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浩,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別墅也不在,手機也關機,公司也不來?」一身騷包粉的陸澤軒一進勵鈞浩的辦公室就連珠炮轟式的追問。
「有事。」西裝筆挺的勵鈞浩一貫惜字如金。
這幾天他不在公司積累了許多文件需要他處理,他現在可沒空听他話嘮。
「再有事也不能連兄弟的電話都不接吧。」陸澤軒坐在沙發上,一臉的不滿,還說是好兄弟,一連幾天不見人,連個電話都沒有。
勵鈞浩又怎會告訴他,那幾天,他生活在怎樣的地獄里。這是他活的這二十幾年來,除了父母去世時,他再也沒有過那種感受。
那種想要將世界毀滅的,毀天滅地的恨意。
坐在沙發上的陸澤軒,隨意的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碎發,也不再理會勵鈞浩消失的這幾天究竟去干了什麼,想起自己來找他的原因,遂而問道︰「鈞浩,你的那條項鏈,還在吧?」
「怎麼了?」勵鈞浩簽字的筆頓下,抬頭問。
「不是。我那天晚上在酒吧看到一個女的,脖子上帶著和你那條一模一樣的項鏈。」陸澤軒將那晚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你玩了那個女的?」勵鈞浩的雙眸漸冷,隱隱閃著怒意,聲音也冰冷了幾分。
那個帶著和他同款項鏈的女人他當然知道,也知道她幫朋友在nightcloub做兼職服務生。並不是他不去認,而是還想再觀察一段時間,以確定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卻沒想到,讓陸澤軒遇到了。
「當然沒有了。」陸澤軒大感冤枉,他那是什麼表情,好像他陸澤軒上了他老婆似的。
「我只是覺得奇怪,那條項鏈是你的寶貝,平時連看都不讓人看,你也說這世上只有那一款,可我卻在那個女人身上見到了同樣的。你說,奇不奇怪?」陸澤軒轉頭看他,解釋道。
還好
勵鈞浩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勵鈞浩放下手中的筆,擰了擰眉心說道。
「處理?」陸澤軒不解,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問道︰「你不會是早就知道了吧?」
那自己來這一趟豈不是很多余?
早知道還不如去接他的美女小保姆呢
忽而,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勵鈞浩拿起一看,是家里的號碼,便接了起來。
「總裁,白小姐剛才和司先生出去了。」電話那頭,李嬸如實報備。
勵鈞浩濃烈的眉毛陡然皺起,握著電話的手也漸漸收緊,手背上的青筋若隱若現,雙眸泛出的冷光,足以將人凍僵。
陸澤軒看到他陡然變掉的表情,也被嚇了一跳。
什麼電話能讓他這麼生氣?
「司煜宸?」勵鈞浩冷著聲音確認。
「是的。」
「知道了。」勵鈞浩冷聲掛了電話,眼里隱隱散著怒意和恨意。
白黎,好樣的。
昨晚還在自己的身下婉轉陳歡,這麼快,就勾搭上別的男人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用你那骯髒的身體去勾|引別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