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瑾夏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幾分鐘,將臉別到一邊,冷靜的沒有一點情緒︰「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對你,從來就只有姐姐對弟弟的情感,如果讓你產生錯覺我很抱歉!」
她現在說的雲淡風輕,可從前的七年,她的心何曾無所謂過,她是太膽怯,而如今已經後退了,她更是沒有勇氣去承認了。
他臉上那一點點微笑,漸漸剝離。
「說的好!」喬月森掀開被子,鉗制住她的雙手,壓制在兩邊︰「或許我是誤會了,你不過是身體太饑渴了,才一次次的沉淪在我的誘~惑中,單純的享受欲wang,心里是不是輕松許多?」
「我有老公,想要享受也是找他,念著我們一起長大份上……」
他不待她說完就低頭吸允她胸前的花蕾,極盡的啃咬蹂躪,逼的那一點柔軟變的挺立。
「喬月森——,你不要…停下來…停下來听到沒有。」
韓瑾夏身體重新熱了起來,她這邊呼嚎完,他的膝蓋便頂開了她的雙腿,浴袍月兌落,精壯完美的男性軀體強勢的往下靠,那火熱的源頭,熱熱的抵在她的洞口,只要他稍微把腰一沉,就能徹底將之貫穿。
她的臉色也是這一瞬間蒼白恐慌起來︰「不,我們不可以在這樣的!」
「但是你心里很想要!」
一句話,道破了欲wang與道德之間的矛盾。
喬月森松開她的花蕾,直起腰來,筆挺粗長的巨大又壓緊了一分,讓韓瑾夏想趁機月兌逃都沒有機會。
萬一腰她一動,進去了怎麼辦!!!
他看著她暗怒的臉,邪惡的笑了︰「你說我進還是不進呢?」
此時兩人的姿勢讓韓瑾夏羞憤至極︰「隨便你吧!你若是鐵了心的要這麼羞辱我,何必還來問我!」
「好,那我就要了你……」他的腰部往前挺。
他真槍實彈的要來了,她還是慌的制止︰「慢…慢著,你不是一直向我討要你的處男膜嘛,如果你現在強要了我,你就沒有立場在向我索取了,你要考慮清楚。」
喬月森停下了動作,想了想︰「說的也有道理呢?謝謝你提醒我這件事,看樣子,我還需要耐心的等待。」
他撤回了緊壓住她的致命武器,躺在她的身邊,雙臂仍舊禁錮著她。
沒想到她一句話他就放過了她,韓瑾夏如獲大赦,她磚頭看他,推了推他的額頭︰「喂,回去房間去睡,我老公隨時回來的,我不跟你開玩笑!」
「他不會回來的,他出去了!」喬月森閉上雙眼,氣定神閑的說。
「你怎麼知道他出去的?」喝水喝了這麼久都沒回來,韓瑾夏有理由懷疑是他故意把他支走了。
「我在窗前看到了,剛開出去不久,我想他的菊花應該又寂寞了。」喬月森似嘲諷又似鄙夷。
「又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松開你的手,我要給他打電話!」韓瑾夏急火攻心,掙扎的要爬起來。
喬月森又將她按了回去︰「別拿我當借口自欺欺人,腿長在他身上,又豈是我能控制的,你現在打過去,最多是找個理由騙過去而已,你又能怎樣,要是真的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戀,就自已去驗證吧,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安心跟我睡覺吧,我保證不到天亮他是不會回來的!」
韓瑾夏抿唇,停止了掙扎,他的話字字句句都正中她彷徨的要害,她明明已經懷疑了趙友楠,可是她還是千方百計的找借口往他身上推,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失敗。
夜已深,旁邊的呼吸聲很均勻,她知道他睡著了,她望著窗外月亮,輕輕的撫模他的臉。
為什麼讓他一再見到她的狼狽,她想要在他眼中活的精彩,為什麼就那麼難,後退的腳步無法前進,繼續後退也仍舊是死路。
朦朦朧朧,恍恍惚惚的,她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睡著還是醒著,被他緊緊環繞的世界,是暖的也是酸的,可他的距離還是那麼遠,那麼遠…………
清晨。
「篤篤——」
韓瑾夏被敲門聲驚醒,看了看還躺在她床上的喬月森,望著門口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