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將要過去了。我開始跟著一個姓文的文雅的女大夫學習解剖尸體。
文大夫容貌美麗,白大褂下胸脯的形狀很是好看,的小腿異常結實,握手術刀的手穩定而有力。白狼老三提醒我,不要盯著人家的胸看,她是吳老爺子的學生。
我們在深夜潛入醫科大學的停尸間。我一直自詡膽大,但平生第一次干這種事,還是手心冷汗直冒,心跳聲如同打鼓。走在我前面的文醫生腳步輕盈,簡直如同幽靈。我j ng神高度緊張,各種感觀的靈敏度放大了幾十倍,同時大腦異常活躍,听過的鬼故事看過的恐怖電影紛至沓來,所有的結局都是我死得慘不忍睹。
手電筒的光柱引領我們向前。是誰將停尸間設計在長長走廊的盡頭?足音回響在走廊里,總好像有什麼東西跟在你後面。
我腳步開始變得虛浮。文大夫退到我的身旁,拉住了我的手。文大夫的手干燥溫暖,她的身體有若有若無的香味。所有的血開始從腦子里望下流,流到胯下。腦袋里倒是涼了下來,但胯下之物卻又熱又脹,直挺挺地硬得不行。他媽的,這真是個鬼地方。
我們進了房間。文大夫找到開關,慘白的光就充斥在空間里。
我側著身子,不想文大夫看見我的丑態。文大夫橫了我一眼,然後戴上手套,遞給我一把手術刀。
「我不用帶手套嗎?」我問。
「你不用。」
我皺皺眉。
文大夫看著我,「我帶你來這里不是為了教你當個醫生。」
「我明白。」
文大夫掀開尸體上的白布。一具年輕的新鮮的**的尸體出現在我們眼前。小伙子身材極好,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爬起來。
手術刀鋒利異常,很容易就將小伙子的肚皮剖開了,一股說不清的異味從小伙子的肚里飄出來。我干嘔了幾下沒吐出來。文大夫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口罩幫我戴上。我舉著雙手,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個很短暫的時間內,我們倆面對面地站著。我觀察到她臉上的皮膚細膩光潔,嘴唇薄薄的弧形很美。我安靜下來的又開始蠢蠢y 動。
我趴開小伙子的肚皮去查看里面的內髒。佔據最大空間的是一堆腸子。
「要想殺一個人,不要刺他的肚子,你就算把腸子割斷了人也死不了。」
她指給我看肝髒的位置。「要刺小月復,刺破肝髒,人就很難再活下來了。」
打開胸腔是個技術活,文大夫親自動的手。刀法純熟,舉輕若重。
「透過這兩根肋骨,很輕松就能刺破心髒。當然必須經過反復練習,才能找對位置,否則很容易刺偏甚至刺到骨頭上。」
我們出來的時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一起吃點東西嗎?」我問。路邊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
她想了一下才說︰「也行。」
我們在洗手池邊用洗手液仔細地洗了手。
「你的手很美。」
她笑了笑。笑容里半是驕傲半是矜持。
每人點了兩個雞腿漢堡,飲料我要了熱橙汁,文大夫要了咖啡。
體力和j ng神都消耗得很厲害,我大口大口地吃著漢堡。
文大夫用她美麗的眼楮看著我。
我上下看了下自己,又用手擦了擦嘴,說︰「怎麼了?」
「沒事。我還怕你有心理障礙。看來你完全不存在這個問題。」
我笑了笑說︰「文大夫,你別光看我,你也吃啊。」
文大夫吃起東西來也相當文雅,一小口一小口地細嚼慢咽。
我們在肯德基門口分手。天s 微明,清潔工開始清掃道路,這個城市正在準備醒來。
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拉上窗簾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睡夢中,我又回到了那個y n郁的醫科大學停尸間。伸手掀開白s 的床單,躺在床上的不是小伙子的尸體,而是笑靨如花的文大夫。
身穿白大褂的文大夫伸出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伸出雙腿纏住我的腰。白大褂里的身體一絲不掛,大腿結實飽滿,Ru房形狀優美磨擦著我的胸膛。我沒有月兌衣服但已經赤身**。
我撕開她的白大褂把她放到床上。她把雙腿打開亮出y n部,我沒有插進去就已經一泄如注,比第一次和女友**還不堪。
從夢里醒來,發現自己又如少年時那般夢遺了。我清理完身體,卻再也無法睡去,腦子里翻來覆去是我曾經的那些女人。
我似睡非睡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捱到了中午。電話鈴聲將我吵醒。我模到手機放到耳邊問道︰「誰啊?」
手機里傳來女人的輕笑聲,「蘇哥,是我,小莉。」
「小莉啊。有什麼事嗎?」
「蘇哥,你晚上有時間嗎?」
「有時間。」
「那太好了。我們想請你吃飯。」
「沒事請我吃飯干嘛,還是我請你們吧。」
「不行,是這樣的,今天是吳天的生r ,孫姐想請你吃個飯。」
「這樣啊,那我一定去。在哪啊?在你們飯店嗎?」
「才不能在我們飯店呢,下午六點,在桃源酒家。」
晚飯有著落了,但午飯還得自己解決。我一直很少做飯,大多是吃外面的快餐。原來肖麗在的時候,她喜歡做飯,我經常上她們那兒蹭飯。萍姐在的時候也很少做飯,別人吃飯的點兒正是她在一湘樓忙碌的時候。
我打算煮點面條吃,不過在煮面條之前還是先燒壺水喝吧,口里渴得很。
電磁爐上燒著水。我听到院里有人在喊,「有人嗎?」
透過窗子我看見院里站著個女人。一襲黑s 的長裙襯著苗條修長的身材,太陽眼鏡架在額頭之上,黑s 的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頭,膚s 白皙,瓜子臉,眉目端正,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我走到院落子里,說︰「你好。你找誰?」
「你好。我是徐強的媽媽,他這個周末沒回家,我就過來看看他。沒想到他沒在。我能不能把東西先放在你這里。」
她的手里提了一袋水果,一袋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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