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兩個人緊貼著的雙唇還是沒有松開。
祁繁華知道,她暫時還是不能容納他的,所以繼續火熱的吻著,一邊深吻,一邊迅的律-動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將自己的熱情釋放在她的緊致中之後,他才放開了她的唇。
此時,兩人的唇都是血跡斑斑的。
祁繁華知道,沈微末有多疼。
看著已經被他折騰的昏睡過去的沈微末,祁繁華滿足的笑了笑,忍著背上的傷,下床在抽屜里翻出了一包濕巾,替兩人都清理了身上的污穢,才摟著沈微末安然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
沈微末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祁繁華的放大的笑臉。
而不管祁繁華怎麼想,他都想不到沈微末跟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房子隔音不好。」
房子隔音不好!隔音不好,能代表什麼呢!
「我會對你負責的。」祁繁華並沒有深思那句隔音不好,而是在第一時間作出承諾。
他要對她負責,再次娶她為妻,哦不對,他們本來就沒簽離婚合同,當時的離婚不過是個假象。
就在最後關頭,他還是舍不得,忍不住,懸崖勒馬了。
听他這麼說,沈微末並沒有馬上接話,而是抿著嘴巴,狠狠的磨牙︰「我不用你負責。」
quot;為什麼?quot;祁繁華挑眉,略有驚訝的問道。
生了這種事情,女孩子不都是應該哭哭啼啼的讓男人負責嗎?
為什麼他家沈微末就這麼與眾不同呢。
一大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房子,隔音不好,第二句話,我不要你負責。
quot;我一個人過得很好。quot;沈微末垂眸,樣子很安靜。
quot;那要是我非要負責呢?quot;祁繁華瞄著沈微末胸前的兩片雪白,開始心猿意馬。
quot;我不接受。quot;沈微末說著,就要伸手去拿床邊凌亂成一堆的衣服。
祁繁華一看她這副安靜冷清的模樣,一下子就不滿了。
從昨晚到現在,他說的話,他做的事,他真的就沒有一點兒感覺麼?
現在竟然能這麼雲淡風輕的趕他走!
想到這里,祁繁華的脾氣也上來了,劈手就要去搶沈微末的衣服。
沈微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落到祁繁華的手里,卻沒有一點兒辦法,只能睜著一雙大眼,冷冷的望著他。
quot;你要是不給我衣服,我就這麼走出去。quot;好一會子後,沈微末才小聲開了口,意思,卻是威脅。
你祁繁華有本事扣著我的衣服,我就有本事光著身子走出去,看誰硬的過誰!
反正在沈微末的心里,身體和靈魂向來都是分的開的。
就像她爺爺死的時候,她寧願一口血噴涌而出染紅了拜祭的香爐都不願意留一滴淚。
只是那時候,還有祁繁華的陪伴,還有沈微詞的照顧。
那時候,真好。
quot;光著身子走出去?quot;祁繁華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沈微末︰quot;你敢?quot;
沈微末沉默,但是她下床的動作卻堅定的表達了她的意思。
光著身子走出去,她是絕對敢的!沒有一點兒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