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從你身體發出的那道金光怎麼回事?」馬丁蘭問到,雖然馬丁蘭坐在旁邊,閉著眼楮恢復自身的靈力,但是青龍發出那麼大的攻擊,馬丁蘭自然也被攻擊到了。
「……」沫雪默不作聲的低著頭。
紫軒見沫雪這個樣子說道︰「既然不願意說,那就不說了,我們平安的從魔窟里出來也算是好的。」
沫雪抬頭看著紫軒,又看了看馬丁蘭說道︰「我們雖然出來了,可是,紫軒你還沒有在魔窟查處,當初魔尊出來的時候,帶出來了什麼魔物,不是嗎?」
「我在進去就是了,」紫軒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現在對魔窟已經沒有當初的恐懼了。」
「那好,我同小蘭回天庭,你就在去魔窟打听消息吧。」沫雪沒有說什麼關心紫軒的話,直接帶著馬丁蘭駕著雲飛了,倒是馬丁蘭被沫雪拉著飛走的時候,回頭對紫軒說小心一點。
紫軒回頭化作一股輕煙飛向魔界。
天界,練兵場。
「毛嵐,真君讓你過去一下。」
毛嵐停下手里的斧子,將斧子放在背後,拍了拍手往未離站著的地方走去。
「跟我來。」說完未離轉身走出了練兵場,往煉丹防走去。
二人來到了煉丹房,一個大鼎立在房間的中間,旁邊兩個仙子在看著火,見未離來了對未離行了行禮,未離朝他們擺了擺手,兩位仙子退了出去。
「這是玉帝的煉丹爐,這爐中的火是三味真火,這火不會熄滅,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說著未離走到火爐旁邊,撿起一根細細的柴火,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柴火是毛嵐砍的,未離將手里的柴火丟了進去,火爐的火又旺盛了許多。
「不知道。」毛嵐搖了搖頭,毛嵐直到這三味真火雖說是神火,但是這神火怎麼可能不會熄滅,難道是誰在這火爐施加了什麼法術?毛嵐暗自想到。
「你看著爐中的灰。」說著未離用一根細細的木棒將燒完了的灰塵給撥了出來。
「把里面的灰清空了,這三味真火就不會熄滅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可這和我要學法術有什麼關系?」
「紫軒說我笨,你比我還笨,」說著未離搖搖頭站起來,說道︰「我是那它比喻你學習法術,你要學習法術和功夫,你必須忘記在凡間學過的法術和武術,從新開始。」
「忘記?忘記我學過的所有的法術和武功。」
「沒錯,只有忘記你才可以從新接納我教給你的法術。」
毛嵐看著煉丹爐的三味真火一句話也不說,未離看著毛嵐他知道要毛嵐一下子忘記自己所學過的東西很難,況且那些東西都是他親人所教的。
「在你沒有忘記之前,你還是繼續去那里砍柴吧。」未離說完走出去,讓毛嵐自己一個人待著那里。
沫雪回到天庭後,沫雪見馬丁蘭一臉疲憊的樣子就讓馬丁蘭回去休息了,沫雪看著馬丁蘭疲憊的背影知道這幾天她特別的辛苦,況且又和青龍對戰了那麼久,突破了自己瓶頸,她是該好好的休息了。
沫雪又想起紫軒一個人返回到魔窟不放心紫軒。
「小雪,為什麼你和小宇捉迷藏,你總是躲在一個地方?」
「紫軒哥哥,你知不知道我這個弟弟他是個愛哭鬼?他要是找不到我,他一定會哭鼻子,而我是姐姐我要保護弟弟,不可以讓他哭泣的。」
「小宇有你這麼一個姐姐,他真是幸福。」紫軒模了模沫雪的頭笑著說道。
沫雪抬頭看著紫軒的笑,心里感覺暖暖的,這笑似陽光可以溫暖人的心房,沫雪也不由的跟著紫軒微微一笑。
回過神來的沫雪,看著當年她和紫軒對話的地方,想起那一段往事,沫雪微微一笑,但是那笑不似當年的笑,那樣的天真無邪、無憂無慮,而如今跟多的是無奈,對她自己的種種感到無奈。
沫雪轉身走到南天門立即下凡,朝著魔界的黑森林飛去。
季府。
紫怡坐在季府的花園里無聊的看著地上的螞蟻搬食物進屋,這幾天玄邪雨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忙,紫怡前幾天看見一個女子跑進了玄邪雨的房間里,紫怡看見玄邪雨的房間里多出來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紫怡特別生氣,當時紫怡就摔門而出,而之後的幾天玄邪雨都沒有去找紫怡,紫怡也連玄邪雨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更不要說是見他的面了。
玄邪雨的房間,玄邪雨坐在書桌面前,玄銀鈴站在玄邪雨的書桌前,面對著玄邪雨。
「主上,鳳棲那天除了一趟門之後沒有任何異常。」
「那天他去了哪里?」
「小鈴不知道,請主上懲罰。」玄銀鈴跪了下去,玄邪雨繞過書桌立馬扶起玄銀鈴。
「小鈴,你是我一手養大的人,我怎會將罪于你,跟何況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你就像是我的女兒,我一個做父親的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小事而怪罪你,小鈴,在那邊小心一點,若是被牡丹發現了,什麼都比要管立即逃跑,知不知道?」
「主上,小鈴知道了。」玄銀鈴點了一點頭。
玄銀鈴走出玄邪雨的房間,不知道怎麼的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見玄邪雨的時候。
那晚下的很大的雨,那時的玄銀鈴還是一只剛出的小烏鴉,那時的它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被人類打死了,它還在巢里呀呀大叫的呼喚著父母的歸來,這時頭頂飛過一只老鷹,老鷹立即叼起小烏鴉飛走了,那時玄銀鈴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覺得這個老鷹像是自己媽媽,忽然老鷹停了下來落在一處樹梢上面,老鷹血盆大口的一把咬到了玄銀鈴的脖子,玄銀鈴痛的哇哇大哭,忽然老鷹的頭上穿過一只箭,一個血窟窿頓時出現在腦門上,玄銀鈴頓時從老鷹的嘴里落了下來。
玄邪雨站在下面一只手伸出來正好接住了玄銀鈴,玄銀鈴還是一只小烏鴉什麼都不知道,玄邪雨看著小烏鴉脖子上流著血,拿出東西來綁扎小烏鴉脖子上的傷口。
小烏鴉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玄邪雨,玄邪雨微微一笑,小烏鴉心里一暖,認定了自己要跟這個男子,認定了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自己的父親。
「我救了你一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姓玄,你就叫玄銀鈴,那你叫我主上好了。」玄邪雨捧著一只小烏鴉微微一笑的說道。
從回憶里出來的玄銀鈴,自己已經回到了妖界的樓蘭殿的門口。
「剛剛你去哪里了?」玄銀鈴推開樓蘭殿的門,鳳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回妖王,我去了一趟人間。」玄銀鈴如實回答道,但是沒有說是去季府,因為謊話要有真有假,這樣听的人才會相信。
「去人間干什麼?」鳳棲繼續問到。
「妖王,我不是屬于你的,所以我不需要我做過什麼事情都告訴你,上次你去人間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問清楚嗎?」
「小鈴,我只是覺得你這次回來,感覺讓人不對勁,所以我問問清楚。」鳳棲笑道。
玄銀鈴抬頭看了鳳棲一眼,只覺得鳳棲今天感覺不一樣,氣氛讓人覺得很壓抑。
難道是鳳棲今天穿的衣服?
鳳棲穿著黑色的長袍上面金線繡這四個爪的蛟龍,那龍繡的特別的傳神,似乎下一刻那蛟龍就要撲過來要咬一口了。
「今天,牡丹來了一趟,她說白月茹有了孩子。」
「哦。」玄銀鈴無所謂的回答道。
「她說,要我去殺了白月茹肚子里的孩子,這件事情我想讓你去干。」
「我去?那是牡丹交給你的任務,我怎麼能去幫你完成你的任務?牡丹交給你的任務,還是你自己去完成。」玄銀鈴直接拒絕鳳棲。
「整個青丘妖界,我最信任的除了火狸就是你了。」鳳棲的這句話,聲音很小,小道幾乎听不見,但整個樓蘭殿里只有兩人,里面靜的幾乎連一根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幾乎都听得見,所以當時鳳棲的話雖然小,但玄銀鈴還是听得見。
「最信任的人?」玄銀鈴眼里閃過一絲的驚呀,很快又變回了之前的神色。
無所謂。這樣的神情誰都做不來,然而玄銀鈴卻對什麼都無所謂,說是對什麼都無所謂但她又對什麼都感情趣,只不過,玄銀鈴將這些都藏在心里,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到而已。
鳳棲看出了玄銀鈴的那一絲的驚呀,很快的做出了解釋︰「因為你不受牡丹的指使,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所以我將這件事交給你,我要你保住白月茹肚子里的孩子,讓牡丹認為那個孩子死了。」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雖然我查不出你的身份,但是憑我的直覺,你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如果你的直覺錯了呢?」
「我的直覺不會出錯。」鳳棲自信的笑了笑。
你爹娘知道你這麼自負嗎?
玄銀鈴也報以微笑的說道︰「這個事我會去辦的,等她將孩子生出來我在去辦。」
「我很期待。」鳳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