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鈞浩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黑透。
空曠寂靜的別墅,矗立在環境清幽的半山腰上。在這月冷星涼的夜幕下,顯得愈加孤單寂寞。
眼前燈火通明的別墅,在勵鈞浩狹長的厲眸中眼里灑下一片細碎的金光。看著眼前的亮如白晝的別墅,好似夜幕下,一顆最耀眼的繁星。
勵鈞浩的心里沒來由的一暖,眼里,也終于不再是冰冷的光澤,而浮現了一絲柔光。這棟別墅,再不是空曠冷清的讓人快要窒息的地方了。
看著二樓那扇靠窗的房間,依然亮著光。卻再也沒有一個女孩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了。
想到這里,勵鈞浩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怒火,這個女人,居然敢給他逃跑!既如此,他就讓她嘗嘗逃跑的代價!
白黎正坐在寫字桌前畫著她的設計圖,每當她不開心或者心里覺得委屈卻得不到書法的時候,就會抱著本本在上面寫寫畫畫。這或許,是她人生中唯一的興趣和愛好了。
干淨整潔的白紙上,一枚栩栩如生的戒指,耀躍于紙上。戒指的設計略微復雜,就像此刻白黎的心境一般,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螺旋狀的戒圈面上,點綴著細碎的鑽,一顆一顆都是被白黎極其細心的描繪出來。戒圈的連接處,也就是戒面的部分,中間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雛菊,最中間的部分,瓖嵌著一顆大的鑽石,代表著花心,周圍細細碎碎的點綴著一些小鑽。而雛菊的兩邊,都有畫著半顆心,在尾部的地方連接在一起。
白黎似乎對心很是情有獨鐘,除了服裝之外,她畫的所有的飾品上面都會有心,而且,每一個上面的心,都是半顆。
小時候遇到的那位老女乃女乃講的話,對她的影響極深。所以,即使是自己的興趣愛好,她都會有意的加上老女乃女乃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每一個女孩都是墜落在人間的天使,這是上帝的恩賜。天使的心,並不完整,所以,上帝讓她們來到人間尋找自己另一半的心,當你遇到一個能讓你那半顆心觸動的那個人,他便是你的另一半心。
白黎一直堅信著,也一直在努力著。而現在,她找到了她的另外半顆心,可那顆心,卻不屬于自己。
白黎蓋好筆記本,起身拿著睡衣準備去洗澡,卻在經過更衣鏡前時,頓下了腳步。
樓下響起開門聲,白黎知道,是勵鈞浩回來了。
她有些訝異,不是說回老宅了嗎?怎麼才住一個晚上就回來了?
不待白黎多想,樓梯上很快傳來勵鈞浩上樓的聲音。白黎不禁有些害怕,現在已經很晚了,李嬸晚上雖然住在這里,但卻是住在別墅隔壁的一棟房子里。那里是專門給下人們住的房間。
晚上,除了照常巡邏的保安,其余的下人都必須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也就是說,現在整棟別墅里,就只有她和勵鈞浩兩個人。
腳步聲靜止在白黎的門前,片刻,白黎听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房間里的白黎身體陡然僵住,她嫣紅的唇瓣微微張著,慢慢的抬起腦袋,澄澈的眸子帶著畏懼的對上鏡子里勵鈞浩冷漠如冰的眼楮。
勵鈞浩一臉邪肆的走到白黎面前,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來到她胸前,炙熱滾燙的身體遂即覆了上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攥緊在自己的懷抱里,俯首貼著她小巧的耳朵,曖昧卻冰冷的說道︰「是在等我一起洗嗎?」
窒息的感覺,瞬間襲進她的大腦。胸口被他結實的手臂箍的緊緊的,白黎下意識的伸出手,無助的攀附在他的臂膀上,想要借此讓自己得到哪怕丁點的呼吸。
「勵,勵鈞浩,放手」清甜的嗓音,卻用盡了她的力氣,白黎的澄澈的眼楮里,已泛起一層薄霧,她緊張的凝望著鏡子里那個如野獸一般散發著赤紅目光的男人,而自己被她勒緊在懷里,含著水霧的雙眸,祈求的看著他。
他的禁錮,讓她喘不過氣來。
白黎的手緊緊著抓著勵鈞浩的手臂,眨眼之間,原本完好的手臂便被她抓出一道深深的指痕。
「小野貓。」勵鈞浩看著手上的抓痕,頭緊貼著她的側耳,炙熱的呼吸全部灌進了白黎的耳朵里。
他雖在笑,笑得邪肆魅惑,只是那雙眼楮,卻無一絲笑意。那雙攥著白黎肩膀的手臂微微用力,幾欲將那瘦弱的肩膀揉碎嵌進他的身體里。
她的肩膀,那麼柔女敕,那麼嬌小,細女敕的皮膚帶著柔軟的彈性,勵鈞浩卻毫不憐惜的用粗魯的力道揉捏著,白|皙的肌膚上瞬間泛上緋紅。
「啊!」白黎痛呼出聲,抓著他手臂的手下意識的捏緊,「勵鈞浩,你放手,好痛!」
這混蛋的手是鉗子嗎!明明張著一雙人的手,他的力道卻已經滲進她的骨頭里,一點一點摩挲著她脆弱的肩胛骨,有種勢要將她肩膀的骨頭捏碎的力量。
「真是個不乖的小東西。」勵鈞浩的薄唇覆在她的耳邊低喃,听著她綿軟卻魅惑的聲音,帶著乞求的口吻。只是那雙澄澈如清泉的眸子,卻閃爍著別樣的光澤。
呵,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勵鈞浩不斷的有意無意的撩撥,使得白黎耳朵紅的滴血,他炙熱的呼吸,像是燒的滾燙的開水,在灼燒著她的側臉,她的靈魂。
「小東西,你難道不知道,你喊疼的時候,比平時更加you惑勾人嗎?」勵鈞浩勾起唇角,輕笑著說。他每說一個字,涼薄的唇瓣便掃過白黎敏感的耳垂,那動作,似是情人之間,男人親密的吮吻著女孩兒的耳朵,勾起她身體里壓抑著的火熱。
神經病!bt!
听到這句話,白黎的心里只想到這兩個詞。不過,卻非常適合他!
白黎小貓兒般惹人憐愛的眼楮與他狹長炙熱的眼神在鏡子里相撞,勵鈞浩細細的打量著鏡子里兩人親昵的姿勢,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泛紅的雙眼和漸漸變得緋紅的小臉。
她的示弱,讓勵鈞浩bt的征服欲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你以為,你能掏出我的手掌心嗎?」良久,勵鈞浩垂下目光,魅惑邪肆的嗓音,陡然變冷。雖是在問,卻用著肯定的語氣在說。
他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沒有我的允許,你白黎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白黎終于知道,他這是在懲罰,懲罰她的不听話,懲罰她的逃離。
勵鈞浩說完,低頭狠狠的咬住白黎瑩白又泛著粉紅的耳垂,懲罰她的不听話。
「嗯」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白黎不自覺的呻|吟一聲,酥軟的身子幾欲癱軟在勵鈞浩的懷中。
勵鈞浩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變化,低沉好听的嗓音從他的喉嚨中緩緩流出,「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白黎的呼吸漸漸變得絮亂,她明顯的感覺到勵鈞浩緊攥在她胸前的一只手緩緩下移,撫上她的腰側,環著她的腰,或輕或重的揉著,修長好看的手指劃過她的小月復,停留在她牛仔褲的扣子上,緩慢的繞著圈。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移到她胸前的高聳上,隔著單薄的白色襯衫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我們今天,可以試試站著。」邪魅狂狷的聲音,如魔音一般竄進白黎的耳朵。
「不要!」白黎嚇得臉色慘白。
白黎清亮的眼楮陡然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鏡子里勵鈞浩享受的樣子。
這個bt,暴|露|狂,神經病,居然想要在這個可以照到整個房間的鏡子前——
他健碩高達的身軀,將那嬌小的如女圭女圭般的女孩兒禁錮在自己的懷里,輕咬撫模,他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寬厚的大掌在她的身上輕揉捻轉,他的動作輕柔緩慢,一派悠然自得。卻把懷里的小女人嚇得心髒差點兒停掉。
勵鈞浩透過鏡子看著她被嚇得蒼白的小臉和帶著水霧的眼楮,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滿是乞求,勵鈞浩身體的最原始的**被勾發出來。
兩人的身軀毫無一絲縫隙,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白黎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抵在自己大腿根部那叫囂著需要釋放的力量。
可是——
「不喜歡嗎?」勵鈞浩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聲音卻依然魅惑,不帶一絲急切,「那我們換個方式好了。」
他如鐵鉗般的大掌箍住她縴細的腰肢,在白黎的尖叫聲中,霸氣的將她摔在那張他們歡|愛過許多次的大床上。
「 ——」的一聲響,白黎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自己已倒在自己的那張床上。
白黎被他摔的頭暈眼花,烏黑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在床上,白黎秀眉緊蹙,緊咬著牙根緩解著身體與床的踫撞帶來的疼痛。
勵鈞浩濃眉一挑,抬步走了過去。
白黎的腦袋被震得嗡嗡作響,濃密縴長的睫毛顫抖著,皺著眉頭睜開眼楮,卻在下一瞬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朝著自己逼近。
頭頂上奢華昂貴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卻刺得白黎睜不開眼,那個如神袛般的男人一臉不羈的笑容朝她靠近,白黎本能的想逃,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危險,讓白黎覺得,如果不逃,自己一定會死在他手里。
而勵鈞浩的動作更快,在她奮力的想要逃開之前,俯下|身去,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床之間。
白黎細女敕的手臂支起上身,將自己的雙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勵鈞浩的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單腿壓住她極力想要並攏的雙腿,他周身散發著懾人的氣息,將白黎圈裹在中間,無處可逃。銳利如鷹的眸凝視著她黑亮如珍珠般的水眸,冷聲道︰「怎麼,還想逃?」
白黎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想要說話,卻好似被他的大掌扼住喉嚨,連一個單音字都發不出來。
勵鈞浩抬起一只手,用手背輕撫上她女敕滑的臉頰,慢慢的往下滑,經過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果|露衣衫外的姓感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白色襯衫的紐扣處。
「我們今天,來玩兒點新鮮的,可好?」勵鈞浩狹長冰冷的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因為害怕而劇烈起伏的高聳,像是在享受一件唯美的藝術品。
「勵鈞浩,求你放過我,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白黎清透的小臉蒼白如紙,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懼怕,她顫抖著聲音乞求他,只求,他不要折磨她。
他是惡魔,是魔鬼。
白黎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真正的他。
她逃走的行徑徹底惹怒了這個魔鬼,他要報復她,不因為仇恨,只因為,她想逃。
從他進門到現在,雖未說過一句重話,雖然一直在笑,可他的眼楮里卻沒有一絲笑意,他周身散發著的足以將人燃燒焚化的氣息,讓白黎驚懼。
「我沒有怪你,不要怕。」勵鈞浩嘴角噙著笑,輕聲安慰她。
他的修長漂亮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衣衫的扣子,從未有過的耐心,直至衣衫上的扣子被完全解開,白黎美麗的身體毫不遮掩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手指繼續往下,停在她牛仔褲的扣子上,依然是緩慢而耐心的解開,將褲子整條退了下來。白|皙細致的皮膚上甚至看不見一個毛孔,勵鈞浩的眼里陡然升起兩團火,火辣辣的看著白黎的身體。
白黎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放在博物館的展覽品,任由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摩,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勵鈞浩」白黎顫抖著聲音叫他,「求你,別這樣對我」
就在白黎說話的時候,勵鈞浩飛快的將一顆藥丸似的東西放進了她的嘴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嘴。
白黎驚訝的瞪大雙眸,他給她吃的是什麼?!
「唔」白黎掙扎著,腦袋左右躲閃,抗拒著他的吻。她想要將口中的藥吐出來,奈何男女天生力量懸殊,自己的掙扎和反抗,于勵鈞浩而言,像是小貓在撓癢一般。
那顆藥,最終還是被白黎吞到了肚子里。
在白黎咽下藥丸的時候,勵鈞浩也放開了她那被蹂|躪的紅腫的唇。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白黎怒瞪著他。
「小野貓終于恢復本性了嗎?」勵鈞浩笑著看她,「這樣才向你嘛,剛才那副處處可憐的樣子,不適合你。」
「你究竟給我吃的是什麼!」不理會他神經病一樣的話,白黎再次問了一遍。
「嗯」勵鈞浩靠近她,與她鼻息相聞,聲音輕柔的似能滴出水來,「能讓你乖乖听話的藥。」
白黎的身體從開始的顫抖到後來的火熱,她也終于明白勵鈞浩給她吃的是什麼?
春|藥!
他的身上,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白黎憤怒的瞪著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勵鈞浩早已被她憤怒的眼神射的千瘡百孔。
可是,此刻的白黎不知,因為春|藥的藥效已經發作,她自認為的怒瞪,在勵鈞浩的眼里,卻是媚眼如絲,嬌媚動人。
勵鈞浩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在看到白黎瑩白的身體,漸漸變得粉紅時,身體里被壓制著的谷欠望,正叫囂著釋放。
可在下一刻,勵鈞浩卻從白黎的身上起來,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白黎全身顫栗,身體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更因為勵鈞浩這座冰山陡然的離開,感覺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
白黎難耐的扭動著身軀,她僅存的理智告誡著她,不要發出那可恥的聲音。
貝齒緊咬著下唇,有一絲血跡從她的唇角流出,即使如此,她依然能清楚的听到自唇縫中擠出來的,那令人羞恥的聲音。
勵鈞浩凝視著被谷欠望折磨的她,「知道這藥我是從哪里得來的嗎?這個與一般酒吧里賣的不同。它不僅能夠催|情,還能讓人說實話。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用?」
白黎的水潤的雙眸被情谷欠沾滿,卻依然倔強的看著他,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那個幫你離開的人,沒告訴你嗎?」勵鈞浩的墨眸冰冷如霜,輕聲回答。
白黎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整個腦海里一片空白。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不會這麼對我的,即使他欺騙了她,但她依然想要相信他,相信他不會這麼對自己。
「怎麼,不願相信嗎?」勵鈞浩欺近她,聲音陡然降至冰點,「白黎,你夠行的啊,居然都能勾搭上我的兄弟了,還讓他幫你逃跑,是不是逃走之後,你就可以和他雙宿雙棲了?」
「我沒有,我沒有。」白黎哭泣著搖頭。我的心里已經有了你,又怎麼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後面這句話,她在心里說。
「沒有嗎?」勵鈞浩冷笑,已經完全沒了剛才那副溫柔的表情,狠厲的捏住她的下巴。
因為藥的關系,白黎的身體愈來愈熱,她感覺體內有千百只蟲子在咬她。勵鈞浩的給予的疼痛並沒有蓋過這如火一般的藥效,反而讓她更加難受起來。
「你既然認定了我和那個人有關系,現在逼問我,又有什麼用。」白黎忍受不了,哭泣道。
「既然沒關系,那你該如何解釋他幫你?」勵鈞浩冰冷的手指覆上她的花蕾。
白黎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他手上的冰冷,可以緩解她身體里的炙熱。
「是我請求他幫我離開的!」白黎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布滿水霧的雙眼看著勵鈞浩,「我受不了你的折磨,所以請他幫忙的。我以為,他是好人;我以為,我可以相信他。」
「所以,即使不是他,你也會找別人幫你離開,是不是?」勵鈞浩審視她,冷聲問道。
白黎一邊哭一邊點頭,她的理智已漸漸崩潰,整個身體泛著惑人的粉紅,因為難受想要卷縮起身體,卻被勵鈞浩霸道的撐開。
「跪過來,取悅我。」勵鈞浩放開對她的束縛,冷聲命令。
「不要,我不要!」白黎驚懼的尖叫著,想要逃離的身體卻被他壓著跪在他面前,白黎嚇得臉色慘白。
勵鈞浩不耐煩,一把扯過她的頭,將她抵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勵鈞浩」白黎想要求饒,卻在下一刻,所有的聲音都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勵鈞浩深深的抵著她,聲音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白黎,我要你記住,你只能是我的!」
「鈞浩」模糊不清的字,難成一句話。難以喘息的感覺襲遍全身,白黎青澀稚女敕的不知該如何去做,卻帶給了勵鈞浩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的情緒更加高漲。
受著藥物控制的白黎,只是本能的攀附著他身上的火熱,以此來解放自己——
哭泣聲,低吼聲,申吟聲,交錯回響,在這偌大的臥室里,混成一片曖昧的片段。
勵鈞浩看著緊緊粘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一直在求著他。勵鈞浩閉上眼,掩去墨眸中異樣的情緒,低聲說道︰「你只能是我的,不管生死!」
白黎感覺身體里像是有千百只蟲子在咬,鑽心蝕骨的谷欠望正瘋狂的折磨著她的身體,快要將她逼瘋。
在她終于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勵鈞浩陡然侵入她的身體,徹底的將她據為己有。
這一夜,白黎忘卻了所有,承受著勵鈞浩如狂風暴雨般的掠奪,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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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她動了動疲憊不堪的身子,掙扎著起身,絲滑的錦被自肩上滑落,露出白黎那滿是痕跡已經看不出原本膚色的身體。
白黎暗自咬牙,在心里將勵鈞浩狠狠的罵了一頓。
白黎艱難的挪到洗手間,將浴缸放滿熱水,之後把自己整個身體都浸在水里。
洗完澡後,換了身干淨的衣服,白黎才感覺身子舒服了許多。回到臥室,將床上凌亂的床單和被套全都卸下後,裹成一團扔進了浴室里,等晚飯的時候自然會有下人來收走。
現在已經是下午,白黎也沒有吃飯的心思。打開窗戶,往外看,見外面多了許多年輕男子,不用想,白黎也知道,這是勵鈞浩怕自己再次逃跑而找來監視她的。
白黎覺得無聊,便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電視劇。
只是,她剛打開電視,就被里面的一則新聞懾住了目光,鏡頭里,還有著那個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