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兵 二十三

作者 ︰ 龍蟲子

夜里天氣很冷,鐵流睡得香極了。期間他醒過一次,在伸展身體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他睡意正濃,迷糊中也懶得費思量,只管繼續睡去。

夢里只感覺到那個柔軟的身體蜷縮在自己懷中,微熱地、細細地呼吸吹拂著自己的臉頰,好像貓一般地輕巧。就象瑪利亞蜷縮在自己的懷里,想起了自己心愛的姑娘,小伙子在夢里快活地笑起來。

秋夜澄淨,星光璀璨,寒氣逼人,身體露在外面的部位被冰冷的空氣凍得難耐!他不由自主地循著熱熱的氣息將頭臉縮到那溫暖的去處,冰涼的臉頰觸到了一處光滑的、肉肉地部位,那里帶著一種芬芳的香氣。

他的身體變得火熱,和那柔軟自然地糾纏在一起,能感覺到有雙手在他身上激烈地揪扯,然後,沒有了衣物的阻隔,他把堅硬就一直探進那柔軟的底端,光滑的身體立刻彼此的密切貼合,帶來的喜悅和快慰讓寒冷的秋夜馬上變得火熱。

她的呼喚是快樂而又無羈的,甚至驚起了夜棲的宿鳥。原本以為是在夢中的青年清醒了,但是,這種火熱的確足以毀滅任何的理智。她壓在他的身上,用激烈的行動徹底的摧垮他的理智,一次再一次,只有快樂可以體會,別的一切都是混沌的。

久違了的來自**的快感讓青年所有的自律都崩潰了,他無法阻止自己享受這種歡愉,甚至是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誰,哪個女子歡好!

其實,男女之間的理智只存在于這事兒開始之前,一旦開始,潘朵拉的誘惑即便是神鬼也無法克制,鐵流本能地投入進去,什麼都不必想,只需知道她是一個帶給自己歡悅的女人…

到最後一次,激動後的她沒有再醒,她安靜而滿足地睡了。感覺到了她的滿足,青年的心情也得到了奇怪的放松。

他側著身擁抱著背對自己的她的身體,她的臉孔看不清楚,他也不想看,一切到了天明時自然就會知曉,現在,唯一實在的就是握持在自己手中的她的一對飽滿!

鐵流握著,把下巴擔在她柔軟的肩膀上,嗅著她的淡淡體香,他醒著躺了一會兒,感到一股悠然的快意沁透了困倦的身子,他便再次進入了夢鄉。

黎明時他感覺懷中的姑娘離去了。但他醒來時發現身邊依舊睡著人,他就伸出手去模她,昨夜的癲狂已經讓他全部的身心得到了放松,思想上沒有來得及去考慮什麼,好像依舊沉浸在那歡愉中不曾清醒。

他下意識地揉著她的堅挺,好在她的r 依舊是溫暖的,只是變得更加柔韌,直到結實的r 再次的變得綿軟,然後,他打開了她的身體,再次的進入。沒有夜里時酣暢,但是他依舊感到了快樂,只是她的快樂像夾雜了痛苦,天微亮時,鐵流終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尤蘭達!」他沒有驚訝,這一切原本就在自己的意料中,他只是疲憊地問姑娘,「咱們這樣,是不是做錯了?」

姑娘像只小貓一般,輕巧地從他的懷抱中逃走了。「我想這樣!」她說,「如果錯了,從今以後也都是我來承擔這罪孽!因為是我自願的,我把自己不供奉給主了!我祭獻給了你,貞潔和生命!」

「為什麼?你不覺得這樣太兒戲了嗎?」他問。

「去問戰爭吧!」尤蘭達小聲地笑,「你的相信緣分!」

「我想對你說,對不起!」

「不。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因為你沒有錯。」

「我褻瀆了你。」

「這不關你的事,」尤蘭達溫柔地說。「我想要這個,你大概不會相信。但,這種事我想了很久,我需要這種解月兌,你甚至可以說是幫了我。」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是對不起你的,」鐵流,慚愧地想向她辯白這其中的緣由,若果她不怪罪自己,那麼,瑪利亞呢?還在蘇聯不知道什麼地方的自己的愛人會原諒自己嗎?

「你呀。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昨天一見到你,我就愛你了。其實我心里覺得,我是早就愛著你的,從沒見到過你的時候起,我們前世肯定就是認識的。我告訴了皮特我對你的這種感覺,他就叫我把這想法全告訴你,如果你也愛我,他對我說那我們一定會很幸福。」

「他是這麼說的?」鐵流不相信的追問。

「他說的,昨天下午你走以後。」

「他說一個人只要願意付出自己的愛,哪,人家就不能把她的愛怎麼樣,還說要是我愛上了你,就應該立刻對你表白。誰知道誰會在什麼時候就會死去,干嘛把遺憾留給自己。」

「他講的可是輕松。」鐵流苦笑。

「我現在真高興自己照著他說的做了,我對你的愛表達完了。我很高興,你沒有拒絕。那麼你愛我嗎?」

「愛。可是我不能愛你。」他矛盾極了,擔心她會受不了。

「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尤蘭達彎腰將他的腦袋摟在自己的小月復上,「現在,我已經做了你的女人,知道嗎?我,從此以後就永遠是你的了。」

「可是我,已經有個女孩在等我了,我不能再有別的女人。」

尤蘭達楞了一會兒,「她,是在這里嗎?」

「在家鄉。」鐵流艱難地回答,神情很是難受。

「那也好辦!」女孩突然地笑了起來,「等你要回家鄉的時候,咱們再談這事。」

「如今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快活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他,「對嗎?親愛的!」

「是,尤蘭達。是的。」他喏喏地低語。

待姑娘歡快地跑走後,鐵流坐在原地迷惑地回顧四周,他看到自己躺著的半拉殘牆上黑乎乎被煙火燻髒了的牆壁上結滿了一層霜花,敞開的房頂上露出的天光業已放亮。

昨夜的一切此刻回想恍如做夢,顯得極不真實。

停在公路邊上的車隊熱鬧起來,許多車子已經發動,從排氣管里冒出黑黑的濃煙,這煙氣很快就讓整條公路被嗆人的汽油和柴油混合的味道籠罩了。

有人從前面的救護車里鑽了出來,遠遠地沖著他招手,那是格蕾絲小姐,她披著一條大圍巾,鐵流在基地時見過女翻譯朱利安也有一條類似這樣的,據她說是什麼波西米亞風格。

鐵流向她揮揮手,轉過臉恰好看見卡夫卡一搖一擺、踢踢踏踏地朝這兒走來。自己的西班牙炮手宿醉顯然還未全醒,正在用手努力擦著昨夜嘴角流出的口水印跡。

「卡夫卡,」他喊住了炮手。

「昨晚睡得好?」他向他打招呼。

「不壞,」卡夫卡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架勢。

鐵流猜到這家伙是對自己有了意見,他便不打算再與他說什麼了。偏偏遠處的格蕾絲沒有理解到他此時地尷尬,反而揚聲呼喚讓他趕緊上車,卡夫卡立刻顯出了一副受不了了的表情,憤憤地丟下他獨自跑開了。

這里便只剩下鐵流自己一人,他揉著眼楮打著哈欠從毛毯上爬起來,蹲開始收拾鋪蓋。但是安靜沒有持續多久,皮埃爾不知從哪里跑了過來。

「走吧!你坐我們的車子。」他說著話手就伸過來扯他的背包。

「我還是去坐我原來的那輛卡車吧!」鐵流趕緊拒絕。

「得了,得了!」皮埃爾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尤蘭達那里需要你幫忙!」

鐵流既然看出卡夫卡對自己有了意見!他恰好懶得去分說,索x ng躲去別的車子,也就不用再看炮手那張皺巴巴的臭臉啦。

見他去了皮埃爾的車子,格蕾絲從遠遠地方跑了過來,「嘿!你干嘛換車了?」

「皮埃爾哪里需要個幫忙的!」鐵流不好意思地撒了個謊。

他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男人總是這樣,當事情發生過了,他們反而比女x ng還膽小起來。

「你!還好吧?」格蕾絲莫名其妙地注視著他,問。

「當然!很好!」鐵流尷尬地補充道︰「我睡得很好!」

格蕾絲微笑著點點頭,一副了然的表情,「我也很好!」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土,「昨晚,你很棒!真的,我感覺好極了!謝謝你,親愛的。」

鐵流心虛地撓撓頭,總覺得她笑的有些古怪,急忙搶過了話頭,「那些笑話都是卡夫卡講的,我只是陪襯了幾句!如果你喜歡,今晚不如咱們再聚!」

格蕾絲羞澀地收回了手,「好吧!如果你想,那麼晚上見!」說完,她飛快地吻了一下他的面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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