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間古老的IVEY,澤維爾摟著白亞倫的腰再次走上了繁華的主大街,這一次,偷窺白亞倫的眼神直接火辣了一個層次,其中的火焰也更加貪婪。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澤維爾依然帶著一成不變的微笑,和白亞倫一路來到了一棟造型近似錘子的建築,巨大的「克里斯蒂」黑底白光招牌,透露著一種威嚴氣息。
金碧輝煌的大門口站著八個身著制服的英俊獸人,其中一個微笑著和澤維爾交換了腕表終端,便引著澤維爾向樓內走去。白亞倫看到這個獸人離開之後,就有新的獸人補上了他的位置。
而大廳之內的所有服務人員,也是一水兒的帥哥,白亞倫在他們之中,也只算是略微出挑,估計只有阿爾托雷斯才能秒殺一片。
「呦,看看這是誰?」白亞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刻意挑高的喊聲,察覺到掌下腰肢微微一緊,澤維爾的步履放慢了。
「這不是莫羅芬家的小少爺麼,怎麼,也來瑪蒂爾達玩兒了?」澤維爾回頭看了一眼,是個長相俊俏的獸人,穿著一身似模似樣的燕尾服,緊緊偎著身邊一身潔白西服,相貌有些陰柔的雄性。
那個雄性的額頭生著的不是常見的獨角,而是一片銀鱗,可以說,凡是額頭並非角的雄性,出身都定然歷史悠久,而能來到瑪蒂爾達,說明他的家族還長盛不衰。
一個根深蒂固,屹立不倒的大家族子弟。
第一句還只是語氣里流露出不客氣的話,第二句就是徹底的挑釁了︰「快讓我看看,白亞倫大少最近看上什麼人了,看這身衣服,一定玩得挺嗨吧?」說完他就不客氣地伸手想要挑起澤維爾的臉。
「管好你的寵。」澤維爾並沒理會快要伸到面前的手指,而是看著那位白衣雄性。
而白亞倫則一把打開那只手,壓抑著怒氣吼道︰「涅倫索,管好你的手。」
相比起澤維爾親昵攬著白亞倫腰部的動作,那位白色西裝的鱗族雄性一直雙手插兜,表情淡漠,而被稱作涅倫索的獸人則緊緊偎在他的身邊,生怕被推開一樣。
听到澤維爾的話,涅倫索也意識到自己當著男伴的面去挑澤維爾的下巴不太妥帖,被白亞倫打開手後,他連忙握著手腕,委屈地對那位穿著白色西裝的雄性說︰「弗洛瑞亞少爺,看這家伙,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別看語氣表情動作充滿了厭棄挑釁,這個叫做涅倫索的獸人還真沒說出什麼敏感言詞,擦邊球打得剛剛好。反倒是白亞倫一把拍開他的動作,顯得過于失禮。
「莫羅芬家的小少爺?白亞倫?」所謂的弗洛瑞亞少爺,綻開一抹陰柔笑容,向著白亞倫伸出手來,這是想要行吻手禮的暗示。
然而澤維爾根本沒給他這個面子,摟著白亞倫就接著向前走去。
「白亞倫你就這麼沒禮貌,果然是沒家……」
「啪!」澤維爾回身一掌,把涅倫索直接打倒在地。涅倫索捂著臉上的鮮紅掌印,嘴角溢出血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澤維爾。
澤維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伸手從披在肩上的風衣內袋里抽出一張潔白手帕,輕輕擦拭手掌,用手指拈著,輕輕丟到地上。
「你怎麼敢!」涅倫索看著那條手絹如同被折翼的蝴蝶般墜落,難以置信地撐著身體站起來,轉頭就想要叫保鏢,卻這才意識到進入這棟大樓時所有保鏢就被留在了外面。他立刻轉頭,滿面痛苦地對他的男伴說︰」弗洛瑞亞少爺……」
「先生未免也太霸道了。」弗洛瑞亞笑容不變,但是眼楮落在跟著兩撥人的侍者身上,「是我記憶有錯,還是克里斯蒂換了規矩,怎麼誰都能在這兒動手了?」
跟在澤維爾身邊的英俊獸人也冷下臉來︰「先生,克里斯蒂不允許任何客人發生爭執。」
澤維爾沒有說話,只是舉起了自己的左臂,獸人露出一絲困惑,還是伸手靠近腕表終端,從他的腕表終端里彈出一道金色盾形徽章,古雅的橄欖枝纏繞成一個9,而在這個數字之上,還畫
著一頂小小的三叉皇冠。
看到這個徽章,弗洛瑞亞的表情也變了變。
「我以VIP9的權限,要求驅逐他們參加拍賣,無論哪一場。」澤維爾帶著惡作劇的笑容,對身邊的獸人說道。
獸人侍者露出為難的神色︰「先生,這樣做的話……」
「我沒有違反規定吧,還是弗洛瑞亞少爺的權限也是九級?」澤維爾直接掐斷了他的話。
「听說只有在克里斯蒂消費額超過九百億聯邦幣的客戶才能達到VIP9,甚至可以每年一次,驅逐競拍對手,禁止對方參加自己勢在必得的拍賣會,等于直接購買。」弗洛瑞亞對克里斯蒂的規矩也是如數家珍,「這麼寶貴的機會,就浪費在我身上,看來這位先生,身家不菲啊。」
「有點閑錢,圖個樂呵。」澤維爾不置可否。
弗洛瑞亞抬起右臂,在腕表終端上敲擊一陣,便听到一個好听女聲︰「您好,第五軍團駐瑪蒂爾達衛戍部隊司令部。」
「你好,我是弗洛瑞亞總長的兒子,請幫我連接雪萊將軍。」弗洛瑞亞說完,笑意濃了一分。
畫面一轉,很快投影中就顯出一個英俊的中年獸人,看到弗洛瑞亞不由輕笑︰「是小弗洛瑞亞啊,怎麼想起找叔叔?」
「剛來克里斯蒂,想帶著拜迪家族的涅倫索買點東西,好像不小心惹惱了一位大客人,人家不讓我們進去了。」弗洛瑞亞有些困擾地苦笑。
雪萊微微蹙眉︰「在霍爾的地盤,還有人做事這麼不留情面?」
看到雪萊出現之後,澤維爾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听到雪萊這麼說,更是直接攬著白亞倫的腰快步轉身就要走。
弗洛瑞亞含著笑意對雪萊說︰「哎呀,他們走了,這事兒都還沒說明白啊,叔叔,要不等會兒我把人請到軍部好好聊聊吧,畢竟但凡隸屬于聯邦的商船,進出都得從軍部領憑證吶。」
他說著轉動手腕,把光屏沖著離去的澤維爾和白亞倫。
看到澤維爾的背影,雪萊皺起眉頭,直接起身︰「好,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弗洛瑞亞並沒有注意到雪萊說的是「我」而不是「我派人」,他一句謝謝還沒說完,雪萊已經關了聯絡。
「你要是現在道歉,咱們就把這頁揭過,畢竟我只是個執政總長的孩子,還真沒那麼多錢,把自己級別刷到VIP9。」弗洛瑞亞的話,既給了台階,表露了自己的身份,還傳達了一個意思,澤維爾道歉之後,還得包下他所有想買的東西作為賠禮。
「難道VIP9的那次機會,已經不管用了?」澤維爾只是看著身邊的獸人,冷冷拋下這麼一句。
誰也沒想到,弗洛瑞亞請動了瑪蒂爾達駐軍司令雪萊之後,看似已經要逃走的澤維爾,還堅持要把弗洛瑞亞逐出去。
弗洛瑞亞臉色一僵,旋即笑容陰冷,主動伸手挽住涅倫索,走出了克里斯蒂。
「那是弗洛瑞亞總長和拜倫總督的兒子啊,你何必呢?」白亞倫焦慮地抓著澤維爾的肩膀。莫羅芬家族以自己來籠絡澤維爾,說明澤維爾肯定是有幾分勢力的,但是就這樣貿貿然惹惱一位總長和一位總督,也太過不智,尤其弗洛瑞亞總長還是競選下一任聯邦九人圓桌議會的熱門,那可是僅在聯邦主席一人之下,全聯邦兩百億人中最有權力的九個位置!
澤維爾安撫地拍拍他的腰,笑聲清越︰「相信你男人,沒事兒。」
一句「你男人」讓白亞倫臉蛋通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兩個人走進電梯,看到澤維爾選的樓層,本來眼神中有些忐忑不安的獸人不由露出一絲異色。
頂層。
開門之後,里面只有寥寥幾十把高背沙發椅,圍繞著一座小小舞台,此時已經零零散散坐了十來個人,而舞台深處,竟然用古老的幕布投影,放著一部黑白影片。
白亞倫只看了一眼,就覺出怪異,這十來個人,都是雄性,大多穿著一身正裝,帶著禮帽,目不斜視,僵硬坐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出長相。
是藝人面罩?白亞倫听說過這玩意兒,那些想隱藏身份的人幾乎天天帶著,任何人都不能透過面罩看到他們的長相。
而沒有帶著面罩的澤維爾和白亞倫就像是兩抹少見的亮色,也顯得太過坦誠。
澤維爾拉著白亞倫在最後一排坐下,剛剛的獸人侍者退後,從兩側的小門里消失了。
「這是什麼地方?」白亞倫疑惑地左右亂看,無論裝修還是擺設,這里都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就是顯得非常壓抑。
「買東西的地方。」澤維爾微微一笑,手掌卻慢慢滑下了白亞倫的腰。
「這里有人!」白亞倫嚇得緊緊抓住了澤維爾的手腕,雖然他們沒有和任何一個客人坐在同一排,面前的椅子也有高高的椅背,他們回頭最多只能看到白亞倫的脖子,但是改變不了這屋子里坐了十來個人的事實啊!
澤維爾手停在那里,眼神里的挑逗和熱度迅速退卻︰「你拒絕我?」
白亞倫看著澤維爾,咬著嘴唇,眼里既是羞恥又是為難,
和澤維爾相處的時間,細數起來還不到一個月,但是白亞倫已經深深了解了澤維爾的作風。這個該死的惡魔,驕傲的厲害,看上去一副色咪咪的樣子,實際上從來不曾真正動過情,他主動的時候,一旦被拒絕,恐怕就再也等不到下一次機會了。
不得不說,沒有看過斯科特的表演,並不知曉佐克伯格和澤維爾的對話,白亞倫的直覺,卻比火炬號的其他三個成員,敏銳得多。
在白亞倫這一轉念的時間,澤維爾已經毫不猶豫要抽出手來,白亞倫再次按住他的手,這一次,是為了挽留。
澤維爾不動,不笑,不語,就那麼看著他,身高腿長的白亞倫,右手按著臀上停留的手,扭頭和澤維爾對視,看到澤維爾這副樣子,他垂眸看著澤維爾的T恤領口,右手則微微挪動把澤維爾的手放到了大腿上。
然而這只傲嬌的手,就那麼停在那兒,不挪開,也不動作,白亞倫氣惱地抬眼瞪著澤維爾,惡魔艦長翹起嘴角︰「誠意……」
「混蛋……」白亞倫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然後放軟了聲音,「別這麼欺負我……」
澤維爾眼里透出一分溫柔,他微微偏頭,白亞倫也把耳朵湊過去,澤維爾的話隨著溫熱的吐息落進白亞倫的耳朵︰「我只欺負你一個……」
柔軟的耳垂被牙齒輕輕嚙藥,更讓他又麻又癢的卻是這句話,白亞倫渾身顫抖,眼楮焦慮地看著屋子里的其他客人,那些人就像雕像一樣,幾乎一動不動。
「我一定是……瘋了……」白亞倫閉上眼,握著澤維爾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裙子。
圓潤飽滿細膩的弧線被澤維爾滿滿握在手里,澤維爾輕輕拍了拍,發出的聲音讓白亞倫又是渾身一抖,前所未有的敏銳悟性,讓白亞倫緊緊閉著眼,微微往前挪,踮起腳尖,讓大腿壓在椅子邊緣,整個臀部都最大程度地翹了起來。
皮質露指手套有些冰涼,輕輕摩擦著白亞倫渾身最稚女敕的皮膚,而前面露出的那一截手指,則用力揉捏著,讓那處軟肉被抓出深深凹痕。
維持著半坐不坐的姿勢,白亞倫還是沒辦法靠閉眼欺騙自己,眼楮緊張地掃視著前面的客人,這個艱難的坐姿因為後面的蹂躪而越發艱難,讓他的大腿越繃越緊。
澤維爾卻在這時抽回手來,白亞倫輕舒一口氣,心里,卻重重一沉,解月兌,更不舍,以至于回頭看著澤維爾的表情都有點幽怨。
艦長大人的下一個動作卻讓他瞪大眼楮,只見澤維爾輕拍大腿,然後左手握住剛剛作怪的那只手,用手指拉著手套的邊緣,低聲問道︰「想不想,再刺激點。」
白亞倫多希望自己根本不懂啊,可他清楚明白了艦長大人的意思,最該死的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絕對不能錯過。
微微起身,讓自己的大腿坐在澤維爾的大腿上,艦長大人細瘦的小身板晃也不晃,這一點高度讓白亞倫在這間屋子里越發鶴立雞群,現在前面的椅背只能擋住他的胸口上部。
沒有落在澤維爾身上的臀部就這樣懸著,澤維爾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他輕笑著問︰「其實,我們才認識十七天,你這麼做可有點輕率。」
結果白亞倫的眼楮卻眯了起來,透露出一絲狡黠和驚訝,在接連讀懂了澤維爾猥瑣的暗示之後,白亞倫感覺自己讀出了更深的東西。
在澤維爾刻意裝出的淡然眼神里,不僅有著冷漠,更有著期待,擔憂,害怕。
剛開始接觸澤維爾,會覺得這是個,深入了解,會覺得他其實從沒有**,現在,白亞倫確定︰
澤維爾很想要自己,但是他不敢。
白亞倫沒有任何根據,但是他就是有這種直覺。
他用行動回答了澤維爾的話,伸手月兌下澤維爾的手套,他握著澤維爾傷痕累累的手背來到了自己的裙下。
赤果的手掌,赤果的皮膚,最靈活的手,最細女敕的tn,白亞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大腿因為後面惡劣粗暴的動作而不停繃緊,卻只是讓後面的觸感變得更有彈性。
白亞倫回頭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些人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而他和澤維爾的動靜也確實不大,他咬緊嘴唇,偏頭背著澤維爾,右手卻伸過去回握住澤維爾的手。
看著白亞倫發絲熊熊的後腦勺,澤維爾微微皺眉,旋即驚愕地垂眸。
淺藍色的牛仔裙被掀了起來,圓潤光滑像是兩團脂球,直到泛著毛邊的裙裾徹底撩起,才露出腰上一線細細的黑色帶子,從腰上向著深深的溝回嵌了進去,一條丁字褲。
白亞倫修長的手指探進脂球中間幽深的谷壑,從里面挑起一條細細窄窄的黑色帶子,微微挪了開來。
他依然背對著澤維爾,手指依然挑著那條細細的折磨了他一天的帶子,靜默地等待,但是他的雙肩微微聳起,白色吊帶壓著的肩胛因為繃著勁兒而出現背肌的凹陷,像是一只溫順的小鹿,等待著身後的獵食者。
白玉一般細長的手指,貼著白亞倫的手指鑽入了那道山谷,兩團玉肉驟然夾緊。澤維爾的拇指和其他三根手指溫柔撫模著,分開夾緊的山谷,在緊繃的肌肉放松的瞬間,潔白的手指更深地鑽了進去。
本來任由白亞倫坐在自己腿上,只用一只手使壞,自己則始終靠在沙發椅背上的澤維爾突然起身,摟著白亞倫的腰拉進自己,讓自己的手腕更方便活動。
軟糯的皺褶被指肚摩擦,剛開始細雨輕敲的溫柔漸漸深入,指尖陷入的瞬間,白亞倫渾身一緊,再也沒辦法背對著澤維爾裝淡定,他回過頭來,臉已經紅成了番茄,左手摟著澤維爾的脖子,壓抑不住地發出「唔」地哀鳴。
只探入一個指尖,濡濕的褶皺緊緊咬著那截手指,澤維爾停住了動作,他看著白亞倫的眸子,眼神前所未有的幽暗晦澀︰「拒絕我!」
「不……」白亞倫堅定不移地搖頭,顫抖的右手掰開緊繃的肌肉,讓澤維爾活動的空間更大。
偏偏這時候,電影突然消失,所有客人精神一震地坐直,從幕後出現了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雄性,看著澤維爾和白亞倫的方向微微皺眉,然後禮貌地微微一笑,就像渾然未覺一般低頭展開面前的演講台,簡潔明了地說︰「下面開始今晚的拍賣。」
「今晚第一件藏品,伊麗莎白女王的皇冠。」他身側的地面緩緩升起一座台子,上面擺放著一頂融萃了典雅,奢華,高貴,古老的漂亮皇冠。
澤維爾的第二只手指就在這時擠了進去,頂開箍著的圓洞,手指屈伸間,白亞倫就承受不住地開始哆嗦。
前面的人已經開始叫價,低價五千萬,每次加價一千萬,但第二次叫價就直接提到了一億。
「舉手叫價。」澤維爾在白亞倫耳邊低啞輕笑,白亞倫已經有些暈乎,他舉手的瞬間,澤維爾第三根手指探了進去,讓那只手走了個妖嬈的蛇形曲線。
「五億。」拍賣人微笑著對著白亞倫的方向一伸手,看似面朝白亞倫,實際上視線卻飄忽在其他客人身上,白亞倫緊張到了極點,緊緊絞著澤維爾的三根手指,幸好這個價位對其他客人而言根本不屑一顧,拍賣師根本停都沒停就一路奔著十億去了。
明白這是澤維爾惡意使壞,白亞倫緊繃的身子哆嗦著軟了下來,松開的後面被三根手指深深挖了進去,整個身體再一次哆嗦著繃直,白亞倫克制不住地緊緊咬著嘴唇,細碎的聲音從嘴角溢出。
「這里嗎……」澤維爾湊近白亞倫的耳邊笑得低啞而性格,手指輕輕重重,若有若無地撫弄著那一點,白亞倫的身體不停搖擺著,他惡狠狠地看著澤維爾,但是溢滿難抑淚水的翡翠桃花眸卻讓人更加想欺負他。
不甘示弱的小獅子把手伸向了澤維爾的休閑褲,一時不查的澤維爾被白亞倫一把抓住,反倒是白亞倫受驚一樣嚇得松開手。
「你在玩火……」澤維爾威脅地壓低聲音,手指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仰頭深吸一口氣為自己鼓勁兒,白亞倫再一次握住了隔著運動褲都燙手的部位,倔強地說︰「那就燒死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嘛終于趕上更新啦,過了十二點就是小爺的生日啦,所以,果斷是生日那天剛好吃掉白亞倫麼,這特麼太巧合了QQ
祈禱,不要被鎖,不要被舉報,小爺要在晉江發完整版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