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修帶領木兒馬不停蹄的趕往鳳鳴國,終于在兩天之後趕到了鳳鳴。
「我們去吃些東西,再去王府吧。」這一路上凌奕修只顧著趕路,忽略了身旁人的感受。兩人來到了大街上,木兒忽然一陣欣喜。
「公子,我們去那里吧。」木兒指著前方的醉仙樓,激動的對凌奕修。
「好。」兩人來到店里,眼尖的周仁立即就看到了,立即過去招呼。
「木兒丫頭,怎麼也來了?」
「周叔,真的是你們啊。我還以為自己認錯地方了呢。」木兒激動的說道。
「來來,先上樓坐吧。」周仁拉著木兒來到二樓的一間雅座。指著一旁的凌奕修問道︰「這位公子是?」
「這是小姐的哥哥,哎呀,總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對了,藍煞他們呢?」木兒也不顧有人在場,出聲詢問道。
「哦,藍煞啊,紫隱傳來消息說冥域好像有什麼事,就讓他們都回去了。」周仁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木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凌奕修作為商業界的精英,通過這件酒樓的裝扮,他也察覺了似乎與自己的妹妹有關系。
「啊。」木兒臉上有一抹驚慌失措,「沒…沒啊。」
「這間酒樓是不是你家小姐的?」凌奕修繼續追問道。
「好吧,我說,我說。」木兒知道瞞不過了,只得如實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小姐也就是這家店的真正的主子,也是我們冥域的冥主。」
「冥主?」凌奕修只知道冥域的新任冥主是個女子,卻不知道那人竟然是他的妹妹。「他們現在是不是在冥域?」
「按理說是的。」周仁點點頭。凌奕修立刻拉著木兒風一般的離去了。
凌啟國。
「也就是說,你就是這樣找到我的?」漠悠涵眨著眼楮問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凌奕修一副一所當然的樣子。「你哥哥我可沒你那麼聰明的頭腦。」
「嘿嘿,哥哥,我想見見爹地。」
「好。」凌奕修對著門外叫道,「血影,去養心殿請皇上。」
「是。」血影離開之後,木兒和橙衣也都走了進來。
「主子,你醒了。」看到蘇醒的漠悠涵,橙衣和木兒臉上都露出會心的笑容。突然被漠悠涵的一陣驚叫給打斷了,「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橙衣,我們離開王府多久了?要是塵塵老公知道我不在王府,那怎麼辦啊?」漠悠涵急的就要從床上下來。
「主子,您別著急了,王爺已經知道了,估計也就該來接您了。」橙衣一副無比淡定的表情。沒有啊和你確實一臉的茫然。「在你被太子救走之後,我們才知道…」橙衣故意賣了個關子。
「知道什麼?橙衣你倒是快說啊。」漠悠涵看著橙衣的表情,總覺得她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原來邪宮的主子就是王爺,你的相公。不過話說回來,王爺現在應該還是蠻傷心自責的。」橙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下,輪到漠悠涵和凌奕修驚訝了。真不知道,這算是驚喜,還是驚嚇。
「小涵,我的女兒,你終于醒了。」凌啟玄一看到自己的女兒,激動的幾乎是用跑的速度來到床邊,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擁入懷中。
「爹地,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別難過了。」漠悠涵擦了一下眼里的淚水,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爹地,「話說,爹地,你穿古裝還是蠻帥的啊。」
「你這丫頭。」凌啟玄哭笑不得的看了自己的女兒。兩人還未說什麼,就听到血影在門外出聲,「主子。」
「你進來吧。」凌奕修淡淡的說道。
「主子,無心傳來消息,說是邪王帶著一隊人馬前來。現在已經到了彭城,不出意外,今日申時就會抵達國都。」血影將得到的消息如實稟告。
「他來干什麼?」
「塵塵老公來了?」這父女倆的反應可真是截然不同。
「你說什麼?」凌啟玄以為自己听錯了,再次確認道。
「那個,那個,哥哥,你給爹地說吧。橙衣木兒我們走。順帶借血影給我用用。」漠悠涵也不等凌奕修開口,用最快的速度拉著血影和橙衣等人離開了皇宮。「呼,終于出來了。」漠悠涵喘著氣,沒想到中毒之後,身體竟然這麼虛弱。
「主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木兒看著在一旁喘氣的漠悠涵,不解的問道。
「那個,血影,彭城和凌都的交界處是什麼地方?」漠悠涵對這里的地理環境一點都不熟悉,自然還是要找個熟悉的人問問。
「交界處是坵林。屬下知道一條捷徑,可以在邪王他們到達之前趕到。」血影似乎是琢磨出了漠悠涵的心思。
「哦耶,我們快走。」漠悠涵興奮的叫道。幾人騎著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坵林,按照漠悠涵的吩咐,埋伏在了一旁的草叢里。當然,事先做好了準備。
遠處,一輛馬車,不緩不慢的行走著。
「爹地,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媽咪了?」漠望塵一臉興奮的說道。媽咪不在的那兩天,他很害怕,雖然有水兒陪著他,可是他還是想要自己的媽咪。
「是啊,我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你媽咪了。」東方墨塵攬著漠望塵,臉上卻浮動著深深地擔憂,不知道他家女人怎麼樣了,自己那一掌打的重不重,有沒有傷到她。正在東方墨塵自責的時候,馬車驀地一下停了。「翔,怎麼了?」東方墨塵撩起簾子,就看到幾個黑衣人站在前方。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帥美男。」血影等人在心里叫屈啊,這自己第一次當強盜,說的開場白竟然是這樣的話,好丟人吶。這還真是個極品的主子啊。漠悠翔等人听到這句話也不淡定了,這是強盜麼?
「廢話少說。」漠悠翔作勢就要上前,卻听到了一聲喝止聲。
「何必動怒呢。」一道身影站立在他們面前的樹上。「我只打劫美男,對你們的錢財不感興趣。不知你們打算留下誰啊?」話音剛落,自己就被一人緊緊的摟在懷中。
「漠漠。」感受到熟悉的溫暖,漠悠涵心頭一熱,反手擁著東方墨塵,一臉的幸福。「那啥,大家都不用在接著演了,都是自己人。」漠悠涵取下臉上的面紗,笑嘻嘻的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