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昭的雙手掰住她的下巴,只需要用力一下便能將她的脖子擰斷。但沒有這麼做,已經有人過來了。
是阿烏帶著幾個男人氣勢冷沉走過來。
掙扎中的塞坦眼里卻是閃過得意,她的族人來了,這個陌生女人肯定不敢拿她怎麼樣!
火把的光瞬間讓整個草屋里亮堂起來,屋里的情景是讓阿烏臉色變得鐵青鐵青。今晚是她的失策了,以為是塞坦是不服她成為首領才會在暗中盯緊。
哪知道她竟然是為了阿昭而來!死東西,當自己是頭領了?
吳熙昭松開手,目光淡淡地看著阿烏,彎起的嘴角將眼里的冷銳壓了下去,「阿烏,你失職了。」
果然啊,人在任何時候TM的只能是靠自己。
松開的塞坦爬起來,把塞在嘴里的東西拿出,來了個惡人先告狀,「阿烏首領,這個女人對我不敬!」
吳熙昭看著她那憤然不甘的神情,馬拉戈壁!就算听不懂也知道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她臉上有著微薄的寒氣,阿烏覺察出來是一臉歉意走過來,當她經過給自己制造麻煩的族人臉上戾色一掠,抬起腳是狠狠地踹在塞坦肩膀上,「塞坦,你這是在表示對我的不滿意嗎?」
那一腳是把塞坦踢到魂飛魄散,意識到了什麼是哇哇解釋起來。
在吳熙昭的冷笑里,阿烏是堅決地把塞坦押走不給任何機會。
「抱歉,阿昭。」知道語言不通,阿烏是用最真摯的眼神看著吳熙昭不停的道歉,她不知道自己這個首領能當多久,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死了,最少還有一個女人能帶領這只由女人統治的部落地在密岐叢林里生存下去。
吳熙昭拍了拍她肩膀示意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才奪權成功總會有些事情照顧不周,再說了,尼瑪她也不需要像小孩一樣關照著,有過風雨才會讓她更快在原始社會立足呢。
在另一邊等待阿烏天亮割還日瑪領地的厄曦知道女人遇險,瞳孔是狠地縮起來。目光冷沉了注視著黑夜,微抿的薄唇如鋒利的刀刃,有什麼深意在眸里漸漸而起。
一直到月亮爬上樹梢,沒有睡覺的他突然對隱藏在樹上的族人道︰「我出去一下。」
「去找阿昭?嘿嘿,我跟你一起去!」吉黎一下子猜中他是要去哪兒,兩眼是嗖地放光從樹上爬下來,跟厄曦商量道︰「放心啊,我是不會跟你在爭女人的,只是現在你也沒有得到阿昭,我才跟你公平競爭。」
厄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很想很想把拳頭揍在族人臉上,看著吉黎那張笑眯眯的臉,厄曦的拳頭是握了又握,才把打人的沖動壓下去。
轉過身,厄曦便閃身溶入黑暗里。他敢說,自己再听吉黎說一句話,拳頭準揮上去!
「生氣了?不可能啊!首領不是這麼小氣的男人啊。」嘀咕的吉黎甩起胳膊不甘落後緊追了上去。
才剛睡熟點的吳熙昭被驚醒過來,隨著一絲淡淡地血腥味若隱若無的飄入鼻里,她瞬間抽出別在腿上的軍匕,快而輕巧沒有一點響動起身。
一道高壯而修長的黑影閃身進了草屋里,熟悉的峻冷氣一下子充滿了整個草屋;他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連腳步聲都沒有收斂。
「我知道你沒有睡。」黑影開如,低醇的聲音在黑的夜里有著蠱惑人心嘶啞,「能出來嗎?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討好都來不及呢,哪敢來傷害看中的女人。
吳熙昭的防備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就算她覺察到男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麻痹的並不代表沒有別的主意!
比如說!半夜三更不睡覺走到她的草屋里來……擦,光聊天?
孤男寡女的怎麼也不可能光聊天不干事呢?
住在這種沒有隔音效果的草屋里有一點是非常令人不爽,那就是……哪對男女在嘿咻干活周圍十米都能听到。
隨著臨近的草屋里再度傳來嗯嗯啊啊的**聲,吳熙昭听到厄曦唾咽口水粗重聲音,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許多。
此時此刻,吳熙昭只想問一句︰請問閣下是否為處!
遠目,姐有潔癖,不是處的沒有性致!不過,她倒不介意自己有多幾個男人,吳家妹紙都是這種大女兒思想,改不了鳥。
厄曦沒有再原地不動,他的雙目如夜里獵食的猛獸,快而準地捕抓到女人隱身的地方在哪里,身影如飛疾只在半息之間……厄曦就悲劇鳥。
心情太過激動,跑過去沒有留意有塊用來放些物品的大石頭,腳上一踢到,硬漢子厄曦整個臉都變色了……。
吳熙昭連閃身都來不急,上頭一泰山壓頂直接地,沒有半點縫隙地狠狠壓在身上。
你妹啊!姐膀胱里的水都要飆出來了!
女人的身體是不同于男人的,軟軟綿綿的舒服到壓下去就不想起來;誠然,厄曦就是個行動派,不想起來就干脆不起來了。
頭腦還死不要臉在吳熙昭脖子邊蹭動著,舌頭還是不老實舌忝起來。
壓到要背過氣的吳熙昭抬地腳是很不客氣朝男人的跨下頂去,馬拉戈壁的!就算是要干男女活,也得是她來壓男人!
「真是一只小母老虎。」擋住她的攻擊,厄曦是低沉沉地笑起來,躁熱地鼻息噴灑在她的皮膚上引來細微地酥癢。
他的右腿是用力一擠,是讓吳熙昭的雙腿完全沒有辦法抬起來攻擊過去。
小樣兒,以為鉗制她的腿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放輕松點,盡管現在很想同你干一場,不過我會忍住的。」厄曦是不會把想說的話憋在心里,想到什麼肯定是要對女人說出來。
兩人如此親近貼合,吳熙昭聞到了更重的血腥味。
「讓我休息一下,剛才干掉惹你不高興的女人,現在有些累了。」厄曦跟樹袋熊一樣無賴的抱緊吳熙昭,明亮而有神的雙眼輕輕閉上,嘴里還發出滿足的低呤聲。
吳熙昭︰「……」你妹啊,這就完了?尼瑪這就完了?沒有進一步動作了!
擦,敢情原始社會的彪悍作風是女人們被男人們時不時只挑逗不干活,最後是憤然而起反壓過來去?!
蛋都痛了,這日子過得有點悲催鳥。
完是沒有完,當又是一道人影閃進吳熙昭的草屋里,隨著外頭火把閃爍,妹紙就知道今晚注定是個蛋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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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修了下放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