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次閉關月余,對于煉氣期修士來說可算是時間不短了。一般來說,都是面臨突破當前境界之時,才會有這樣長久閉關靜心養氣以求突破的現象。
「難道我這位沈師弟是修為j ng進,能突破到下一層了?」
陳經師兄心里這樣想著,腳步就是一緩。
「你們好好服侍著沈師弟,不得有一絲懈怠、玩忽,明白嗎?」
「是。」
又抬頭望了樓閣一眼,陳經師兄才是慢悠悠的走開了。不過這群樂姬、舞娘經他一嚇,也都沒了繼續奏樂、自娛的興趣,紛紛放下了手頭樂器,聚在一起小聲說起話來。
「真是嚇壞我了!」
先前回話的那個樂姬拍了拍胸口,吐出一截小香舌,帶著調皮的笑容低聲道。從面容看去不過十三四歲,身子倒是育的不錯,胸前一對鴿r 隨著拍動輕輕晃著,從輕薄裙紗中露出大片ch n光。
「蘭姐,你說主人是在干嘛呢?」
「大概就是所謂的修煉,主人同老爺都是修仙之人,有長生之望,跟我們自然是不同的。」
蘭姬將額前的一縷青絲扶到耳後,口中幽幽的說道。
這些侍女在沈帆身邊這些r 子,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感覺到了沈帆的不尋常之處。加上「翠竹居」中本就有風言老爺是修仙者,聰慧有心者自然是猜的出來。
「不知道主人會不會上天入地,移山倒海這樣的神通,要是我也有機會成為修仙者便好了。」
只有十三四歲的鈴鐺拉著蘭姬的雙手,眼中卻是流露出極度向往的神s 。
「你這妮子,讓主人把你收到房中算了,說不定你就有機會成為修仙者了。」
「蘭姐!」
幾個侍女互相推攘笑鬧了起來,小亭中鶯鶯燕燕一片。
吸納聚氣丹中的藥力,是一個浩大漫長的工程,沈帆每天能做的只是修煉,修煉再修煉。這樣長時間不出房門專注的修煉,對他來說還是頭一次——這並不是一項輕松的工作。
一連十多天所有時間都用在修煉養氣當中,煉氣期修士畢竟沒有築基期修士那樣的心x ng,心里不免會產生一些浮躁、悸動,就對于煉化藥力是極其不利的。
一連試了數次,都沒法很好的進入修煉狀態之中,沈帆干脆站了起來,活動幾步。
按照體內剩余藥力,照這度用不了十天時間沈帆就能煉化聚氣丹的全部藥力,順利出關。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數百個時辰一成不變的打坐修煉讓他的神識出現了一絲疲倦。
這已經是因為胸前冰心佩時不時傳來的一股股清涼的冰意,才讓他堅持到了現在,否則前幾天就需要停下來歇息了。
冰心佩的功效雖然強大,可也是萬能法寶,最多不過延緩神識疲倦的到來,並不能真正避免。
認清到自己當下狀態已經不適合修煉後,沈帆干脆停了下來,靠在枕邊小憩一會兒。
成為修仙者之後,這樣深層的疲倦急于入睡的渴望,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沈帆身上過了。
這一睡,就睡了整整六個時辰,等他醒來時都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沈帆活動了下四肢,出了幾聲「 」的骨骼拉伸的聲音,並不習慣的入睡姿勢讓他有些不舒服。這一覺下來讓他神清氣爽,不僅僅是身體表層的恢復,內在j ng神層面,神識也達到飽滿。
這中間,位列中階上品法寶的冰心佩也同樣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因為過去沈帆從來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情形,所以冰心佩的力量還不是太明顯。
感受了一內剩余的殘留藥力,沈帆估模著這次應該能一鼓作氣直接煉化、吸納完全。
七天時間,算不得有多長。
卻是讓沈帆體內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聚氣丹的全部藥力終于是吸納完畢。
原本計劃中的一月閉關時間現在被縮短至了二十來天,大致原因都得歸結于冰心佩的神妙作用。
特別是到了最後兩天,不斷的滋潤溫養神識,不僅僅是將這枯燥修煉堅持了下來,還讓沈帆感覺到自己的神識壯大了兩分。
伸出手來,數截金刃接連冒出手心,伸縮躍動。
這顆聚氣丹雖然沒有讓他修為增進,僅僅是鞏固了基礎,但此刻法力運行、調配間流暢輕便許多,就像原先是的羊腸小道現在至少是擴展成了鄉鎮官路。
金系法術在五行法術當中本就數量最少,要麼就是階級太高,沈帆現在還未資格學習,他掌握的金系法術總共就只有金刃術一個。
不過此刻一連控制著數把金刃在掌中浮現不,這樣的威力已經遠普通初階低級法術,跟一般初階中低法術威力大概相同。更重要的是,這樣的表現更說明了沈帆對于體內法力的c o控力更上一個台階。
聚氣丹,不愧是築基丹下煉氣期第一靈丹!
四肢百骸,通體經脈,都充斥著充沛法力,抬手揮動間,也比以往多了兩分說不清的靈動。
走到窗前,將木窗一把推開,面對初生旭r ,沈帆長嘯一聲。將心頭一絲明悟、郁懣都是盡情噴灑而出,留下的只有對修仙大道的向往同堅定信念。
看到被驚動的幾名侍女,沈帆啞然一笑,偶然的不羈、泄對暢通心理還是有著好處的,雖然如此舉動不符合他低調舉止。
「恭迎主人出關。」
急急趕來的幾名侍女看到沈帆正好從房中大步邁出,連忙行禮問好。
「準備溫水,我要沐浴。在通知廚房,給我準備一桌食物。」
「是。」
沈帆的命令自然是以最快度向著下邊布出去,自有無數僕役廚娘忙碌起來。
「還是外邊的空氣好啊!」
仰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還沒完全適應這等長時間修煉生活的沈帆由衷感嘆著——他心里明白,隨著他修為的j ng進,這樣的修煉不僅會更多,時間也將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延長。
為長生,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沈帆如是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