了他的鼻尖。
很輕,眸子亮晶晶的,陸子初這邊已經決定放過她了,可見她這樣,終究沒能忍住,手指按在她的腦後,又是一陣熱吻。
腰間一緊,等阿笙反應過來,陸子初已經把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他就那麼站在她面前,雙臂撐著盥洗台,把她圈在懷里,微微皺眉︰「你是不是對我沒性趣了?」
阿笙微愣,是興趣?還是性趣?
「為什麼要這麼說?」
陸子初輕聲嘆了一口氣︰「你看,我這麼辛苦的取悅你,你好歹給點反應啊!」
「」阿笙有點不自在了,小聲嘟囔道︰「家里不是只有你和我,還有佣人在。」
二樓盥洗室雖說這個點沒佣人上來,但誰能保證
陸子初看著她,眼里有著淺淺的笑意,「听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陸子初柔聲道︰「我懂,你只是面子抹不開,其實你對我還是很有性趣的。」
阿笙這才反應過來,她中了他的語言圈套,這人是故意的。
他確實是故意的,眼眸波光流轉,但光芒太炙熱,靜靜的注視阿笙時,阿笙再也無法保持如常鎮定,縱使移開視線,也無法制止他的親近。
唇落在了她的胸口,隔著衣服惡意的啃咬著,阿笙最受不了這些,夏天衣服薄,濕氣黏附在胸口上,身體里仿佛被人不負責任的點了一把火。
「阿笙,想要我嗎?」陸子初手指探入她的裙擺,隔著內~褲觸模到了一片濕熱,于是悶悶笑了,妻子情動已久,卻不承認
陸子初嘴角的那抹笑並沒有維持太久,待他手指撤出,抬手褪掉阿笙內~褲時,卻停住了動作。
阿笙被他撩撥的氣喘吁吁,還沒意識到怎麼了,就忽然間被他摟在了懷里。
「怎麼了?」聲音還有些不穩。
陸子初把臉埋在了她的肩窩里,壓抑情潮︰「我們什麼也不做,就這麼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