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鈞浩直到凌晨近十二點的時候才回來,帶著一身濃重的酒味進了白黎的房間。
白黎睡得很沉,柔和的暖光燈下,巴掌大的小臉白希透女敕,此刻安靜的躺在床上沉睡的她,才是她十八歲年紀該有的樣子。
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冷漠疏離,寧靜的好似一幅畫。
白黎一直保持著入睡時的姿勢,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秀氣的眉微微皺起,紛女敕的薄唇緊緊咬著,彷徨而不安。
勵鈞浩站在床邊,雙眸如獵鷹一般緊緊鎖住床上的人兒。領口的紐扣因為燥熱而解開兩顆,說不出的邪肆魅惑。
想起這個女人在和自己上床後的第二天,就去約會別的男人,雖然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兄弟,但他的心里就是有種說不出的煩躁和憋悶。這個可惡的女人,一身罪孽,卻還敢給他出去招搖。果然是自己太過仁慈了!
勵鈞浩將整個身軀壓在白黎身上,她卻依然絲毫無所覺,好似被夢魘扼住,想逃離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勵鈞浩寬厚大掌撫上她細滑的後背,另一只手毫不憐惜的扯下她身上單薄的真絲睡衣,頃刻間,衣衫撕碎成片,散落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
潔白而美好的同體展現在勵鈞浩的眼前,讓原本微醺的雙眸更加深沉,似看見獵物伺機而動的獵豹般,隱隱泛著赤紅的光。
俯首,毫不客氣的含住她胸前的柔軟,大力吮咬,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另一邊,用力的摩|挲著,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的在她的身體各處油走。
「」睡夢中的白黎緊蹙著眉,痛苦的嚶嚀一聲,遂而悠悠轉醒。
勵鈞浩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她,那炙熱的溫度足以將白黎完全清醒。白黎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被他身體過熱的溫度嚇到,猛然將身上的人推開,隨即扯過身邊的薄被將自己赤果的身體遮住,怒吼道︰「你干什麼!」
「干什麼?」勵鈞浩並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惱火,反而淺淺勾起唇角,那笑,帶著來自地獄的冰冷,邪魅而狂肆。他做到床邊,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一點一點慢慢拉開白黎身上的遮蓋物,雙眸冰冷如霜,大掌再次毫不客氣的覆上她柔軟的豐盈,冷笑道︰「當然是干|你!」
「不要踫我!」白黎雙眸悠然瞪大,一把拍開他肆意揉捏的手,驚恐的後退,昨晚的瘋狂和恐懼她還記憶猶新,身體的那個地方到現在還在痛,如果再來一次,指不定她就會死在他手上。
勵鈞浩在她後退的一瞬間撈過她的腰,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俊美無儔的臉逼近她,炙熱的呼吸燙著她的臉,聲音低沉而沙啞︰「你有拒絕的權利嗎?別忘了,你只是我買回來的寵物,只要我想要,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得洗干淨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
「昨天晚上做的不盡興,咱們今天繼續!」
明明是那般好听的聲音,在白黎听來,卻像是來自地獄鬼魅,陰森冰冷的讓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