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幾個人怎麼處置?」百里業將這些人帶到大廳,看著神氣自若的漠悠涵。
「真是看得起冥域,一晚上派這些個人來偷襲。先把他們弄醒。」漠悠涵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說道。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她怎麼可能錯過呢。
「是主子。」百里業將漠悠涵研制的薄荷水滴在幾人的太陽穴上,不一會,幾人就恢復了意識。
「誒,我怎麼被綁住了。」
「你們怎麼也在這里。」幾人雖然醒過來了,只是還是有點小迷糊。
「幾位,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啊?」漠悠涵笑眯眯的問道,幾人卻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眾人聞聲抬頭一看,倒吸了口冷氣,這人不是冥主麼?她不是已經墜崖身亡了麼?怎麼……幾人傻了。
「看到本座各位很驚訝麼?是不是覺得本座已經墜崖身亡了,不該出現在這里?」漠悠涵眯著眼楮說道。
「這……」幾人面面相覷,不敢吱聲。
「呵呵,半夜來我冥域,不就是為的夏禹劍麼?」漠悠涵冷冷的看著被綁住的幾人,「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過兩天還需要你們在六大門派前露露面。紫隱,把他們待下去,好生招待。」漠悠涵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主子。」紫隱明白漠悠涵的意思,爽快地將一臉不明所以的的幾人帶去了廂房。
「你要干什麼?」昆侖弟子程允看著紫隱一臉賊笑的樣子,不禁感到一絲寒意。
「沒什麼,只是想來幾位恐怕也渴了,這是我家主子特意為幾位準備的茶水。」紫隱端著一碗薄荷水,好心的說道。
「你們會那麼好心?」峨嵋弟子冰丹一臉的不可置信。
「誒我說這位姑娘,你可別詆毀我們冥域啊。我家主子可是很好的人啊。要不然怎麼會把你們送到廂房里來?這是對待盜賊應有的態度麼?」紫隱一本正經的說道。幾人看看周圍的環境,也是啊,這麼舒適的環境,幾人慢慢放松了警惕,紫隱看到幾人的態度,也微微舒了一口氣。
「這是茶水,你們喝吧。」紫隱給幾人松了綁,他才不怕他們幾個人逃跑,那種香料里,加了抑制內力的藥物,他們根本感覺不到。也就是說現在的幾人根被毫無攻擊力。
「你不怕我們逃跑?」華山弟子千旭出聲問道,他才不相信冥域的人會這麼好心。
「你們也得能逃得出去啊,快喝吧。」紫隱將碗里的薄荷水倒在四個杯子里。「喏,喝吧,放心,沒毒。」
幾人將信將疑的端起了杯子,輕輕一聞,好清涼的感覺,只是喝下去後,幾人臉色大變,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呵呵。」看著幾人瞪大眼楮,張大嘴巴的樣子,紫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在薄荷水里加了一點點麻藥,「就請幾位好好歇息吧。」說罷,就自行離開了。留下一臉憤恨的幾人。
這次夜襲事件過後,六大門派倒是不敢再來冥域進行小偷小模了,也使的冥域的眾人得到了一絲放松。
這天下午,漠悠涵來到香海坐下,看著夕陽,無限愁思。爹地,媽咪,哥哥,我好想你們,好想回去。不知不覺一滴眼淚落下。
「冥主還有如此雅興在此觀景啊。」東方墨塵不知何時來到了漠悠涵的身後。
「邪主今日怎麼有空來冥域?」漠悠涵的半面具恰好將眼淚遮住。
「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圓,六大門派若是的不到夏禹劍,或許會有過激的行動,本尊只是希望冥主可以多加小心。」東方墨塵風輕雲淡的說道。
「多謝邪主。」漠悠涵輕輕的說道,又陷入了沉思。東方墨塵見狀,也不再打擾,就悄然離去了。
時光匆匆,第二天一大早,六大門派就齊聚在了冥域的山腳下。
藍煞站在對面,居高臨下的說道︰「此次六大門派前來,主…師兄特意命我再次等候;在上山之前,在下有幾句話想要告誡諸位。」差點說漏了嘴。
「不知藍護法有何賜教?」徐州子面色不善的說道。
「呵呵,徐掌門何須如此?在下不過是個護法,怎敢對諸位有所賜教?」藍煞面不改色的說道,「只是主…。額,是師兄有所交代,希望諸位在去冥域的路上多加小心,切不可隨意亂動,以免觸動機關。」自己真不是說謊的料,怎麼總想說漏嘴。
「阿彌陀佛,多謝藍護法的提醒。」少林寺方丈明聞倒是很明智。
「諸位,請吧。」藍煞扭頭走在前面,也不顧眾人是否听從他的勸告,。
「這冥域未免也太看不起人,竟然只找了一個護法前來迎接。」華山掌門仇千柔不滿的說道,她就是看不慣冥域如此囂張。
「仇掌門,這話可是說的不對,眾人皆知我家主子墜崖的消息,難道仇掌門還要我家主子前來迎接諸位麼?」藍煞出言譏諷道。
「你……」仇千柔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
由于藍煞事先的警告,眾人倒是很安分的沒有隨意動路邊的任何物品。很快就到了冥域的前院。藍煞卻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人呢?冥域就是這樣不懂禮數麼?」昆侖掌門趙遠橋一臉鄙視,把他們晾在這里算什麼?
「趙掌門稍安勿躁,冥域如今已無主子,你何必要咄咄逼人呢?」明聞出聲制止。
「方丈,你又何必要為冥域開月兌?」趙遠橋不依不饒,「就算冥域沒有主人,他們又怎麼可以目中無人?竟然將六大門派不放在眼里。」
「昆侖掌門好威風啊。」孟凡與劉真一襲白衣翩翩而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笑面書生和玉面琴女啊,怎麼,老夫所言難道不對麼?」趙遠橋似乎對冥域很有意見。「笑面書生果然名不虛傳,就連自己主子喪命,還是依舊笑面不改啊。」
「你住嘴。」劉真不樂意。敢詛咒她家主子。
「真兒,你何必跟那麼大年紀的人一般計較呢?」孟凡寵溺的看著劉真。
「可是,凡哥,他說話很難听。」劉真嘟著嘴表示不滿。
「真兒,現在他若不逞一時口快,待會兒可能就說不出話來了,和這種一只腳踏進棺材的人,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好,我不搭理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氣的趙遠橋臉都變綠了。
「你……你們…。別欺人太甚,我們可不是來看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的。」
「諸位可在此處休息片刻,稍會兒自會有人前來接見幾位,真兒我們走。」孟凡也懶得搭理他。看著翩然離去的兩人,眾人那叫一個無語啊,這冥域,想要搞什麼名堂?眾人都有些焦急,只有少林寺的幾人倒是靜心坐在一旁。
「幾位掌門,這冥域如此是何意啊?」仇千柔謙虛的問道。
「誰知道,想來是要請援兵吧。」趙遠橋一臉不屑。
幾人繼續商討,手下的弟子卻聚集在假山旁邊,嘀嘀咕咕。
「你們看,這假山制作的這麼精致,里面好像還有東西呢。」眼尖的夏生指著一個縫隙說道。
「不如我們進去一探究竟?」
「好。」很顯然,千軒的提議得到了幾位弟子認可。
「不可,我們來時,冥域的護法曾告誡我們不可隨意亂動。」冰霜一臉的寒意。
「師姐,我們只是看看,又不動。」冰陽滿臉好奇。冰霜听師妹這樣說,也不再說什麼,看著幾人進了假山。
約莫五分鐘之後,「喂,你們在哪里啊?我怎麼看不到你們?」冰陽後悔了。
「我也看不到你們啊,怎麼這四周都是山陵?」幾人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好端端的看什麼假山,現在也出不去了。
躲在暗處的藍煞看到這一幕,臉上了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冰霜,其余的人呢?」安白師太看了看四周,發覺不見其余幾位弟子。
「回師傅,她們幾個同其余門派的師兄弟進了假山。」冰霜不敢有所隱瞞,他們進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出來。
「什麼?」安白聞言大吃一驚。
「師太,這可如何是好?」昆侖華山兩位掌門不淡定了,這幾個小崽子,都不會消停一會兒。
「這……」安白並未出聲。
「趙掌門,剛才夏生師兄說看到假山里面有東西,就從那里進去了。」冰霜指著一個入口說道。
「竟然有這種事情?待老夫前去一觀。」
「我隨趙掌門一起。」
「貧尼也隨二位掌門一起。」三人結伴進了假山,卻也是如同其余的弟子一樣,迷失了方向,甚至連出口也找不到了。
藍煞見此情景,急忙前去大廳。「主子,魚兒上鉤了。」
「呵呵。先讓他們在進行一番掙扎吧。」漠悠涵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