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里啊……我們回房間好不好啊……不要在這里……」月姬一只手被阪田銀時鎖在頭頂,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無力地推拒著,帶著淡淡的哭腔問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不好。」阪田銀時盯著月姬緩緩笑了,他慢慢的俯□子靠近了月姬,最後兩個人鼻尖貼著鼻尖,彼此呼出的氣息撲在對方的臉上,曖昧而旖旎,「這里……很不錯……」然後他一邊說著,一邊順著月姬的腿彎模到了大腿根部,還有接著往下滑的趨勢。
「我一點都不覺得啊!」月姬的余光瞥見了周圍越靠越近的阿飄們,再看看壓在身上絕對不會起來的男人,整個人欲哭無淚。就算不停……你好歹讓我做個防護措施啊!這麼鬧下去要出人命的啊!
就在月姬感覺手足無措的時候,阪田銀時忽然停下了動作,他低下頭死死的盯著月姬,血紅色的眸子泛著令人膽寒的光芒,看的月姬心中一跳。從月姬認識阪田銀時到現在,她只見過這個人在戰場上對那些被他切菜一樣砍的天人露出過這種表情——就是不帶任何情緒的死死盯著你,好像一匹喪偶的孤狼盯著獵物,隨時要把獵物撕個粉碎的節奏。月姬發覺了自己可能在什麼地方出了錯誤,她剛剛思考著哪里有問題,準備補救一下子的時候,阪田銀時放松了握著她手腕和壓住她的力道,把月姬撈進了懷里面,小心翼翼的護在了胸前。
月姬愣住了,她實在是不能理解阪田銀時這個動作的含義——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在認真地對待一個他很喜歡的玻璃女圭女圭,稍不注意就可能會把女圭女圭打碎。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讓月姬感覺很難受,顧不上去管周圍的鬼魂,月姬皺著眉頭抬起手羅在了阪田銀時的頭上,喏喏的問道︰「銀時,你——」
「你不願意我們就回去。」阪田銀時把月姬的臉按在了他的胸前,低沉的聲音透過赤|果的胸膛直接傳達到了月姬的心里面,「但是銀桑想抱一會兒……」
「……」月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電光火石之間她忽然明白了阪田銀時動作的含義,或者是說他現在心里面想的是什麼——或許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離別,不只是月姬一個人在重新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感到惶恐,阪田銀時也會有這種感覺。如果你曾經失去了一件重要的東西,當再次得到它的時候,誰都會有患得患失的心情,害怕它再次從你身邊離去,從而會拼盡全力把握的緊緊地,甚至想盡一切的辦法證明它還屬于你。
安全感這種東西,月姬和阪田銀時因為某種原因都很缺乏。月姬忽然想到,說不定阪田銀時總是想和她嗶——只不過是這個人在別扭的證明兩個人不會再次分開而已。他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所以只好用這種方法宣告所有權——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你能跑到哪里去之類的想法。
那麼他現在停下來了肯定是因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吧……月姬安靜的窩在阪田銀時的懷里面,听著男人絲毫沒有平靜下來的心跳聲,忽然覺得自己很有些過分,也覺得阪田銀時現在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到底人家只不過是想嗶——而已嘛,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因為某種不可抗拒的原因拒絕他,何止是不厚道,那是忒不厚道了。
但是今天肯定不能讓他做啊混蛋!在敵人的大本營里面做這種事情……雖然能從士氣上對敵人造成沉重的打擊,但是從實力上來講我方會損失一個多麼強勁的戰斗力啊!想想看,這一群人里面只有月姬能砍鬼,阪田銀時雖然很能打,但是僅限于活著的生物,一旦他對上了阿飄們,就好像是月姬對上了阪田銀時,戰斗力立即dn到馬里亞海溝。
在生命安全和自家男人的幸福面前……如果是你你要選擇什麼啊?
好難,真的好難,月姬長嘆一口氣。打定主意之後,她悄悄捏了一個手印,背著阪田銀時的目光推了出去,在兩個人周圍設下了一道並不算很大的結界,暫時把鬼怪們阻擋在了外面。然後她拍了拍阪田銀時的後背,示意他先閃開一點。阪田銀時頓了頓,有點猶豫的松開了月姬的腰,往後退了幾步,卻被月姬拉住了手腕。
「你不用這樣啊……」看見阪田銀時這個樣子,月姬忽然感覺好心疼。于是她果斷把手扶上了阪田銀時的腰,雙腿一軟跪在了阪田銀時的面前,歪著頭抿著嘴,抖著手挪到了他腰間圍著的那塊浴巾上面。
阪田銀時很奇怪月姬想做什麼,于是他低著頭看了一會兒,等到月姬伸手解開了他的浴巾的時候,阪田銀時頭上的青筋一跳,猛的出手把月姬的兩只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腰間,瞪著一雙血紅的眼楮盯著她︰「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非得要我說出來嗎!」月姬有點委屈的嘟著嘴巴抬起頭看著他。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混蛋天然卷!
「你真是……氣死銀桑了……」阪田銀時盯了月姬半天,最後終于妥協了,他彎下腰吻上了月姬的嘴唇,慢慢的啃咬了一會兒,伸出舌頭撬開了月姬的嘴,順著齒縫滑了進去。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才分開,月姬喘著粗氣把人推的遠了一點,在阪田銀時再次露出委屈的表情之前,伸出手順著他滿頭糾結的卷毛,輕輕說道︰「等一下,這次是真的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月姬組織著語言,「雖然現在不是個好的時機……但是我還是要說……」
「現在周圍都是……替身,你能看見嗎——」月姬還沒說完,就被阪田銀時捂住了嘴巴︰「寶貝兒不要說出來啊這麼美好的時候你怎麼能說這麼煞風景的事情啊!」
「但是這件事情和我有直接關系。」看著阪田銀時漸漸疑惑的目光,月姬親了親他的手掌,把他的手從嘴邊拉開,「你知道我其實死過一次了對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強迫自己注視著阪田銀時的眼楮——總有一些事情是逃不開需要說明的,雖然這件事情是他們曾經共同的傷害,彼此都不想提起來,但是事情總要解決。
「沒有人可以死而復生……這種逆天而行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存在的,就算有,代價也不是我付得起的。我之所以還在你的面前,活生生的——」月姬強調了一下這個詞,把阪田銀時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輕輕按上去,「是因為我當時並不算是完全死了,只不過是靈魂因為重傷而被迫月兌離了身體,然後俯身到了現在這具身體上面。靈魂受了傷,需要慢慢的養,等我養好了就能回去了。」
「但是可以說我現在是半人半鬼,和周圍那些東西們沒什麼差別……」月姬的聲音越來越小,「你會害怕甚至厭惡我嗎?」
「開什麼——玩笑啊。」阪田銀時抬起手,在月姬的腦門上重重彈了一下,在月姬捂著頭委屈的紅了眼眶之後,有伸手輕輕刮過她的鼻尖,把人摟進了懷里面,「還不如以前傻點好,最起碼不會多想,什麼事情用愛糊弄糊弄就糊弄過去了,哪里像現在,和真選組那幫稅金小偷待久了人都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一點都不可愛。」
「什麼嘛人家還不害怕你啊!誰讓某個人從小到大見了鬼——替身就好像老鼠看見貓,嚇得滿地亂竄啊有木有!」看見阪田銀時抖了抖,月姬還是記得把鬼魂換成了替身。
「喂!銀桑問你,真的很多嗎?」阪田銀時意外的沒有反駁月姬的話,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他沒好氣的開口。
「當然啊……」月姬的目光四處亂撇,「周圍全都是好嗎……多得簡直數不過來的驚悚……這個地方真邪性啊……」
「我們就這麼出去沒關系嗎?換個地方再來可以嗎?」阪田銀時的目光之中帶著淡淡的期待。
「明明剛才還很消沉的樣子……我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你是故意騙我話的吧?」月姬看著阪田銀時的眼神兒立即變成了滿滿的懷疑——這男人鬼點子多的很,看著沒心沒肺其實蔫壞,滿肚子壞水,經常算計自己。
當然也可能是月姬自己太笨了——但是這個可能性月姬不承認。
兩個人重新站起來,月姬這才想起了剛才的情況有多曖昧。她滿臉通紅的胡亂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但是手忙腳亂卻越濃越亂套,最後阪田銀時看不下去了,伸手幫她把衣服理順了,順便吃了不少的女敕豆腐。
「趕緊走……」月姬抿著嘴唇靠在阪田銀時的懷里面,指揮著自己男人往外走。出去的路上又要經過那片深水域,月姬雙腳沒法著地,心里面有點淡淡的不安。但是直到兩個人重新踩上了地面,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一從水里面回到池子邊,滿池子影影綽綽的影子就漸漸消失不見了。月姬的余光瞥見阪田銀時的臉色有點白,明白這男人後來肯定是看見那些影子了。安撫性的在他的手心撓了撓,月姬拉著阪田銀時往外走。
掀開浴湯的簾子,月姬的腳步頓在了原地,然後她商量一般的看向了還未出來的阪田銀時︰「親愛的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待會兒?」
「烏魯塞!銀桑打死也不要回去那個滿是替身的地方啊!」阪田銀時暴躁的一把掀開簾子,然後愣在了原地。
原本古舊的走廊變成了一片漆黑不可見底的隧道,隧道深處還閃爍著點點的幽藍色光芒,像是冰冷的靈魂發出來的光亮。
「黃泉的路啊……」佐藤真一的聲音在腦海中重新響起來,帶著淡淡的蒼老感,「通往夜之食原的道路是黃泉之路,很多年不曾見過這條路了……」
「天叢雲之劍劈開了黃泉之路,神使攜帶著聖諭降臨,夜之食原的永夜被星光照耀。」隧道深處響起了詠唱般的聲音,一個縴瘦的影子聘婷而來,「歡迎,受著命運指引來到這里的人。」
「命運什麼啊!我根本就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好嗎?!」月姬憤怒掀桌,「好歹讓我把男人先送出去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餓死我了啊我快餓死了啊(╯‵□′)╯ ┴–┴
不行我去找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