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譜》,這是張秀翻出來的第二本典籍。я思路客я鑄劍譜一共有三十二冊,上面詳細的介紹了各種寶劍的煉制方法。
《名刀錄》,共有一十六卷,上面收集了各種寶刀的信息。因為是寶刀所以它的煉制是幾乎不可能的,但是上面介紹了些關于寶刀仿品的煉制之法。
這些刀劍煉制之法,張秀是很感興趣的,但是他不是那些一直不能突破,坐吃等死的修士,所以根本抽不出時間來研究這些。確實有些人通過研究法寶器械,而成為受人敬仰的人物。一個威力大又適合的法寶能夠讓人的實力提升很多,真正出名的煉器師那也是風雲人物。但是張秀不打算研究這些,多而不j ng是大忌,他要將有限的j ng力用在自己擅長的領域。
張秀將這些典籍整理好放入豬彼岸留下的那個儲物手鐲中。他外放一絲靈力探入手鐲內的空間,這空間竟然有一片足球場那麼大。數十本典籍騰空飛入儲物手鐲中,儲物手鐲上微弱的光芒閃動,這光芒乃是手鐲寶物自然散發出來的寶光,經過忘川水的沖刷寶光有些微弱,但是作為儲物法寶,只需用自己的靈力慢慢溫養,很快就可以修復。
地上還剩下八桿陣旗,不過這些陣旗是用來布置簡易迷陣的,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最多用于戰斗時的輔助。看來豬彼岸修行千年,並沒有在陣法上有太多的研究。按照他留下這麼多煉器典籍的情況來看,豬彼岸應該在煉器上面有些成就。
地上擺放著五把劍和三八刀,這些刀劍應該是豬彼岸按照煉器典籍煉制,威力應該也不小。只是使用之前需要煉化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若是主人有靈力灌注在上面,其他人貿然煉化就會有些風險。除非這寶物上的靈力封禁被解除了,或者寶物本身的主人已經身死寶物上的靈力隨著時間逐漸消散。
豬彼岸所留下的刀劍上,靈力明顯已經十分的稀薄。豬彼岸也是修行千年的人,他在刀劍上留下的靈力封禁張秀可不敢貿然觸踫。唯有張秀剛來這鬼域世界時所得到的那把寶劍,經過忘川水的洗刷,靈力幾乎消失。這也是張秀僅僅能夠使用它三次就消失靈光的原因,當時張秀還是一名鬼靈修士,靈力不直接外放,也不要擔心被靈力封禁反傷。
他將五劍三刀收入儲物手鐲中,暫時不去煉化。霹靂雷火珠被張秀用去了一個,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顆,不到關鍵保命時刻張秀絕對不會輕易亂用。他將霹靂雷火珠放入儲物手鐲中,拿起一張流光閃動的穿行符。
這張穿行符是青盧想要逃跑時沒有來得及使用的,這下成了張秀的東西。這穿行符能夠幫助使用者瞬間轉移到百里之外的地方,但是穿行符的威力發動需要時間。它能夠幫助使用者轉移到百里之外,但是交戰失敗後想要通過它逃走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當初青盧就是想要通過這張穿行符逃走,他本以為火莽能夠拖住張秀一段時間,沒想到卻打錯了算盤。
最後剩下的是一堆各種靈草,張秀不知這些靈草的功用,暫時放入儲物手鐲中去了。
這次他將所有的東西盤點了一遍,暫時能夠使用的也就只有煉魂火焰的修煉典籍和迷陣陣旗。
他上次從赤練身上得到一塊玉石儲物法寶,從青盧與火莽身上得到兩件儲物法寶。他先拿出那塊玉佩,一絲靈力外放出來,滲透過去。
「轟隆隆!」一陣低沉的悶響。張秀的靈力觸踫到儲物空間的封禁靈力之上,兩股力量不斷的踫撞。赤練留在上面的靈力正被一點點的消耗掉,但是想要完全破掉上面的靈力封禁,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
張秀正專心破解玉佩上的靈力封禁,這時黑風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張秀,大哥他們有消息了!」黑風臉上的笑容難以抑制。
「哦?在哪里?」張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听到這樣的好消息他的心中更是喜上加喜。
「集英堂的人告訴我他們打听到了雲蹤大哥的消息,他們現在在五毒門的一處礦脈中!」
「太好了!那還等什麼?趕快將他們贖回來啊!」
「這集英堂也做奴隸贖買的買賣,所以百魅城集英堂總部擁有百魅城中全部奴隸的資料。想要找人,集英堂是最合適的。」
「總共需要多少靈液才能夠將他們全部贖回?」張秀高興的問道。
「每人一斤二級靈液,總共有七十二人。」奴隸雖然不值錢,但是若是有人要贖人,價格也就高了。否則那些擁有奴隸者也不願意這麼麻煩的將奴隸賣出去。
「這是八十斤靈液,你去交給集英堂,讓他們快些將人贖出來。」張秀翻手拿出一個瓶子,瓶子里面放著八十斤靈液。
黑風接過靈液,心中萬分激動。
「若不是有你幫忙,恐怕大哥他們再也沒機會回來了!」黑風手中握著靈液瓶子,眼中滿是激動。
「何必這麼說。雲蹤大哥若不是為了幫我又怎會被人抓去?我這也算是還雲蹤大哥他們一個人情罷了。你快去吧!」張秀輕松的笑了笑。
「太好了!這下馬上又能夠見到大哥他們了!」黑風自言自語著走出了小院。
集英堂在百魅城的各處都有分部,只要付了靈液,他們就會通過傳音法寶通知當地的分部將人贖買出來。
眼下不足兩個月張秀就要跟隨輝夜去獵殺火龍獸,這兩個月對于張秀來說十分的關鍵。兩個月之後張秀很可能就要面對一頭三級魂獸,這可是無比瘋狂的事情。
張秀送到集英堂的天蠶衣應該已經修復好了,他準備去將天蠶衣領回來。如此貴重的寶物必須他親自出馬集英堂才會將東西交給他。張秀剛走出小院,迎面撲來一陣酒氣。
「哈哈!小兄弟,剛才我感受到你院子里面有一陣靈力波動,我猜測是你突破了,看來果然如此啊!「一名短須男子哈哈大笑,同時還不忘了轉動一雙骨碌碌的眼楮觀察張秀的反應。
「慚愧,慚愧。「張秀面上寒暄著,心中卻有些起疑心。這男子看起來和藹,但是張秀總是感覺他給自己的印象似乎有些與表面不符。
「我叫凌克,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我叫張秀。「張秀報上大名。
「小兄弟剛剛突破,真是可喜可賀!不如我們一起到外面共飲幾杯,我做東,也算是慶祝你突破!「凌克盛意滿滿,讓人不忍拒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秀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搞得什麼名堂,並且這凌克也是要與自己並肩戰斗的同伴,他也樂意了解一下對方。
「走!「凌克拉著張秀往外面走去,臉上依然保留著一股熱情勁兒。
兩人出了骷髏軍團,到了外面的一處酒館。
「小二,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酒拿出來,我今天可是要招待尊貴的客人!「凌克坐在雅間里對著小二大聲說道。
那小二十分的機靈,直接將菜單拿出來,然後對著後面大喊一聲︰「將我們店里面的二十年陳釀拿出來!「
凌克將菜單推給張秀,張秀也不跟他推辭。俗話說的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張秀點了幾個自己喜歡的菜。
不一會兒一桌好菜就上起了,凌克倒上兩杯酒,說道︰「來!我們先共飲一杯,今天也算是相識了。哈哈!「
兩人一陣寒暄,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秀感到有些醉意,這二十年的陳釀果然後勁十足。
「既然也是自己人,總要跟老哥我交個底吧?「凌克將手搭在張秀肩上,顯得十分親昵。
「這人倒是自來熟。「張秀雖然有些醉意,但是心里卻是十分的透徹。凌克越是要與張秀親近,張秀心里似乎就越是抵觸。他是十分講究分寸感的人,對于那些上來就稱兄道弟的人有著天然的防範。
「我也就是一名捕魂者而已。「張秀一句話將自己概括了。
「兄弟這句話就不厚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說說我吧。我是白犬門的叛逃弟子,到這里來也是為了多獲取些靈液。捕魂者中幾乎是不可能會出現鬼兵修士的,小兄弟是鬼兵修士就已經說明你的來歷也是不簡單啊!「凌克醉意燻燻的看著張秀。
「白犬門?倒是听說過。你既然是白犬門的弟子,又為何要叛逃呢?「
「小兄弟應該明白,每個門派的規矩都是十分嚴格的。犯錯者為了逃避重罰,自然要逃月兌,難道小兄弟不是這樣?「
「我是被八歧門掃地出門的。「張秀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經歷,只好這樣說。
「既然都是漂泊的鬼兵修士,有話我也不瞞你。這次捕捉火龍獸可是十分的凶險,我們總不能白做這件事吧?「凌克終于說出了心底真正的意圖。
「輝夜不是說過要付給我們靈液嗎?「
「給靈液也要看給多少吧?「
「那是當然。「
「所以我們幾個要站在一條戰線上,這樣才有談判的籌碼。等獵殺了火龍獸,我們要多要些靈液,只要兄弟你跟我們站在一起,我保管能夠讓大家拿到更多!「
凌克用了一個「我們「,可見他已經動員過其他人了。
「怪不得剛踫見他時就聞到一股酒味,原來這凌克是在動員大家結成統一戰線。「張秀暗想。
「哈哈!成交!「張秀伸出手掌與凌克握在一起,他嘴角上揚,帶著一絲笑意。能夠多獲得些靈液又不需要自己出面,這種好事他怎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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