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他還真是撿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天然呆好寶貝呢!
不過!這惡心?這髒?是說他嗎?
想到這里,祁繁華下意識就拉住了剛跳下床準備穿拖鞋的沈微末,惡狠狠地問道︰「你竟然嫌我髒?!」
「怎麼了?有問題嗎?」沈微末瞪了祁繁華一眼︰「你又吃別人唾沫的愛好,我可不奉陪。」說著就要甩開祁繁華的拉扯。
听她這麼一說,祁繁華也不爽了︰「什麼吃別人的唾沫!我只吃你的唾沫好吧!髒什麼髒,我都不嫌棄你,你憑什麼嫌棄我!」
說著就跳下了床,要把沈微末往床上拖。
沈微末這人,向來是最嬌貴的,又偏愛純潔的白色,不管怎麼說,都是有點兒輕微的潔癖的,所以當時臉色就變了︰「吃唾沫,還只吃我的唾沫,祁繁華你腦子有病吧?」
這不怕死的話再加上沈微末呆萌的表情,真是怎麼看怎麼都不和諧。
「我腦子有病?」對于沈微末這非一般的大腦,祁繁華也徹底沒了脾氣,只能恨聲道︰「行!沈微末你行!嫌我髒是吧?那我給你吸回來好不好!」
話落,祁繁華就將沈微末壓上了床板,狠狠的吻了上去。
如果說剛才的吻算是引誘和試探,那麼這時候的吻,就應該是窒息般的懲罰了!
已經被喂過一次唾沫的沈微末自然是不樂意的,為了擺月兌那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感覺,她這次可是使出了吃女乃的勁兒!
不過遺憾的是,還是沒有掙月兌開祁繁華的鉗制。
情急之下,沈微末的眼淚就那樣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落在了祁繁華扶著她的手腕上,灼傷了祁繁華的防線。
「怎麼……哭了?」祁繁華一邊手忙腳亂的擦著沈微末頰邊的淚,一邊心疼的問道。
被祁繁華舌頭刷過的口腔還在酥麻著,嘴邊也有一縷銀絲曖昧的溢了出來,沈微末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低頭沉默著。
「微微,我這是愛你,你要試著習慣,好不好?」祁繁華疼寵的模了模沈微末的頭,一邊低聲誘哄著,一邊努力將沖進腦中的那個視頻的畫面趕出去。「我不是說了不讓你愛我嗎?」沈微末一邊抽泣著,一邊出聲問道。
她記得,在接風宴那晚,她告訴過他的,雖然被拒絕了。
「愛你!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停止的事情!」祁繁華伸手,捏住了沈微末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楮,一字一句的強調道︰「驀然回,此生已非你莫屬,沈微末,你懂嗎?不要想著拋開我,不可能的。」
祁繁華將沈微末狠狠的擁進懷里,力氣大的有些狠,像是要把懷中的小女人揉進自己的骨子里一般。
「你……」沈微末嘆了口氣,就再沒了後話。
只想著祁繁華夠瘋就會離開了,可是她卻沒有預料到,自己接下來還有一場「災難」需要面對。
祁繁華緊緊地抱著沈微末,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
但是不安分的東西,終究是不會安分的。
就算暫時安分了,那也絕對是祁繁華強忍著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