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漠悠涵睜開眼楮,猛然間一個想法鑽入腦海‘只開酒樓那怎麼行,衣食住行樣樣都重要,我何不再開一家賓館,只不過要有些改變才行。’想到這里,漠悠涵立刻叫來木兒為自己梳洗。
「木兒,去我哥哥的房間幫我找一套男裝來,我要出府。」漠悠涵坐在桌前細細的寫著自己的計劃。
「啊。」木兒一時有些不解,愣在那里。
「木兒,怎麼啦,你家小姐的話很雷人麼?」漠悠涵調侃道。
「沒,木兒只是好奇。」木兒如實說道。
「你只管去拿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漠悠涵賣起了關子。
「哦。」木兒忍著好奇心離開了房間。
片刻之後,「小姐,衣服拿來了。」漠悠涵接過木兒拿來的衣服,是一套白色羅衣,不知怎的,這衣服竟讓她想起了一個人。‘算了不想了,辦正事要緊。’搖搖頭,甩掉這種想法。換好衣服,收拾妥當帶著木兒飛身離開了相府。她可沒那膽子光明正大的出府,畢竟自己是低調行事的。
一路上,漠悠涵總感覺有雙眼楮再看自己,猛然回頭,卻發現木兒一臉花痴狀的看著自己,于是乎,漠悠涵起了玩心,「木兒,你家公子是不是很帥啊?」
「恩恩,公子真好看。」木兒連連點頭。
「那木兒以身相許如何?」漠悠涵嫣然一笑。這一笑卻傾倒了街上大片女子。眾人緊緊盯著眼前的白衣少年,長得的如此一表人才,多看幾眼都感覺幸福。
「恩恩。」木兒又是連連點頭。
「咳咳,木兒啊,不過你家‘公子’對女子實在不感興趣。」漠悠涵在說「公子」兩字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她可不願意被人誤解是性取向不正常。
「啊,小…。不是,公子,你太壞了。」木兒猛然反應過來,滿臉通紅。
「呵呵。走吧。」漠悠涵卻是爽朗一笑。長笛在手中轉了一圈,便回過頭來走向前方。
「哇,這位公子真俊。要是能嫁給他多好啊。」一女開始幻想。
「你呀,省省吧,人家公子如此不凡,自然要找個絕子。」另一女子打擊的說道。
「想想也不可以麼。」
漠悠涵听著這些話,心里不禁一陣苦笑,扮男裝真不好,被一群同性惦記,難道不知道同性相斥麼…
「公子,你這是要去酒樓麼?」木兒看著漠悠涵走向酒樓的方向。
「呵呵。」漠悠涵笑而不語。
「翠樓?名字倒是別致啊。」漠悠涵剛欲敲門,便被木兒拉住。
「小姐,你去青樓干嘛?你是女子,怎麼能去那里呢?」木兒低聲說道。
看著木兒一臉的關切,漠悠涵莞爾一笑,「不用擔心,一會你就知道了。」
「可是,青樓白天不是不開門麼。」木兒很是不解。
漠悠涵並未說話,自顧自的敲起了門。不多時,門里面傳來一陣抱怨。
「哎呦誰呀,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知道這白天不接客麼?」這聲音令漠悠涵一陣反感,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被蜂蟄的女子,唉呀媽呀,這語氣也忒做作了吧。漠悠涵終于了解了青樓的老鴇。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幾個勞力擁著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子走出翠樓,「我說公子啊,這誰都知道青樓白天不開張,您還是晚上來吧。」中年婦女依舊閉著眼楮說道。
漠悠涵此刻有些佩服這老鴇了,閉上眼楮還能走得這麼穩當,看來也是練出來的。于是淡淡一笑,開口說道︰「老板娘,你這是在攆在下走麼?」
一旁的一人急忙拉了拉中年婦女的衣服,只見她打了一個哈欠,才慢慢睜開雙眼,當她看到漠悠涵時,那可是一臉驚訝,「呦,這位公子,我怎麼會攆您走呢,真是說笑了,來來來,快里面請。」老鴇一臉諂媚,心里暗自喜歡,這公子如此不凡,想必定是位有錢的主…
「公子想要哪位姑娘,盡管開口,一定讓公子滿意。」看著老鴇一副討好樣,漠悠涵在想,要是她知道自己是女的,會不會找人把自己打出去。
「咳咳,不知能否到媽媽房間一坐。」漠悠涵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看的陳蓉(老鴇的名字)心跳漏了一拍。只可惜…。
「那公子請隨我來。」老鴇似是听出了漠悠涵話里有話,于是帶著漠悠涵來到後院自己的房間。
待漠悠涵進門後,陳蓉便關上了房門。木兒則站在門外。「小姐,不知你來老身這里有何事。」陳蓉開門見山的說道。
「老板娘果然是爽快人。小女子自此前來,是想包下老板娘這座翠樓。」漠悠涵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翠樓的地理位置很是優越,只是不適合開青樓。」
「小姐說話何必這麼絕呢?老身也是一把年紀了,不開青樓又能怎樣?」陳蓉深深嘆了一口氣。
「呵呵,你看過這張紙上的內容,就明白了。」漠悠涵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將袖口里事先擬定好的計劃書交給了陳蓉。
陳蓉接過細細的看著,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漠悠涵細細觀察著陳蓉的表情,看著她不可思議的表情,很是滿意,要的就是這表情。見時機成熟,開口說道︰「老板娘可知道我說的地理位置優越是何意思?」見陳蓉不做聲,繼續說道︰「因為它的對面是一家酒樓,雖然還未開張,但是生意定會如日中天,而這里又是進城的必經之路,老板娘且說說看,趕路之人此刻進程最需要的是什麼?」漠悠涵反問道。
「當然是酒樓和客棧。」陳蓉立刻接話,說完後恍然大悟。漠悠涵則是淺淺一笑,果真聰明。
「這麼好的事情,小姐怎麼可能會來找我?」陳蓉有些懷疑。
「只是因為翠樓的地理位置。」漠悠涵猛然低下頭,附在陳蓉耳邊淺淺說道︰「因為對面即將開張酒樓的幕後老板是我。」陳蓉身體猛的一顫。
「不是老身不信小姐,只是老身並不認識姑娘。」陳蓉的反應令漠悠涵很是贊賞。
「不知老板娘可認識這塊牌子?」漠悠涵將御劍山莊的令牌放在陳蓉手中。
「‘鳳祥令’?這是御劍山莊的莊主的令牌。」陳蓉雖未親眼見過,但牌子的制作工藝以及上面的字令她震驚。「你…。你就是御劍山莊新任的莊主,也是冥域新的冥主?不知莊主降臨,請莊主見諒。」說著就要起身行禮。
「蓉姨何須如此見外。」漠悠涵親切的叫道。「其實我還是左相之女漠悠涵。」說著便拔下頭上的發簪,烏黑的頭發瀑布般散落下,這下,陳蓉實在是不淡定了…。這是在做夢麼…這震驚實在太大了。
陳蓉的反應在漠悠涵的預料之內,「蓉姨,不知我的提議?」
「既然小姐如此有心,老身定當傾盡全力為小姐效命。」陳蓉蹲子行禮。
「有蓉姨這話,涵兒也便放心了。」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這些姑娘們怎麼辦?」陳蓉一臉擔憂。
「我自有辦法,蓉姨無須擔心只是希望蓉姨可以保密涵兒的身份。」
「是,小姐放心,老身定當守口如瓶。」陳蓉對漠悠涵已是賠付的心服口服,她知道這女子日後定是大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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