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際,該位火袍女子面現陰冷地撲去火須子,韓立與火須子均能感應得到,韓立依舊慢悠悠地催近身形,而火須子見狀,火焰繚繞之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然而,他還是第一時間選擇疾退身形避其鋒芒,撩起手中的火雲焰槍沖撲身而至的火袍女子刺戮過去。
不知是否該火袍女子過于自負的緣由,還是她另有倚仗之故,火袍女子竟就完全不顧刺戮的火雲焰槍,她那疾撲之身千鈞一發之際業已飛觸及燎火之火雲焰槍,那一刻仍在暴退的火須子不禁心中震了震,不過此時的火須子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擺月兌此人,掌中所持火雲焰槍之手微然晃動,另一手上揮舞間,一幕算得上稠密之法則細網飄現于他的身前。
「道友你這是何苦呢!」火須子淡聲叫言道,話語當中透出了他的點點憐惜之意。
「哼!區區法則之力,竟要在本宮面前逞能!」火袍女子卻是怒聲叫道。
此時此刻,火袍女子反握的赤紫短劍猛然揮劃,擋于面前緩緩而動的法則細網竟就被她一下子劃破開來,那一刻的火袍女子,竟就完完全全無視剩下的法則之力,詭異法訣催動下,竟就催身化入手上的赤紫短劍當中,赤紫短劍倏地鑽過了那張撕破之法則細網,身影晃閃間,竟就再行現形而出,一氣呵成,如同變戲法似的驟現依舊急退的火須子面前。
「你竟參透了此種火屬性的衍則之術!」火須子微微地失聲叫說道。
只是,這刻業已不容他有多少想象時間。火袍女子頃刻之間已經趨身到了火須子的身旁,間不容緩之際,火須子猛然將自己手上的火雲焰槍急促起舞,頃刻之間便撩撥出了一道赤燒之火卷,攔在了自己的面前。
只是,如此倉促而現的火卷又哪能擋得住該位志在必得的火袍女子,「噗」的一口猛吐,一條赤艷之蛇驟然從她的口中射出,所過之處,火須子激發撩撥之火卷瞬間煙滅。而那條赤艷之蛇旋即更追身而至。絲毫喘息機會亦未有留給火須子。
見狀,火須子搖了搖手中之火雲焰槍,猛地擊戮那條赤艷之蛇,「啪」的一道不輕不重聲響。該赤艷之蛇應聲而縮。更于隨後化做赤霧消散殆盡。
只是。那位火袍女子疾撲而至的速度完全不在火須子之下,如影隨形般閃至,而這時候的火須子面上仍閃過一道非戰之怪色。但他的雙目驟然間一花,一道血色與彩芒晃閃之間,竟就從他的身後呼嘯而至,火須子微然感應下,兩物無疑就是韓立的玄天血印與元合五極山。
只見這玄天血印與元合五極山二物一上一下,相當默契地呈現夾擊之勢,頃刻之間便躍現火袍女子的頭頂與腳下,千鈞一發之際業已瘋狂漲大並呈現夾封之狀,在火袍女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時,玄天血印與元合五極山分別壓出條條鮮紅之血蛇,及縷縷的五色霞光,如同牢籠般眨眼間工夫就把該位躍現驚色的火袍女子困身于內。
「哼!這點本事就要將本宮困住!」這時候,身處血海及五色霞光內的火袍女子火焰驟揚厲聲哼叫了出來。
「不錯!這點本事困不住你,但只要將你困住一時就可以了!」此時此刻,韓立竟就已經催身而至,並擦身火須子而過,神色平靜地淡聲陳言道。
幾乎就是同樣的時間,韓立袖口之內一道銀光倏然卷出,韓立隨後揚臂輕揮,五色冷焰從他的五指當中直噴而去,而那道銀影倏然站到了山印的另外一邊,正是銀袍女童焱兒,焱兒這刻面現冷意,雙臂抬舉,兩束寒焰幾乎同時卷出,頃刻之間亦擊入山印之間。
這個當口之際,玄天血印與元合五極山之內,冰寒之氣驟起,此種冰寒之烈,無論韓立再度加成的五色寒焰,還是焱兒的冰焰,實在非同小可。
閃眼未過,山印間竟就夾成了一層色彩艷麗的悍冰強封之層,而韓立更是沖上面的玄天血印點了點指,那冰封之層瞬間被壓得更甚,數張封印之符在韓立的袖口當中吹送而去,片刻之後便粘貼至山印之上,內里的火袍女子雖保持著意識,不過此刻卻是無法動彈分毫。
如此出手到封印火袍女子,韓立一氣呵成,小半眨眼間工夫已然全部完成,火袍女子根本未來得及反應便受困于內,此時此刻,火須子听聞到了內里火袍女子的那道忿怒的叫喊聲,不覺心頭黯然,眉頭沉墜,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至于韓立,見到已經將那火袍女子困在山印之間,如無意外甚難月兌身,便將山印另一邊上不太自在的銀袍女童焱兒招了回來,並收回到了袖袍之中,韓立雙目瞳孔藍芒閃爍,定神望去里面的火袍女子,卻無人知曉他在想著什麼。
然而,這時候的火須子卻是將目光投到了另外的某處所在,很快,火須子在韓立的眼皮子底下半聲未哼地催身而去,半個時辰過去,火須子才駕馭焰火珊珊而回,韓立望著火須子手上所抓之物,不禁淡淡地笑了笑,而火須子則面上凝色顯現,半餉亦未有說出話,場面一度靜默。
良久之時,火須子將目光放到了山印當中受困的火袍女子,驀然回轉頭來,竟就沖韓立如此求情說道︰
「韓道友!你想要之物就在火某手上,這片火雲瑤池火某是否繼續不無不可,火某斗膽求韓道友一件事!」
看到火須子這種反常之舉動,又注目于他手上之物望了兩眼,韓立亦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韓立卻是明知故問道︰
「何事?」
「放了她!」火須子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印,沉聲說言道。
這時候。要是有人留意到山印之中被困住的火袍女子,卻能發現此女子面上竟就晃過一道不可置信之色。
「嘎嘎!蠢蛟你還真是頭蠢蛟,你與這頭火龍同出本源,韓道友此舉無非就是為了給你煉化吸收之用,以強化你的修為,你居然還真不領情!」靈獸環內的魔光看不下去了,高聲叫罵了出來。
顯然,魔光是道出了韓立的心思,此頭火龍真要被火須子融合,其中的好處不言而喻。但盡管如此。韓立卻還是不露聲息,異常平靜地盯看著火須子,火須子卻是搖頭求言道︰
「韓道友!不管你是出于何種考慮,火某還是那句話。放了她。哪怕要火某再多十萬年之契約。火某亦不會眨半下眼!」
「哼!你這頭蠢蛟實在不識時務,難道你喜歡上了這頭火龍不成!」靈獸環內的魔光極為興奮地再行罵言道。
此刻,韓立依舊是未肯松口。被魔光臭罵半通的火須子面上不經意間閃過了一絲異色,而這時候,靈獸環內的蟹道人卻是冰聲亮言道︰
「火兄是憐憫這條火龍同為天地靈物,不願眼見其因此隕落吧!」
蟹道人的冰聲說出之時,韓立心頭驀然閃過一絲難言之觸動,火須子則長長地嘆了口氣,搖頭之際,便苦笑地說言道︰
「還是蟹兄明了火某心思,火某有幸修成多年,曾見識過一些衍生靈智的天地靈物隕落,今天見到同源之靈,不管如何,火某實在下不去手,韓道友如果是為火某而出手的話,放了她吧!」
終于,韓立還是听到了火須子的如此表態之言,微然沉思了好久,韓立最終才冷色說言道︰
「火兄!既然如此,韓某可以留她性命,前提是她不能離去!」
這時候,絕不算笨的火須子又哪能不明白韓立的意思,但他還是再次投去懇求之目光,韓立則滿面凝重之色,這般說言道︰
「火兄!這是韓某的底線!」
說話過後,韓立伸手猛地一攝,那被火須子掌在手上之物立時就納于韓立面前,竟是一條形如鰻魚,卻是表面浮起陣陣電雷之絲的棍狀之靈。
「雷鰻!想不到能在此個地方遇到,算是不錯的收獲!」韓立淡聲地嘀咕道。
不久,韓立再行仔細地打量了數眼,便將之封印並收到了袖袍之內,而火須子則是趨身到山印之側,張眼望去山印里面的火袍女子,久久亦未曾吐出只語片言。
半天過後,經過了火須子一番長時間的耐心導引及細意分析,那位名為灩兒的火袍女子,最終還是有條件地答應了成為韓立靈奴的身份。
「星之淚!韓某只能承諾,在力所能及之下,為你取得那所謂的星之淚!」韓立微然沉思一小陣子,望去困身山印內的火袍女子,應允了下來。
不久,在絕對實力的震攝下,韓立先行放出了封印于山印之內的該位火袍女子,火袍女子未有做過多的抗拒舉動,最終在魔光的天魔契約下添上了一筆,而這位火袍女子亦被韓立種下了相應的禁制。
接下來的半月時間,火須子繼續在此所謂的火雲瑤池之內吸納三昧真火,該位火袍女子灩兒亦在其中以極為特殊的方式,收納了數瓶三昧真火交于韓立,韓立最終將之妥善地收到了袖袍當中。
不久,韓立招回了眾人,並調出了魔靈聖舟,交蟹道人管理,他自己則走入到了相應的禁室之內,開始研究起那條新獲之靈物,雷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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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筆者亦打算等續集完本再算,奈何訂閱慘淡,近段更停滯不前出現倒退,無推無全勤,前景暗淡看不到出路,落筆新文亦是無奈之舉。
筆者沒有期望要在征文得到什麼大獎,只是希望憑新書宣傳舊書,假如成績仍然不理想,筆者會回來完成本續集才繼續新書。
新作應該會在七月一日前跟各位書友見面,筆者在這里厚顏拉下人氣,希望到時候各位書友光臨指導,為新書增加一些點擊,有能力的幫忙投個票,小打個賞。
最後筆者續立仍希望得到你們的理解,謝謝一貫的支持,最後祝讀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