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美美地「滋」一聲,跟發春的母獸沒什麼區別。
讓吳熙昭特想扁她的是︰分明是干著下流事,可表情是一本正經地對她「啊啊哦哦」地說著。
啊你們頭,哦你個毛啊!姐兒現在是文盲加耳背!
「阿昭,你看清楚沒有!呆會你就應該像我這樣對待男人,只有這樣你才能生出娃兒來,懷了娃我們的首領才會接納你!」阿烏嚴肅臉地說著,如果忽略她時不時的嗯嗯聲,絕對會認為她是在干一件了不起的嚴肅事!
吳熙昭時不時搖個頭,再點個頭,這就是萬能回復體了!
等阿烏嗯啊完,指下男人,再指下吳熙昭,妹紙是什麼意思都明白來。臥擦,是個傻子也明白了!
是堅決地搖頭再堅頭,看著連腿根子流著水都不擦的阿烏冷淡道︰「上男人可以,可你TMD的讓我當著一群男人,女人的面上一個男人?槽!姐兒作不到你丫的這麼牛叉,換個地方好說,在這里免談。」
阿烏哪里听明白呢?她只知道阿昭拒絕配合了。
既然不要配合那就別怪她下狠心了!阿昭,我也是為了你好!
阿烏心思活絡轉動起來,是佯裝生氣嗷嗷吼起靠近過去,驟然出手便是朝吳熙昭的後頸狠狠的劈下去,以她的力道是足將一個成年女人劈暈的。
從一開始就警惕的吳熙昭豈會不知道,在無法確定這里是否真正安全之前她只能先以示弱麻痹對方,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
只能是生生受突如而來的力道,身子搖晃兩下便軟軟的、無知覺地暈倒在地。
借機倒地微微虛起雙目便看到阿烏飛快走出囚牢,對守在外面的兩個女人哇哇唧唧的吩咐了幾句後才大步離開。
她在打什麼主意?為什麼突然間要出手劈暈自己?
丫的,完全不明白阿烏到底是要干什麼的?把她劈暈與一群俘虜在一起?其中一個還是被阿烏強X,現在……還縮成一團小小哭泣的男人,吳熙昭眼皮子是狠地抽了抽。
兄才,貌似剛才你丫的是一臉好享受好伐,哭個毛!
等等……,吳熙昭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是凌亂起來。
尼瑪啊,阿烏強X了對方的男人,然後她把她劈暈……,噗!這貨是怕男人報復,故意把她劈暈……是讓男人們在她身上強X回去?
一報還一報?
臥勒個去!真是這樣的話事兒有些棘手了,七對一……再彪悍的身體也是頂不住嗷!
心里雖是這麼想,直覺總是在告訴她阿烏也許有目地,但真沒有太多惡意。
需要提防的是之前那個一臉凶相的女人在看到阿烏離開後,目光如是淬了毒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這個女人對她敵意相當重。
阿烏是吩咐兩個族人好好守在囚牢外面保護被劈暈新來族人,然後她們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站了小會把兩個松脂火把斜搖在囚牢里便悄悄離開。
若大個山洞便是吳熙昭一個女人,身邊擠著七來個上身赤果果,僅圍塊小小獸皮的男人。
吳熙昭沒有睜開眼楮,而是偷偷地看著這幾個男人躡手躡腳朝自己圍攏過來……,她是趴著的,視線只需輕輕一抬便可以看到這些男人筆直而修長的雙腿,以及在那草裙下若隱若現的……無限春光。
男人們先是很驚訝,等確認外面完全安靜下來又好奇的圍了過來。
好一會後見到暈倒的女人也沒有醒過來,有兩個大膽的便早出手悄悄地戳了戳吳照昭的大腿,小腿,還有一個直接是襲胸而來。
馬拉戈壁,這群魂淡赤果果地動手動腳想干毛啊,想干毛呢?
此情此景,由不得她想歪。是個正常人其實都會想歪的,真的!一個穿著緊身短袖短褲的女人,一群赤果果的男人,危機感有木有!
絕對有的!
所幸的是,兩個膽大的男人模完後是嗖地退回原地,七個人繼續窩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些干什麼。
吳熙昭盡量放緩呼吸,放松全身讓氣息都變得綿柔而無害。尼瑪的,一女七男……這事兒不太妙啊!
突地想到阿烏離開前的比比劃劃,腦袋里靈光一閃,妹紙瞬間明白過來……那彪悍的貨到達是在表達什麼意思了!
臥勒個去!她還是個處嗷!怎麼可能莫名其妙把第一次給了一群男人。
丫的,原始女人的思維她發現一時跟不上,把她留在俘虜里這不等于是羊入虎口麼?
眯起眼楮觀察了半響,她又發現一個問題︰貌似這一群男人……似乎比她還要害怕啊。
除了二個膽大模上來,其他幾個窩擠在一起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且還有小小的抽泣聲傳來。裝的?尼瑪絕對是裝的!剛才還看到他們眼里的得瑟呢。
傷不起,真TM傷不起,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陰謀奸詐。冷艷範的小臉很是嚴肅,悶騷的內心深處則中指一豎︰扯蛋的貨,演戲演得賊真!
身為軍人的謹慎,認真,負責已經成了一種天性,抱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吳熙昭繼續閉上眼楮裝隱形人……。
大約是五分鐘過後,其中一個五官說不上俊朗,但還算是周正的的男人大膽地挪動身子一點一點靠近吳熙昭。
他推了推她肩膀,對很小聲的說︰「喂,女人,你是哪個部落的?叫什麼?怎麼會被亞努部落族人抓住了?」
男人嘴里是跟吳熙昭說話,目光卻是嗖在她鼓鼓胸部。負在後背的雙手微微彎了彎,這個女人的胸部比別的女人雖然小許我,不過好圓好挺,模一模肯定很舒服!
如果可以,他還挺想幫忙掩住女人胸前草衣月兌下來。
吳熙昭就在這個時候慢慢睜開了眼楮,在見到男人的目光時不時瞄瞄她的胸器,吳熙昭立馬坐起來……挺了挺傲人之處。
丫的,光看不能模,急死你們。
深知語言不通,吳熙昭只能是通過手劃來交流。
再者阿烏對她雖然友好的同時也是防得相當緊,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她的友人,為此,她需要側面了解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才行。
顯然,那男人也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