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你!」沈微末因著兩人距離的問題,表情有一點兒的不正常,語氣也有些顫抖。
「只是言語感謝嗎?」祁繁華低頭,輕輕擦過沈微末的唇,幾分魅惑,幾分調戲的說道。
「那還要怎麼樣啊?」沈微末問這問題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個徹底。
祁繁華那話,她哪里會不明白,不就是那檔子事兒嘛!要是平常,她半推半就的就過去了,但今天,她真的是沒有興致,所以跟著也就裝起了傻。
看著沈微末已經紅透的小臉,祁繁華的臉也紅了紅︰「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說,既然我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你,你自然得解決我的一日三餐問題。」
「呃?」沈微末小嘴一撅,不自在道︰「你沒那樣想怎麼知道我那麼想,無恥的男人!」沈微末說著就從祁繁華的懷里掙扎了開來,想要跑上樓。
但是天不從人願的事,祁繁華還是不肯放開她,跟著她就上了樓,還順便擠進了她的房間里,繼續糾纏道︰「喂,我說的那感謝條件怎麼樣啊?成不成你也得給句話啊!」
听他這麼問,沈微末細眉一挑,細細的看著祁繁華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說道︰「給你做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祁繁華很利落的就點了頭,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口中的條件上。
「我今晚自己睡。」秦凰女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好!」祁繁華也沒做任何猶豫的應道,然後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著祁繁華笑的那麼歡暢,沈微末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她提了這麼個條件就那麼值得他嘲笑嗎?
所以當下,她毫不猶豫的就往祁繁華的腳上狠狠的跺了一腳。
祁繁華沒想到她會有這麼一出,一時間被她跺的嘴也抽了,臉也黑了。
而沈微末卻是仰了臉,高高傲傲的看著剛被自己虐過的男人,那無辜的眼神,一下子就撲滅了祁繁華心里的火氣,只說了一聲「收拾好東西,晚安」就匆匆離開了。
沈微末一見祁繁華離開,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將房門上鎖。
而那廂祁繁華一下四樓,就忙奔向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自己給自己紓解了下。
此後,便是一夜無語,只除了祁繁華撥了個電話,然自己的秘書查了下林遇深現在的境況。
第二天一大早,沈微末迫不及待的就起了床,將自己提前收拾好的小箱子一提便下了樓去準備早飯。
所以等祁繁華洗漱好的時候,滿桌豐盛的早餐已經端上了桌。
沈微末一直等了很久,才等到祁大爺上桌,吃的時候,那位大爺還一直挑三揀四的,一會兒說沈微末的煎雞蛋油擱的太多,一會兒又說粥煮的不夠軟糯,一會又嫌棄蔬菜沙拉太辣。總之就是各種各樣的嫌棄。
不過沈微末今天的心情也是雀躍的厲害,所以便沒計較什麼,只是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
臨了才幽幽的說了一句︰我還可以做得更難吃些。
祁繁華一听她這話,馬上就沉默了,這威脅,確實夠分量,他可不希望自己以後的一日三餐會渣如石子,所以馬上就改了口,討好道︰「其實還好,可能是我太挑。」
「知道就好!」沈微末瞪了祁繁華一眼,示意兩人該離開了。
祁繁華點頭,說了一句稍等,然後模出手機給鐘點工打了個電話,才接過沈微末手里的箱子,攔腰勾了她的細腰,一起離開了這座只住了一個月左右的公寓。
回到x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了。
沈微末下飛機之前給沈微詞打了個電話,卻被告知,他們一家前段日子剛好回了京城,最快也得三天才能回x市。
祁繁華听到這消息,也沒別的表情,只是隨手模出手機,給祁家去了個電話,吩咐人接機。
其實兩人拿的東西也不多,不過就是為了凸顯傲嬌身份,才刻意安排人過來的。
來接機的秘書看見沈微末的時候,眼里是有一抹怪色的,猶豫了半天,還是叫了一句︰「沈小姐,我來拿吧。」
就是這一句話,一下子就讓祁繁華黑了臉,狠狠的瞪了那秘書一眼。
秘書接收到祁繁華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就算那兩個人現在一起歸來,那他們離婚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啊!既然離婚了那就應該稱呼沈小姐啊!
秘書心里這樣想著,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只是提了沈微末和祁繁華的箱子,然後一起上了祁家的車子。
兩人回的是祁家老宅,沈微末跟在祁繁華後面,剛一進門,老管家鐘伯便迎了上來︰「少爺少女乃女乃回來了,樓上的房間都已經給你們收拾好了,小王,還不將少爺少女乃女乃的行李送上去!」
鐘伯對著提行李的王秘書使了個眼色,礙著之前犯的錯誤,王秘書並沒有任何猶豫,就提著行李往三樓跑去。
祁繁華見狀並沒有說什麼,反而心里挺受用的,而沈微末礙著眾人都在這場景,也不好說什麼拒絕的話,只想著等會兒跟祁繁華上了樓,再慢慢解釋,然後搬回沈家。
「少女乃女乃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也累了吧,要不要上去泡個澡呢,然後再下來吃中午飯。」管家說著就又看向了一邊站著的女佣,吩咐道︰「小紅你去給少女乃女乃放洗澡水,記得不要玫瑰花瓣,少女乃女乃對玫瑰過敏。」
「是,管家。」被稱作小紅的女佣說著就往樓上走去。
沈微末听鐘伯這麼說,心里也是一暖,好像自從爺爺去世之後,便再沒人這麼窩心的關愛過自己了,就算身邊有祁繁華,可他那人,總是莫名其妙的跟她脾氣,完全沒有一點兒溫情的感覺。
總是感覺他的愛,看起來很宏大,但實際上卻是很自私的。
他愛她,只是奔著拘她在身邊這個目的來的。
而沈微詞又有自己的家庭和丈夫,縱然對她極好,可也不能時時處處的照顧她,所以有時候,就算心里有感觸,她也無人能夠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