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韓立將冷杜所交地點的相應記錄玉環收入儲物指環之內,對面的魔光十分滿足地笑了笑,欣然望去韓立,揚聲問說道︰
「韓道友!那處地點離此不近,你是現在就前往還是另候時機?」
方才看著魔光噬咬英鸞元嬰,韓立未有作聲,現在的韓立听聞魔光問言,只是淡然輕笑,想了想,這般回言道︰
「魔兄!先不說此個所謂的家族寶藏是否存在,現在相距此人最後確認之時,恐怕沒有萬年,也有三四千年,此寶物若真留在那里,要麼還沒有被發現,要麼恐怕早被取走,你最後的話說得不錯,另候時機也許更為合適吧!」
說罷此言,韓立看向滿臉盡是滿足樣子的魔光,其一副呲牙咧嘴的狡詰之容,韓立實在不願再看下去,笑著將他招回靈獸環,稍稍收拾,便朝向那處認準之地疾馳而去了。
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過去,韓立便到達了那麼個他想要去往地方的入口,先前菲兒提供落霞境的入口所在。
行進的途中,韓立檢查了一下英鸞余留的指環,內里竟有著一件先天,兩件後天,合共三件的玄天之寶,另外的仙靈石也有著不少,其中更令韓立高興的是,英鸞的該只指環內,竟有著一顆適合于金仙沖擊瓶頸的融血化玄丹。
對此,幾乎喜形于色的韓立,再三檢查無誤後,就將該顆融血化玄丹封印收好。
韓立深知懷璧其罪之理。其中兩件較為適合南宮婉使用,品階不算太高的後天玄天,韓立毫無猶豫地將之交給了南宮婉自行凝煉,剩下的一把金屬性的半月金刀,韓立交給了金兒凝煉去了。
不久,韓立再度劈開那處界面薄弱點,極為順利地進入到了這片較為祥和的落霞境之內,無須半年時間,韓立選擇並凝留到了某處靈氣異常濃厚的青蔥山林。
「夫君!這里就是你所說與世無爭之地?」
韓立旁邊的南宮婉吐聲而言,她的衣裙隨風飄曳。絕色的容顏連旁邊盛裝的百花亦為之羞愧低垂。縴縴秀發輕披肩背,微微淺閉的眸目別有一番美態。
「沒錯!婉兒你雖在北寒仙域渡過塵洗天劫,不過你的修為較淺,殘酷的世道下並無太多自保之力。此個附屬界面沒有多少紛爭。只需要避開一些險境凶物就行。這是為夫渡劫飛升後遇到最為祥和之界面!」這一刻,韓立亦被南宮婉的婀娜美態所傾心,好不容易才亮言解釋道。
「听夫君的意思!不久就要離開婉兒?」南宮婉驀然回首。美眸輕眨,定定地望著韓立,躍現半點幽怨之色說道。
「婉兒!為夫的情況你是知曉一些的,能夠留在你的身邊的話,為夫又豈願意離你而去!」韓立面現一絲苦澀道。
「哈哈!婉兒只是跟夫君開個玩笑罷了,夫君可別見怪!」南宮婉嫣然傾城一笑道。
隨後,韓立與南宮婉相擁于一起,及後,韓立將靈獸環交給蟹道人另行處置,自己則在禁制法陣內,把南宮婉收入靈域之內,溫軟纏綿,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百年時間。
隨後,韓立才正正式式地修煉鞏固自己的金仙修為,南宮婉也慢慢地適應了此地絕佳的環境,很快亦于此地開始恢復性的修煉。
時間點點流逝,一轉眼又是百年,韓立終于將自己的金仙修為完全穩固略有微升,並且,造物境靈域在他的刻意營造下,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天地間無靈之物,皆能在他一念之間衍生,一念之間覆滅,不過,這亦只是一種表象性之物,與實際之物仍有著天淵之別。
接下來的百余年時間,韓立幾乎未有間斷地習煉各種法則之力,五行法則與毀滅法則之力在現如今輕易溝通天地的韓立來說,幾可隨手拈來。
至于其他的龐力法則,空間法則等,韓立憑借他的雄渾法力,強悍肉身,也可以輕松施展,只是熟練程度有所欠奉罷了。
對于韓立最為看重的時間之力,雖然掌天瓶內有著光陰之珠,韓立也可以隨意激發光陰之珠上的時間之力,不過韓立還只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連較為簡單配合時間之力也無法順利做到。
幾經努力終告失敗,韓立看著光陰之珠下那只類貓獸貓兒各種配合時間之力的舉動,面現苦澀之色的韓立,也只得暫時將之拋到腦後去了。
這日,一番習練的韓立將目光放到了遠處的一道晃閃銀影之上,身形催動,便疾馳而往,很快就達到了那邊的一處小丘頂上。
韓立方才達到此地不多時,眉頭輕輕淺皺,隨身靈域很快淺浮于體,並馬上引言說道︰
「焱兒!你的黯魂神雷煉化得如何?」
對面的那團銀影正是此時化現本體火鳥之身的焱兒,只見這頭銀焰火鳥沖天銳尖嘶鳴一聲,玄霧晃閃,那銀袍女童樣子的焱兒馬上顯形而出,笑臉看向韓立,言說道︰
「主人!你這防著焱兒的樣子,還需多問?」
听見銀袍女童焱兒之言,韓立不覺一陣啞然失笑,焱兒顯然是耳濡目染多時,才會有著這種說話的語氣,不過韓立不喜不怒,也許順其自然並非壞事,微然笑了笑,便朝向另外一邊飛馳而去了。
某個禁制法陣之內,一個青綠身影正盤膝而坐,默默地調息著,從他身上的氣息看,就象是剛剛大戰不久的樣子,這人無疑就是芝仙。
青綠身影芝仙感應到韓立的氣息,猛地張開雙目,與韓立對目望了眼,韓立頓時笑說道︰
「芝仙,你方才渡真仙劫成功不久,現在加緊鞏固修為吧!」
「是!」
青綠身影芝仙淡聲應了句,便再度閉上雙目,手上指掌變幻,繼續潛煉下去了。
抬頭張望遠處,魔光,火須子,蟹道人各自佔據一處地方,或化煉神通,或鍛煉修為,或自行調息,韓立簡單掃了眼,最終將目光放到了某個光禿禿山澗內的金兒身上。
也許已是多年凝煉,金兒已經熟習了那把韓立為他準備的半月金刀,操練起來有板有眼,只是配合金兒較為瘦弱的小童之軀,卻給人以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金兒,收起金刀,將那件金玄絹拿出來吧!」韓立閃到金兒的身邊,語氣微沉,出言吩咐道。
韓立之言就是命令,金兒當即把那把半月金刀收起,竹筍般的稚女敕小手靈光晃閃,很快,那條金玄絹便被他調了出來。
隨後,韓立從金兒的口中了解到,不知是何緣故,這條金玄絹最近很長時間甚少主動聯系金兒,當然其他進一步之事,金玄絹更是無從提起。
「金兒!前段時間焱兒手中的火煌匕摧毀器靈之事,你是全程知曉的,現在就傳給娟兒知道吧!」韓立了解情況後,吩咐金兒道。
听到韓立之言,金兒一面似懂非懂之色,不過他很快就按照韓立之言去做,從聯系到傳言,經過好幾個時辰的傳話,金兒才將那件事情的始末告訴了金玄絹內的娟兒,旁邊的韓立卻是一直面無表情,直到金兒將事情全介紹完成。
「金兒,你現在相告娟兒,我給她三天時間考慮,如若不進行認主,三天後我將會把她直接摧毀!」韓立面上頓時轉向陰冷之色,沉聲吩咐道。
听到韓立之言,金兒面上竟閃過一道慌張的神色,間不容緩,立時將韓立的話語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傳給娟兒,當然,這其中的一幕,韓立自然都看進眼內。
經過深思熟慮,韓立覺得,與其得物無所用,干脆來個斧底抽薪,更何況有火煌匕的前例,效果也不算太差,畢竟象這種先天玄天,就算沒有了器靈,經過適當的祭煉,至少也能發揮到五六成原本的神通,縱然不算盡如人意,但總比束之高閣,更為合適。
如此這般考慮,韓立亦是如此這般去做,金兒傳去了那份心神之言後,韓立微然閉上雙目,靜靜地等候著。
在韓立面前,緊緊攥住金玄絹的金兒,神情極為緊張,心頭急急跳動,不時地傳出心神詢問金玄絹內的娟兒,只是娟兒卻在那刻開始完全切斷了聯系,直逼得金兒微然地跺起了腳來。
三天不緊不慢而去,韓立再度張開雙眼,那一刻,他的眼神內透出堅定,金兒還在死死攥緊金玄絹,仿佛下一刻,就要徹底失去了該條金玄絹似的。
抬頭看著韓立,金兒露出了苦苦哀求的神色,不消多少工夫,金兒最終還是將手上的金玄絹交了出來。
看著金兒的這番神情,韓立雖心中有點不忍,只是現實的殘酷令韓立不得不為之,手上拿起金玄絹,另行建了個禁制法陣,盤膝坐到了內里的平坦之地上。
望著身前飄忽不定的金玄絹,韓立輕輕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嘆息了一句,口中很快就默默地誦念著一道咒文,神念一片接一片離體而出,很快,就覆滿整個的禁制法陣。
隨後,韓立的神念急促匯聚,化念成霧,化霧為雨,化雨成液,不久,該條金玄絹便被韓立完全液化的神念全包覆起來,當然,其中的眩念毒赫然亦在此神念之液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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