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飄溢著肉的香味,吳熙昭在光與暗的斑駁里思緒浮沉不定,時而浮到天下,時而沉至深淵。
尼瑪的!她真心覺得自己有那麼些二了!耳听為實,眼見為實……,臥槽!這萬能定理在原始社會不行啊!
在密岐叢林里她已經生活近二個月了,看到的無不是落後、野蠻、貧困、沒有文明的部落;而厄曦告訴她,外面的世界已經很亂了,但是他們有自己的文字,有自己語言,還有自己的領地與成群伺候首領的族人。
吳熙昭的心情久久都沒有平復下來,秀妍的面容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扭曲。
馬拉戈壁的!敢情兒她穿越到母系社會後期了?吐血!害得她還得瑟了好久好久,以為老天爺格外開天恩厚待自己,結果呢!尼瑪光輝時刻完了,女人當道的時代快完了。
蛋痛鳥!那她還要如何實現三院六宮偉大志向!
厄曦見女人一臉沉思還當她是在思考什麼很重要的問題,比如說︰如何才能留在日瑪部落里。
族人們已經把肉干弄好,厄曦沒有去打斷女人,長腿伸了伸站起來去給女人拿肉湯與烤肉。在條件有限的密岐叢林里,他盡可能讓女人的生活過得好一些。
吉黎已經肉湯盛了滿滿一碗準備自己端過去給女人,見一直與女人說話的首領走過來,連忙問道︰「怎麼樣?阿昭有沒有看出來我們跟亞努部落有區別的?有沒有想要留……下來?」
他黑亮的眼里閃爍著深深的希翼,更多的是害怕听到壞消息的不安。
「還不知道,應該是在考慮要不要留下來吧。」厄曦回頭深深地凝看抱膝坐在火堆邊的女人,峻冷的目光在火色里蘊著淡薄的柔和,這一抹柔和讓他的俊顏愈發的風卓俊朗,如月霽霽。
不能太逼著女人啊,逼急了只會讓女人越來越討厭日瑪部落,更不會想要留下來。
回頭,厄曦便看了自己的族人將視線柔軟地落在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女人,堅忍的眼里露出想讓女人永遠留下來的渴望。厄曦
心里微澀,如果是在以前,他們又哪里需要愁沒有女人呢?
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忠誠,所以,寧願放棄富足的生活與他一起逃亡,而現在,他卻沒有辦法滿足他們這麼一個小小的渴望。
厄曦眼里閃過的暗澀是讓吉黎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吉黎笑道︰「厄曦,你永遠都是我們的首領,不要露出讓我們心疼的悲傷。能不能留下阿昭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是我們所有男人的責任喲。」
眼眸是笑眯眯地轉了轉,笑容是更深了,挑釁性地看了厄曦一眼,嘿嘿道︰「現在我們是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先把阿昭留下來。等阿昭成為我們的族人後,嘿嘿,厄曦首領,我們可不會因為你是首領而退出追求呢。」
「以後,各憑本事追求阿昭,誰最先得誰阿昭就看真本事了!」
也就是說……日瑪部落幾十號男人全把目光盯著在吳熙昭妹紙身上!
讓他一翻話把心里暗澀全沖開的厄曦目光涼涼的掃了吉黎一眼,淡淡道︰「好像從一開始阿昭就沒有看上你吧,不然……也不會一腳踹到你的小鳥身上。」
「小鳥」兩字是讓吉黎怒了,咆哮道︰「誰是小鳥,誰是小鳥!有見過我這麼大的小鳥嗎!哼,你的也沒有多大吧,我看還沒有厄瞳那麼大呢!」
……
關乎男性尊嚴問題上,厄曦就算是首領也不會退讓的。開什麼玩笑,他的鳥會比弟弟厄瞳的小?
吳熙昭很認真地將對這里世界觀重新捋順一片又精神鳥,丫的!就算是最後的母系社會就如何,厄曦不是說了嗎?哪個女人最厲害同樣可以擁有許多男人,許多財產!
吼吼吼!如果真回不去,她就努力變最厲害,為男人們而奮斗!
瞬間斗志昂揚起來的在吳熙昭回過神便抬頭一看,虎軀就是被眼前見景色給跪了。日瑪部落的男人們圍著一個火堆肩並肩地站,不言不語的就只听到呼吸哼哧哼哧。
那一雙手……噗!一前一後推動著,如果她沒有想歪的話,尼瑪……是是是是……是群起了麼?
高貴冷艷範的妹紙再也沒有辦法淡定的,內心一路豪邁奔放,……腳丫子更是奔放得快了,小臉放光是跑過去看了!
抹口水,男人單起她都沒有見過,群起就更沒有見過鳥!如此壯觀一幕她若錯過丫的就不是女人了!
因鳥兒誰最大而群起的日瑪部落男人比得是好認真的,十指姑娘全出動也阻止不了他們臉上的嚴肅表情。這真的是一件好嚴肅的事情,必須得要嚴肅面對!
苦逼的妹紙一個激動,月兌了鞋的腳丫子是狠地踢到一塊石塊上面,踢得她差點沒嗷嗷叫出來。捂著大腳趾頭揉了揉了,妹紙為了能觀壯觀一幕,是生生地忍著痛飛民快跑過去。
一看……,啊!呃?咦?是她搞錯了咩?人家不是在群擼起,而是雙手正常推動,在對火堆邊的食物……做個特殊動作?
「阿昭。」吉黎單手按住被撐起來的獸皮,一臉純良笑咪咪道︰「是不是很餓了?旁邊的肉湯已煮熟了,你可以先吃。」
除了是背對著妹紙的男人沒有單手按住撐起來的獸皮,凡是她有看到的都做出跟吉黎同樣的動作,臉容微紅,還有一絲被發現的窘意眼里閃爍著。
吳熙昭指了指架在火堆上的烤肉,一臉求解,「每次吃肉前,你們都要做個特別儀式?」
特別儀式?吉黎沒反應過來問些什麼。
是厄曦俊顏清冷,嚴肅道︰「嗯,是有個特別儀式。你先去吃,我們很快就……好了。」看樣子為了不讓女人懷疑,以後每個晚上都要做個儀式了。
日瑪部落的男人們囧了︰「……」首領越來越會糊弄人了!哦,他們可沒有說什麼哦,不算是糊弄女人。
以後算帳什麼的,跟他們也沒有一點關系,是不?
在原始社會里是有一些特別儀式的,吳熙昭沒有多想,尼瑪的槽!每當她想多想下都被男人們那純良無害的眼神給堵回去,搞得她回回苦逼地覺得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特色急著要撲到他們!
吐血,明明她就是內心豪邁點,外面好矜持的黃花大閨女!
唉,這妹紙是真落到一群月復黑男人窩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