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霞燒紅了天空,太陽一點點的向西山滑落,看似收斂起了刺目的光芒,變成一個金燦燦的光盤。仿佛從明火炙烤變成了文火煎熬,四周沒有一絲絲風。悶熱的空氣肆掠的鑽入鼻孔、口中,又化成一滴滴汗漿從毛孔中擠出來,黏黏的渾身難受。
小和尚頭上包著一件汗衫,穿著從貓蛋家院子里順來的衣褲,悄悄的躲在山根。听著潭水中傳來的嘩啦嘩啦的潑水聲,不敢探頭去看,襠中卻不由自主的撐起一頂帳篷。
雖然未經人事,但也已經十五六歲了,這些年來村里的風流韻事也听到了不少。特別是師父圓寂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腦中臆想著那些懵懵懂懂的風流場面,免不了做些不可對人名言的勾當。
如果說陪女人逛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那等女人洗澡就是萬二分的煎熬。陪女人逛街雖然累,但還可以觀賞一下沿途的風景乃至美女,不是特別枯燥;等女人洗澡,特別是漂亮女人,那種煎熬簡直就像肚子里裝了二十五只猴子--百爪撓心吶。如果還能听見嘩嘩的水流聲,估計佛祖也忍不住要動心了。
終于等到太陽落下山根,一道銀輪掛上蒼穹。小和尚看天s 已經模模糊糊,不致當面認出人形。才躡手躡腳的從藏身處鑽出來。身邊草叢中不知名的蟲子叫聲此起彼伏,正好掩蓋了他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他模到潭邊,探頭看去,不覺得一下子呆在那里,鼻孔中噴涌出兩道鮮紅的鼻血。
被月光掩映得銀光粼粼的潭水中,一個白女敕女敕的身子或彎腰,或曲臂,不時用手舀起一捧清涼的潭水,傾灑在光潔玲瓏的嬌軀上,黑亮亮的及腰長發披散在胸前,正好遮住一對顫巍巍的玉團,只有在她側身的時候,才可以偶見那一抹女敕滑與堅挺。兩瓣豐碩誘人的翹臀,一圈不堪盈握的蠻腰。每當一捧清涼的潭水劃過平坦的小月復,兩腿間便滴落一道晶亮的水流……
小和尚趕緊撕下兩條布條胡亂揉成一團塞在鼻孔里,不敢再看向水潭,雙手捂住褲襠,只在潭邊細掃。只見潭邊一叢低矮的小樹上,攤晾著幾件衣服,似乎剛剛洗過。特別是那條鮮紅的,在清涼的月s 里格外醒目。
他小心翼翼的俯子,借著朦朧的月光向樹叢模過去。不成想抓到了一根荊棘,尖銳的刺痛讓他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聲,他趕緊捂住嘴,下意識的望向潭中。
只見白玉般的背影似乎稍微一怔,卻沒有回頭,依然手捧潭水澆在嬌軀上,舀得幾下,整個人緩緩的沉入水中,連頭頂都沒入水中,好似要盡力享受潭水的清涼與舒暢。
小和尚暗叫一聲僥幸。不敢怠慢,更加小心的慢慢靠近樹叢,伸手將那條鮮紅的胸衣摘在手中,塞進胸前衣襟內,掉頭就要逃之夭夭。
剛一轉身,就看見眼前一條玲瓏如玉的光滑身軀,長發猶如黑s 的錦緞正好遮住前胸,兩道凜冽的目光穿過發絲,死死的盯著小和尚,卻是剛剛偷看她洗澡的蔡寡婦,小和尚忽的直起身子,嚇得差點失聲驚叫。
眼見小和尚站直身子,蔡寡婦迅若閃電的一伸手就將還在昂然挺立的小小和尚隔著單薄的褲子捏在手中,問都不問,用力就要向外扯,看樣子是想將偷看之人廢成太監了。
大驚失s 的小和尚怎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慘事發生,他伸出手,狠狠的抓住眼前的兩團玉團,顫聲吼道︰「蔡七嬸,我們誰都不會弄疼誰,對吧?」
那蔡七嬸雖為寡婦,卻是望門寡。就是還沒等到成親,丈夫就不在了。當初自己的父親不顧自己的苦苦哀求,將她與青梅竹馬的愛人生生拆散,強行嫁到這里。
沒想到新婚之夜,丈夫強行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看到自己白女敕女敕的身子後一激動,先天x ng心髒病發作。
新婚之夜誰會將藥隨時帶在身上?等她穿好衣服,跑出去找來公公婆婆,丈夫已經僵硬了。在發送了丈夫後,公公婆婆嫌棄她是不祥之人,從此斷了來往,形同陌路。
村里的人背後都對她指指點點,就連當初海誓山盟的愛人也在父母的逼迫下閃電般的找了一個外村女子結了婚。蔡寡婦心灰意冷,雖然不到二十歲,卻不想再嫁。也不會娘家,從此形單只影,自給自足。
自古寡婦門前是非多。村里的光棍無賴卻不想放過她,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給了他們太多的渴望與誘惑,何況現在還是一個寡婦。
每天半夜,都有光棍無賴翻牆而入,在她門前窗下y n詞**,調戲勾引。指望能將這個被全村男人在夢里浪費了無數子孫的俏寡婦勾搭上手,大肆蹂躪。
其中最下流的就是王老四,居然猖狂到用鐵鍬鏟塌了一段院牆。每晚都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握著胯下惡物,站在她窗前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
蔡寡婦一介弱女子,哪敢出門與他理論。又羞于告訴鄰居家人,只好忍氣吞聲。見蔡寡婦不敢吭聲,王老四愈發肆無忌憚,他用木匠用的鑿子在蔡寡婦的臥房木門上鑿開一個二指粗的窟窿,將那話兒擼硬了伸進里面s o擾蔡寡婦。
蔡寡婦依舊沒有吭聲,只是將幾股柔韌的棉線搓成一股,挽成一個活扣,吊在木窟窿上,等晚上王老四將那髒物伸進窟窿,狠狠的一扯,將王老四牢牢的拴在了臥房木門上。
王老四慘叫了半晚,等听到慘叫的王家兄弟沖到蔡寡婦家,王老四已經快要疼暈過去,那髒物因血脈被拘,早已變成了紫黑s ,愈發猙獰。就算王家兄弟解開棉繩都無法從木洞里拉出來。
連夜送往醫院的王老四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從此變成了廢人,再也不能人道。王家兄弟打上門來,要為王老四討回公道。卻見蔡寡婦雙手各持一把鋒利的菜刀,堵在莊門口,俏目含煞。就在王家兄弟終于鼓足勇氣要一擁而上時,蔡寡婦的幾個凶神惡煞的兄弟得到消息,一聲怒吼,拉來兩拖拉機人馬,將王家兄弟一頓亂棍打得抱頭鼠竄,還把他們的家院打砸一空。要不是民j ng及時趕到,鬧出幾條人命都有可能。
王老四再也沒臉呆在村里,出門討生活去了。蔡寡婦也從此清淨了下來,再也沒有光棍無賴上門s o擾。想想王老四的慘樣,那些光棍無賴老遠看到她都不由得夾緊雙腿,溜著牆根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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