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可要把持住。」
話音還沒有落,穆穎杉推門而入,看見傅子靜和牡丹兩人相差甚遠,穆穎杉氣喘吁吁的走到傅子靜身邊,一手搭在傅子靜的肩膀上,喘著大氣。
「你這麼急急忙忙的跑來做什麼?」
「師傅…。我是怕你被那個牡丹給攻…攻陷了,這樣小茹回來的豈不是要哭死來。」穆穎杉扶著傅子靜氣喘吁吁的說。
牡丹听到穆穎杉這麼說,笑了起來「呵呵呵…」
「你笑什麼?」穆穎杉緩過來說。
「想你傻,如今我在白月茹的身體里,那白月茹的靈魂已經被我趕出去了。」牡丹轉一圈坐在傅子靜的對面。
「師傅,這…這怎麼回事?」
「她在月茹的身體里,但是她以前不可以這樣一直擁有這個身體,所以每當月茹有了危險的時候你才可以一出現,因為那是月茹的身體是高度緊張的時候,你搶過月茹的身體身體也就輕而易舉,可是危險一解除月茹就得靈魂就會回來,那是因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的靈魂永遠保留在哪里,當有了神器就不一樣,神農鼎是你的神器,它會听你的話幫助你,所以你讓白月茹跑到神農鼎那邊去,你借機利用神農鼎讓月茹的靈魂離開**,這樣你就有機會永遠得到月茹的身體,是不是?」
「還是子靜最懂我。」說著牡丹伸手去抓著傅子靜的手。
傅子靜側過身子去,正好避開牡丹的手。
「師傅,你怎麼知道小茹在神農鼎的,你不是沒有找到小茹嗎?」
「幕楊告訴我的。」
「啊 ,他怎麼告訴你的?」穆穎杉一臉驚訝的說。
「有一種法術叫千里傳音。」穆穎杉直接倒地。
「你當時身形俱滅,你怎麼會在月茹的身體里?」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當時有個很有磁性男人聲音,我就被吸引過來了。子靜,這些年你是不是很想我呀?」牡丹爬到桌子上,一把抓住傅子靜的手問道。
「想不想你,你當已經死了這有什麼重要的,月茹的靈魂在哪里?」
「你還說你不喜歡那個驅魔女,說吧,你是喜歡她這個身體,還是她的靈魂?」說著牡丹左邊肩膀的衣服扯了下來。
「我沒有愛情。」說著傅子靜點了一下牡丹的肩膀,牡丹被定在了哪里。
「你以為,這點小法術我就會被你定在這里嗎?」牡丹無所謂的口氣說。
「……」傅子靜一句話,踢了踢地上裝死的穆穎杉,穆穎杉一個鯉魚翻身沒有翻成功還是老老實實的爬了起來,跟著傅子靜出了門。
神農鼎。
白月茹醒來發現自己居然睡在神農鼎里,白月茹爬起來看見幕楊站在神農鼎旁邊手里還拿著自己的降魔劍。
「媽呀,這貨怎麼拿到我的劍的,看著架勢是要殺了我呀。」白月茹看著幕楊拿著自己的劍在自己面前晃呀晃的。
白月茹話完這話見幕楊沒有反應就爬出了神農鼎站在幕楊的面前,幕楊還是沒有反應,白月茹用手在幕楊的面前晃呀晃,幕楊就像看不見自己似的,白月茹這下慌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幕楊,忽然幕楊一把劍刺過來,白月茹反應過來時已經是逃不了了就捂著眼楮,卻看見劍從自己的身體穿了過去。
白月茹覺得奇怪,慢慢的睜開眼楮,去看見幕楊手里的降魔劍從自己身體穿了過去,白月茹睜大了眼楮看著穿過自己身體的降魔劍。
「怎麼回事?這事則麼回事?」白月茹一臉驚慌的表情問道。
「你的身體,我主人看中了所以我幫助我主人把你的身體給她。」這時一個聲音傳入白月茹的耳朵里。
「你是誰?你的主人又是誰?」白月茹望著周圍打著轉轉問道。
「我就在你的身邊。」
「我的身邊?說話的神農鼎?」白月茹看著神農鼎說道。
「沒錯。」
「那你的主人難道是牡丹?」
「是的。」
「可是我記得牡丹仙子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世間上?難道這也是你做的?」白月茹抓著神農鼎說。
「不是,那可是我的身體,你既然是神器為什麼不做善事而是在這里助紂為虐呢?我的身體給了你的主人,那我呢?我難道就要游離在三界之間嗎?做個三界之外的人嗎?你難道就不為別人想想嗎?虧你還是上古神器!」
「這是我欠主人的一個人情,這次還了她之後,我和她就月兌離了關系。」忽然神農鼎的語氣有點傷感。
「你欠牡丹的人情?她的你的主人你怎麼欠她人情呢?」白月茹覺得有點奇怪,可是老站白月茹有點吃不消,就又爬到神農鼎上面坐在了神農鼎的邊緣處。
「我在成為上古神器之前,還是個小小的神器,當時為了救人我可以什麼都不管,我那時的主人也是,那時的主人常常用未來煉制草藥救助凡人,因為那時的主人是凡人,當他自己生病時卻沒有辦法救自己……」
「後面的我猜到了,那時你遇到了牡丹,牡丹救了你那個主人,待那個主人死了,牡丹救成了你現在的主人,是不是?」白月茹打斷了神農鼎的話。
「是,不過在我給主人和你換身體的時候,覺得主人有點奇怪。」
白月茹打個哈欠說「姐姐我根據以上原因呢,姐姐我原諒你這個神器了。你剛剛說,牡丹有點,大概是因為牡丹吸收了魔尊的魔氣而改變了,所以你和牡丹斷絕關系是個正確的選擇。」
「什麼姐姐,我可比你大。」說著白月茹不知怎麼了就摔了下去。
白月茹剛剛爬起來,傅子靜這時正好走來,白月茹對著傅子靜招招手,傅子靜卻什麼也沒看見直接從白月茹的身體穿過去。
「你現在是以靈魂的狀態,不對,準確地說靈魂都不是的狀態出現在這里,這世上除了我還有牡丹可以看見你,什麼人都見不到你的。」神農鼎解釋道。
「那你不準備為你犯下的錯而彌補點什麼嗎?」白月茹彎下腰對著神農鼎說。
傅子靜忽然轉頭看向白月茹,卻什麼也看不到。
「太微,你怎麼了,那里沒有東西,你在看什麼?」幕揚說。
「師傅,你是不是感應到白月茹在這附近嗎?」穆穎杉問道。
傅子靜搖搖頭,繼續和幕揚說「你在神農鼎附近就找到了這個?」傅子靜拿著降魔劍問。
「嗯,就找到了這柄劍,不過我在試著把劍的時候覺得這劍好像刺到了什麼東西,但是我看不到。」
「刺到了什麼,我想是白月茹在這附近。」
「小茹?小茹不是…」
幕揚打了一下穆穎杉的頭說「這個事你怎麼可以亂說,在說了白月茹只不過被搶了身體,她的靈魂還是在的。」
「沒錯,我們雖看不到她,但是她看得到我們,被人強行奪取身體,她們沒有到死的時候,閻王不會收了他們,她們只可以游離在三界之間,向白月茹這樣的情況,我想我們看不到她,連閻王也看不到,她只可以游離在三界中。」
「為什麼?」
「為什麼?」
白月茹和穆穎杉同時問到,但是只有穆穎杉的聲音傅子靜和幕揚可以听得見。
「因為牡丹不是人。」幕揚說。
「我當人知道她不是人,她就是個死變態。」白月茹又坐到神農鼎上面。
「他們听不到你說話的。」神農鼎無奈的說。
「牡丹吸收了上任魔尊的魔力,又吸收了其他神器的神力,如今她又被人給復活,她如今的實力不可估量。」傅子靜繼續解釋道。
「真是的變態。她可謂是完全詮釋了變態這個詞。」穆穎杉捏著下巴認真並且嚴肅的說。
「牡丹你來啦,你要要殺她呀,我是不會攔著你的。」傅子靜說。
穆穎杉嚇得躲到幕揚的懷里,幕模模穆穎杉的頭,說「太微是騙你的。」
一听到是騙自己,穆穎杉立刻戰好來,說「師傅你太卑鄙了,要是小茹在一定會幫助我打你的。」
一下子傅子靜的眼神嚴肅了起來。
傅子靜拿出一個紫晶葫蘆給穆穎杉,白月茹看來看去,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正想問,傅子靜先說。
「這是月茹的煉妖壺,你把神農鼎裝在里面,我們去看看牡丹現在怎麼樣了。」
「哦。」穆穎杉老老實實的照著傅子靜的話說。
「白月茹的煉妖壺怎麼在你手里?」幕揚問道。
「從牡丹身上那的,我還拿了這個。」傅子靜手里又多了一樣東西,是白月茹懷里常常帶著的平安符。
「媽呀,那不是我揣在懷里的平安符嗎,怎麼會在傅大哥手里?牡丹那我的身體干嘛了!」白月茹站在傅子靜的身邊又蹦又跳的說。
「猜都猜得出來,干的什麼。」神農鼎的聲音又出現在白月茹耳邊。
「你不是在我的煉妖壺里嗎?」
「我是在這里,但是我有沒有聾。」
說著,傅子靜他們剛走到花園里,就看見牡丹站在花園中間。
「老早就听見你們的腳步聲了。」牡丹雙手環胸站在傅子靜的面前,身後毛嵐和馬丁蘭被綁在樹上,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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