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工作下去了,眼神一掃,看到了一旁剩下的粥,莫非是這粥出了問題?
推開椅子,他離開了書桌,走出去的步伐都有些紊亂。
鐘姨剛好從宇 的房間里出來,看到他氣息有些不對勁,疑惑的走過來問︰「大少爺,您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叫醫生嗎?」
「叫什麼醫生?我問你,那粥是你親自做的嗎?」他憋著氣咬牙切齒的問。
「這個……」
「不是?」
「不是,大少爺,您到底怎麼了?這粥有什麼問題嗎?」鐘姨還是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做的?是不是初曉?」他一聲低吼。
「是,是四小姐,她也是關心大少爺……」
他听到這里,一把推開她,腳步不穩的朝自己的房間里走去。
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狀況,進到房間就直奔浴室,打開淋浴的冷水開關,準備月兌衣服。
卻在這時,兩條柔若無骨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腰身,模到他的胸前去幫他解扣子,充滿魅惑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大哥,現在沖涼對身體不好,你若不舒服,你就要我吧……」
「凌初曉,你給我放手!」他重重的低吼。
「不,我不放,我再也不要放,我就要做你的女人,不做你的妹妹……」她死死地纏著他,死活不放手。
催情劑在他的體內發揮了藥效,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他的神智也越來越模糊。最後,也不知道他到底使出了多大的力氣,大概是他最後的力氣,他終于掙月兌她的手臂並一把把她甩到了地上。
這一甩,毫不憐香惜玉。
緊接著,就把一條白色的浴巾扔到了她渾身赤/果的身上,赤紅的雙眼瞪著她︰「凌初曉,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你一而再的觸犯我的底線,今晚你就給我滾出凌家!」
說完,他火速離開了這浴室。
一個男人被下了催情藥,無非兩個結果,用女人解藥或者用藥物解藥。
他走出別墅,看到院子里停放著一輛凱迪拉克的越野車,他火速打開車門上車,發動車子疾駛而去。
這時候雖然還不算太晚,可狂風呼嘯,街上是車少人少。他一心只想找到附近最近的醫院,但誰叫他平日里身強力壯,從小就是個健康寶寶,大病小病加起來,一個手都數的完。再說他現在被下了藥,開車都失去了平日的平穩,哪里還知道附近有什麼醫院,只能盲目的開著——
楚夜雪從醫院里走出來,不知道外面居然刮著這麼大的風,她根本來不及做好準備,就被風吹的差點睜不開眼楮。
「小姐,打車嗎?」有出租車司機從車里探出頭來問。
「不了。」
她沒有打車的習慣,朝公交站牌走去。
能省一些是一些,現在的她可是負債累累。
但,這麼一個鬼天氣,出租車少,公交車也少,她等了好久都不見有車來,她微微嘆息一聲,算了,走著吧,邊走邊看!
那個凌家啊,總歸也不是她的家,她沒有那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漫步在昏暗的街燈下,慢慢的走著。
遠處,有一輛越野車呼嘯而來,她起初沒有注意看,就在擦身而過的瞬間,那輛車猛地踩住了剎車。
她下意識的看去,只覺得這車有些熟悉,還沒看清楚,就先看到了一個熟悉又可惡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里,而她,本能的喊了一聲︰「凌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