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30節30強行佔了
「在他身上撈到好處？」劉美娟不懂。王局拿死工資，能有多少好處撈。
「你真外行，他是干什麼的頭？」
「土地辦啊！」
「這不就得了。批一塊地干好處費就多少錢。」
「哦！到點下班了，我得趕緊走。約好了六點練車。」劉美娟不等王敏說完話，拿起背包就往樓下跑。騎電動車趕到練車場地。
「今天，上車的同學四個人一組。你，教練指著劉美娟，你，老張，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你，小錢，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你，小劉，一個和劉美娟差不多的女孩。你們四個人一組。」
劉美娟先練，教練在副駕駛室看著，幫著操作。教練教劉美娟怎麼掛檔，怎麼踩離合，怎麼加油門，怎麼手腳配合。
劉美娟靈，教練告訴她，她就會而且操作的挺好。她練了半個小時，輪到老張練了，也許年齡大些，反應有點遲鈍，教練熊他就像鞋襪子似的。
「大家歇一會。一會輪到小錢練。」教練去一邊喝茶去了。
「我這大年紀了還這樣熊法，一點也不給留面子。」老張嘀咕。
「這是教練對你負責。」劉美娟插嘴。
「是。大妹子說的是。大妹子在哪上班呀？」
「土地辦。」
「真的。」
「是啊！」劉美娟想工作還能瞎說。
「那求你辦點事行吧？」
「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到。」
「不白辦。辦好了給你好處。」
「我不要好處，只要我能辦到。」
「我在村外邊想弄塊地皮建廠子。和村民商量好了，可是土地辦非說我是非法佔用耕地，說啥也不讓佔。」
「這我怎麼能幫上忙，我只是一個清潔工。」
「和領導關系搞好了就行。你說一句話怎麼也比我這不認識說十句話管用。」
「明天上班我試試。」劉美娟不知道王局長能不能答應。她又沒求王局長辦過事。
「那我明天等你消息，這是我的聯系電話。」老張告訴劉美娟電話號碼。
劉美娟記下了。
「小錢，你上車練一會。」教練走過來，讓小錢上車。
小錢上車，教練還是坐在副駕駛室上。劉美娟和老張，小劉坐在後面看。
四個人練了兩個小時，里面數劉美娟學的快。
「你兩個男人還趕不上一個小媳婦，人家一教就會。你倆笨的像條牛。」教練說老張和小錢，「明天還是這個時間練習。」教練說完就走了。
「小穎妹子，明天千萬要幫我問問。」臨分別時老張千叮嚀萬囑咐。
「知道了。張大哥。」劉美娟回到家。工作了一天，再加上練車緊張與興奮，洗洗躺床上就睡著了。
劉美娟早晨起來，特意打扮了一下。老張求她的事，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辦到。人家求她了，她就得盡力。
到了土地辦，劉美娟打掃完衛生，故意給吊蘭，文竹澆水，拖延時間。她知道王局每天到辦公室的時間是八點。
「劉美娟給花澆水呢。」王局進辦公室看到劉美娟在給花澆水。
「嗯。看到花有點蔫了。」劉美娟說。澆完水，劉美娟還沒有立刻走的意思。
「劉美娟有事啊？」平時劉美娟打掃完衛生就躲在休息室里，生怕他欺負她。今天卻一反常態。
「也沒什麼事。」劉美娟吞吞吐吐的說。
「有什麼事你直說。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
「就是在一起學車的老張求我，他想在村里佔塊地建鋼筋廠。本來私下商量好了，可是因為我們土地辦不給批。他就沒弄成。他听我在土地辦上班，就讓我幫著問問。」
「哦。他是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其實王局知道這件事，就是批給他，也不犯錯誤。不批也不犯錯誤。因為佔地已經私下商量好，給補償，可以睜著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有村民來舉報，他就把這件事壓著沒給批。今天劉美娟提這個事，他想給劉美娟一個人情，那麼以後劉美娟就會感激他。
「我打電話問問。因為昨天晚上剛認識也沒問那麼多。」
「你直接打電話，讓他來吧。」王局干脆的說。
「謝謝王局。」劉美娟沒想到這件事會辦成，而且王局還這麼痛快。
「和王局客氣啥。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只要你有事求我，我都會給你辦。」王局湊近劉美娟。有意無意地模了一下劉美娟的頭。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劉美娟查找昨晚老張給她的電話號碼，找到了她撥過去，「老張，我給你問了。王局讓你現在來。」
「真的？」老張不相信劉美娟這麼快就給辦了。原來他也托過人辦這事，錢沒少花，也沒辦成。
「嗯。」
「那我馬上到。」老張打車，一會就到了。
劉美娟在土地辦公室門前等他。老張看到劉美娟像見到了親媽似的，「穎妹子，真成了？」
「真的。」
「等辦好了一定重謝你。」
劉美娟領老張來到土地辦。王局端坐著，劉美娟進屋就說︰「王局，老張來了。」
「請坐。劉美娟向我介紹了你的情況，按條條杠杠是不能給你批地。但是，劉美娟是我們土地辦的，又親自給你說情，我就勉為其難破破例。」王局做了個順水人情。
「謝謝王局。」老張千恩萬謝，點頭哈腰。這塊地總算批下來了。
王局大筆一簽，老張的土地使用合法了。
劉美娟送老張到停車場。
「晚上我有重謝。練車場見。」老張高興的走了。
劉美娟上樓想去休息室呆著，但又想，人家王局剛給辦了，自己怎麼也得當面謝謝。她又來到王局辦公室，「王局，謝謝你。」
「和王局還客氣。來，坐休息會。」王局指著他對面的椅子說。
劉美娟走過去，坐下。
「以後遇到這事，大膽和我說。只要不犯大的錯誤，我能辦的，都給你辦。」王局站起來，向劉美娟走來。
劉美娟的心蹦蹦的跳，她不知道王局想做什麼，但是她知道王局一直對她心懷不軌。
「我做為公務員不該說，這社會就是弱肉強食。互相利用，沒有白利用人的。」這句話好像是給她听的。
「嗯。」劉美娟想王局說的對。自己這麼老實，能干，卻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你靠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王局拿起劉美娟的手，撫模她。
劉美娟沒有反對。他的膽子大起來。竟然滑到了她的胸，直到下面。劉美娟想躲，王局摟住她。
當當，敲門聲。王局立刻松開劉美娟，整整衣服，「請進。」
李海走進來。他看到劉美娟坐著，低著頭，愣了。接著回過神來，「王局，這是昨天你讓我簽字的文件。」他看王局神色慌張，就猜想他一定非禮劉美娟了。
「你叫劉美娟去拿就行了，還親自送來干啥。」王局心里氣李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進來。
「看劉美娟不在，自己就跑了一趟。」李海把簽好字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王局沒事我先出去了。」劉美娟借機溜走了。
王局看著劉美娟出去，心里癢癢的。
「王局我也出去了。」李海說。
「去忙吧。」王局說。他不敢惹李海，他知道李海根子硬。
「劉美娟——」李海看到走廊里的劉美娟連忙喊。
劉美娟站住了。
「王局沒怎麼你吧？」李海擔心的問。
「沒。」
「那就好。學車還順利嗎？」
「嗯。教練夸我學的快。」
「晚上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李海想劉美娟了。
「晚上我學完車就不早了。等拿下來本的。」劉美娟說。
「那好吧。」李海很不情願的說。
劉美娟下班直接到了練車場。老張早早的到那了。
「穎妹，你過來。」老張小聲說。
「什麼事？老張大哥？」劉美娟納悶的問。
「今天謝謝你幫我辦成這事。給，小意思。」老張給劉美娟一個工行卡。
「給我這干啥？」劉美娟愣了。
「不能白幫忙啊。這是一萬元卡，你願意買什麼就買什麼。」老張說。
「我不要。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再說我只是和王局說了你的事，他就給你辦了。我沒出多大的力。」
「你拿著。我為了這塊地下禮花了兩三萬也沒辦成。你只是說了幾句就成了，這是你的功勞，也是你該得的。你拿著。」老張硬塞給劉美娟。
劉美娟推月兌，老張抹下臉，「你瞧不起你張大哥。」
「我沒有。」劉美娟趕緊說。
「那你就拿著。我有的是錢。我們村舊村改造，我的商業房在路邊，只賠償就給了我二百八十六萬。」
「哦！」
「現在村里舊村改造，工地上的鋼筋框架都是我做的。因為我的工廠小，活多，又不能上機器。這次能批下來地建廠房，真是謝謝你。」老張再次說。
劉美娟听老張這麼說也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劉美娟練完車，正想騎車回家，突然電話響了，「劉美娟，我是王局。」
「王局。」劉美娟想他怎麼給她打電話？
「你練完車了嗎？」
「剛練完。」劉美娟實話實說。
「今晚你能陪我參加一個宴會嗎？」
「我怎麼能陪你參加宴會呢。你夫人呢？」
「她身體不好。不能參加。」
劉美娟沉默不語。
「以前有宴會也是負責我辦公室里衛生的小王和我一起參加的。」
劉美娟知道王局說的小王是她的前任，後來听說發財了，就辭職不干了。也有人說在王局身上撈夠了，嫁人了。這些消息都是王敏告訴她的。究竟真假只有她本人知道。
「穎妹，我走了啊！」老張朝她擺手。
劉美娟想起來老張給他的一萬元卡，身不由己的說︰「我們在哪里見面？」
「你在家等我。我上你家里接你。」
「嗯。」劉美娟答應。她騎車到家，趙長水還是沒回來。劉美娟洗了個澡，用電吹風吹干了頭發，披散開。把臉噴上水，乳液，拍上隔離。畫了眼線，抹上眼影，涂上淡粉色的唇彩。穿上淡粉色的緊身長裙。
滴滴喇叭聲在門口響，劉美娟知道王局來了。但是很害怕，他這樣按喇叭被鄰居听到，看到了背後該怎麼議論她。她連忙跑出來，擺手，示意王局我出來了不要再按喇叭了。
王局見劉美娟出來，下車。劉美娟看到門前站著好事的高俊麗。
「晚上還出去，上哪啊？」高俊麗問劉美娟。
「晚上單位有宴會，王局特意來接我。」劉美娟連忙解釋，生怕高俊麗的嘴到處亂說。
「哦！你單位真好。還有宴會。」高俊麗半信半疑。
「等我回來玩。我先走了。」劉美娟上車。
高俊麗看著遠去的劉美娟，羨慕地說︰「才上幾天班啊！人就變了。穿衣打扮起來，社交也多了。還是上班好。」
「和你說話的那個人是你鄰居？」王局問坐在旁邊的劉美娟。
「是。沒事就來串門。知道的也多。」
「八婆吧？」王局知道這種人，專好打听閑事，散布謠言。
「呵呵！也不能這麼說她。」
「一會來參加宴會的都是省市領導。沒事在一起踫踫面，接觸一下，交流交流。你不要拘束，跟著我就行。」
「嗯。」
王局把車子停在豪華的商務酒店門前，泊好車。王局領著劉美娟坐電梯到了第八層。兩個人出了電梯，工作人員領王局和劉美娟到了宴會大廳。
「王局來了！」計生辦主任過來招呼。
「錢主任。」王局上前握手。
「這位是——」錢主任指著劉美娟問。
「她是我土地辦剛招進來的——劉美娟。」王局介紹，但是沒說劉美娟是個打掃衛生的。
「什麼時候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我怎麼不知道？」錢主任打量劉美娟開玩笑的說。
「這知道也不晚啊！」王局听錢主任夸劉美娟漂亮心里美的不得了，心說︰「還是我有眼力吧，讓你們瞧瞧，我身邊的女人都這麼漂亮。」
「是啊！不晚，不晚！」錢主任的眼楮在劉美娟的身上來回打轉。
「錢主任。」劉美娟恰到時候的叫。
聲音甜美得讓錢主任听了，心里癢癢的，連忙答應，
「噯！」
「老王來了！」一個年約四十，禿頭頂，戴著高度近視鏡的男人走過來。
「周市長。」王局看到周市長，連忙撇下劉美娟和錢主任。
「你在王局那上班多久了？」錢主任湊近劉美娟和她攀談。
「也不是很久，有一個多月吧。」
「哦！王局待你好吧？」錢主任試探劉美娟的問。他知道王局是有名的色，在他手下干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弄到手的。
「很好。沒有領導架子。」
「哦！」錢主任听劉美娟的語氣，知道王局還沒有搞到手，「以後多多聯系。這是我的名片。」
劉美娟雙手接過名片，慎重的放在背包里。她看過電視，說人家遞給你名片的時候，要雙手接，表示對對方的尊重。
「農村女人還這麼懂得禮節，難得。」錢主任更加看好劉美娟。
「劉美娟，過來見見周市長。」王局喊。
劉美娟連忙走到王局身邊。
「這是周市長。」王局向劉美娟介紹。
「周市長好。」劉美娟看著周市長深深點頭，樣子好像個彬彬有禮的外交官。
周市長看到劉美娟的舉止不由的贊嘆，「王局長手下有這麼好的人。不如割愛讓給我做秘書吧。」
「行。只要周市長喜歡，我就忍痛割愛，讓劉美娟高攀周市長。」王局奉承說。
「好，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周市長半真半假的說。
王局也不知道周市長的話里真正的含義。
宴會開始了，省市里的領導都入席就坐。劉美娟正好坐在王局和周市長中間。
「來，劉美娟吃個海參。」周市長給劉美娟夾了一個海參。
「謝謝周市長。」劉美娟把海參放在小盤里沒有動。
周市長看劉美娟這番舉動，心說這哪里像農村的村婦，簡直像有教養的大家閨秀。
其實劉美娟不喜歡吃海鮮，海參再貴，她也不喜歡吃。
王局看周市長對劉美娟這般照顧，心里嘀咕，難道他真看上了劉美娟？這可不行，這麼好的人我怎會輕易讓給你。
會餐結束，省市領導似乎沒盡興，還要到樓上跳舞。
劉美娟看時間很晚了，悄聲和王局說︰「王局，快十一點了，我想回去。」
還沒等王局回答，周市長喊，「老王，走，和劉美娟一起。」
「你先別回去了。看這趨勢周市長想和你一起跳舞。」姜還是老的辣，王局在官場混了這些年。再看不出來這點事，那就白混了。
劉美娟勉強跟王局和周市長他們上了樓上。
快四步剛有前奏音樂周市長走到劉美娟跟前，像個紳士的伸出手，請劉美娟跳舞。並且對劉美娟身邊的王局說︰「我暫借劉美娟一會兒。」
「行。劉美娟，今天周市長高興，你不能掃了周市長的興。陪周市長好好跳一曲。」王局做了個順水人情。
劉美娟不好說不跳，又不敢說走，真是受夾板子氣。
周市長有禮貌正規地一只手放在劉美娟的腰間，一只手輕輕的握住劉美娟的手。兩個人合拍地跳起來。
劉美娟想反正也回不去了，索性施展在學校時文藝隊長的才藝，也就是舞蹈第一的才藝，盡情地配合周市長。
王局在一邊看劉美娟跳舞看傻了。這是前段時間和他一起跳舞的劉美娟嗎？
周市長看劉美娟和他配合的這樣默契，夸劉美娟道︰「劉美娟可以參加舞蹈大賽，一定能獲獎。」
「周市長，取笑我呢。」劉美娟覺得周市長平易近人，也就沒有了拘束。
「沒有。真的。有沒有想過換個更好的工作呢？」
「我只是高中文憑，能做什麼？」劉美娟知道，自己這點學問找不到好的工作。現在大學生找工作都困難，何況她連大學都沒有上。
「文憑是一方面，能力和人際關系更重要。」
「我覺得自己有能力，但是沒有關系。我從小長在農村，大學沒考上，就下來干活。到了婚嫁的年齡就結婚。有了孩子，就以丈夫為中心，安安分分地過日子。誰曾想，生活騙了我。我這樣本分竟然換來丈夫的背叛。」劉美娟覺得周市長像她的親人，不知不覺把心里的想法甚至是埋怨都說了出來。
「劉美娟，別傷心，別氣餒。生活在于認識。你年輕，只要你努力什麼都可以。」周市長曼聲細語地說。
「周市長。」劉美娟靠近，頭伏在他的懷里。可能是周市長的話讓她感動。自從趙長水和包養的小女人同居，她就沒有可以訴說的人。和高俊麗不敢說心里話，和李海因為年齡又代溝，她的埋怨李海也不會懂。
「別這樣，年輕的女孩要有朝氣。以後遇到不開心的事或者困難的事找我。」周市長撫模劉美娟的頭，靠著他。此刻周市長竟然想保護趴在他懷里的劉美娟。
「周市長，我失態了，對不起。」劉美娟為自己講這些話，又趴在周市長的懷里難為情。
「沒有。」
一曲結束，燈亮起來。劉美娟向周市長點頭，回到王局身邊坐下。
「周市長和你說啥了？」王局看到劉美娟和周市長挨得那麼近，認為他倆在說悄悄話。
「也沒說什麼。是我失態，說了我現在生活的境況與困惑。」
「哦！你有什麼困惑？生活境況不是很好嗎。你老公包活，條件挺優越的。」王局知道劉美娟大概的情況，但是他不知道劉美娟的老公在外包養女人。
「生活條件很好。只是婚姻像錢鐘書先生寫的《圍城》」
「是這樣啊！沒听你說過。」王局知道劉美娟為什麼最近眼楮里有種憂郁了。原來是老公有了外遇把她閑置在一邊。她老公也真是的，這麼漂亮的人，又知書達理，脾氣好。還上外面胡搞什麼。
「這種事怎麼說。只能咽在肚子里，自己默默承受。」
「听你說怪可憐的。現在的男人真是不可以托付。」王局替劉美娟打抱不平。
「也有好男人，只是我沒遇到。」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傷感的話了。陪我跳支舞吧。」王局拉起劉美娟，兩個人進入舞池，隨著慢四步節拍，準確的踩著鼓點，標準的姿勢，優美的舞姿，讓在場的人都羨慕的了不得。
舞會結束快一點了。
「王局有時間領劉美娟到我那做客。」周市長說。
「有時間一定領劉美娟去拜訪。」王局看著周市長上車。
劉美娟剛想上車，錢主任走過來，「王局看人下菜碟呀！和周市長告別，就不和我錢主任告別？」錢主任有點喝多，再加上沒有和劉美娟跳一支舞，心里憋氣。
「瞧錢主任說的，我是那種人。」
「你就是那種人。劉美娟，以後有機會上我計生辦來玩。」錢主任拉住劉美娟的手說。
「謝謝錢主任，劉美娟記下了。有時間一定去玩。」
「好劉美娟。」
「錢主任，我們走了。」和他一起來的計生辦的同事拉錢主任上車，車一溜煙的開走了。
「這個錢主任，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這樣的人還能當主任這些年，還坐的挺穩。」王局開車自言自語地說。
劉美娟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她有點困了。她沒這麼晚睡過覺。到家竟然睡著了。
「劉美娟。」王局到大門口下車喊她。
「王局。」劉美娟揉揉眼楮。
「快回屋睡吧。明早晚點來上班也沒事。」王局給劉美娟開門下車。
劉美娟還沒完全清醒，眯著眼說︰「王局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王局倒車出了胡同，劉美娟開了大門。迷迷糊糊進了屋，閉著眼楮月兌了衣服，躺在床上接著睡著了。
早晨醒來六點多，劉美娟懶在床上沒有接著起來。想著昨晚宴會的事。自己有周市長說的那麼好嗎？真的知書達理？真的那麼漂亮？可是怎麼感覺自己在墮落了。和丈夫以外的人發生性關系，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模自己的。這是好嗎？這是我應該做的嗎？
劉美娟心里極端矛盾著，起了床。無精打采的打扮，騎車來到單位。
王敏比她早到了，「劉美娟今天怎麼來晚了？」
「昨晚和王局一起參加宴會，回家晚。王局說晚點來也沒事。」劉美娟沒藏著掖著。
「昨天陪王局參加宴會？」王敏瞪大眼楮。
「嗯。劉美娟拿拖布準備去王局辦公室拖地。
「王局就帶你一個人去，你沒感覺到什麼？」王敏似乎聞到了什麼。
「都是省市大領導，就是吃飯，然後跳舞也沒什麼。」劉美娟不以為然的說。沒再和王敏說話，直接去王局辦公室打掃衛生。
「王局誰也不帶，偏偏帶劉美娟。里面一定有事。看劉美娟一老本實的，早晚進了王局的圈套。」王敏替劉美娟擔起心來。
劉美娟進了辦公室，看見王局已經開始工作了。
「王局早。」劉美娟說話，手上沒閑著。先把地掃了一遍，接著用拖布拖。
「昨晚睡的還好吧？」王局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有些倦意的劉美娟。
「好。起來晚了。上班遲到了。」
「沒關系，我批準了的。」
「謝謝王局的關心。」劉美娟由衷的說。
「你是我的下屬關心你是應該的。」
劉美娟拖完地，臨出門時，王局喊住她︰「劉美娟，晚上你有時間嗎？」
「王局有事？」劉美娟回過頭。
「今天是我生日，能不能和我一起過生日？」王局乞求的說。
「等我練完車的，再陪王局。」劉美娟不忍心拒絕。
「謝謝你，劉美娟。」
劉美娟出來，到休息室，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劉美娟下班到了練車場地，老張見到她像見到了親媽似的。
「劉美娟來了。你不知道我回家有多少人羨慕我。不聲不言語的就把地批下來。他們都問我走誰的後門，我就是不說，讓他們猜。」
「哦！我也沒給你辦什麼。」劉美娟還是認為她沒辦什麼事。
「你不知道。這社會有些事對有些人很難，但對有些人只是一句話這麼簡單。」
劉美娟剛練完半個小時的車，王局就給她打電話，「劉美娟，快練完了嗎？」
「我剛練完，在等其他的學員練習。」
「你和教練說聲早走一步。」
劉美娟和教練請假，說有事早走一會。她剛騎車到家，王局就開車到她家門口。劉美娟上車，王局開車到事先定好的飯店。
「王局來了。」服務員都熱情的招呼，他是這里的老客戶了。
王局點頭，直接領劉美娟進了單間。
「王局換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這個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只是不知道能在王局身邊多久。」認識王局的服務員議論。
「不要背後議論客人。」大堂經理說。
服務員伸伸舌頭散了。
「今天很感謝你能參加我的生日。」其實今天壓根就不是王局的生日，他這麼說是讓劉美娟無法推遲。
「王局客氣了。平日你對我的照顧我知道。」劉美娟也會說話，只是她不喜歡說而已。
王局自斟自飲，竟然喝多了，「劉美娟，我見你的第一面就喜歡你。」他的舌頭有點僵硬。
「王局——」劉美娟一驚。
「真的。要不我會對你這麼好？你沒有感覺出來？」王局說著，摟住劉美娟。
「王局，你別這樣。」劉美娟拿下王局的胳膊。
「這里就我們倆，你怕什麼。」王局的胳膊又摟住劉美娟。
「王局——」劉美娟剛想再拿下王局的胳膊，王局竟然把劉美娟壓在身下。劉美娟想反駁，她的力氣怎麼能敵過一個男人呢。
「你第一天上班，我就看中了你。只是你不像以前我認識的那些女人，只要給一點好處，就黏上你。乖乖的獻身。我不僅喜歡你的美貌，更喜歡你的矜持。」王局的手模向劉美娟高高隆起的胸，又滑下劉美娟的下處。
「王局！」劉美娟掙扎。
「別害怕，我會溫柔的對你。」王局不顧劉美娟反對，強行佔有了劉美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