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稀里糊涂地,許繁總算是在劍之暴君的手下逃過了一命。
「話說回來,你本名叫什麼啊?以後難道要叫你暴君嗎?總覺得怪怪的。」空曠的別墅中,許繁、裴羽嵐、劍之暴君三人圍坐在桌面,非常河蟹地享用著早餐時,許繁這麼問道。
劍之暴君咬碎了一根油條,道︰「我姓獨孤,你可以叫我獨孤姐姐,或者直接叫姐姐也行。」
「獨孤?還是個復姓啊,听起來的確威風凜凜的樣子,」許繁一邊在包子上抹著辣醬一邊道,「你的名字一定也很犀利吧,求敗啊、敗天啊之類的對吧。」
「……」
等來的卻是一陣沉默,獨孤自顧自喝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許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口道︰「干嘛不說啊,又不是叫翠花。」
嗆!
七星龍淵出鞘,漆黑的劍刃架在了許繁的脖子上,再進一分血就要流出來了。
「嘶——」相比于劍刃的威脅,許繁更驚的是,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叫翠花!
一旁的裴羽嵐埋頭吃著包子,對于這場鬧劇既不想也不敢參與進去。她終于知道領導為什麼這麼重視許繁了,這居然是一個可以和劍之暴君姐弟相稱的存在。
最後,在獨孤的威逼之下,許繁還是改口叫了姐姐。
後院草坪上,獨孤和許繁面對面地站著。
「你的技能雖然強大,但是你本人基礎太過羸弱,根本連技能的三成威力都沒能使用出來,所以接下來為了讓你變得更加強大,必須要對你進行基礎強化。」獨孤已經換上了便利的運動T恤和運動短褲,面無表情地對許繁說道。
許繁問道︰「你要鍛煉我?」一下要殺他,一下又要訓練他,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
「怎麼!你不想?」獨孤冷冷地道。
「哪里哪里,求之不得。」許繁立馬點頭,他可沒忘記還有一個每個月一次的死亡游戲等著他去參加呢,這種時候能夠增加保命手段他怎麼會拒絕。
「那麼,開始吧。」獨孤說著,上前一把抓住了許繁的領口,將他拉到了面前,然後……吻了下去。
「嗚——嗚!!!嗚……嗯,嗯……」許繁瞪大了眼楮,最開始是掙扎,然後是順服,最後變成了享受。
兩條舌頭在口腔之中糾纏著,相互之間交換著口水,舌忝舐著對方的口腔,時而吸允著對方的舌尖,時而用舌頭相互畫著圓圈。
「不要……嗚!」四唇分開,許繁才來得及說出兩個字,嘴巴就又被堵住,剩下的只有嗚咽之聲。
「不、不要……停……不要停。」就這麼,許繁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他自己以為的)。
良久,獨孤才放開了許繁,此時兩人的臉頰都已經是通紅,至于有幾分是羞意,那就只有他們本人知道了。
許繁模著自己的嘴唇,有些怔怔地在那里發呆,似乎還在感傷自己的初吻。
但是,獨孤卻是踢了他一腳︰「發什麼愣!趕緊將我傳給你的知識化作實際經驗!」
「唉?知識?什麼知識?」才這麼一想,許繁立刻發現腦海里似乎多了好多莫名的東西,盡是一些關于格斗技擊之術的知識。
「這些東西怎麼來的!」許繁十分吃驚,隨即看向獨孤,「你剛才那麼做是為了把這些知識傳給我?」
「不然你以為呢?」獨孤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嘴唇。
「天災級已經凝聚神格,體內的靈力升級成為了神靈力,任意的實體型技能效果都會大大削弱,虛無型技能更是完全無效,不管是負面的還是增益的都一樣,唯一能夠避免削弱的就只有從口腔直接對體內釋放技能,但是那也僅僅只能持續24小時,時間一到,一切效果都會被體內的免疫系統清空的。」
獨孤解釋道︰「之前你身上的傷也是這樣被我治好的,所以,你只有一天的時間將這些東西真正的記住,記不住的話明天我只好再次施加一次了,不過與人接吻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做過,你要是太笨,到時候我沒耐心了可不會管你了哦。」
後半句說著說著,獨孤的眼神開始飄忽起來,臉上的紅暈也有了回升。
許繁此時心中的復雜簡直難以言表。自己的初吻居然在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天災級居然還有這麼s s 的體質,剛才那種美妙的事情明天還能再體會一次,獨孤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女人居然和自己都是第一次,難道她的那什麼膜也還保留著嗎?那不成古董了。
嗆!
七星龍淵再次出鞘,離許繁的鼻尖只有一根頭發的距離,獨孤殺氣畢露地道︰「你心里在編排我?」
「沒有!絕對沒有!怎麼可能呢!」許繁睜著眼說著瞎話,這個女人的直覺真不是蓋的,這樣都能被發現。
接下來,許繁就開始了格斗術的修煉。雖然說獨孤是用劍的,但是這不代表她在其他方面就不行了,事實上,她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j ng通,而且這麼多年歲活下來了,不止中華武術,世界各地的格斗術都有涉獵。
什麼八極、摔跤、巴西柔術、馬伽術……各種各樣都被她一股腦塞進了許繁的腦子里,並且里面還有很多她自己總結的經驗。
「每個人都不一樣,最適合自己的戰斗方式要自己去找,我給你的只是一點基礎。」就像是一位老師,獨孤這樣對許繁訓誡者。
「最開始是招式,等到這方面熟練的之後就是神靈力的運用方式,你要學會自己創造出屬于自己的技能,這樣才能將戰力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來。」
許繁很用心地學著,一個星期過去了,每一天他都會體驗一次y 生y 死的深吻,到後來已經變成是他主動上去索吻了,不過卻還是不敢動手動腳,因為有一次「不經意」將手撫上獨孤的翹臀之後,他的中指直接被掰成了倒翻九十度。
「你什麼時候能打贏我了,姐姐的身體隨你怎樣都行。」這是獨孤畫出的餡餅,「在那之前,你就先用這個忍一忍吧。」
獨孤拉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下面的情趣內衣,這次是白s 的。
許繁一邊用手捂住右眼,一邊分開手指,口中大喊道︰「快放下!快放下!」
七天時間,他倚仗著天災級身體的強大,硬生生學會了三十幾種古今中外的格斗術,並且能夠調動體內的神靈力施展出「踏空術」這樣比較簡單的系統外技能了。
七天後,獨孤對已經能夠在她手下走過三十招的許繁道︰「差不多就這樣了,再就是有機會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了,神話傳說中一些以兵氣為本體的神明並不在少數,有時候一件武器比技能的威力還要大。」
「唉!就這樣?」許繁從地上爬起來,略帶焦急地道,「我覺得其實我還可以再訓練一下的。」其實是他舍不得那深吻的美妙感覺。
獨孤卻是道︰「該教的我都已經教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領悟了,短期內要提升你的實力的話,還是自己琢磨一下你那天放出的光線吧。」
「額……」許繁有些失落,七天的訓練和熱吻,他早就把獨孤的可怕忘到腦後了,心中對她反倒誕生出了一絲眷戀。
他有些無奈地道︰「我看那玩意兒就是拿來唬人的,威勢那麼大,居然一點破壞力都沒有。」
「應該沒那麼簡單,」獨孤分析道,「照你的說法,那光線應該是能夠直接致死的才對,然而對我居然一點效果也沒有,很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化身型的技能都需要自己去領悟,你可能哪里沒有理解到位。」
「是麼,那會是什麼呢?」許繁也是想掌控這巴羅爾的最強殺招,但是他經驗實在是太少了,根本抓不住要領。
「順其自然吧,」獨孤開解道,「或許你是那種在戰斗中才能激發潛能的類型也說不定。」
的確,他能夠掌控音波攻擊、御水之力都是因為被獨孤逼到了絕境,甚至連最後的魔眼也是在被打成重傷的情況下激發出來的。
「好吧,」許繁沒有鑽牛角尖,他看向獨孤,略帶希冀地道,「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這是他鼓起最大的勇氣才能說出的一句話了,說完,他就忐忑不安地等著獨孤的回答。
獨孤絕美的容顏泛起了一絲紅暈,沉默了良久,直到許繁都快要放棄了的時候才道︰「就一次,你小子別得寸進尺。」
「知道了!」許繁喜出望外,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前去摟住了獨孤的縴腰。
兩人已經非常熟練,尚未接觸便張開嘴探出了舌頭……
「長官,不好了,海南島那……邊……出……事了。」兩人才要接觸,裴羽嵐卻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兀然看見兩人的體位,滿臉通紅,話也說著說著噎住了。
轟!
許繁胸口中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被獨孤直接推了出去,在草坪上滾出去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