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女,做了什麼手腳?」海清率先質問道。
呵呵,還會先發制人啊,只是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海大人哪只眼楮看到本姑娘動手了?誣陷人也要有真憑實據,不是麼?」漠悠涵反問道。跟她玩陰的,還女敕著點。
「下官親眼所見,難不成還能誣陷你麼?」海清還是一口咬定漠悠涵在水里做了手腳。
「海大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從我來到鳳鳴,你便處處與我作對,表面上是為了王爺的安危著想,實際上卻是在針對我,有些話,不用我明說,你自己心里有數。」漠悠涵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有些事情,我不想再去理會,可是你們卻依舊不依不饒,本姑娘要是不做出點什麼,還真是難為了你們這些人的辛苦的努力。」
「父親,我們走吧。」那女子突然出聲,聲音倒是很柔美。
「詩語,以前是爹爹沒能照顧好你,讓你受了很多苦,現在爹爹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你,一定會把你應該得到的都補償給你。」漠成的雙眼散發著恨意。
「爹爹,只要你承認我是您的女兒,那女兒也就不感覺到苦了。」漠詩語很是懂事的說道。
「呦,這是上演苦情戲啊?還真是父女情深啊。」漠悠涵出言譏諷道,「清水中,若加以白礬,即便不是親生,也可融;若是加以清油,則是親生也不可能會融在一起。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呢?」漠悠涵笑嘻嘻的看著大驚失色的幾人。「我是不是你的女兒又如何?我本不想計較那麼多,孰料你竟步步緊逼。那就別怪我不念你的養育之恩。」
「你想要干什麼?不要傷害我爹爹。」漠詩語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我想要干什麼?是你們想要干什麼吧,迎親之日,你們設計陷害;大婚之日,又來攪局,當真是好得很啊。」漠悠涵冷冷的說道。「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本姑娘陪你們好好的玩玩。繼續吧。」漠悠涵扭頭看向東方墨軒。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禮成!」幾人只能干瞪眼,看著兩人舉行完婚禮儀式。卻也無話可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似乎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
「皇上這麼做,未免太草率了些吧。」海清很是不服氣。
「那依海大人之見呢?」東方墨軒故作不解的問道。
「依微臣之見,自然是要將這冒名頂替之人處以極刑,方能安撫漠相。」海清恭敬的外表下,卻有著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來人啊。將這叛國通敵之人給朕拿下。」東方墨軒忽然大喝一聲,瞬間大廳之上多出十幾個御林軍,將海清和許毅等人團團圍住。「海清許毅你二人可知罪?」
「皇上,這是何意?」海清一臉不屈。
「通敵賣國,海大人這忠心耿耿,倒真是讓所有人佩服啊。」東方墨塵冷冷的說道。
「邪王莫要血口噴人,老夫怎會干出如此勾當?況且老夫手還有重兵。希望皇上還是三思而行吧。」海清的話里有掩飾不住的威脅。
「呵呵,你看這是什麼?」東方墨軒忽然將兵符亮了出來,海清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這怎麼可能?兵符明明在自己這里,這一定是假的。想到這里,海清急忙將懷中的兵符掏了出來,「這才是兵符。」卻看到東方墨軒臉上有著意味不明的笑容,急忙看向自己手中的兵符,「不可能,這不可能。」手中的模型失手掉落,海清頹然的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慌。
「將這二人拿下,明日午時問斬。家中男丁一律流放,女子充為官妓。即可執行。」東方墨軒終于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向東方墨軒和漠悠涵投去感激的一瞥。
「漠相,我們也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了吧。」漠悠涵緩步靠近漠成,帶著一絲的恨意。
「你想做什麼?還想要大逆不道麼?」漠成有些擔憂,繼而看向漠悠翔,「翔兒,你就看著這妖女害你爹爹麼?」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何必要救你?」漠悠翔冷冷的說道,「就算你對我有養育之恩,那又如何?我不過是你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是不會允許你們傷害我爹爹的。」漠詩語的樣子,倒是一個孝子,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誰知道她的內在又會是怎樣。
「呵呵,我怎麼會傷害他?」漠悠涵淺淺一笑,面色轉變得如此之快,眾人一時間有些模不著頭腦。「既然來了,那我不妨送給你一份大禮。」漠悠涵示意橙衣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放的竟是一把笛子,這不是就是柯亭笛麼?
「這是你送給本王妃的禮物,今日本王妃就完璧歸趙,不知漠相是否收下?」看到漠成微微發白的臉色,漠悠涵就覺得自己當初的猜想並未有錯。漠詩語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把拿起笛子,放在嘴邊,瞬間悠揚的笛聲響徹耳邊,眾人亦為之陶醉,突然,笛聲驟然而止,漠詩語緩緩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黑色的血液。
「詩語。」漠成忽然一把抱住漠詩語,痛哭流涕。「你這妖女,為何要害我的女兒?我和你拼了。」說著就要動手,卻被東方墨塵一把攔住,「想要動我的女人,你經過我的同意了麼?」
「她死不了。」漠悠涵將事先準備好的血液倒進漠詩語的嘴中,不消片刻,漠詩語就慢慢蘇醒。
「多謝王妃救命之恩。」那模樣甚是惹人憐愛。漠悠涵卻極為反感,他總覺得有哪里似乎不對,可是一時之間,卻也說不上來是哪里。
「今天是本王妃的大好日子,漠相還是好自為之吧。」漠悠涵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和東方墨塵離開了大殿。她可沒閑心看這兩人上演苦情戲。
眾人也都紛紛離去,留下漠成等人。「我就不信,她每次都會這麼幸運。真是沒想到,邪王竟會如此的偏袒她,看來我們絕不可以掉以輕心。詩語,剛才下手了麼?」漠成冷冷的面龐上,那里還有半分的傷心。
「已經下手了,相信不出三天,就會發作了。」漠詩語站在一旁,毫無一絲軟弱,根本不像一個中毒之人。
「那就好,三日之後,就是她的死期。」漠成一甩袖袍,也離開了邪王府。
只是很多事情他們都沒預料到,三日之後又將會發生什麼事呢?兩人的命運又將會發生什麼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