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佛 第五章 診治

作者 ︰ 龍

湯藥煎好後倒在碗里,明x ng用嘴唇試了試溫度,扶起蔡寡婦,將藥碗送到了她的嘴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剛才明x ng嘗過的位置正好對準了蔡寡婦的櫻唇。

蔡寡婦雖然渾身無力,眼楮卻是雪亮。臉上騰起一片紅暈,沒有拒絕,就著明x ng的手將一碗湯藥喝得干干淨淨的。

倒水讓蔡寡婦沖了一下嘴,明x ng將她放到床上躺倒,將被子四角捂嚴實。又在藥罐里又添上水,坐倒火爐上。

屋里藥香四溢,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互相對視,直到抵不住明x ng那眼中熊熊的焰火,蔡寡婦趕緊將頭扭到床里邊。臉上的紅暈愈發鮮艷y 滴。

明x ng忍不住上前將蔡寡婦露在被外的皓腕似搭實捏的抓在手里。強壓住快要蹦出胸膛的心,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七嬸,我再為你把一下脈」。

蔡寡婦好似沒有听到他的話,又好似無力拒絕,任由明x ng將皓腕抓在手里。直到藥罐里的草藥快煎干了,明x ng才不舍的松開手,過去將藥湯倒在碗里。就像是慢鏡回放,明x ng嘗過溫度後將藥碗又送到蔡寡婦嘴邊。

等到蔡寡婦喝完藥,明x ng將藥罐與藥碗都刷洗干淨放回原位。眼看天s 已黑,實在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他才戀戀不舍的站起來,要告辭出門回山。

蔡寡婦卻喊住明x ng,讓他扶自己起來。原來接連喝了兩大碗藥湯,加上沖嘴用的涼開水,這會蔡寡婦的小月復漲漲的。實在耐不住了,自己又沒有力氣站起來,只好紅著臉讓明x ng幫一把。

明x ng一把掀開被子,兩股鼻血又差點噴sh 出來,心中暗道︰「七嬸,你這不是故意引誘我犯錯誤呢嗎?萬一我一個忍不住,導致擦槍走火,賴誰呢?」

原來白天一頓瞎折騰,蔡寡婦將衣服全部都月兌光了。傍晚起身時蔡寡婦只是胡亂的套上衣服,內衣卻沒有來得及換上。後來醫生沒有找到,自己又無力去衛生所瞧病,只好由下女孩扶回屋里躺著。

因為燒得迷迷糊糊得,躺在被窩里不由自主就將身上的衣扣全部解了開來。听得明x ng進門後高聲叫「七嬸」,慌亂中只來得及蓋上被子。哪里還來得及扣好衣扣。

後來被兩人間旖旎的氣氛弄得早就將衣扣的事丟到了爪哇國里。早就忘了自己身上的衣襟完全就是敞開的。明x ng哪里知道這些,望著眼前的玉兔紅櫻、女敕白細膩,呆呆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蔡寡婦又氣又羞,這叫什麼事啊?昨晚看見一次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渾不知這次根本和明x ng扯不上一點關系。真是躺著也中槍了。

看著明x ng直愣愣的死盯著自己的身子,居然忘了將掀起的被子趕緊放下來。蔡寡婦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揚手就抽在明x ng的臉上。只听見「啪」的一聲,明x ng才清醒過來,一松手,捂著臉朝後退了一步。

蔡寡婦氣得俏臉發白,胸膛起伏不定︰「小畜生,別以為你幫我瞧病就可以如此輕薄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明x ng突然明白過來,不過如此輕易讓蔡寡婦抽了一個嘴巴子,心頭也是火起。︰「七嬸,原來你平時在家都是這樣光著身子的啊,這我哪里知道啊?」

臉上換上一副壞壞的表情,嘴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意︰「七嬸,今天多虧是我,要是別的男人進來看見你這個樣子,還以為是存心勾引呢,那還能忍得住?算了,既然七嬸不願意再看到我,我就先走了」。

明x ng背轉身形,肩膀幾下輕微的聳動,好像在揉搓剛才被打疼的臉︰「蔡七嬸,這里還有一副草藥,要是七嬸因為討厭我而不想喝得話,明天有空就幫我扔了吧」。

一轉身,明x ng不再理會她,大步流星的出門而去。蔡寡婦卻沒有看到,那明x ng走時順手將她扔在床頭的胸衣卷進了衣襟內。

蔡寡婦忽然一陣後悔。明x ng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衣襟是敞開的,他只是想要掀開被子攙扶自己起來。並不是存心偷看,自己一激動,卻傷了明x ng的心。心里又是內疚,又是氣惱︰「一個大男人,心眼卻這麼小。不就打了一下嗎,以自己的大病後的手勁,怎麼可能打疼?」又哪里想到明x ng雖然是男人,卻也是一個只有十五六的小男孩罷了。

那一下其實並沒有打疼明x ng,以他十多年練武的體質,就算蔡寡婦沒有生病,用盡全力也不可能打疼他。明x ng只是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蔡寡婦那句小畜生,將他脆弱的心割得鮮血淋灕。

十五六歲的明x ng早就知道自己是大和尚從路邊撿來的,誰都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從小心中就感到深深的自卑,特別是听見別人罵他野種、畜生時便忍不住有殺人的沖動。十來歲以前為這兩句話不知道和村落里的孩子打過多少次架。

就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四周村落里孩子們都知道明x ng特別忌諱這兩句話,也知道明x ng自小習武,打他不過。再加上後來漸漸長大,明x ng快要忘記這兩句話帶給他的刺痛了。現在卻猛然被蔡寡婦將快要愈合的傷口生生揭開,怎能不怒發如狂。

所以趁蔡寡婦不注意,順手偷出了她的胸衣︰「既然你罵我小畜生,我的兩包草藥也不能白費,拿著你的內衣去找狗娃他們換狗肉吃,反正我也不是騙人,我真的看到了蔡寡婦的身子,而且還是兩次哦」。

蔡寡婦哪里知道明x ng這些齷齪心理,等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自己的胸衣不見時,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明x ng,畢竟他前天晚上就想趁自己不注意偷胸衣來著。但是要找明x ng去要,蔡寡婦卻是不敢。萬一明x ng來個死背著牛頭不認贓,嚷嚷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村里出入?

想到明x ng偷自己的胸衣可能是為了做那些書上寫的骯髒事,蔡寡婦又是氣惱,又是羞愧,其中居然還夾雜著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意。在竊喜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之余也心里唾罵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忍不住ch n心動了?自己啥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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