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冥主?漠漠認識冥主?」東方墨塵感到很奇怪。他怎麼不知道漠悠涵和冥域有關系。
「是啊,她救了我一命,我自然要報恩。」漠悠涵不以為意的說道。
听到漠悠涵這麼說,東方墨塵心里有了答案,原來漠悠涵的失蹤與冥域有關,難怪當日冥主說的那麼自信,不過好在眼前的人沒有受傷,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自責的。想到這里,東方墨塵抱得更緊了,在漠悠涵耳邊低聲說道︰「漠漠,你真的要嫁給宇文盛麼?」
「還有一個半月,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嫁不嫁還不一定。」漠悠涵的話仿佛定心丸一般,讓東方墨塵放寬了心。
「剛剛漠漠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那是不是也就是說只要忙完這件事,就會跟我走?」東方墨塵忽然說道。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
「額。」漠悠涵不禁扶額,自己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了?難道是自己智商變低了?「我有說麼?」漠悠涵決定裝傻。
「漠漠要耍賴麼?反正我听到了,我會當真的。」東方墨塵是越來越喜歡他家漠漠了。
「隨便你吧。對了,你怎麼總是夜晚跑我房里?要知道鳳鳴國離這里也很遠的啊。」漠悠涵就奇了怪了,堂堂鳳鳴國的王爺怎麼總是喜歡夜探閨房?難道他很閑麼?
「漠漠,我真的很閑的,再說了我是要來看你,遠也沒有關系。要是漠漠心疼我,就好好補償補償我吧?」漠悠涵突然發覺傳言真的不可信。這家伙不是不近麼?怎麼在自己面前就像個一樣?他好像知道自己的想法。
「我又沒讓你來。」漠悠涵撇撇嘴。
「漠漠早些休息吧,有時間我還會來看你的。」東方墨塵在漠悠涵臉頰上輕輕一吻,就越窗離開了。
漠悠涵的嘴角一絲笑意劃過。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盛就帶著聘禮來到了左相府。
「水兒。」漠悠涵還沒睜開眼楮,就先出聲。
「小姐。怎麼了?」水兒急忙進到里間。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吵?」漠悠涵慵懶的說道。
「是盛王帶著聘禮來了。」水兒小聲地說道。
「什麼?」漠悠涵猛的睜開眼楮。宇文盛這是要干嘛?昨天才告訴他計劃,幾天就迫不及待的上門,就那麼想要奪得皇位麼?
「小姐要起來麼?」水兒出聲問道。
「你幫我打水吧。」漠悠涵萬分不情願的起床了。瓖金邊紫霞窄袖裙,頭發簡單的挽了一個髻,帶了一支藍蝴蝶步搖,簡單卻又端莊。
「小姐要去大廳麼?」
「不去,又沒有請我,我干嘛要去?水兒,我餓了。」漠悠涵打發水兒離開,將昨天回來之後設計的機關圖放在盒子里捏碎了一顆紫色的珠子,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紫隱的到來。
「小姐,吃早飯吧。」水兒端著早飯進了房間,剛放下,就看到一道紫色的身影從窗戶進了房里。
「主子。」來者正是紫隱。
「隱,只是兩份機關圖。」漠悠涵說著將桌子上的盒子交給紫隱,「你帶回冥域交給大師兄和紅風,他們知道該怎麼做。順便告訴告訴他們從今日起我會入住盛王府,有事找我就到王府,還有讓橙衣、綠拂、青紗也來盛王府,把計劃告訴他們,切記不可有任何差錯。」漠悠涵詳細的囑托紫隱。
「是,主子。」紫隱並未做任何停留就離開了。
「小姐。」水兒其實也不希望漠悠涵嫁給盛王宇文盛,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那種生活不適合她家小姐。
「水兒不用擔心,先吃飯吧。說不定一會兒就要有事情了。」漠悠涵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水兒也不再說什麼。不得不說,漠悠涵的預感還挺準的,早飯剛吃一半,漠悠翔就來了。
「哥哥,你來了。」漠悠涵甜甜一笑,繼續喝粥。
「小涵,盛王來了,要你從今日起就入住盛王府,說是要你先熟悉熟悉王府,以免日後不適應。」漠悠翔是一臉的擔憂。
相反漠悠涵卻是一臉淡然,繼續在喝粥,喝完之後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了,我們走吧。」說著就站起身走出了房門,漠悠翔跟在後面,「小涵,你真要去?該不會你要嫁給他吧?」
「哥哥,你想哪里去了?王府我時一定要去的,但是不會嫁給他。我會讓他在大婚前還我自由,並且取消賜婚。」漠悠涵胸有成竹地說道,要知道她可是有王牌的。漠悠翔看到妹妹執意如此,也不好說什麼,就沒有再開口。
雪閣。
「娘,那個賤人非但沒有死,還當了盛王妃,氣死我了。」漠悠雪不停的發牢騷。
「乖女兒,她嫁給盛王頂多就是一個王妃,當朝除了皇上,還有誰的權利比較大?」王嬌梅可真是狡詐啊。
「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漠悠雪停住了吵鬧聲。
「傻孩子,當然是大皇子了,他可是長子,自然會被立為太子。」王嬌梅心里打著如意算盤。
「娘的意思是,要我嫁給大皇子?他會娶我麼?」漠悠雪顯然有些不相信。
「會的,娘有辦法。」王嬌梅兩眼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大廳。
漠成與宇文盛正在說話,漠悠涵與漠悠翔就來到了大廳。
「小涵來了,這是二皇子盛王。」漠成一臉諂媚,漠悠涵只覺得一陣惡心。靜靜的坐在一旁。絲毫不理會漠成。倒另她感到尷尬,「讓王爺見笑了。」
「無妨,既然是父皇的旨意,小姐是不用行行禮的。」宇文盛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漠悠涵發現宇文盛依然戴著面具,但是臉上的黑氣已經沒有了,這也就是說他的毒已經解了。
「既然小姐已經來了,本王也就不做停留了。」說話間,宇文盛看向了漠悠涵。
「那老臣就恭送王爺王妃。」漠成行禮恭送兩人離開。
再說王嬌梅寫了兩封信,派人將兩封信都交給護國大將軍王威,她相信王威一定會知道怎麼做,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某人的掌控之中。
漠悠涵和宇文盛坐在馬車上,相對無言。宇文盛不知該如何改口,他現在還不確定,面前坐的究竟是冥主還是漠悠涵,正不知如何開口,炔烴一陣聲音,「你的毒不是已經解了麼?還帶著面具做什麼?」漠悠涵的話令宇文盛豁然開朗。原來是她…
「多謝冥主的解藥,不過冥主怎麼會知道我就是焰門的門主?」宇文盛請教。
「冥域的情報可是很靈通的。」漠悠涵淡淡的說道。
宇文盛顯然不相信,就連邪宮都查不到的消息,她怎麼會知道?但是並未再問,想必她也不會說。
又是一陣沉默,不過很快就到了盛王府。漠悠涵率先下了馬車,看了一下牌匾,就出聲問道︰「皇上為什麼要封你為盛王?听起來很像‘剩王’。」漠悠涵的一句話令準備下馬車的宇文盛差點摔了下來,這…。虧她能想出來。
在門口迎接二人的眾人,忍住笑意,王妃真有趣,盛王?剩王?確實很像啊,不過好像只有她敢這樣說啊。漠悠涵看著眾人一臉的笑意,她有說錯什麼麼?扭頭看向宇文盛,發現他的臉色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