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生活區之後,帕爾尼尼左右環顧,火炬號內部並沒有顯出什麼特別之處。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貿貿然進入陌生人物的星艦,這樣莽撞的行為簡直是找死,帕爾尼尼看似相信澤維爾,實際上是相信柯西,他相信能讓柯西這樣尊敬的人,不會傷害他。
「全員到會議室集合。」澤維爾對塞克斯這樣吩咐,拍拍想要偷偷逃掉的白亞倫,「去我的房間,挑一根鞭子過來。」
鞭子?白亞倫有些驚訝,他撓撓頭看著身後的兩個人,帕爾尼尼同樣露出驚疑不定的眼神,而柯西則垂著眼楮,好像根本沒听到。
進入澤維爾的房間時,牆上已經打開了一個櫃子,比普通成員要大的房間,果然能藏更多的東西。
那天鞭打弗萊迪用的血紅長鞭也在那里,白亞倫看著上面放著的大小不一的鞭子,只要看一眼都覺得渾身發寒。
「拿最右邊黑色的那根吧。」塞克斯建議。白亞倫順著看去,那是一根皮鞭,鞭桿有小臂長短,兩指粗細,細長的黑色長鞭整齊纏繞在旁邊。
白亞倫提起鞭子,辮梢自然墜地,大約有兩米長,他輕輕抖手,鞭子無聲卷動,末梢發出一聲輕颯。
他提著鞭子來到會議室,阿爾托雷斯,霍勒崗,諾貝利都在。本來以為只是簡單迎接訪客的他們,看到白亞倫手中的鞭子時都有些驚訝。
「阿爾,若是你對翡翠夢境有點想法,就必須留下,其他人隨意,一分鐘考慮。」澤維爾接過白亞倫的鞭子,手臂不動,手腕輕甩,鞭子如同一條黑蛇,發出啪地一聲銳響。
坐在澤維爾旁邊的扶手椅上的帕爾尼尼被這一聲鞭響嚇得繃緊脊背,緊緊抓著扶手,有些驚慌地看著就在眼前閃過的黑色鞭影。
「你的等級?」在一屋子人中,安然坐著的澤維爾,如同帝王臨政,以至于他對帕爾尼尼問話的時候,帕爾尼尼不自覺就傾著身子,只敢坐半邊椅子,謙恭地回答︰「級。」
級,在普通人中,那就是罕見的高手,在軍隊之中,也算是中上層水平,但是想要攫取高層位置,還力有未逮。實力不夠的雄性,無論出身再好,也無法,更不敢涉足前線作戰的六大軍團。
「知道翡翠夢境嗎?」澤維爾對帕爾尼尼的等級不置可否,接著問道。
帕爾尼尼流露出一絲尷尬神色︰「知道。」
至少要T級強者,才能賦予獸人翡翠夢境,那對帕爾尼尼而言,實在太遙遠了。
「男人,別活得這麼小心翼翼。」澤維爾看到他這副謙卑恭順的樣子,不由嗤笑。
被這樣當面教訓的帕爾尼尼漲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考慮清楚了嗎?」澤維爾回過頭去,火炬號的所有成員都靜靜站著,沒有一個離開。
此時火炬號的成員都站在澤維爾左手邊,帕爾尼尼則坐在澤維爾右側,站在對面的柯西將軍,顯得特別孤立。
澤維爾單手支頤,有一下沒一下的揮著鞭子,冷冷看著柯西︰「還等什麼呢?」
柯西身體一震,立刻解下腰帶,月兌下風衣,掛滿勛章和綬帶的軍裝風衣簡單折疊一下放到地上,潔白的襯衣,合身的軍褲,顯得他很是干淨利落。接著襯衣的紐扣被柯西細長的手指一個一個解開,除了澤維爾,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雪白襯衣包裹的麥色身軀漸漸顯露,從軍多年鍛煉的身材本就健美至極,此刻卻因為束縛而顯得更加誘人。
帕爾尼尼艱難地吞咽口水,他沒想到和自己一路來到這艘星艦時,柯西那身上將軍裝之內,竟然是這麼一副景象。
小指粗細的紅繩纏繞在柯西的身體上,厚實的胸肌被繩子深深勒進,顯得更加飽滿,堅實的月復部肌肉上,被繩子纏繞出龜殼一樣的菱形,把六塊月復肌切割,而紅色的繩子還有一段進入了軍褲之中,綁縛著什麼可想而知。
柯西解開褲子,滑落的深紫色軍褲暴露出他修長健美的雙腿,紅色的繩子陷入他赤露的部位。而在那最具雄性特征的驕傲部位,卻巧妙纏繞著更細的紅繩,一圈細細的紅線沿著頭冠束縛了它的「脖頸」,而它月復部鼓起的「脊柱」也被紅繩狠狠勒住,交相纏繞,就連下面的雙球,也被從中間隔開,分別被繩子束縛,又在囊袋根部緊緊捆綁。
勃然待發的整根部位,又被貼著小月復捆綁著,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沒有穿內褲,從外面卻看不出來的原因。
他把褲子直接月兌掉,從地上拾起了那條上將專用的金邊腰帶,然後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環扣型的軍裝腰帶,恰好如同一個項圈。
柯西雙手背後,雙腿分開,抬頭挺胸,接受上級檢閱的新兵一樣。剛剛軍風凜然的威武將軍,此刻帶著軍帽,把腰帶項圈一樣扎在脖子上,渾身捆綁著鮮紅的繩子,腳上還穿著軍靴,他所穿戴的每一件衣服,都對他加深一層侮辱。
「綁的不錯。」澤維爾上下掃視著柯西,這句夸獎讓柯西眼中閃爍著欣喜,但澤維爾下一句話就把他打入地獄,「可我什麼時候,允許你自己動手了?」
「對不起,長官。」柯西眼中的欣喜迅速退卻,語氣充滿驚慌,卻連辯駁都不敢。
「過來。」澤維爾冷漠地看著他。
如果說穿成這副羞恥的樣子跨立軍姿,已經突破底限,那麼接下來的動作則更加超出想象。柯西慢慢下蹲,直到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膝行著向澤維爾爬去。
所有人靜默無聲地看著依然帶著軍帽,昂頭看著澤維爾,身體卻屈辱地跪爬的柯西,來到澤維爾的面前。柯西起身,雙手再次背在身後,把寬闊肩膀盡量展開,讓完美的肌肉更充分地展示在澤維爾面前,也讓鮮紅的繩子更深嵌入他麥色的皮膚,雙膝也極盡全力地分開,以致大腿近于一字,內側的肌肉緊緊繃起。
紅色的繩子因為這個動作在他的大腿根摩擦著,被緊緊捆縛的昂然巨物痛苦地因為繩線的摩擦而顫抖。
而柯西卻緊抿著嘴唇,面無表情,仿佛他不是遍身紅繩捆綁,穿著猥惡衣著跪在眾人圍觀之中,而是正守衛著重要崗位的聯邦衛士。
澤維爾轉動著手腕,黑色的長鞭輕輕顫抖,手腕微顫,黑色的鞭影閃過只留下啪地一聲。聲音落下,柯西健美的胸肌才漸漸沁出一道血痕,結實的肌肉像是抹上了一道鮮紅的油彩,沒有流血,沒有過度的紅腫,恰到好處的一筆,畫在柯西美麗的身體。
根本看不到抬臂和手腕的動作,又是一聲凌厲鞭響,交錯的十字落在柯西的胸口。
「唔……」柯西緊緊閉著嘴,卻還是因為巨大的疼痛發出悶哼,但是他被緊緊束縛的地方,卻顫抖著,掙扎著流出一滴「淚水」。
澤維爾抬起腿,腳上穿著的黑色軍靴挑起不斷落淚的地方,厚重的靴底在粗壯的肉柱上碾壓,擠出的汁液落滿澤維爾的靴尖。澤維爾抬起腿架在膝蓋上,靴子就懸在柯西的面前。
在帕爾尼尼眼球都要爆出來的注視下,柯西低下頭,只用舌尖抵著皮革,用舌頭舌忝舐著澤維爾的鞋面,先從鞋尖舌忝到鞋帶正中,細膩地從外到內,然後微微左移,再換到右側,從中間到兩邊漸次舌忝過,每次轉換方向,都會微微偏頭,專注的像是品嘗什麼美味。
他捆得實在太緊了,澤維爾又沒有全力碾壓,寥寥無幾的汁液很快就被舌忝干淨,但是他還是細致地把整個鞋尖舌忝得干干淨淨,當他試圖繼續舌忝向更深的鞋面時,澤維爾輕輕一躲。
這個明顯的暗示讓柯西戀戀不舍地直起身子,保持雙手背在身後的姿勢,筆直地跪著。
「很漂亮的身體,是不是。」澤維爾用鞋尖挑著柯西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帕爾尼尼的方向。
看著澤維爾的時候,柯西的臉上是全然的崇拜和信任,看似面無表情,實則滿心歡喜。而轉向帕爾尼尼的時候,他卻垂下了眼眸,依然不流露一絲情緒的臉,卻讓人感覺到他對帕爾尼尼根本不屑一顧。
軍靴甩動,厚重的靴底踩在柯西的臉上,留下髒髒的格紋鞋印,澤維爾冷冷地訓斥︰「我是這麼教你對待客人的?!」
「對不起,帕爾尼尼先生。」柯西依然背著手,整個腰部彎下向帕爾尼尼道歉。
厚重的軍靴直接踩在柯西堅實的肩膀,因為雙手後背身體下壓而拱起的肩胛肌肉,被靴子踩得微微凹陷。澤維爾把腿伸直,靴底摩擦著柯西的後背,靴根枕在他寬闊的肩胛肌肉上,還舒服地蹭了兩下。
柯西沉默地彎著腰,盡職盡責,好像他生來就是個腳踏。
「沒什麼能比把一個將軍踩在腳下更刺激了,是不是?」澤維爾似笑非笑地看著帕爾尼尼。
依然帶著大檐軍帽的柯西,健美的肩胛骨像一對棲息的蝴蝶一樣伸展,厚實的背部肌肉也被紅色的繩子切割,繩線從挺翹的山丘攀爬而來,把肉丘的動人曲線充分展示。
而停留在這唯美身體的黑色軍靴,則如同點楮之筆,健美與墮落,威武與恥辱,完美融合。
帕爾尼尼往椅子深處坐了點,雙腳局促地在地上摩擦著,他淺灰色的合身西裝,根本就擋不住因為這刺激景象而亢奮的部位。
「想不想試試?」惡魔澤維爾的笑容,充滿了蠱惑。
帕爾尼尼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呆滯地看著他。
來自惡魔的誘惑,拒絕,還是接受?
帕爾尼尼點頭。
他焦慮地抓著扶手,手上青筋暴起,額頭沁出微微的汗水,眼楮里漸漸亮起暴虐的光。
澤維爾挪開腳,踢踢柯西的肩膀︰「你听到了?」
柯西震驚地抬起頭,痛苦又哀求地看著澤維爾。
「柯西在我教過的軍犬里,算是比較溫順的,不願意的時候,也不會反抗。」澤維爾用鞭桿指著柯西,微笑著對帕爾尼尼介紹道,「不過這種軟中帶硬的骨頭,其實才最難磨平,需要好好教訓。」
啪地一聲鞭響,柯西從頸下到鎖骨,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柯西垂著頭,眼楮微微泛紅,梗著脖子跪在那里。
澤維爾依然微笑著,也不說話,只是把手中的鞭桿調轉,對著帕爾尼尼的方向。
以優雅,謹慎,睿智聞名的弗洛瑞亞大少爺,得到的最負面評價,也只是做作,虛偽,陰險,從沒有人說他殘忍,暴力,下流。
但是今天,他一再被面前這個微笑得溫柔男人揭破面具,此刻,這個男人還給了他一根鞭子,給了他一個跪在面前的男人。
這是一個選擇,就像之前澤維爾逼問他為什麼喜歡柯西,這個溫柔微笑的惡魔,只需要心靈深處最陰暗的答案。
這一次,帕爾尼尼的猶豫,比當初決定拉住澤維爾的袖子要久,而澤維爾,也給出了更大的耐心。
帕爾尼尼顫抖的手指接住了那根鞭子。
這一次澤維爾沒有不知真假的「轉身欲走」,完全沒有施加一點壓力,帕爾尼尼還是接受了他的蠱惑。
緊緊握著鞭子的帕爾尼尼,手抖得特別厲害,幾乎快要握不住,他的臉同樣又青又白,如同瀕死之人,死死地盯著柯西。
「試一試。」澤維爾饒有興趣地說道。
帕爾尼尼的手哆哆嗦嗦地舉了起來,因為太緊張了,簡直像是在擺手,手臂不停地上下顫悠,最後才倉促地揮動。
鞭梢無力地擦過柯西的胸口,跟輕撫沒什麼兩樣。
「哈哈哈哈!」在場的人里,也只有澤維爾能笑得出來,還笑得如此歡樂。圍觀的火炬號成員,都僵硬著臉,注視著發生的一切,一場近在咫尺的罪惡,他們的艦長不僅樂在其中,還邀請這位不知哪里來的貴族公子一起享樂。
澤維爾的笑聲深深刺激了帕爾尼尼,他猙獰地怒睜著眼楮,眼角都微微泛紅,劈手甩出了鞭子。
清脆的啪地一聲,一道長長的鞭痕,從柯西的肩膀直到肋下,甚至微微紅腫,泛起了微微血絲。
柯西也疼得緊緊蹙起眉頭。
帕爾尼尼自己也嚇到了,鞭子失手落在地上。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柯西伸手,想要確認一樣,輕輕撫模著那道狹長的鞭痕,隨著指尖輕微的觸踫,他的胸肌都會不停地顫抖。
他抬起頭,迷茫地看著澤維爾,又看著帕爾尼尼,最後又把視線落在澤維爾身上。
「把鞭子還給你的主人。」澤維爾向後窩進椅子,雙手交握在胸前,溫柔吩咐。
柯西低頭看著落在地上的鞭子,在沉默至極的氛圍里,慢慢重新背過雙臂,躬□去,咬著辮桿頂端,叼了起來,膝行著挪到帕爾尼尼的面前。
帕爾尼尼眼神復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柯西將軍,乍然升起的將星,短短十余年便成為第五噩夢軍團的少將級軍官,深受第五軍團噩夢軍團長的賞識,如今更是駐守瑪蒂爾達,在這黑暗勢力最繁華的核心,牢牢扎下自己的勢力。
不僅僅有著驚人的軍階,更有著傲人的實力,而柯西本身,也是個優秀的,性感的,引人注目的獸人,即使出身弗洛瑞亞家族,帕爾尼尼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此刻,他像一只卑微的奴隸,穿著最猥惡的衣著,嘴里還叼著鞭子,準備呈遞給自己,一個剛剛拿這鞭子狠狠抽了他的人。
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它關乎身份地位,卻又和身份地位無關,他想征服眼前這個男人,沒錯,他想。帕爾尼尼伸手接過了那根鞭子,用辮梢挑起了柯西的下巴。
在柯西的眼楮里,出現了過去看著他時從未有過的眼神,有迷茫,有無措,更有順從。
「您真的把他送給我嗎?」帕爾尼尼說話依然謙卑,但不是那種做作虛偽的謙卑,真正的是一個後輩向睿智的長輩求教,感激的語氣。
「這是一條好軍犬,帕爾尼尼。」澤維爾用靴子虛虛比劃了一下柯西的身體,「柯西,可惜,他沒能在我手下進入翡翠夢境,反而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既然知道翡翠夢境,那麼有沒有听過,反哺夢境?」澤維爾語氣微微壓低,帕爾尼尼握緊了手里的鞭子︰「請您指教。」
「夢境,虛無縹緲,不可控制,但有時候,人們會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澤維爾伸手攬起垂落的鞭子,細細撫模著皮鞭,「我教柯西的過程,讓他‘日有所思’,接下來,就該由你,讓他夜有所夢。」
「可我只是級……」帕爾尼尼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澤維爾遺憾地點點頭︰「沒錯,所以這種方式被稱為反哺夢境,你們兩個人,互相哺育,都能有所裨益,但終究不是完美的翡翠夢境。」
「而且。」澤維爾加重了這個轉折,「因為反哺的關系,你們兩個,將保持這種關系,密不可分,相互信任,相互依賴,不可背叛,不可分離。」
一直沉默的柯西這時猛地抬起頭來看著澤維爾。
澤維爾豎起手中那一小截鞭梢,輕輕晃動︰「現在,你還敢接受這根鞭子嗎?」
帕爾尼尼看著手中的鞭桿,毫不猶豫地輕輕從澤維爾手中抽出,手臂猛地一揮,又是一道鞭痕,落在了柯西的身上,這一鞭抽的更歪,落在了柯西結實的手臂上,但是力度卻好得多,只微微有些紅腫。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私密了,你們還要看嗎?」澤維爾對自己的艦員們問道。
諾貝利微微躬身,果斷離開了房間,白亞倫復雜難言地看著柯西,緊跟著也離開了。霍勒崗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再看看不為所動的阿爾托雷斯,他露出了一點猶豫的神色,然後又為自己的猶豫感到羞恥,連忙跑了出去。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春夢可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夢啊。」澤維爾自始至終沒有看阿爾托雷斯一眼,轉頭對柯西笑道,「還不幫你的主人解開褲子,舒服舒服?」
帕爾尼尼連忙擺手想要拒絕,澤維爾眯起了眼楮,沉聲說道︰「靜靜的學習就好。」帕爾尼尼僵硬了身體,看著柯西依然保持著跪姿,向著自己的褲子伏下頭去。
過了兩個小時之後,會議室才漸漸重歸安靜。柯西雙手被反綁在後背上,眼角淚紅地跪趴在地上,背上縱橫交錯的鮮紅鞭痕,都像是涂抹在他身上的血紅油彩,映襯著艷紅呼吸的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白凝溪泉,妖艷如同墮落天使。
同樣□的帕爾尼尼戀戀不舍地撫模著柯西腰上一道鞭痕,讓柯西再一次渾身顫抖,擠出了身體里最後一點白色余瀝。這才先幫柯西解開身上的繩子,用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擦掉柯西身上的髒污,再幫著柯西穿上了那身軍裝之後,帕爾尼尼才急匆匆套上自己的襯衫,看了眼被舌忝得濕噠噠的內褲,捏成一團塞進了西裝兜里,就直接穿上了褲子。
腳步微微踉蹌的柯西被他攙扶著站到了澤維爾面前,惡魔艦長自始自終都坐在沙發中,不曾有任何動搖。
疲憊的柯西既茫然又愧疚的看著澤維爾,帕爾尼尼的表情則復雜得多,澤維爾既是他的引路人,也是他的媒人,更是從旁觀賞他整個墮落過程所有丑態的人,更是他身邊這個讓他徹底沉迷的尤物的,前主人。
「離開這間屋子,關于這里的記憶,就只屬于你們兩個人。」澤維爾沉默良久,才幽幽囑托道,「希望你們珍惜。」
「我會的。」帕爾尼尼摟緊了柯西。
「這根鞭子就送給你了。」澤維爾把鞭子纏成一圈,遞給了帕爾尼尼,「好好照顧我的小狗。」
「我會的。」帕爾尼尼看了柯西一眼,更鄭重地說了一次。
「阿爾,送客。」澤維爾坐在沙發上,疲憊地遮住自己的眼楮,同樣看了全程的阿爾托雷斯遲疑了一下,才領著柯西和帕爾尼尼向傳送路口走去。