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相師 交易

作者 ︰ 很q的丸子

蕭情走後,安遜便馬上睜開了眼,一雙玲瓏美目帶著諷刺。愨鵡曉李琦吟冷漠的勾起一抹笑,牽著安遜的手掌便走進了屋子。

原本應該離開的八皇子已經喝下了醒酒藥,躺在床上,一見到李琦吟過來,連忙道謝,「這次多虧了四小姐,四皇兄早就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若是這次被他看出我對皇位有什麼異心,恐怕我真的是凶多吉少。」

李琦吟抿唇,望著八皇子尚且稚氣的臉龐,那稚氣的臉龐因為生在皇家,早就染上了風霜,手中也早有了無數鮮血。他的眼底,是流動的**,「八皇子步步為營,心思上更是細膩,就算是那杯酒真的能夠讓人夢到**,八皇子也一定有辦法不喝下去的,不是嗎?」

沒錯,那浮生如夢本來就是個謊話,這世界上哪里會有真的能夠讓人說出真心話得的酒。八皇子早便猜到了,只不過是在蕭情面前演戲而已。他喝下那杯酒,就是想要蕭情看到,一個沒有野心只思**的皇子,即便是再優秀,也不是一個皇位的有力爭奪者。更何況,八皇子這幾年一直在韜光養晦,也看不出來有多優秀。今日的一杯酒,可算是讓生性多疑的蕭情排除了八皇子這個皇位競爭者。

蕭景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卻是反問李琦吟,「四小姐,我剛才看到我皇兄失魂落魄的模樣,若是這杯酒沒有你說的功效,為什麼皇兄他……」蕭情性格堅毅,最是不會將心思寫在臉上。可是當蕭情轉身的時候,確是看到蕭情恍如是魔障了一般。

「這有何難?」李琦吟垂下眼簾,「我們喝的是同一壺酒,這問題,自然是出在杯子上面。我的侍女在蕭情杯口上面涂上了少量的迷藥,輕微的秘藥可以讓他神智混沌,配上一杯烈酒,更是如虎添翼了。這本就是最簡單的宮闈之術,四皇子是被我先前的一番言論給騙住了,才以為這酒真的能夠勾起人的**,錯把迷藥當成是烈酒了。」

听了這些話,八皇子是更加欽佩李琦吟這個庶出的女子。先前听到宮外頭的人們說李國公家里面出了個厲害的庶女,他不以為然,如今看到了,當真是比很多男人家更要攻于心計。這樣子的人若是出在皇家,還是個男子的話,恐怕他們一圈皇子連皇位的邊都踫不到。

今日他承了李琦吟的恩情,將來必定是要報的。李琦吟既然是個工于心計的人,自然也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八皇子試探的嘆了口氣,「李四小姐今日化解我在危難之中,將來若是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便是一定報答李四小姐。」

李琦吟要的就是這句話,目光中泛起一股笑意,「八皇子,我是個人言輕微的庶女,自然是有什麼想要得到的東西的,比如說財富,比如說名聲,再比如說,我要有人能夠護我一生富貴。可是我知道,現在這些對于八皇子來說,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要的,只有一樣東西。若是八皇子可以幫助我,那麼將來琦吟以後自然也是可以為您分憂。」

「是什麼?」八皇子呼吸一愣。

李琦吟轉過身去倒了一杯還未喝完的酒,「剛才琦吟說的話有一半是真的,這種酒真的喚名為浮生如夢,真的能夠讓人醉在夢中得到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可是我手上的這杯埋在地下還不夠久,不夠醇厚,若是用真正夠年份的浮生如夢,是可以讓人醉上三天三夜的。」李琦吟將這杯酒一飲而盡,「我要八皇子,幫我將真正的浮生如夢獻給皇上。」

八皇子愣了愣,若是有真正的浮生如夢,那當真是百年難得的好酒。不光光是釀酒的人得到嘉獎,就是引薦的人,也會跟著沾光。李琦吟的做法,對他自己也是大有脾益的。可是為什麼,李琦吟廢了這麼大的周折,要找自己來引薦她呢?這會不會是另外一個陰謀?酒入月復中,若是皇上出了什麼閃失,可是一個大大的罪過啊!

八皇子不敢決定,額頭上都要低出汗水了,只覺得眼前這個問題比他遇到過的所有奏折,什麼水患災民都要來的棘手。

李琦吟看出了八皇子內心的猶豫,便將手頭上的酒杯砸在地上,發出好大的一聲聲響,「阿碧,送客。」

八皇子閃避不及,一下子被阿碧掃出了門,「慢著,李四小姐。」阿碧可是絲毫沒有給八皇子一個面子,拿起掃把就把八皇子趕了過去,堂堂的八皇子手忙腳亂的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八皇子若是不要這個東西,自然還會有別人願意,可是到時候,我們恐怕就是對立的敵人。」阿碧還是沒有停下來送客的動作,逼得蕭景退無可退,都已經半個身子在門外面了。

「若是連件小事都猶豫不決,琦吟也不需要這樣一個盟友,八皇子不願意,便算了,恕不遠送。」

對立的敵人?難道自己真的要失去這麼一個軍師和一個大出風頭的機會?蕭景猶豫了,片刻之後就對著李琦吟大喊,「四小姐,蕭景願意听從你的安排!」

那便是好了,李琦吟勾起唇角,和安遜相視一笑。

話說蕭情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桃園,卻是頭暈目眩,不知道今夕何年。他倚在一棵大樹下,想要吹吹風,卻是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眼前。那女子唇帶笑容,一雙黑色的眸子泛著幽靜的光芒,整個人睿智自信,不似是一般尋常女兒家連走個路都要低下頭。

她的眉毛倔強的向上,有些英氣,櫻唇杏眼,一頭青絲散落在肩上,白里透紅的肌膚如錦似玉。

蕭情痴了,忍不住伸出手來想要撫模她的臉龐,又怕唐突了佳人。誰知佳人卻是抿唇笑了,一雙痴痴地眼楮看向蕭情。這樣的一雙眼,散發著流光溢彩的神色,再加上眼神內的愛慕,就像是一把火,一下子將蕭情點燃了。

蕭情拉過她的身子,不禁在她的脖頸上烙下一吻,處子的幽香讓蕭情恍如是中了藥一樣,纏綿向下。

「四皇子,我…我是訂了親的人,又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女子的美目落下淚來,看的蕭情心痛如焚。「下個月便是我要成親之時,我不想,真是不想…」那女子抱緊了蕭情,「奴家自從見了四皇子,心心念念的就都是你,若不是。若不是…為了李家的話,我實在是不想要嫁與他人。」

嫁與他人?嫁給那個傻子?蕭情的眉頭蹙的很高,他無法忍受心愛的女人竟然要跟別的男子有夫妻之名,雖然他知道,那個人是個傻子,根本不可能會有夫妻之實,可是他還是嫉妒,嫉妒別人可以堂而皇之的擁有她。

嫉妒之火讓他更加痛苦了,他本就是自卑那些出身高人一等的人,孫府的大少爺,怎麼著也比一個宮女生的皇子好太多太多了。他狠狠地咬了那個女子一口,听到她吃痛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

血色的印記停留在那名女子的肌膚之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可是那女子反倒沒有痛苦,甘之如飴的哭了出來。「四皇子,今日知道了你的心意,我便是嫁了人也是不悔了。」

「不,我絕不能把你拱手讓給他。」蕭情扶著她的肩膀,「只要你呆在他的身邊,為我刺探軍情,等到時機一到,等到我登上皇位,我下了的第一份詔書,便是封你為後。我們兩個人一起指點江山經緯如何?你的父親,我封為國舅,你的母親,我封他為一品夫人。你們李家,將會有享之不盡的榮耀財富。」蕭情繼續道,「我會一直寵愛你,也只會寵愛你。我的後宮,會形同虛設,只專寵你一個人。你是這世間唯一配得上我的女子,是我認定了的人。」

蕭情說的很美好,那女子心內一跳,不禁心動了。她望著蕭情清秀儒雅的面容,多少次在宴會上偷偷地打量過他,可是從來沒有一次看得那麼清楚。現在看看。月光灑在蕭情的臉上,俊美的不似凡人。

她死心塌地的答應了,拼命的點頭,將腦袋卷縮進蕭情的懷抱中。她相信,這個男子一定可以為他遮擋任何的風雨。

蕭情也是中了迷藥,他沒有懷疑,為什麼李琦吟那麼快就掉轉槍頭答應了自己,又是為什麼,竟然會那麼溫順的仍他擁吻。

也是月光太過于昏暗,那名女子沒有看到蕭情迷離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正常的。

「四皇子,我先回去了,若是呆的久了,奴婢過來找我,恐怕不好。」那個人將腰間的玉佩解下放在蕭情的口袋里面,「這是我的貼身玉佩,今日贈與四皇子,希望你能夠好好保管。」

等到女子走了以後,蕭情所有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倒在了地上。月光浮世的時候,便是可以看到,那名女子頭上戴著三只玉簪,狐媚的眼楮,艷麗的面容,不是李琦倚又是誰?

*

流鶯可以感受的到,二小姐最近的心情變得十分好。就在剛才,一個三等侍女一不小心摔碎了李二小姐最心愛的夜光琉璃杯,李二小姐也只是微微蹙眉,怒罵,「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那丫鬟是在府里面呆了半年的新人,一直以來都听說過李二小姐的毒辣美人之名,原本以為一頓皮肉之苦至少是難免了,沒想到主子那麼容易就放過了她,自然感恩戴德的退下了。可是只有流鶯知道,這李二小姐手上沾染的獻血可是可以盛滿一個浴桶的,哪里是那麼好擺弄的人。

主子既然不懲治,流鶯自然不會去白白觸霉頭,而是將首飾盒最里面一個的花鈿擺在李琦吟的面前,「二小姐,這是大夫人前幾日讓人送來的花鈿,是宮里面武貴人最愛的款式,所有女眷都在爭相模仿,是否讓奴婢給你妝點上?」李琦倚正在畫眉,將石黛放至長方形薄硯——黛硯上,用黛杵搗碎成細粉,然後用水調和,用眉筆仔細描到眉毛上,畫出來的眉形既好看又不容易掉色。尚有古詩里面說的「小舟簾隙,佳人半露梅妝額,綠雲低映花如刻」之態。

見到花鈿,李琦倚很是喜歡,細細地挑了幾種滿意的樣式,正當這時,卻看見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廝探出頭來,朝著李琦倚行了個禮,「二小姐,大夫人讓您前去晚宴。」

自從李瀟被革職一月,這幾日天天就是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用晚宴,不再每個人分開來單獨一個小廚房。也是為了呼應皇上特賜的「天倫之樂」,不給人留下話柄。

李琦吟臉上露出不耐,卻還是挑出一個桃花印子的花鈿描在額頭上,換上了一身桃紅色的衣裳便出了門。進了門,她便是規規矩矩的給老夫人和父親行了禮,坐在了趙氏的身邊。

李琦吟緊湊著老夫人,為老夫人布膳,她的面容清秀,一雙眼楮掃過李琦吟的時候帶了淺笑,這淺笑在李琦吟看起來不正是諷刺一般。一想到前幾日在李琦吟面前冒著大雨的狼狽哭相,李琦倚就是怒極。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她在這個下賤人面前落了下成。

如今她盛裝打扮,比起美艷來,李琦吟又怎麼比得上。比起身份,嫡庶間的差別又是十萬八千里,李琦倚心里面的那些無名之火一下子消了下來。對啊,李琦吟不過就是一個青樓女子生下的女兒,能有什麼作為?就算讓她囂張一時,難道還能夠囂張一世嗎?

李琦吟深得老夫人的心,所以被可以安排坐在了老夫人余式的邊上,原本給老夫人夾菜的事情一直都是趙氏這個媳婦在做的,現在也改成了李琦吟。李瀟坐在老夫人的右邊,而世子安遜為皇親國戚,自然應該坐主位,誰知安遜卻是推月兌了。

「論身份,我僅是一個世子,怎麼抵得上李國公幾十年為國操勞,論年紀我也沒有資歷坐在主位上,這位子還是李國公坐下吧。」如此一來,李國公很是受用,推月兌之後便是坐下了。安遜坐在了李琦吟的身邊,朝她得意的一笑,握住了李琦吟的手。

這小子,李琦吟忍俊不禁,若不是時候不對,她真的是想要在他臉上狠狠掐上兩下。

正在談話間,卻見趙氏微微的朝著李瀟一笑,「老爺,趁著大家都在這里,我要一件事情要宣布。」

「何事?」趙氏的神色嚴肅,李瀟也是跟著她放下了碗筷。要知道,趙氏身為當家主母,自然是要樹立點權威的,一般有外人在的時候,李瀟都會給趙氏留些情面。

趙氏看了看一眼李琦吟,眼底里面顯現出一絲憤恨,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我今日去寺院里面求過簽文,主持說這幾日是黃道吉日,最是亦娶亦嫁。老爺,你看,我的兩個女兒,琦吟和琦倚都還沒有出嫁,不然好日子就在這幾天辦了吧。秦夫人三催四請,已經跟我私下里面通過好幾次氣了,我們家的四小姐性子又好,臉蛋長得乖巧,不知道是多少人心里面的好媳婦。秦夫人這是急了,怕夜長夢多,生出什麼事端來。」趙氏抿著唇微微一笑,望向李琦吟的目光滿是疼愛,若不是李琦吟早就知道了她心里面的花花腸子,還真的會以為她是一個賢惠的嫡母。

「四小姐出嫁給秦二公子我是知道的,可是這二小姐又是許了哪戶人家?」說話的是三姨太,自從上次李琦聞被打了板子以後,她是對李琦吟這個庶女痛恨到了極點,現在有了一個可以嘲笑她的機會,真是求之不得呢。

「前幾日才定下來的,原是沒有告訴妹妹。」一提到女兒的出嫁,就算是趙氏再怎麼掩飾,目光中還是帶了得意,「太子前幾日上門開口說了,想要迎娶琦倚做太子的側妃。」太子側妃,那便是宮妃了,無論是身份地位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日後李琦倚的幾個姐妹見了她,還不是要磕頭拜見。

三姨娘一驚,對于李瀟和趙氏想要把李琦倚嫁入皇家的心思,她也是知道幾分的。可是沒想到,趙氏還真是可以把女兒送進太子府。想到這里,三姨娘不禁怪起自己地位卑微,就連女兒的婚事,也是由不得人。若是趙氏是個善心的那便是好了,可是他們家哪位大太太,可是一等一的不好惹。看看李琦吟的下場就知道了,庶出的女兒的一輩子,可是就掌握在嫡母的手里了啊。

這個趙氏,為自己的女兒找了一個那麼好的親事,可是庶女呢?卻是嫁給了傻子。兩個人的一對比,讓三姨娘都生出一股憤憤之色。

三姨娘看看自己的女兒李琦聞,還在趙氏的面前不停地獻媚討好,夸耀李琦倚這個婚事嫁的讓人羨慕。哎,縱然是獻媚一輩子又有何用,等到家族有用的時候,還不是不管你嫁的人是誰,就把你推進火坑了嗎?三姨娘深刻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也只能趁著尚有姿色的時候得到李瀟的寵愛,將來給女兒找一個好婆家。

「照你說來怎麼辦?」余式開了口。

「依媳婦的意思,琦吟過幾天就要去宮里面進行選妃,雖然太子已經訂下了我們李家的女兒,可是也是要過過場面的。琦吟當選之後,必定是要和太子結親,大肆操辦婚宴。太子和孫家大少是表兄弟,琦吟和琦倚又是姐妹,不如就讓他們四個人的嫁娶儀式在同一天開始好了,這樣豈不是更妙?」趙氏的唇角含笑,那笑容可以說是不友善的,偏偏她說的話又讓人無從挑剔。

和太子選在同一天操辦婚事,兩個姐妹一個人嫁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的太子,另一個卻嫁了個傻子,那不是在活生生的打李琦吟的臉面嗎?趙氏這麼做,是要讓李琦吟成親也不能安寧。

老夫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偏過頭問李琦吟,「琦吟,你覺得呢?」原本讓四丫頭嫁給傻子,已經是老夫人心里面的一根刺了,如今趙氏還這樣咄咄逼人,老夫人顯然是不願意的,只等著李琦吟說一聲不好,便取消這個決定。

誰知李琦吟卻是盈盈的朝趙氏拜了一拜,「母親這般為女兒著想,女兒也沒有什麼理由負了母親一番心意。」

這句話落落大方,卻是更加顯得趙氏的狹隘。趙氏也沒有想到李琦吟會接收,當即面上一僵,也是說了很多場面話。

哼,趙氏看著李琦吟,眼底露出凶光,他倒是不相信,這個丫頭真的甘心嫁給一個傻子,還不是死鴨子嘴硬而已,等到成親那天到了,有她好哭的。

「母親,您的荷包掉了。」趙氏一起一落之間,竟是掛在腰上的鴛鴦荷包掉落在了地上。李琦吟一聲提醒,她才從地上重新拾起了荷包。

李瀟便是在趙氏邊上,奇怪的拿起荷包細細端詳了幾下。「這荷包……?」

這荷包做工不算好,露出一副小女兒家的心態,李瀟看了,不禁想到了當年趙氏為他做過的一個鴛鴦荷包,當即面色上流露出了幾分懷念。兩個人以前新婚恩愛的時候,也是恨不得黏在一起過的。

男子對于妻子即便是不愛,也是有一種敬重的。畢竟妻子是唯一一個和他風風雨雨過來的女子。李瀟還不是李國公的時候,趙氏就已經在他身邊了,前前後後的姨娘,花前月下,還不是看重的是李國公家里面的財富。

想到這里,李瀟有些動容。

「雅之。」李瀟側過頭,輕輕在趙氏的耳邊說了話,「今日晚上我去你房里。」

趙氏心里面開心的戰栗,算起來,李瀟已經是二十幾天沒有來過她的房里面了。當即,她便不自覺的露出了一些嬌羞之色。

三姨太在一旁看著,不知道這大夫人使了什麼招數,竟是讓老爺去了他房里面。要知道,自從十姨娘來了院子里面後,李瀟十有**都是在十姨娘房里面過的。三姨娘臉色很是不好,原本十姨娘得寵也就算了,可是大夫人都是三十幾歲的人老珠黃了,現在竟然也是分了李瀟的寵愛。三姨娘沒有看清楚趙氏到底掉了什麼東西,便以為是趙氏故意設計掉東西吸引李瀟的注意的。

老夫人卻是蹙了眉頭,這媳婦原本還是識趣的,現在怎麼越來越不識相了呢?竟然當這世子的面就討論閨房了。

唯獨只有李琦吟,垂下眼簾,認真的享用她對面的一道道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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