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食人井。
相傳,魔界的腐食人井不管是什麼東西到了里面,那口井都會把你吃了,所以魔界的第一代魔尊把這口井交給他最信賴的三位長老看守,在魔界不遵守規定的魔,都會被長老帶到食人井面前被吃掉,被吃掉的魔從此不會在出現在三界之間。
牡丹跟浩天說完話後,虹蟬就大叫一句「大哥你來啦!」
傲風走上前對虹蟬說「誰在里面?」
「大哥,你猜,你要是猜不到,小弟我就不讓你進去,嘿嘿。」虹蟬笑著對傲風說,傲風皺著眉頭,伸出手一巴掌按在虹蟬的臉上往後一推。
「別拿你那對著我。」說完傲風走了進去。
「昊天,你在里面干什麼?」傲風走進去看見牡丹和昊天兩人面對面的站著說話,牡丹身子往右邊側了過去看見傲風這時進來了。
「大長老,近來可好,可還記得我?」牡丹給傲風行了個禮說。
「牡丹,既然你都活過來了,看樣子我們魔尊也快回過來了。」傲風一點也不驚訝的說。
「這麼說,是你讓我回來的?」牡丹說道。
「這個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昊天問道。
傲風越過他們,坐了下來,說「這種事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況且這個事情要隱瞞三界,當然不可以讓你們大家都知道,讓前任魔尊回來,若是讓沐雪知道,她定會想盡一切方法來阻止的。」
「所以,你要瞞著大家咯。」牡丹轉一個身坐在椅子上腳架在椅子的把手上,頭靠在另一個把手上。
「既然活過來,為什麼到魔界來,反而不到傅子靜哪里去?」傲風說。
「我是來告訴你們,我要接手魔界,我只來通知你們的,而不是來征求意見的,至于我為什麼不去找傅子靜,那是因為我一醒來就在他家里。」牡丹從椅子上忽然消失,又出現在門口,「你們若是妨礙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虹蟬剛進來,牡丹就走了出去。
「剛剛你們談什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表情?」虹蟬問道。
天外山,天剛剛亮,大家就早已起床準備讓白月茹回來,不在三界之中漂泊,眾人在桃花林里施法,以傅子靜為中心,幕楊、穆穎杉、毛嵐、馬丁蘭四人圍著傅子靜,周圍被桃花圍著,而傅子靜的旁邊是一顆桃花樹,東西準備好後大家開始一段有復雜又長的咒語,這咒語只要錯了一個字,或是中途停止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大家念著咒語,忽然大家的左手手心上面出現了一道劃痕,血流了出來,流出來的血像是有方向的似的,血流到了桃花樹下,漸漸的桃花樹的樹干換上了血色,而花朵也變成了血色,花慢慢的展開,花瓣發出血色的光芒,站在一旁的白月茹被那光芒吸了過去,這時桃花樹的光芒比之前更加濃烈,這時大家的流的已經止住了,而且傷口在慢慢的愈合,而大家的嘴唇早已泛白。
「真沒想到,你居然為一個凡人做到如此地步,我是該高興還是給哭呢?傅子靜?」天上飄下牡丹花的花瓣,牡丹站在桃樹上面俯視著下面。
大家听著聲音往上面看去,牡丹一襲白衣站在上面,白色的衣服下面繡著雍容華貴的淡粉色的牡丹花,少許的頭發披了下來,一個牡丹花的發簪固定了梳起來的頭發。
「既然,你可以為她做這麼多,那你當初為什麼對我如此冷淡,傅子靜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語畢,牡丹雙手在空中轉了兩圈,桃花的花瓣聚集在牡丹的面前變成一個花球,牡丹的向前一推花球飛向傅子靜旁邊的血色桃花樹,這時窮奇沖了進來對著花球一吼,花球立刻消散變成了一偏偏的花瓣飄落在地。
「你搶了我家小月月的是身體就算了,現在我們幫她弄一個你還來這里妨礙,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窮奇站在先說望著牡丹說。
說完,窮奇沖了上去,牡丹往後一退右手的桃花瓣凝聚成一柄劍,牡丹拿著劍一揮桃花瓣飄了過去,窮奇來不及躲那些花瓣,花瓣從窮奇的臉上劃了過去,窮奇忽然變小縮成團躲過其他的花瓣,站在桃樹上。
牡丹手里的劍化成一個個的小花針飛向窮奇,窮奇張嘴吐出火,那些花針穿過火飛向窮奇,窮奇蹦到另一顆桃花樹上,這時牡丹忽然出現在窮奇的後面,牡丹一只手抓著窮奇的頭,手里紫色的靈力涌動著,窮奇肥肥的身體立刻變成了皮包骨,牡丹松了手窮奇掉落在地上。
「窮奇。」白月茹看著窮奇被牡丹吸走靈力,而自己的可以感覺的窮奇的很難受。
「真是沒用,本座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這個女人真是狠毒。」說著白澤從桃花林蹦了出來。
白澤展開翅膀,沖向牡丹,頭上的兩個角聚集靈力,牡丹也不躲站在那里,白澤角上的靈力涌出來,牡丹一只手抵制住白澤,牡丹加了一把力,白澤被撞飛了。
「真是浪費時間。」牡丹說了一句,站在大家圍著的圈子外面。
「我靠,這些神獸凶獸真是廢物。」穆穎杉看了看倆個已經被打敗了的白澤和窮奇,心里說著說。
「哼,我帶要看看你們沒了那顆血色桃花,你們如何幫助白月茹。」牡丹說著一步躍到傅子靜的背後。
忽然傅子靜轉身,一掌打到牡丹的身上,牡丹往後一退從袖子里飛出兩朵牡丹花,牡丹花飛向傅子靜,傅子靜手一甩兩朵花在空中消失了,傅子靜忽然站在牡丹的面前,牡丹反應極快立刻手伸出來攻擊傅子靜,傅子靜一守一攻,兩人打了起來。
忽然牡丹飛出兩朵牡丹花,傅子靜巧妙的躲了過去,忽然圍著傅子靜的大家停止了念咒,嘴角吐出血來,單膝跪在地上傅子靜停止了攻擊回頭看向血色桃樹,桃樹被牡丹的牡丹花鋸斷了,傅子靜向牡丹打了一掌,牡丹聚集桃花瓣為自己抵擋,但還是被傅子靜的靈力打到了桃花樹上干上,吐了一口血。
傅子靜走到血色桃花旁邊,桃花樹流出血來,傅子靜跪在地上正準備模上去,一陣風吹過,被鋸開的血色的桃花樹吹走了。
「不管怎樣,我不會讓你為那個凡間的女子流一滴淚,你的眼淚只可以為我而流。」說完牡丹化作牡丹花瓣走了。
「賤人。」馬丁蘭罵道。
「沒想到,女人狠起來可以這麼無恥。」毛嵐說。
「小茹會不會死了?」穆穎杉說。
「小月月…的命…可是很賤…賤的,你…想讓她死除…除非把她的…心…心挖出來。」窮奇趴著到了大家的面前。
「平安繩還沒斷,而且你還沒死,大家休息一天,明天下山去。」傅子靜走進了房里。
「師傅。」穆穎杉看著傅子靜的背影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想太微現在心里一定很糾結,他現在對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愛的感覺,已經不知道該相信哪一種了。」幕楊說。
「我們可以去告訴真君。」馬丁蘭說。
「這種事應該讓真君本人自己去感覺,畢竟我們不是真君他本人,就算告訴真君,他未必相信,有時候我們告訴真君,會讓真君更糾結的。」毛嵐說。
「小子很懂嘛,談了幾次戀愛?」穆穎杉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問毛嵐。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完毛嵐牽著,馬丁蘭跟在毛嵐的身邊,一起走進了房間。
桃花林里只剩下穆穎杉和幕楊,還有一攤子血穆穎杉回頭看了看那攤子血,說「這個怎麼辦?」
「等我們走後,它會恢復以前的樣子,那片血會被桃花的花瓣給掩蓋住,就像這里沒有發生過剛剛的事情一樣。」幕楊回頭看了看那片血。
「你們…你們要走…也…帶上我。」窮奇一邊爬一邊說。
穆穎杉走過去抱起窮奇,幕楊樓著穆穎杉的腰走進了屋子。
白月茹被困在血色桃樹里,摔下了天外山,陰風吹過,白月茹打著冷戰的醒來,揉揉眼楮看看四周,月亮高掛天空,繁星密布,樹林里偶爾幾只夜鶯飛過,白月茹看見在不遠處有個村莊,幾點星火在哪里閃爍著,白月茹朝那里走去。
村子的人們高興的在火堆圍著手拉手的唱著歌跳著舞,白月茹看著大家如此高興,想起以前在白澤鎮的日子,和大家說說笑笑,雖然毛求那個家伙老是弄走我那麼多銀子,還有毛嵐和傅大哥。
白月茹想著想著留下了眼淚,白月茹抬頭看著大家載歌載舞歡聲笑語,抹了一把眼淚,誰知眼淚卻是血色的,白月茹看了看嚇得人都跳了起來,趕緊抓起袖子在哪里擦呀擦,知道自己感覺沒有了,才走到人群堆里去。
「我現在是三界之外的人,而且咒術沒有完成,因該沒人看得見我吧,為什麼我感覺大家好像看得見我似的,這是為什麼,難道是我太寂寞了?」白月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又看看大家。
白月茹堅信自己實在是太寂寞了,所以低著頭離開了村子,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說自己。
「妖怪,看你往哪里跑。」一繡花針從白月茹的身後飛來,白月茹往旁邊一閃躲過了繡花針,繡花針釘在白月茹對面的樹上,一排下去,有足足十個。
「媽媽呀,要不是我機靈我就被刺成刺蝟了!」白月茹看了看繡花針。
等等,我應該是別人看不到的呀,怎麼回事?
「哼,就算把你全身上下都刺穿了,也不足以為百姓報仇。」驅魔人說。
「你看的見我?」白月茹問道。
「我當然看得見你,你這個桃花妖。」驅魔人回答道。
「漢子,說實話,我跟你一樣也是驅魔人,在這驅魔族里,我可是很有名氣的。」白月茹走上去拍拍驅魔人的肩膀說。
「切,別踫我。我可是驅魔族大名鼎鼎的季疏玄,你這妖物今日死早我的手上,一定感到欣慰吧。」季疏玄雙手環胸的說。
「你就是那個驅魔族大帥哥季疏玄呀,長得也咋地。」白月茹一只手環胸一只手捏著下巴,打量著說。
「你這妖怪,我先收了你,等一下在折磨你。」說著季疏玄拿出一個布袋子,把白月茹逃了進去。
只是一開始很大的帶子,被季疏玄一拉就變成像錢袋一般大小的樣子了,季疏玄收了白月茹後回到了村子和那個美女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快活極了,只是白月茹在季疏玄的腰間的晃來晃去的,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