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這里沒男子…」在舞巾幗進來沒多久就進來的白衣女子有些為難地說道,這裝得也太像了吧,她開玩笑的,她不可能沒听出來吧。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剛剛要不是她出手,她肯定會出手,只是沒必要這麼早就暴露無夜樓的底細。
男子也能?嗯,這注意不錯,可以考慮,來這什麼樣的人都有,可以滿足不同客人的口味,白衣女子心里想著。
她可沒漏看舞巾幗手上戴著的玉扳指,原來是她啊,那她就配合配合她好了。
不愧以後能成為舞巾幗最得力的干將之一,的確舉一反三,只是這麼一說就想到以後,都想到一塊去了。
「不用,你就不錯。」南羽君逸揮手制止想要上前的季風,怒極而笑道,她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女子居然也來這煙花之地,而且談話間似乎經常出入這樣的場合似的。
說完,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就已經到了舞巾幗身邊,手法奇快地止住舞巾幗,欺身就吻住了舞巾幗的嘴唇。
此舉驚呆了在場看熱鬧的人,沒想到他還真的喜歡男子,怪不得剛剛那麼美艷的女子只是踫了他一下就要別人的性命。
舞巾幗也呆了,她沒想到對方這麼強,今天自己真栽了,但是坐以待斃從來不是自己的作風。
舞巾幗也毫不示弱地回吻,吻得很輕柔,很認真,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親吻中。
開始南羽君逸還是緊繃著身體,可是慢慢地,他迷惑了,這就是吻?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強吻一個女子,而且這感覺還很好。
古擴和季風看呆了,自家的主子原來是有斷袖之癖,完了,怪不得,怪不得那麼多女人送上門都是死路一條!
這可如何使好啊,他們真的覺得天都塌了,主子這讓他們怎麼交代啊。
就是這個時候,舞巾幗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雙手使勁地扣住他的大動脈,一口咬住伸進自己嘴里的舌頭,血腥味立刻蔓延至嘴里。
疼痛讓南羽君逸一僵,他就說呢,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哼!妄想這樣制住他,做夢!
渾厚的內力彈開舞巾幗的雙手,左手扣住舞巾幗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松口,一掌將舞巾幗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