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明白,你說老板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他們也招來當員工,我的天吶,這成什麼了,流氓窩嗎?」楊雨辰站在樓梯拐角處,一邊打量著馬長軍等人,一邊對身旁的俎道義道。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俎道義癟癟嘴,道︰「你懂什麼,我到覺得老板這事兒做的很靠譜,酒吧這種地方,就得有點這種人,不然光靠咱們幾個能鎮的住嗎?再說了,杰哥想的肯定比咱們遠,當初咱們都覺得采取最低消費模式合適,但杰哥愣是沒有同意,那會兒我還不明白,現在你在看看,為什麼咱們酒吧這麼火啊,就是因為有些學生過來,反正也沒有最低消費,點一瓶酒就能玩一晚,他們當然得上咱們這兒來啊,而他們一來,尤其是女學生一來,那些老板富二代也就跟著過來了,他們才是消費主力。」
「唉,當初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那會兒我只琢磨著怎麼提高酒吧業績,但卻沒有杰哥想的遠,從這事兒上我就覺得,杰哥絕對是那種高瞻遠矚的人,他做的事眼下咱們或許不理解,但時間一長,咱們就可能明白……」
「得了得了,老板又沒在這兒,留什麼須啊!」楊雨辰白了俎道義一眼道。
俎道義瞪著眼楮道︰「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什麼叫溜須啊,我是真心佩服,難道你不覺得……」
「哎呀,我沒覺得老板不厲害,就是……就是感覺和他們做同事有些別扭。」
俎道義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你沒看他們今天變得多麼客氣嘛,肯定是老板是手腕給他們弄服了,有老板在,你還怕他們。」
「是別扭,不是怕,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走了走了!」
兩人推搡著到一樓又忙了起來,而二樓走廊的馬長軍幾人卻是頗為心急。
「驢哥,你說老板究竟要咱們干什麼?」馬長軍旁邊一個叫小黑的男子問道。
馬長軍模模纏著紗布的手腕,撇嘴道︰「不該問的別問,老板要告訴咱們那就肯定會告訴,瞎問什麼啊。」
小黑努努嘴,低下了頭,不過很快他就又開口道︰「驢哥,你今天跟我們說的是真的?老板真的要你做佔地村老大?」
馬長軍臉上浮起一絲得意,道︰「當然是真的,老板可說了,等以後把那幫孫子收過來,我就是他們的老大,我……」
「驢哥,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應該是老二,老板才是老大。」
「去尼瑪的,你才老二,你就是個大**,你懂個屁,沒見我已經把老板除外了嗎?我是說除了老板之外,我就是他們的老大,明白?」
「嘿嘿,明白明白,那驢哥,您當老大了,我們是不是也得提一格?」
「那是當然,最起碼也得是個頭馬吧,咱哥幾個這麼多年了,我還能虧待了你們?」
「那是那是,那就謝謝驢哥了!」
「呵,這就滿足了?沒听老板說麼,男人出來混,就他媽得混個出人頭地,南海港算個屁啊,將來……」
馬長軍正說著,辦公室的門卻是從里面打開,蘇杰和粱彪走了出來。
「老板,梁哥!」馬長軍幾人趕忙開口叫道。
蘇杰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後就往樓下走去,馬長軍幾人立刻跟上。
一行人下了樓,在一眾顧客怪異的眼神中向外面走去。
「蘇杰!」
幾人剛剛走到門口,身後卻是傳來一個女人聲音。
「嗎的,誰**這麼牛鼻,敢叫我老板全名,找……」馬長軍听聞有人直呼蘇杰大名,立刻轉身罵道,只是髒話還沒罵完,他就愣住。
不是對面之人有多可怕,只因這娘們兒太俊了,身材那叫一個好,尤其是那雙長腿,看著就讓人想模上兩把。
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燕大兩大校花之一的陳依瑤。
此刻陳依瑤還真被馬長軍嚇住了,見馬長軍一臉**的盯著自己,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有事?」蘇杰推開馬長軍,皺著眉頭看著陳依瑤道。
陳依瑤一看到蘇杰立刻就找到了主心骨,此刻她似乎完全忘了找蘇杰的初衷,見到他後立刻跑了過來,抓著他的胳膊指著馬長軍道︰「他敢罵我?」
且說馬長軍心中還琢磨將這女人按在床上啥感覺呢,可一見到陳依瑤和蘇杰的親密樣,當即便嚇出一身冷汗,看架勢兩人的關系顯然不淺,說不定這女人就是老板的女人,自己……自己居然罵了老板娘,這不找死呢嗎?
「老……老板,我……我真不知道,老板娘,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剛才在放屁,我……」馬長軍一臉苦逼相的看著蘇杰和陳依瑤,現在他真可謂悔的腸子都青了,本想表現一把,哪知道居然把馬屁拍馬蹄子上了。
「沒你事兒!」蘇杰對馬長軍說了一句,隨後就將目光看向陳依瑤道︰「你又怎麼了?」
陳依瑤見蘇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委屈,道︰「找你待會不行啊,你這麼忙嗎?」
蘇杰點點頭,道︰「現在確實有事,回頭再待著,你也回學校吧。」
「我不回,你忙就去忙唄,我喝酒你還管?」
「別等我說第二句!」
「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憑什麼听你的?」陳依瑤小姐脾氣上來了,叉著腰道。
蘇杰沒說話,只是伸手掐住陳依瑤的脖子,拎小雞一般的將她拎出了門。
「啊……蘇杰你王八蛋,你放開,疼!」
陳依瑤尖叫著掙扎,只是她哪點力氣怎麼抵得過蘇杰,掙扎了半天也未掙月兌開。
「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我再給你說最後一遍,立刻給我回學校。」
「我……」陳依瑤本想繼續吵鬧,不過看著蘇杰泛寒的眼眸,心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怯意,最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蘇杰沒再理她,帶著人就往前面走去。
看著蘇杰等人的背影,陳依瑤這時才回過頭來,怒氣沖沖的在地上踢了一腳,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這家伙嚇住了,她憑什麼听他的?
這麼想著,陳依瑤轉身就要回酒吧,不過剛剛邁進去一條腿,她就又遲疑,這般想了足有一分多鐘,最後她還是沒有邁出另外一條腿。
……
酒吧前面不遠的馬路上,停著一輛破舊的中巴車。
這是蘇杰讓溫亞男找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淘弄出的,看起來差不多就跟報廢的一般。
幾人上了車,粱彪開車,馬長軍坐在副駕駛座,蘇杰和溫亞男則坐在中間。
「怎麼會遇到她?」蘇杰冷著臉對溫亞男問道。
溫亞男聳聳肩,道︰「這事兒還真是巧合,今天我過去找智光和尚的時候,她帶人已經過去了,那時候智光和尚已經在她手中。」
「那她又怎麼認識的你?」蘇杰又問道。
溫亞男道︰「她肯定不認識是我,是我說的,呃……我當時想你既然要親手做了那個禿驢,那他被別人做了你肯定不願意,所以在她動手的時候我就出去攔了一下,她當然會問我誰,那我當然也得回答,我就說……呵呵,這事兒你不能怪我,裴鼎鼎早就算出你們倆不可能就這麼結束,鬧鬧也就算了,老這麼挺著有意思嗎?」
蘇杰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神色,也沒說話,溫亞男也猜不到這家伙心里到底是什麼一個意思,當下只好閉上嘴,穩當的坐在一邊。
且說這件事也的確很巧合的,就在溫亞男奉命去找智光和尚的時候,邢蒙也帶人在找這家伙,而且還先一步將智光和尚抓到手。
邢蒙之前並不知道智光和尚靠著迷藥騙色的事情,她是今天無意中听別人說起,當下就火冒三丈,帶著人先是砸了那家紋身館,然後帶著紋身師杰斯滿地找智光。
溫亞男找到智光的時候,邢蒙已經準備開槍斃了這個禿驢,她對智光可謂是恨到骨子里,佔她便宜暫且不說,她和蘇杰吵架就是因為這個家伙而起,她豈能不恨?
而也就在她要開槍的時候,溫亞男卻是出現了,他到沒有和蘇杰撒謊,他的本意的確就是想留下智光,讓蘇杰處置。
之後的事情就如溫亞男所說,再然後,當邢蒙得知溫亞男是蘇杰的人後,就跟溫亞男說,如果蘇杰想處置智光,就親自過來,和她打上一場,兩人誰贏誰處置智光。
溫亞男不敢隱瞞,將邢蒙的原話傳給蘇杰,而這也正是蘇杰冷著臉的原因。
其實這事兒如果是換個人和蘇杰說,蘇杰肯定不會這般生氣,但邢蒙卻不一樣,兩人雖說許久沒聯系,而且也大有分手的架勢,但畢竟在一起過,蘇杰也曾把這個女人當成自己的私有物品。
可眼下這女人不但背叛自己,而且還敢放話和他單挑,他當然很憤怒。這個單挑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不一樣,那時候兩人更多的是在玩曖昧,但此刻,蘇杰卻覺得這女人在諷刺自己。
當然,說什麼諷刺或許只是一個理由,其實蘇杰心里真正難以忘懷的,還是邢蒙跟了別人的事,佔有欲強橫如他,又怎能忘得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