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帝女 第三章 市集謀生

作者 ︰ 羽燕

一見到這市集林雅便快樂的像條魚一樣鑽入人流中。一排排商品琳瑯滿目,小販的叫賣聲都是特別的清脆好听。

見林雅穿梭與各個商鋪前拿了這樣又放那樣,各個攤主無疑不用憤恨的眼神看著她,就連過路的行人也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

暗中笑無風也是無語扶額擦汗。

突然看見林雅在一個賣胭脂的攤子前停下,直覺告訴他這女人絕對不是因為愛美而去買胭脂。

果不其然的見林雅抓起一頂假發「老板,跟你商量個事,就是我幫你賣胭脂,若賣的比往日要多,你就送我這頂帽子和這片胡子如何?」

那販主一听不是來買東西的便有些不樂意,但看他長的如此俊秀說不定可以吸引些富家小姐過來買胭脂,再者自己往日賣了多少他哪知道,穩賺不賠的生意誰會不做,便爽快答應了。

「來,來,來,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上好的胭脂水粉。用了它,讓您的肌膚永遠年輕,用了它讓你大媽變阿姨,阿姨變姐姐,讓你年輕不止十歲。凡購買此商品的例外再免費為其化妝,保準你美若天仙,機會難得,快快行動吧……」瞬間小攤子便圍滿人。

那小販看的目瞪口呆,他看到的是怎樣一個人,同行祖師呀。

笑無風︰這什麼跟什麼,太夸張了。

眾美女︰好帥的美男子啊。

林雅見到這結果很是滿意,當然這中間頁不乏只是來看美男的。

「各位姑娘,如若真有意想買的請這邊付好銀子再到這邊排隊,我將會你們量身打造一個妝容,不過東西自備。」說著便把販主的凳子拿過來給自己坐。

「我要這個」

「我要這個」

「我要一個」

這些女子听說美男親自化妝便紛紛搶著購買,卻無人敢上前讓林雅做畫。不是她們不想,只是對方是男子,這男女有別……可對方又是如此神坻般的美男,讓眾美女是無比糾結。

正當眾女子糾結之時,一紫衣女子走到林雅面前「公子,給我畫一個吧!」

見姣好的臉上濃妝艷抹,一雙烏黑的大眼楮。但卻也叫林雅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淡雅。

「姑娘請坐」起身讓座。

拿起畫筆隨即舞動著,動作嫻熟。片刻間一高貴清雅仙子淡出人世。沒了原先的濃妝艷抹,只見眉梢處一點淡淡的粉色上面泛著紫色,白女敕的臉頰上透著圈淡淡的紅暈,髖骨上一朵淺色的梅花像是飄零風中。

「這位姑娘可滿意」總是習慣了濃妝艷抹偶爾清俗淡雅的方顯有佳人,再說這女子本身得妙曼,眼神之中帶著股傲慢,梅花傲骨更能彰顯其氣質。

圍觀女子一片唏噓,那女子便似找到知音般甚是高興,拽著林雅的衣袖不放「公子如此手藝真叫人贊嘆,不如跟我回明月樓,我將于十倍價格。」

「原來是明月樓里的姑娘呀,要找男人就回樓里,在這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人群里有人不屑開口。

「紅塵女子哪里知道什麼是羞恥。」又有人開口。

「公子,你方才說了,買了這胭脂便于我們免費苗妝,只是你不能食言呀。」又有人怕林雅會跟那女子會青樓。

「stop!」林雅右手食指指于左手手心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大家安靜、安靜……」見人群安靜下來便又開口「人人生而平等,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一下你們還會看不起她嗎?人不要只懂得俯視,要學會尊重他人……」林雅說的頭頭是道並開始搖頭晃腦。古代的思想真是封建紅塵女子怎麼了,紅塵女子里也大有才人出啊,就像秦淮八艷。若不是生活所迫誰願入紅塵,想著便覺得面前的女子有些可憐。

眾人雖不知道他說的「stop」是什麼意思但看他做的那手勢也大明其意,紛紛安靜。但听他說的「人人生而平等」又自形于愧,羞羞埋頭。

暗中笑無風︰這是怎樣一個女子,好個人人生而平等。

「多謝公子,小女子曼茹,不知剛才與公子商量之事?」對林雅的一副人生大哲學曼茹已經是瞬間將他的身份從知音過度到知己,再加上又是如此俊美之人,曼茹更是想招來已用。

「公子如此哲學想來也是一言九鼎」人群之中有人搶先林雅一步,就怕晚一步林雅會跟著人家走。

「各位放心,君子一言,必當駟馬難追。」林雅伸出雙手做安撫狀轉而又對曼茹作揖「姑娘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並非以此為生。」繼而轉身對眾等待焦急的女子們「各位姑娘,請!」

「那小女便不打擾了,公子若是得空到明月樓坐坐」曼茹有點不舍。

「有緣再相見」客套回話。

待曼茹走後,林雅便接著給一個個女子描妝。畫好的也不走,等待著下一個,都想看看各自畫好是什麼樣。林雅也盡量畫不一樣的妝。待畫完時攤上的胭脂也已賣完。眾女子便紛紛不舍,一看似富家小姐開口「公子何時再來,胭脂我全包了。」

「明天,明天我們一定來!」林雅剛想開口卻被小販搶先。

看他那哈腰喜滋滋的模樣,林雅看著就惡心反感。

「那就說定」

「一定,一定,您放心。」

得到滿意答案,那女子便攜丫鬟戀戀不舍地走了,眾女子也是一步三回頭很是不舍的離開……

那小販捧著銀子咧著嘴,眼楮都笑沒了,對著離去的人群一個勁的叫「慢走,明天再來」今天真是發了,那些姑娘搶著買胭脂,想讓那公子給化妝,他把價錢翻了幾倍甚至幾十倍都有人要。樂滋滋的數著錢「我們商量一下,哎……哎,等等呀」

林雅拿著她想要的東西便走,還不忘在那販主手中拿走一張銀票「這便當做酬金」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價格好商量。」小販趕忙追上前。

林雅卻不與理會繼續向前走。都已經一天沒吃飯了,餓死她了。

「我給你兩成,不,三成」販主伸出兩個手指見林雅仍無反應,便改為三個手指。

「四成」

「五成」一咬牙。

「你就別費事了,我不缺銀子,你這樣跟著我,不怕你的攤子被人搶了嗎?」這小販跟著她也有幾百米路了。

那小販回頭望了望攤子正猶豫間「老板,不必多慮,我志不在此」說著便婉然一笑。跟古人說話真嗦,咬文嚼字。興好她學過文言文。趕緊找吃的,餓死了。不過找吃的之前還是先換換裝,這銀發回頭率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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