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沒課,集訓又是下午才開始,因此馬小兔便在自己的宿舍美美地睡了一上午,直到高建宗和朱康亮一起來叫他去吃午飯。я思路客я
這段時間跟高、朱二人接觸久了,馬小兔對二人增加了一分信任與親近感。眼見他們二人經常抽空來陪伴自己,不覺有些過意不去。
馬小兔道︰「兩位師兄,現在我也是書院的學生了,你們不用每天都過來陪我,這樣難免會耽擱一些你們自己的事情,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高建宗哈哈一笑,道︰「小馬師弟,不瞞你說,等你開始集訓之後,也就輪不到我們來陪你了。」
「哦,這是為何?」
朱康亮擠擠眼楮,露出一抹羨慕的神氣道︰「你小子艷福不淺,既然有了佳人相伴,你還會要我們兩個臭師兄嗎?」
「佳人?是誰?」
「怎麼,你不知道?院長沒有告訴你?」
見到馬小兔大搖其頭,高建宗恍然道︰「一定是院長r 理萬機,參賽選手這等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事,沒對你說原也正常。告訴你吧,本次代表我院參加斗文大賽的,就是你、慕雲心、蔡芸芸以及一位叫招豐的師兄,一共四人。」
「什麼?蔡芸芸也要參賽,不會吧?」馬小兔吃了一驚,照他想來,慕雲心跟他一樣取得過特招大賽的冠軍,可見慕雲心的才學必定極高,她要參賽想必也是實至名歸,可是蔡芸芸不是整風大隊的嗎,那也就是相當于書院的城管,她怎麼也有資格參賽呢?
听到馬小兔的疑問,高建宗哈哈大笑道︰「小馬師弟,你把人家蔡芸芸看低了。告訴你吧,能被評為‘東院之花’的人物,絕對不止是個花瓶,才學、修養、氣質、美貌,樣樣都不能少,美貌只是評選內容中的一項,而且還是退居末尾。斗文大賽規定每個書院只有四個名額,在你來之前,每一年東京書院的參賽陣容,慕雲心都是雷打不動的,另外三個人選必須在全院學生中進行比選之後才能產生。可是人家蔡芸芸憑借自己的實力,硬是在三屆比選之中擠進去兩屆,還有一屆如果不是因為她當時有事回了中京,她也會像慕雲心一樣,成為三屆蟬聯者呢。」
「那我才進書院,也還沒有來得及參加這一屆的比選,怎麼就跟另外三人一起被直接指定參賽了呢?」
「哎呀,我的好師弟,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以你在特招大賽上的表現,還有你博得的‘詩仙’這麼大的名聲,誰還敢說讓你參加比選,那不是等著全院師生把他活劈了啊?再說就算讓你比選,誰又會是你的對手呢?純粹浪費時間嘛!」朱康亮搶著說道。
「不錯,前幾屆我們最好的名次也就是第二名,這次因為你‘桃仙郎’的橫空出世,大家一致認為我們這次應該沖擊冠軍。因而本次大賽書院給予了極高的重視,勢要借你這位‘詩仙’的東風,把冠軍獎杯毫無懸念地拿回來呢!所以師弟呀,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哦!」高建宗語重心長地講道。
「我一個穿越而來的市場營銷畢業生,怎麼總是陷入這種小資和文青的亂斗呢?」
小小地哀嘆了一下自己的悲催,馬小兔很快振作起來,以熱情飽滿的心態,投入到從下午開始的集訓中去了。
集訓于每r 下午的未時開始,和馬小兔想象的不同,他們參賽隊伍的兩男兩女,並不是隨時隨刻都在一起集訓,而是分成兩個小組,分由兩位導師進行各自集訓,集訓一段r 子之後,兩個小組將模擬斗文大賽的規則進行分組對抗,這之後再把人員進行打亂,再次進行交叉配對集訓。這讓馬小兔滿心以為可以借機接近慕雲心,一親芳澤的念頭落了空,不由得令他好生失望。
不過跟他搭檔集訓的那位招豐也是一個浪人,兩人一起處了一個下午之後,不禁都被對方的厚顏無恥、灑月兌銀蕩所深深折服,兩人臭味相投,很快結成好友,集訓之余聊聊葷段子,交流交流御女心經,都覺相見恨晚、大有收獲。
這r ,集訓第一段剛剛結束,趁導師不在的課間休息時間,招豐鬼鬼祟祟對馬小兔道︰「屠師弟,今晚想不想出去見識一下東京軟玉館的清倌人。」
「噓!」一听到「清倌人」三個字,馬小兔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渾身都泛起了幸福的雞皮疙瘩。
前世看過一部三級片《官人我要》,那里面三個活s 生香的清倌人打著招郎君的旗號、實質是拍賣**的畫面,曾經深深打動s o年馬小兔的ch n心。本以為這種只可能存在于電影中的場景,如今竟然自己也能親歷,不由得令他又驚又喜。
「招師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時非常正派的,不是那種隨便的人……」畢竟是平生第一次去光顧那種心靈上的「神殿」,馬小兔還有些忸怩。
「哈哈,可是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哦。」招豐顯然也是深通款曲,聞言一陣蕩笑︰「屠師弟,今晚是軟玉館開業十周年慶,所以今晚軟玉館將舉行全場優惠大酬賓,不僅所有消費全部八折,而且還可以一睹大名鼎鼎的風月妖姬-靈智齡哦。」
「什麼,志玲姐姐?」馬小兔大吃一驚︰「難道她也穿越了?」
招豐被馬小兔的表情嚇了一跳︰「師弟,怎麼了?你認識靈智齡?」
馬小兔抹了一把瀑布汗,暗道︰「怎麼到處都有熟人?如今穿越的市場竟然有這麼火?應該是同名同姓的人吧。」于是搖搖頭道︰「不認識。」
招豐釋然道︰「我也覺得不可能。靈智齡本人是中京風月場的紅人,今年芳齡二十余歲。此人據說背景極深,雖不屬于任何一家青樓,卻比任何一間青樓的紅牌名氣都大,平時都是穿梭于豪門巨富、達官顯貴進行駐場演出,非極大的關系或者極深的背景,很難請得動她出場。這次軟玉館也不知找了什麼關系,居然能把眼高于頂的風月妖姬從中京請來捧場!嘿嘿,今晚你我就可以大飽耳福和艷福嘍!」
馬小兔不恥下問道︰「招兄,小弟還有一事不解。」
「哦,你說你說。」
「大飽耳福小弟大概明白了。可是這個艷福,嘿嘿……清倌人這樣奇貨可居的東西,應該很難搶得到吧。你我雖然不是窮光蛋,但也不是商賈巨富,去了軟玉館那種銷金窟,我們兩個身上的錢加起來恐怕都請不來一個,那艷福又是從何而來呢?」
「哈哈哈……著哇,屠師弟果然是風月場中的專業人士。」招豐大笑一聲,伸手一拍馬小兔的肩膀,道︰
「做青樓這門生意,想在東京立足,光看錢是不行的,有時候,關系比錢更重要!」
他伸出一根手指,傲然指了指自己,道︰「而我,就是那種有關系的人!如果軟玉館敢不給我招豐面子,只要我動動手腳,在東京這個地頭上,我就能讓它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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