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樓上傳來一聲越南話,是個女人的聲音。劉鵬嚇得抖了一下,眾人驚疑的猜測這樓上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讓劉鵬嚇得全身哆嗦。那個帶路的漂亮姑娘說道︰「我叫阮阿芸,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剛才寨主讓你們幾個上去。」
阮阿芸讓把貓仔留在了樓下,帶著他們來到樓上。這樓上的裝飾充滿異域風情,精致的越南木雕、美輪美奐的陳設、以及到處是插滿鮮花的古董瓶子,顯出了主人地位的高貴。
來到里屋,大家吃了一驚,屋里彌漫著一股甜膩的香味,一個雕刻精美的大床上斜躺著一個半果的中年美婦,她身後跪著兩個五官端正的少年,只穿著褲頭正給她捏腿錘背,這倆少年的裝扮和劉鵬一模一樣。
這婦人只是在胸部和腿間勒了幾條繡花布帶,頭上戴著越南特色的繡帽,上面瓖嵌著許多珠寶。她看見進來幾個陌生男人,並沒有感到害羞,反而故意翻了體,擺出個誘惑的姿態。
蔣大軍看得使勁咽了下口水,他倒沒有想到這寨主是個美婦,早知道是這樣,不要錢他也來了。那寨主妖媚的望了望大家,用生硬的中文對大家說︰「歡迎你們來這里玩,呵呵,我以前去過中國,我喜歡中國男人」。
她朝劉鵬招招手,劉鵬乖乖的走到她身邊,她伸出手托著他的下巴說︰「劉鵬你喜歡我嗎?」劉鵬機械的點點頭,然後那女人邪惡的將手伸到他下面模了起來,劉鵬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那你告訴他們,你想留在這里永遠陪著我!」那女人的撫模突然一下變成了掐,劉鵬痛的大叫一聲,趕緊吼道︰「我想留在這里永遠陪著寨主!」
這下站在旁邊的幾個男人,頓覺自己也被掐了一般,感同身受,心中大駭。阿措和周希睿的手同時伸向了掛在身上的砍刀,阮阿芸沖他們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最好別動,進這房間你們就中了蠱毒。否則寨主催動蠱毒你們會死得很慘的,你們走過寨子外面的蒲公英地,知道那些蒲公英為什麼會長得很茂盛嗎?因為那下面埋得都是死人,哈哈!」
阮阿芸的笑聲讓幾個人感到異常的恐懼,小培心里也是非常震驚,是什麼蠱毒,自己進這屋一點也沒有發現,難道是這甜膩的花香,看來這婦人用蠱的方法比自己高出了許多。她不敢造次,決定觀察下,再慢慢想對策。
阮阿芸帶著幾個人下了樓,將他們帶去一棟木樓說道︰「你們不要亂跑,這里有很多危險,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怪不得我了。」然後轉頭朝周希睿含情脈脈的笑了一下,「你跟我來一下?」小培攔在周希睿前面說︰「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他要和我們在一起!」
那阮阿芸陰毒的看看小培︰「在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快讓開,否則你們全都要死在這里,埋到蒲公英里去!」鐘躍明和阿措也攔著說︰「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放心吧,我只是帶他去見劉鵬」阮阿芸說道。
「剛才不是已經見過了嗎?」他倆攔著,「劉鵬說有家里的事情要讓周希睿帶話回去.」阮阿芸解釋道。「那我馬上去」周希睿示意眾人讓開,他也想和劉鵬約定逃走的時間。
那阮阿芸並沒有帶著周希睿去寨主的房子,而是和幾個人把他押到了一個山洞里,用鐵鏈鎖了起來。他拼命想掙月兌,沒想到這幾個女人力氣很大,把他月兌光衣服將四肢鎖在了一個大字形的木頭釘的樁子上。
鎖好後,其她人都退了出去。那阮阿芸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拿出一粒黃豆大的蟲卵,給周希睿灌了下去。周希睿恐懼的吼道︰「你他媽給我吃的什麼?」但這女的听不懂他說什麼,也不吭聲,又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給他灌了下去。
這粒藥丸下去後,只覺得全身燥熱,全身頓時熱血沸騰,下面硬了起來。這個女的自己也服下了一粒,頓時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月兌了個干淨。正在這時響起了一陣悅耳的笛音,周希睿听出是小培的笛音,眼皮很重一下子就昏睡了過去。
周希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聞道了一股強烈的臭味,這味道很熟悉,是尸洞里死人的味道,他干嘔了兩下,發現手腳已經被放下了,貓仔在嗅他的手,張躍明摟著他,小培正把裝尸粉的香囊放在他鼻子前。
他趕緊站起來,這才發現還沒有穿衣服,他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關鍵部位捂住。阿措哈哈大笑著把他的衣服扔了過來,他趕緊接住穿好。
那個阮阿芸全身**的躺在不遠處陷入昏睡中,蔣大軍正大飽眼福,眼楮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小培對周希睿說︰「我們快去找劉鵬吧!」周希睿點點頭,他也覺得不能拖了,剛才的事情已經讓他糗到了極點。
那蔣大軍戀戀不舍得看著面前的果女說︰「你們先走,我馬上就跟上來!」周希睿回頭吼他道︰「你他媽什麼時候了,還貪這個?你還想不想要那五十萬啊?」听到五十萬這家伙才從**中驚醒過來,跟上了他們。
一行人悄悄來到寨主的房子外,琢磨著怎樣才能把劉鵬喚下來。這時從樓上下來個人,但不是劉鵬,周希睿讓身手敏捷的阿措先控制住他,不讓他發出聲音。這才讓蔣大軍告訴這個人,他們的意思。出乎意料這個人也是被俘來的,他跪下求面前的幾個人把他也一同帶出去。
「這里不是挺好的嗎?那寨主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很性感啊?」蔣大軍不解的問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那個妖婦**極強,你看我們幾個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遲早要給折磨死,以前那些人不行了後,就不見了。估計被埋在蒲公英地里去了,你們不帶我走,遲早也是個死」這男人痛苦流涕的說道。
正說著那個妖媚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樓梯上,她趴在劉鵬的肩上,長長的指甲在他的脖子邊上漫不經心的劃著︰「你們誰都走不了,哈哈!」劉鵬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嚇得全身哆嗦,他親眼看見過這女人用指甲劃死了一個不中用的男人。
小培拿出笛子,吹起了那首鎮魂曲,這次她在笛聲中注入了很強的靈力,只見她周邊氤氳起藍色的靈光,最後凝結在笛聲中向那女人襲去。那女人放開陷入昏睡的劉鵬,躍到空中,從身上模出一把匕首在腿上扎了一刀。這女人果然是厲害角色,她扎了自己一刀讓自己保持清醒,隨即就向小培刺來。
小培輕靈一躍,躲開了這女人正面的攻擊。這女人一擊不中,她揚手扔過來一陣粉霧,這霧只要粘一點,尋常人必死無疑。但是小培早已閃到門外,一陣強勁的笛音將那霧反吹回去。那女人拎起腳邊剛才求他們帶走的那個男人,往那霧一擋,早已躍開。瞬間那男人被霧掃了個正著,頓時七竅流血而死。
小培看到這個慘景,心中很是不忍,心里覺得這女人真是冷酷異常,一點不念這些男人枕邊侍候的恩情。這個毫無人性的女人讓她不覺殺心頓起,臨走時師父反復囑咐她不要使用太過殘忍的巫術,會折損自家壽命,所以她一直都不曾痛下殺手,這回她決定不再留情。
這時那個女人突然發出一陣奇怪的長嘯,閃身躍上樓去,小培跟著躍上去卻發現那女人失去了蹤影,她趕緊下樓把昏睡的人救醒,喊他們快走。
他們走在空蕩蕩的寨子里,非常奇怪,寨子里的人一個也看不到,仿佛一下子消失了,感覺非常的詭異。走著走著,張躍明突然說劉鵬怎麼不見了?大家回頭一看,確實不見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見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貓仔!」周希睿喚過貓仔,將劉鵬的東西,從鐘躍明幫他拿的背包里拿出來,讓貓仔聞了聞,貓仔撒腿就往村外跑去,站在蒲公英的荒地里叫喚起來。
那荒地之上,被挖出了一個淺坑,淺坑一米多深,淺坑邊上有堆積的泥土,那坑2米長半米寬,就像一個棺材坑!他們跑過去一看,立馬嚇得叫了一聲,劉鵬翻白了眼楮躺在里面,那臉白的跟紙一般,眼窩反黑,雙手卻還在不停的把堆積在坑邊的碎土往自己身上扒拉,似乎是要掩埋自己!周希睿一下子跳了下去,使勁的搖晃他,卻是沒有半點反應,鐘躍明也急了,一下子跳了下來,使勁往劉鵬的臉上扇了兩巴掌,還是沒有反應!
他倆拼命的搖晃他,他卻還是不停的把碎土往下撥,鐘躍明示意周希睿兩個人一人抓住他一只手,阿措也跳下來按住他的腳。他撥不下土,使勁的顫抖了幾下,突然間有瘋狂的叫喚起來,一下子不知道哪里來了股猛勁把三個人都甩了開去。
三人都被撞到了坑壁上,渾身酸疼,劉鵬卻發狂了起來,一下子就挺起上半身,就跟僵尸一般的坐了起來,支插插的就要過來掐周希睿的脖子,鐘躍明一下子忍著痛,翻身過來要攔他,卻被他一擺手,直接掃到了一邊,周希睿嚇得大叫一聲,一腳踢過去,撐住了他。
就在他倆僵持著的時候,小培跳了下來掏出一小瓶酒來,含下一大口,上前幾步,噗的往劉鵬的臉上噴了下去,他頓時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