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島,島的中心就是神器,玲瓏塔屹立在中間,玲瓏塔看似是透明的,但陽光從塔穿過塔會產生七彩的光,光會慢慢延至塔的每個地方,到了晚上玲瓏塔則是會發出淡淡的七彩光,在遠處的村名看著這光則是會以為神明在哪里,有很多漁夫駕著船想到冥王島上來,卻頻頻會被海上的結界給帶回去,所以冥王島又在漁夫的心里又叫神明島。
赤炎金猊獸飛到冥王島時,正是白天,漁民們看到一只大鳥飛向冥王島,準確的說鳥不像鳥倒像獅子,但是獅子的背上有翅膀,頭部不是什麼毛發而是火焰,頭上還有兩只角,角上還有一個護甲,兩只角的中間是護甲的一只角立在中間,遠處看去就是三只角,背上的毛發同樣也不是什麼毛發而是火焰,尾巴也是同樣的,四肢也帶上的盔甲。
未離和暮白趕到漁村時,漁村一事橫尸遍野。
「我靠!怎麼都死了,能不能留一個活口!」
「即為凶獸,怎麼會留個活人給我們,況且它被瞳堯關在大荒世界幾萬年,得到個機會當然要大鬧一場。」暮白說著走到海邊。
「快走吧,玲瓏塔的結界不可能把赤炎金猊獸管一輩子的。」說著暮白飛向冥王島,未離回頭看了看漁民一陣海風吹過,海水的咸味帶著血腥味飄到遠處,未離看著漁民們捏了捏拳頭,轉身追上暮白。
冥王島的海面上,當未離和暮白快要靠近的時候,一陣雲霧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晃過去兩人不見了。
天庭,瑤池。
「明宇,為什麼你不讓我和他們一起戰斗,我都三千年沒有運動過了。」紫薇伸個懶腰動動脖子說。
「你和暮白一起去,你會寂寞死;你和未離一起去,你的耳朵會聾;你和紫軒去,你會被紫軒給鄙視而死;你跟子靜去,你會被他扔在半路上。」韓明宇翻動著書桌上的書說道。
「呵呵,沒想到天庭之中居然,有一位真君被其他真君嫌棄至此,真是天庭的一朵奇葩。」白月茹笑道。
「白月茹,你剛剛說我們當中有五件神器,沫雪手里有一件,魔族長老手里有一件,但是還有一件,指天劍在誰的手里?」毛嵐問道。
「我剛剛听他們說,指天劍在季疏玄手里。」
「季疏玄?啊,我認識他,他就是把我幕楊關起來的人,不過不是他關起我們,我們早就找到小茹你了。」穆穎杉說道。
「原來你們真的被季疏玄的袋子裝起來啦!」
「嗯,里面烏漆墨黑的嚇死人了。」
「指天劍,怎麼會在季家?」馬丁蘭問到。眼看穆穎杉要把話題引到十萬八千里去,馬丁蘭立即拉回來。
「季家,歷代都是為我們天庭效力的,這不過沒人知道而已,有事先皇會賞一些東西給他們,他們都變著法的給你們驅魔人。」韓明宇說道。
「所以,你就把神器指天劍封印在他們家?」白月茹問道。
「你就不怕魔界的人找到後把季家的人全殺,重蹈我和白月茹家族的覆轍?」毛嵐說道。
「對于你們家族的遭遇,我表示惋惜,但季家不同,他們家世世代代為我們做事,而且他們要守護指天劍也是他們自己提出來,所以我們只能相信他們。」韓明宇說道。
「既然如此,我和杉去季家,多一個畢竟多一份力。」幕楊說。
「好,這個玉佩你給季家的當家看,把目的告訴他們,想想看他們會同意的。」說著韓明宇扔給幕楊一塊紫晶玉佩,玲瓏剔透的,穆穎杉接過後立刻塞進懷里。
「陛下,這個玉佩給季家的看了後,就送給我吧。」穆穎杉說。
「你喜歡就收下吧,就當是給幕將軍的結婚的賀禮好了。」
「這還沒有影的事情,陛下就不要說了。」穆穎杉羞紅了臉說。
「陛下,我們先走了。」說完,幕楊立刻拉著穆穎杉離開了瑤池。
待幕楊和穆穎杉走後,白月茹笑嘻嘻的看著韓明宇,說「這麼就不見也會調侃起被人了,這幾個月不見你,你怎麼了,你的眼神里沒有當初我見你的童稚,卻多了一份威嚴,說說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說來听听?」
「紫軒帶我到冥界去了一趟,後來又帶我去看了看父皇之前經過的災難……」
冥王島,煙霧繚繞,未離和暮白迷失在煙霧當中,忽然未離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子,女子女敕黃的衣衫出現在未離的面前,而未離身處在漁村,未離四下望去漁村的人已經全死了,未離看著面前的女子眼神里全是驚喜和疑惑,這時暮白的面前卻什麼景象都沒有,只是看過去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邊,暮白轉了一圈還是一樣看不到任何島嶼,連未離也不知道在哪里。
「七竅之心,玲瓏剔透。困頓于心,皆因,心結。心結為開,心魔不散。」暮白看著面前的白霧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里?」未離走上前抓住面前黃衣女子。
黃衣女子看著未離,眼瞳里的眼淚已經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黃衣女子哽塞道「我求求你不要去天雷台,我不要失去你,他們去天雷台的人九死一生,我不要你離開我。」說到後面,黃衣女子已經滿臉淚痕。
听到這句話未離後退一怔,回想起來,那年魔族猖狂四處害人,還有心魔作亂,食人心神,為自己所用。
「就算九死一生我還是回去的,我要守護你,守護我們最美好的回憶,我不想一覺醒來,我們還是我們,可我們走過的地方卻是被那些妖魔所佔領。」說完未離已經轉身離開。
忽然未離面前的漁村沒有了,眼前卻是滿是黑暗,忽然未離耳邊出現一個聲音,「你願意用你以前美好的記憶來換嗎?」
「少廢話,快點。」未離沒有說話,忽然未離的面前亮起出現當年在渡天雷劫時的未離,未離沒有絲毫的猶豫,爽快的答應了。
忽然另一邊未離的亮起,出現黃衣女子,黃衣女子轉身看著未離微微一笑,未離站在那里雙手握拳單膝跪地,一拳頭打在地上……
暮白站在原地,忽然感到地上一個震動。
「未離已經落到自己心魔里面了嗎?得趕緊破了這個陣法才行。」說著,暮白閉上眼楮,用自身的靈力探索者,陣法最薄弱的地方。
未離單膝跪地,落下了眼淚,「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這樣選嗎?」渡天雷劫時的未離站在未離的面前問道。
未離抬頭看著自己,良久沒有說話。
「會。」良久未離說道。
「為什麼?你如果不這麼選,你和她還會幸福的在一起生活,難道你不想嗎?」
未離想起天宮和紫薇、紫軒、暮白還有韓明宇生活的時候,又想起剛剛黃衣女子的回眸一笑,頓時無言以對。
「怎麼,選不了了嗎?你還是舍不得她對嗎?保留你們之間美好的回憶,和她幸福的度過一生不是很好嗎?你們老了,還可以對自己的孩子說,你們當年經歷的一切,為什麼不選這麼好的生活,而是選擇與惡魔戰斗到底呢?」
未離用力握著雙拳,指甲已經戳進了肉里,鮮血從指甲縫里流出,滴在地上,未離好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抬頭看向自己……
赤炎金猊獸這時也被困在迷霧之中,眼前浮現著是當年被瞳堯打敗的時候,這一幕一直在赤炎金猊獸的面前像播電影似的,反反復復的在赤炎金猊獸面前出現,赤炎金猊獸忍受不了玲瓏塔如此羞辱它,赤炎金猊獸仰天長嘯,陣法抖了三抖,赤炎金猊獸的面前突然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
這時,未離站起來,說道「這世間上,只有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是生理需要而已。」說完未離面前的自己立刻不見,連站在旁邊的黃衣女子也不見了,未離的面前出現白霧茫茫。
「原來你有龍陽之癖!」
「才不是,那是你逼我說的,如果我不這麼說,你是不會讓我出來的。你問我為什麼要選,我現在告訴你,做大事者需要舍得犧牲,我們做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小情小愛所擋住腳步,你知不知道最後她怎樣了?她最後是笑著離開的,最後她還是理解了我,所以你的這點小伎倆是困不到我的。」待未離說完,未離只覺得眼前一股眩暈,再次睜開眼楮,已在暮白的身邊。
「你出來啦,說說,你看到了什麼。」
「我們怎麼出去?」未離直接無視剛剛暮白問的問題。
忽然未離和暮白覺得周圍一怔,面前的白霧就像玻璃也一樣裂碎了,待面前的白霧碎裂後,未離和暮白的面前出現炎火一樣的光芒,還帶點黃金的耀眼,赤炎金猊獸出現在未離和暮白的面前。
「我模索了半天陣法薄弱的地方,居然被這個凶獸一下子就攻破了。」暮白說道。
「還說什麼,我們直接上。」沒等暮白阻止未離,未離直接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