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嫩妻不好惹 094章 三個月的婚姻

作者 ︰ 瑾璇

勵鈞浩回到海邊別墅的時候,已是深夜,白黎早已睡著了。勵鈞浩動作輕緩的推開房門,走到白黎的床邊,帶著薄繭的大掌輕撫上她細女敕卻帶著一些傷痕的臉頰,這些傷痕是爆炸的時候留下的,雖然傷口恢復的很好,奇洛也說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以及心靈的創傷,全都是因為自己,勵鈞浩的心里便充斥的無法抑制的狂躁怒火和不安。

或許是因為勵鈞浩身上的戾氣太重,也或許是白黎根本就沒有睡著。

只見,床上的她輕聲低吟一聲,迷蒙的睜開雙眼,慵懶的模樣好似一只剛睡醒的小貓。

「你回來了?」白黎有些訝然,沒想到他這麼晚回來居然還來看她。

「嗯。」勵鈞浩淡淡應了一聲。察覺到她想要起身,勵鈞浩眼疾手快的將人輕輕扶了起來,避開她身上的傷口,攬在自己的懷中。

白黎心跳的厲害,似乎下一秒心髒就要從她的喉嚨里蹦出來。她不知道勵鈞浩為什麼忽然對她這麼溫柔?只是,他給予的溫柔,像一張溫暖寵溺的情網,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沉淪,一直沉淪下去。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勵鈞浩緊張的問。

白黎呆呆的看著勵鈞浩臉上本不該出現,此刻卻真真實實的浮現在他的表情,一時看的有些痴迷。

沒想到,一向冷凌面癱的勵鈞浩竟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勵鈞浩」白黎輕聲叫他。

「嗯?」

勵鈞浩溫暖的大掌輕輕拂過她臉頰,將她鬢間的碎發綰到耳後,動作從未有過的溫柔小心。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烏黑順滑的秀發里,一梳到底。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白黎低聲問。

她的聲音雖然低的沒有任何起伏,可若是仔細听,卻還是能听出她話里的顫抖和惴惴不安以及被子下那緊緊拽著床單的小手。

勵鈞浩梳著她秀發的手猛然一頓,臉上的表情也迅速調換成冰冷模式。只是,低著腦袋的白黎卻好無所覺。

此刻的她滿心都是勵鈞浩突如其來的改變。她甚至猜想,他是不是知道她是誰了?可遂即又被自己否決掉,他應該早就知道了才對。

「別對我這麼好。」白黎緊咬著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抬頭看向勵鈞浩,說道,「這樣,我會忍不住想要靠近你,瘋狂的想要沉溺在你的溫柔里。」

勵鈞浩依然保持著抱著她的動作,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卻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寵溺,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面癱無表情。

涼薄的唇瓣緊緊抿著,勵鈞浩的思緒紛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她這麼特別。如果只是為了報復,在她被綁匪抓走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更沒有去冒死救她的必要。

可是,最後他還是不顧自身危險的去救她。

如果是想要將她困在自己身邊,不停的折磨她,報復她。那為什麼,在得知她竟親手引爆炸彈的時候,他的心,會如鈍鈍的痛。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思想和行為,都受著她的影響。

「三個月。」薄唇輕啟,低沉好听的嗓音從勵鈞浩的口中說出,「跟我結婚。」

話說出口後,連勵鈞浩自己都覺得很吃驚,這種沒有經過大腦說出的話,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什麼?!嘶」白黎更是詫異的睜大了眼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因為過于激動和驚訝,以至于忘了自己手上有傷,一個轉身,將自己受傷的手按在勵鈞浩的大腿上。

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緊張的看著他,問道,「什麼意思?」

勵鈞浩剛才還為自己月兌口而出的話懊惱,卻在看到白黎臉上那稱得上驚喜的表情之後,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果然,女人都是貪慕虛榮的。

「沒明白嗎?那我再說一遍,」勵鈞浩冷聲道,「跟我結婚,期限三個月。」

勵鈞浩伸手想要推開她,卻在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和手上的繃帶後打消了念頭。

該死。

勵鈞浩暗咒一聲,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她了?明明這個女人和他所遇到的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貪慕虛榮、痴心妄想的想要坐上總裁夫人位置。

白黎這次听清楚了,亮如星辰的水眸中,震驚緩緩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嗤笑和疏離。

「你什麼意思!」白黎退開他溫暖的懷抱,有些艱難的挪到旁邊,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快要和俞家的千金訂婚了吧?」

「有關系嗎?」不知為什麼,當白黎退出他懷抱的那一刻,勵鈞浩的心,陡然一涼,仿若有什麼東西,正從他的心底緩緩流逝。

白黎愕然抬頭,對上他那冷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神,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她給吞了回去。

是啊,又有什麼關系?他是a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勵鈞浩,又怎會在意一個區區的名分?與他而言,結婚,或許就只是兩個字而已,再無其他任何特殊的含義。

再者說,與俞家的婚約只是勵老爺子的一廂情願,況且還未成形,他勵鈞浩隨時都會改變主意。

或許,他只是覺得好玩,就說結婚。

也或許,這是他折磨自己的另一種方法。

「怎麼?不願意?」勵鈞浩挑眉看她,聲音已恢復成一貫的冰冷。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白黎反問。

剛剛有些恢復紅潤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給人一種楚楚可憐,想要將她擁進懷中細心呵護的沖動。

勵鈞浩強壓住體內那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躁|動,冷聲回答,「沒有。」

勵鈞浩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他看透自己的心,也看透她的心。利用婚姻將她綁在身邊,就是要考研她還有自己。

「做我的妻子三個月。」勵鈞浩解釋道。「三個月後,你就自由了,真正的自由。我不會再強迫你留在我身邊,也不會再利用上一輩的仇恨報復你。這三個月內,你只要做好你妻子的本分就好。」

他的話,讓白黎有些心動,又帶著疑惑。

心動的是,如果真如他所說,自己做她妻子三個月,那麼,三個月後,自己就真的自由了。

疑惑的是,自己明明已經被她買回來了,想怎麼折磨她都行,可他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給她一個身份,就這樣一直將她囚禁在他身邊,滿足他bt的報復欲不是更簡單快捷嗎?

他的城府極深,她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干什麼。是良心發現?還是又有一層更深的陰謀?

「你說的是真的?」白黎試探的問。

她不想像個傻瓜一樣被他騙的團團轉,如果勵鈞浩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願意。

如果這份單向愛情永遠沒有終止的一天,自己只能將這份心意深深的埋在心底,小心翼翼的不敢讓他發現。而自己卻永遠也走不進他的心,留在他的身邊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自然。」勵鈞浩點頭。

「好,我答應。」思忱良久,白黎終于點頭道。

看著白黎點頭答應,勵鈞浩的心里卻忽然有種悶悶的說不上來的感覺,明明是他制定的游戲,為什麼有種他自己被套進去的感覺。

這種陌生的無力感,讓他心情異常煩躁。

————

白黎在海邊別墅養了半個多月,身體才漸漸恢復過來。因為有奇洛在,白黎臉上那些細小的傷痕已經完全好了,只有一些淡淡的細微的疤痕,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後背上的傷也好了很多,只有手腕上那深可見骨的割傷依然刺痛著。畢竟當時為了能夠逃月兌,白黎可是使勁全身的力氣去割開那個炸彈,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的呃手究竟被割成什麼樣。現在想想,如果自己當時一個錯手,直接割到手腕上的大動脈,她現在,恐怕已經被炸彈炸的粉身碎骨了吧。

自從白黎受傷以來,就再也沒有上過課。一來是她的身體原因,二來,這海邊別墅雖是勵鈞浩名下的產業,業主的名字卻是奇洛,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即使是勵家的老爺子,也只知道勵鈞浩在城郊的那幢半山別墅,並不知曉這里。

平日里,別墅里除了管家林伯,白黎再沒有見過其他人,想來,勵鈞浩是為了能讓自己徹底的清淨下來,才只請了林伯一個人吧。

而那些醫生護士,白黎只當是一般醫院里的醫生護士,並未多做懷疑。

這日,勵鈞浩回來的很早,手里還拿著一疊厚厚的文件夾。

「看完了就簽字。」勵鈞浩走到白黎面前,將文件袋地給她。

「這是什麼?」白黎疑惑,不過在打開文件袋里,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後,白黎瞬間就明白了。

一式兩份的結婚協議書,兩本寫著「結婚證」的紅本本。

白黎握著手上的東西,有些怔愣,她沒想到,勵鈞浩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只是契約結婚而已。沒必要連這個都弄好吧?」白黎舉著手中的紅本本,看向勵鈞浩。

她以為,兩個人既然是假結婚,就沒有必要這麼正式,只需要雙方簽署一份協議,等時間一到,她就立刻被掃地出門,連民政局都不用去。

可是,她沒想到,勵鈞浩竟然連兩人的證都給領了。且不說他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沒有她簽字的情況下就辦理的結婚證,最主要的是,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啊。

「既然要做,就要做全套,我不喜歡拖泥帶水。」勵鈞浩坐到沙發上,冷聲回答。

白黎瞬間了然,的確,這樣比較正式。

「要有婚紗照和婚禮才叫全套吧」白黎一邊將紅本本放在文件袋里,一邊小聲的嘀咕。

「我去房間簽字。」白黎轉身回了房間。

因為是臨時住到這邊來,這個房間裝飾並沒有像在半山別墅時那般夢幻粉紅,和一般的客房差不多。只是,唯一相同的就是,她的房間和勵鈞浩的主臥,依然是緊挨著的。

剛剛還因為她毫不在意的話而暗惱的勵鈞浩,听到她的這聲嘀咕,瞬間眉開眼笑,濃郁的眉頭微微上挑,雙眸盯著她嬌小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房門後。

看著身著一身寬大家居服的她,水女敕誘人的身子隱在白色的襯衫下,想到她的緊致和柔軟,勵老二很沒出息的抬起了頭,勵鈞浩懊惱的低頭看了眼自家老二,咬著後槽牙暗咒一聲,隨即起身朝著白黎的房間走去。

勵鈞浩大步向前,在白黎走進臥室關上房門之前,蛇一般的竄了進去,隨即伸手摟住她的腰,後腳一抬,房門便被緊緊關上。白黎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眨眼的功夫,自己已經被勵鈞浩緊緊的箍在懷里,手上拿著的文件袋也因為他粗暴的舉動落在地毯上。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勵鈞浩如餓狼撲食一般吞下她的唇,狂風暴雨急切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毫無預兆的舉動讓白黎的腦袋瞬間空白,直到感覺自己胸腔的呼吸快要被他吸收殆盡的時候,方才反應過來。鑒于求生的本能,白黎奮力的推搡著他,小手緊握成拳,雨點一般的落在他的胸膛。而這樣的力道對于勵鈞浩而言,無疑是一顆石子扔進了大海,起不到半點效果,最後卻更強化了他體內的獸姓。

勵鈞浩雙手也不閑著,手下的動作飛快,絲毫不給她抗拒的時間,不消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將她的上半身扒個精光,內衣半掛在她的手臂上。白黎還未來得及感受到涼意,低首,毫不客氣的大口含住她一側的豐滿,如狼食肉般的吮|吸撕咬。

「唔勵鈞浩」一聲帶著情谷欠的申銀,讓白黎的腦袋清醒了幾分,卻更加刺激了他的獸谷欠。

絲毫不被她喘息的時間,勵鈞浩含著她胸前的頂端瘋狂吮|吸,直到那多紅梅傲然為他綻放,下一秒立刻轉移到另一邊,滋潤過的紅梅上染上一層水亮的色澤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躺到那張鋪著柔軟床單的雙人床上

白黎躺在他身下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深埋在身體里最原始的谷欠望被他激發了出來,白黎仰著脖子,從脖頸到胸前行成一條完美的弧線,似邀請一般,將自己的胸前的美好送進勵鈞浩的嘴里。

直到感覺手腕處傳來絲絲的疼痛,白黎的理智才回歸腦海,她右手推搡著他,出口的話已難成句,「勵鈞浩,我,我身上,還有傷」

「乖,我不會踫到的。」勵鈞浩顯然沒有打算放過她,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露出早已昂揚,叫囂著釋放的某物。

白黎低頭,正好看見他那大得驚人的某物,瞬間有種想落荒而逃的沖動,並且,她也照做了。

白黎連忙縮著身體想要逃跑,卻在剛有動作的時候就被勵鈞浩抓住了腳踝。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老婆你可不能讓我獨守空閨啊。」勵鈞浩一雙漂亮的墨眸散發著狼一般的光澤,聲音里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寵溺。

那聲「老婆」,成功的讓她怔住。白黎一雙泛著水霧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唇。剛才,從這兩片唇瓣里吐出來的兩個字,讓她抗拒的心,一瞬間,土崩瓦解。

勵鈞浩僅剩的一點理智在看到她那雙魅惑勾人的水眸時,徹底宣布投降。他伸手快速退去自己身上的礙事的衣物,隨後將白黎的身體抬高,一把扯了她身下粉紅色的內庫

最後,一手按著她縴細的腰肢,一手扶著自己挺立的昂揚,對著她溫暖水潤的所在,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

「嗯」白黎仰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似痛苦似歡愉的嚶嚀出聲。

當他整個沒入的時候,勵鈞浩舒服的喟嘆。那里的溫暖和緊致,快要讓他瘋狂。勵鈞浩扶著她的腰,先是緩緩的抽出,再狠狠的進入。

每一下,都要將白黎撞得魂飛天外。

他的尺寸太過巨大,從未有過的深度,讓白黎害怕,雙手推拒著他的肩膀,身體本能的向後縮,想要逃離他那瘋狂的撞擊。

可是,勵鈞浩哪里會給她逃跑的機會,夸大有力的大手抓著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往推至胸前,再往兩邊分開到最大,白黎甚至能夠看到他的昂揚在自己的身體里瘋狂的進出。

這種畫面,太過刺激,白黎想逃,卻根本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沉浸在他給予的瘋狂里,最後一起沉淪。

「嗯啊」一段段破碎的申銀從白黎的口中傳出來。

終于在她的口中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聲音,確定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巨大之後,勵鈞浩不再顧忌,瞬間如一匹月兌韁的野馬般,在她的身體里瘋狂的進出著。

當听到那聲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時,白黎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自己竟也會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為了防止自己再發出那樣的聲音,白黎伸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要捂著,我喜歡听」勵鈞浩探身過來,輕吻著她的手背,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用牙齒輕輕的咬開。

他魅惑的聲音,似魔音一般,白黎的手果然一點點的移開,沒了阻礙,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一夜的纏綿,一夜的瘋狂,直到凌晨時分,勵鈞浩才將自己的火熱盡數撒進她的身體里。最後,將她摟進懷里,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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