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嫩妻不好惹 077章 短暫而溫馨的時刻 (求首訂!)

作者 ︰ 瑾璇

勵鈞浩狠狠的擦拭了下嘴角,毫不客氣的揮拳而上。t雖然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一直當做哥哥尊敬的人,可是現在的他早已完全失了理智。只想痛痛快快的和他打一場。

勵鈞浩的功夫都是司煜宸教的,他的身手自然比不過他。一陣拳打腳踢過後,勵鈞浩已經是傷痕累累,而司煜宸卻只是側臉被他揮了一拳。

「勵鈞浩,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後悔!」司煜宸丟下這一句話,不再理會他的憤怒,轉身上車,車子在漆黑的夜色中,呼嘯而去。

勵鈞浩倚靠在自己的車上,別墅里微弱的路燈照在他鼻青眼腫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滑稽,堂堂一個集團總裁,居然被人揍成豬頭,如果讓外界知道,這一定會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

回到別墅的白黎,看著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的別墅,勵鈞浩現在應該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吧。

寂靜的別墅里,又是只有她一個人。

不,應該說,從來都只有她一個人。

人常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可是,在她這里,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白黎仰頭,望著頭頂刺眼的琉璃吊燈,即使刺得她眼淚都掉下來,她也不想移開。勵鈞浩,他就像這盞琉璃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而現在的自己,走不進他的心,只能仰望著他,即使淚流滿面。

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勵鈞浩年幼時的臉龐以及那淡淡的幸福的笑容。

五歲前的他,應該和這世上所有的孩子一樣,是個幸福的會笑的小孩吧?

忽然很想看到他笑的樣子,除了那張兒時照片里的笑容,白黎從未見他笑過。鬼使神差的,白黎再次來到勵鈞浩的房門前。

今晚,他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白黎指尖冰冷,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撲面而來的是屬于勵鈞浩的熟悉的氣息。

他的房間,干淨簡潔,只有寥寥數幾的擺設,一眼就能看遍。白黎走到桌前,打開最下面的那個抽屜,想要將里面那張泛黃的照片拿出來。可是,里面卻什麼都沒有!

奇怪,她那天明明看見勵鈞浩將照片放在這個抽屜里的,怎麼不見了?

難道,勵鈞浩將它藏起來了?

白黎又將其他幾個抽屜翻找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找到,就在白黎想要放棄時候,眼角撇到窗台上被深灰色的窗簾掩蓋住的,一本筆記本。

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樣,白黎抬步走過去,將放在窗台橫欄上的筆記本拿下來。

干淨整潔的硬紙封面,微微上面的圖案已經有些變色,像是很久之前的用的。白黎翻開筆記本,一股濃郁的紙香撲鼻而來,里面的紙張可能因為經常使用的緣故,邊角的地方已經泛起褶皺。

白黎看著上面一筆一劃工工整整寫著的幾個字,眼眶微微發熱。

勵鈞浩的日記本

一張一張的看的入神,

原來小時候的他,那麼的幸福。而自己的父親,卻毀了這份幸福——

後面的字跡有些凌亂,不再是一筆一劃的工整,他的字里行間,再也沒有快樂歡笑,滿是憂傷難過。白黎想,這應該是他父母的離開後寫的。

日記本很厚,白黎一張一張的往下翻,卻在其中的一頁,停住了。

上面顯示的時間是十年前,他們相遇的那一年。

月兌離勵家,只為親手報復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他活著一天,我就一天不放棄這個念頭;他若死了,便由他的子女償債!

「啪!」的一聲,筆記本落在了地上,白黎顫抖著抱緊自己,將自己卷縮在地上,任淚水滑過臉龐,弄花她精致的妝容。

十年前的勵鈞浩,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卻在心里積壓著這般大的深仇大恨。十年,他處心積慮了十年,他所做的一切,就只為了能夠手刃自己的仇人。

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卻承載著一份千斤重的恨意。這份恨,奪走了他的童年,奪走了他的歡笑,奪走了他所有的幸福。

樓下響起開門的聲音,嚇得連忙起身,將日記本放在原來的位置上,抬手擦干淨臉上的淚痕,悄悄地走到門前,將房門打開一條細縫,確定不會被勵鈞浩發現後,快速的竄到自己的房間,剛想,打開自己的門,身後卻想起勵鈞浩冰冷的聲音。

「你在干什麼!」

白黎嚇了一跳,卻強裝鎮定的轉頭說道,「我渴了,準備去倒杯水。」

卻在見到勵鈞浩掛彩的腦袋時驚叫出聲,「你怎麼了!」

勵鈞浩模了模自己紅腫的臉,卻在手指剛觸踫到的時候,「嘶」的倒吸有口冷氣。還真是疼!

「喂!」白黎一把抓住他的手,防止他再沒輕沒重的去踫那張臉,「怎麼被打成這樣?」

勵鈞浩想甩開他的手,卻沒想到她的手勁突然變得那麼大,自己居然甩不掉,剛想開口讓她放手,白黎就拉著他朝樓下走去,「走,帶你去涂藥。」

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勵鈞浩覺得很稀奇。便任由自己跟著她下了樓。

白黎將勵鈞浩按在客廳的沙發上,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救急箱,也不知道李嬸把救急箱放到哪兒去了,白黎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現在大半夜的她又不好去將李嬸吵醒。

實在沒法,白黎跑到廚房,在冰箱里一陣倒騰,總算找到了幾個雞蛋還有一些冰塊,白黎將雞蛋洗干淨,放在水里煮,再找些干淨的紗布將冰塊包起來。

坐在沙發上的勵鈞浩,看著她為處理自己的傷口忙的跑進跑出,冰冷的心底,竄起一股溫暖,雖然淡,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妻子滿心擔憂著受傷的丈夫,為他忙進忙出卻毫無怨言。勵鈞浩的腦海里忽然蹦出一句話︰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勵鈞浩暗自懊惱,自己竟有這種荒謬的想法,自己是被單純的外表蠱惑了嗎?

白黎拿著包好的冰塊走過來坐到勵鈞浩的身邊,輕聲說道︰「我找不到急救箱,就先用冰塊敷一敷,待會兒再用雞蛋驅淤血。」

「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著些。」白黎小心的將冰塊敷到他紅腫的臉上。

「唔」勵鈞浩悶哼一聲,當腫的火辣辣的臉踫上冰冷的冰塊,確實有些疼。白黎卻誤以為是自己小手太重,說了聲對不起後,立刻將手上的力道再放輕一些。

兩人離得很近,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勵鈞浩第一次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將白黎打量了一遍。

她的皮膚很白很細,幾乎看不見毛孔;濃密縴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般,一下一下的撲閃著,她挺翹的鼻梁,紛女敕如果凍般的紅唇,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最吸引他的,是她那雙會說話的雙眸,那雙眼楮,猶如沒有月亮的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墨色的瞳孔里,映滿了他的臉孔,雖然是面目全非的臉孔,卻讓勵鈞浩煩躁了一整天的心,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她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他。

勵鈞浩緩緩向她靠近,想要品嘗那若人心悸的紛女敕唇瓣,卻在將要踫到的時候,被白黎出聲阻止,「唉,你不要動,不然會扯到傷口。」

勵鈞浩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回去,乖乖的讓她冷敷。

「也不知道是誰下手這麼狠,怎麼可以只打你的臉?你也不知道擋一下,就這麼站著挨打?不知道臉是一個人的門面嗎?怎麼可以任由別人欺負。」白黎看著他紅腫的已經完全失去原貌的臉,忍不住的抱怨。

「是」勵鈞浩剛想說是誰打的他,白黎卻霍地起身朝廚房跑去,「雞蛋煮好了。」

白黎將煮好的雞蛋一個個剝好放在紗布里,又走回勵鈞浩身邊,蹲下|身子為他按摩消腫。

「如果明天還沒有消腫的話,就得去醫院看看了,不然你一個集團總裁頂著一張掛彩的臉進公司,指不定被你們公司的員工笑話呢。」白黎一邊按揉一邊建議。

「你覺得我會蠢到盯著這樣的臉出去招搖?」勵鈞浩怒瞪她。

白黎識趣閉嘴,專心幫他消腫。

良久,白黎揉的手酸,蹲的腿麻,所有的雞蛋都被用光了,見著勵鈞浩臉上的紅腫終于消退了一些,才放心的站起來,卻因為蹲的太久,猛地站起來有些頭暈腿軟,險些栽倒在地。

勵鈞浩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求生的本能,白黎緊緊的抓著勵鈞浩的衣服,整個人都縮在他懷里,待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覺得氣氛太過曖昧。

尷尬的推開他,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放回廚房,明早李嬸來的時候會收拾。

等她全部弄好出了廚房,勵鈞浩在轉身上樓。

白黎跟著他上樓,待走到勵鈞浩的房門口想繼續往前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手腕卻被勵鈞浩一把抓住,眨眼之間,自己就被帶到勵鈞浩的房間里。

勵鈞浩將她抵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貪戀的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香氣。

「你要干什麼?」白黎立刻警惕的問。

「緊張什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勵鈞浩看著她,一臉嫌棄的說道。

白黎氣結,卻又無從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實話。

「去洗澡,今晚陪我睡。」勵鈞浩沒好氣的放開她,冷聲命令。

「我不要!」白黎條件反射的拒絕。

「怎麼,想跟我一起洗?」勵鈞浩挑眉,掛彩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笑。

白黎垂著腦袋,抱著並不合身的男式浴衣,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浴室。

身後的勵鈞浩,滿意的看著她進了浴室,唇邊揚起一抹不屬于他的得逞的月復黑笑容。

————

洗完澡後,白黎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衣走了出來。白黎和勵鈞浩的身形相差巨大,所以他的浴衣穿在她身上,簡直就是裹著一床被單,顯得又大又松。

勵鈞浩很滿意這樣的效果。

「洗好了?」勵鈞浩雙手環胸,斜靠在內室沙發上問道。

「嗯。」白黎乖乖點頭。

「上床。」勵鈞浩起身命令。

白黎乖崽崽的爬上床卷縮進被子里,用整個後背對著他。

看著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勵鈞浩剛想出聲責備,卻見她安靜乖巧的像個小貓兒一樣躺在床上,沒來由的一陣心軟。

勵鈞浩想,今晚的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隊這個女人心軟。

為了讓自己清醒過來,勵鈞浩轉身進了浴室,卻在前腳跨進浴室門邊的時候,听到白黎悶悶的聲音︰「你臉受傷了不能踫水,不然會發炎。」

勵鈞浩腳步一頓,濃密的睫毛垂下,掩去墨眸中那怎麼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隨後,提步進了浴室。

白黎躺在床上,腦海里再次浮現勵鈞浩小時候所寫的日記內容。

十年,他究竟背負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痛楚和憂傷。

白黎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她心疼這個男人,年幼的他背負著滿身仇恨,這麼多年,只為報復仇人而活,從來沒有過過一天真正屬于自己的生活。

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要害死他的父母?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帶著種種的疑惑,她緩緩入眠。

勵鈞浩洗完澡出來,寬大的浴衣領口敞開,露出他性感的鎖骨和健碩的胸膛,只看著,便讓人浮想聯翩。

勵鈞浩走到床邊,听到她綿長而安穩的呼吸聲,挫敗感頓時溢滿心頭,「竟然睡著了。」

想他堂堂集團總裁,俊帥多金的鑽石單身漢,有多少女人擠破頭想要爬上他的床等待他的「寵幸」。可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就這麼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白黎睡覺的時候很安靜,甜美的樣子像是一只卷縮著身子安然而眠的小貓。濃密縴長的睫毛安靜的垂著,女敕滑粉紅的唇瓣仿若涂了一層蜜,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甜膩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女敕白的臉蛋上泛起一絲酡紅。

勵鈞浩眯起墨色的眸子,緩慢的靠近她,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小心。

睡夢中的白黎稍微動了動身子。

勵鈞浩一驚,以為自己的舉動驚擾了她的美夢。

豈料,白黎只是轉個身換個舒服的睡姿。

勵鈞浩不禁有些自嘲,自己剛才的舉動也未免太過緊張了吧。沒想到,他竟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左右自己的心思。

抱著這樣的心思,勵鈞浩躺到她的旁邊,一把摟住那嬌小的柔軟的身子。

白黎轉身,自覺的往他懷里縮了縮,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去。

白黎天生就是個尤物,即使這樣安靜的睡著,也有一種別樣的you惑。溫香軟玉在懷,即使勵鈞浩是個柳下惠也會按耐不住,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勵鈞浩低聲說道。強忍住要她的沖動,將懷里的人兒有抱緊了幾分。

白黎的身體很暖和,像個小火爐,抱著很是舒服。

勵鈞浩抱著她和她面對面,她熟睡的小臉毫無防備,就像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般,純潔而又美好。

她的身上有股讓人安心的味道,勵鈞浩抱著她,很快便睡著了,這或許是他這十幾年來,入睡的最快的一次。

一夜無夢,從未有過的靜謐安心。

————

「啊————」

位于a市南邊一處私人別墅內,傳來一聲驚聲尖叫。

「叫什麼?」司煜宸捂著半邊耳朵無奈的看著對面尖叫的小女孩。

「小叔,你這是被打劫了嗎?」司碧晴紛女敕的小臉上,一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人不想活了敢打劫你小叔啊?」幫司煜宸處理眼角瘀傷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妖媚男子調笑道,「我猜啊,一定是被他認識的人打了,他不好還手,只能站著挨揍。」

司碧晴小兔子一般的蹦到司煜宸面前,滿眼都是勤學好問,「小叔,你得罪誰了,居然被打成這樣?」

說完,還一臉心疼捧起司煜宸俊美無儔的臉,搖頭嘆息,「這麼帥氣的一張臉,就這麼破相了,小叔,你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噗嗤」站在一旁的麥卡很不厚道的笑出聲。

司煜宸怒視了他一眼,麥卡識趣的閉緊嘴巴。

「小叔,你說讓你那幫兄弟下屬看見,你這老大的威嚴何在啊?」司碧晴還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感嘆惋惜。

「你不用上學?」司煜宸轉頭,臉上布上一層寒霜。

可司碧晴是誰,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混世小魔女,怎麼會怕區區一張冰塊臉?

「身為你最最親愛又非常孝順的小佷女,小叔你都受傷了,我當然要不顧一切學業留下來照顧你啦。」司碧晴非常自戀的將自己夸成了一朵花。

簡直厚臉皮!

「于默。」司煜宸叫道。

很快便有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出現在司煜宸面前。

「送小姐去學校。」司煜宸冷聲命令。

「唉!小叔你怎麼能這麼不懂我的心呢,我只是想留下來照顧你啊。小叔你簡直沒良心!」司碧晴站起身指著司煜宸的鼻子斥責他。

只是,當她說「不懂我的心」的時候,水靈的大眼楮里,有著一閃而過的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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