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來了,肯定不會來了,一想到這個事實,顧新月心里就酸的不行,好像吃了個酸棗似的。
想著想著,終究抵不過睡意,不知不覺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再次醒來之時,天已大亮,揉揉眼,許是因為趴在桌上睡得不大舒服,胳膊和腿有點麻。
站起身,抻了抻胳膊,來回走了幾步,這才緩和下來,瞧著自己一身還是昨日的裝扮,苦笑一聲,他到底還是沒回來,現在應該去上朝了吧!
去里間換了一身衣服,洗漱一番,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
未出寄思樓,彩兒突然出現在門口,站在一旁恭敬地說︰「王妃,陳側妃給您請安來了。」
顧新月一怔,請安?她怎麼忘了這回事兒了?急急地問道︰「那陳側妃現在在哪兒?」
「回王妃的話,正在門外等著。」
顧新月走到門外,只見陳側妃身穿淡藍色紗衣,描畫著精致妝容,看起來甚是漂亮,站立在一側,有一個面生的小丫鬟站在身後扶著她,估計是她的陪嫁丫鬟吧,那麼珠兒?
顧新月溫柔地笑著走過去,得體地說︰「妹妹,真是不好意思,大熱天兒的,勞煩妹妹在外等著。」
陳絡萍有著大家閨秀的素養,笑了笑說︰「姐姐真是見外了,這寄思樓王爺吩咐不讓任何人進去,妹妹不敢逾越。」
「天天請安,怪也麻煩的,以後妹妹就不用來請安了,這寄思樓與洛園有點距離,整天跑來跑去,怪累的。」她其實是不想每天看見陳絡萍,一看見她心里就不舒服。
陳絡萍驚詫,似乎沒料到顧新月會這樣說,干笑著︰「姐姐是說笑吧,妹妹給姐姐請安,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也是妹妹分內之事,不敢說勞累。」
顧新月不在意地說︰「規矩是人定的,不是死的,也可以更改。」見陳絡萍還想說些什麼,搶先說,「好了,就這樣說好了,你稱我一聲姐姐,咱們就是姐妹,姐妹自然平等,日後就不用來請安了。」
陳絡萍只好答應,說︰「姐姐,用早膳了嗎?如果沒有,不嫌棄的話可否一起用膳?」
顧新月不想和她一起吃,但是人家都那樣說了,她要是不接的話,造成矛盾,以後更難收拾,于是︰「好啊,我也要去吃,那就一起吧。」
于是兩人相攜往大堂走去,路上,陳絡萍似乎是思考已久,最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姐姐,妹妹早上听下人們在議論,說姐姐與王爺不合?還被王爺貶到浣衣房?這件傳聞…….?呵,今日一見姐姐穿著……」陳絡萍說到這兒也就不往下說了,語氣很意味深長啊!
顧新月在心里冷笑著,听下人們議論?是去打听過的吧!但面上依舊微笑如初︰「既是傳聞,也就是說名不副實,雖說我身穿下人衣服,也不能說明什麼,我仍是睿王妃,而且我覺得下人衣服很好,雖說不怎麼得體,質量不怎麼好,但總歸來說很是方便,下人議論自當消遣,妹妹不該隨波逐流。」
陳絡萍趕緊低頭認錯說︰「是,姐姐教訓的極是,妹妹不該听信下人,妹妹謹遵教誨。」
顧新月滿意的點點頭︰「妹妹記住便好,好了,快去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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