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叢林里的雨季是最難熬的季節,大雨滂沱嘩啦啦直下,山洞口便形成了一條水幕,兩個部落各派出兩個男人手里拿著長矛竹刺守著以防躲雨的野獸沖進山洞里。
山洞里有許多枯枝,是日瑪部落男人追蹤打獵夜宿山洞里準備好的。原以為是這是原始先民們的習慣,卻因為吉黎的一句話讓吳熙昭對日瑪部落的好感又提高一層。
阿烏是首領,首領就是任何事情會搶在前面去做,殺人放火身為首領必須是帶著族人沖到最前面的,有危險有困難找首領這是族人們的貫性思維。
同樣的,凡有好的東西都必須要奉獻給首領,哪怕是新建的草屋首領的必是最大最寬最舒服的。
幾個亞努男人選了山洞里最好的地方給阿烏,就想著去外面給首領折些樹枝回來用火烘干給讓阿烏睡得舒服一點。
吉黎是看著他們冒雨沖出去後來悄悄靠近吳熙昭身邊,頗有些得意道︰「阿昭,你呆會跟我們睡覺。」
「……」吳熙昭瞬間就想歪了,秉著對自己負責,對健康身心負責,她立馬點頭一臉感謝道︰「謝謝,一定跟你們睡!」又不太放心地多加了一句,「你們一般是怎麼睡的?」
嘎嘎嘎,日瑪部落的男人在這里絕壁是人中龍鳳,跟龍鳳睡覺TM的賺大了!多幾個一起睡她真不介意喲。
吉黎眯了眯眼楮,笑得很溫柔︰「不用怕,我們的族人可沒有他們那樣粗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如果這時候山洞里有火生起來,一定會看到他眼里閃爍而過的深意。
絕對是一只披著兔子皮的野狼在勾引一只披著狼皮的兔子主動往嘴里送。
于是,這只兔子真乖乖跟著狼走了。不會粗魯,絕對不會讓她失望。握爪,她似乎看到一道一路男色如花的康莊大道鳥!吳熙昭,為三宮六院加油了!
吉黎見女人沒有拒絕,心里早就樂翻了,可臉上是純良又單純!
「來,我帶你去睡覺的地方,絕對日瑪男人們選中的要好。路有些黑,來,我牽你走。」吉黎是很自然地牽過妹紙的手,黑暗中,嘴角早就彎起來,濃濃笑意是在眼角邊如泉水流淌。
由他帶路吳熙昭才知道這是一個子母洞,而吉黎帶她去的是小點的子洞,拐了兩個彎吳熙昭便看到上方黑暗點燃了溫暖的火光,子洞竟然是在母洞的上面,這位置確實是很好的。
「是我們的族人將火生起來了,快,身上這麼濕得要烤干才行,不然會生病的!」
吳熙昭低頭,看著覆蓋在自己胸前的大掌,……這是在關心她嗎?真的是在關心她身上太濕會生病麼?他說得太嚴肅,口氣又那麼誠肯。麻痹的,應該是在關心她了。
吉黎很懂分寸的,只是模了一下下便收回手繼續牽緊不夠自己大掌一握的小手。默默地不太正經地想︰阿昭的手是軟的,胸是軟的……,好想模模別的地方是不是軟的!
被佔便宜還覺得自己多想的妹紙默默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子洞是在高處便需要爬上才行,以吳熙昭的身手是小事一樁,而善于照顧女人日瑪男人怎麼舍得讓她爬呢。吉黎還擔心她會摔跤,扯著嗓子對上面山洞里的族人道︰「阿昭今晚跟我們一起睡,快下來抱她上去。」
……
噗……,這麼大聲的吼出來,所有男人都知道有個女人跟他們睡了,睡啊啊啊啊啊,一女N男的睡啊啊啊啊!抹口水,想一下都覺得……真TM好**!
口水才抹干一把,下一把得流得更多了,只見兩個赤果果的男人……,尼瑪真的是好赤果果啊!
田里枯了許久的妹紙是兩眼放光盯著,本來是亮晶晶眸子轉眼就是綠光大閃了!臥個槽啊!太太太……在壯觀了,真心覺得亞努部落的男人……絕壁地小兩個號!
身手像豹子一樣的兩個日瑪男人幾個跳躍便從上面來到吳熙昭的面前,伸出手,俊朗的臉露出很羞澀的笑容,醇厚地聲音如大提琴是輕輕拉響,道︰「上面有些抖,我們兩個抱你上去。」
吳熙昭是再也挺不住了,胸口一熱,鼻子一癢,……鼻血直流!
擦,這下面流血是正常生理,這上面流血……麻痹就是丟人哇!
「等一下,等一下!」不想太丟人的妹紙速度轉身,抬手用袖子速度擦鼻血。太**了,就那飄啊飄如天空雄鷹般的大鳥……前頭還勾帶啊啊啊!
帶勾的,這麻痹算不算天賦異稟呢?絕壁算的!
鑒于日瑪部落的男人很羞澀,吳熙昭決定矜持一點,已經把亞努部落的男人給嚇到了,尼瑪可不能再把高檔大氣上檔次的日瑪部落男人嚇跑啊!
吉黎覺得他好像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了,原來……如此啊!嘿嘿,這回就不怕留不住阿昭了!
三個男人是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羞澀的笑容,純粹的眼神瞬間是把吳熙昭萌得很想很想……蹂躪,特麼想撲上去蹂躪嗷。
哥,能不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啊,她會犯強!奸!罪!的!
「你喜歡抱?還是喜歡背?」純良的男人們微抿著嘴角,淡淡地柔情是從眼角里像風一樣地吹進妹紙的心里,吹得一池春水微波蕩漾,風月無邊。
吳熙昭最終選擇的是抱……,這姿勢好啊!該看的都能看到!
以日瑪男人的體力吳熙昭的重量實在是太輕了,抱著她的是一個叫至那的男人,抱起她時眉心便有一絲皺起來,爾後是對吉黎嚴肅道︰「亞努部落的男人不會照顧女人,山洞里有上回獵回來的野豬肉,可以拿出來做為這幾天的食物了。」
吉黎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點點頭,認真回答,「嗯,厄瞳會準備好的。抱緊點,別掉下去了。」
另外一個叫可措其的男人不太好意思地打量地女人一眼,視線在落在妹紙如山戀起伏的胸前時,臉色微紅是輕聲道︰「好好養一養,一切都會好起來。」
裝矜持的妹紙總覺得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口胡的!為毛總覺得自己一直是在被調戲中呢呢呢?為毛每當她是這麼微妙地想著說,從他們那羞澀的臉上只看得到一本正經呢?
真的是……她想多了?
以後來苦逼差點被群壓的慘痛經歷告訴她︰尼瑪她真的沒有多想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